“師父,他們來了。”那少年唐玉道。

    琴聲便即止住。

    “在下齊佑,和這位末雪凝姑娘,特來感謝蕭先生救命之恩。”禦景佑恭敬的行禮道。

    “不必多禮。”裏麵的聲音略顯蒼老,雪凝猜想必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先生了。

    “老夫有幾句話想和這位姑娘探討,不知道可否?”正當雪凝胡思亂想之時,卻聽那蕭老先生竟道。

    雪凝、禦景佑皆是一驚,雪凝看一眼禦景佑,還是跟著唐玉走上前去。

    唐玉將那竹簾微微推開,雪凝便進入屋中。唐玉也不進屋,隻將那竹簾又放下,便迴到原處。

    雪凝進入屋中,卻見那屋中陳設到是極為簡單,正對竹簾之處,放著一張桃木所製的小桌,極其精致,桌上放著一把琴,想來剛剛的琴音便是由此所奏吧。

    除此之外,在牆上還掛著一些樂器,就連雪凝的短笛竟然也在其中。雪凝看著那許多樂器,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正對雪凝便是一扇窗戶,此時那人便背對著自己,站在窗前。

    雪凝向那人看去——他大概五十歲左右,卻白衣飄飄,無風自動,飄逸至極,大有仙道之骨。

    “姑娘可知道‘輪迴’?”那人並不轉身,仍是背對著雪凝說話。

    雪凝萬沒有料到自己一進來對方便會這麽問,心中大惑,不知該如何迴答。

    沒有等到雪凝的迴答,那人也不嗔怪,隻道:“請姑娘以後謹記:世事皆有緣,凡是不可強求。”

    此話更是讓雪凝一頭霧水,這人自己壓根沒見過,說這些是什麽意思?難道他知道自己失憶之前的事情嗎?雪凝暗中想著,於是道:“先生能否說得更具體一點?”

    說出這話之後,雪凝就後悔了,那人竟然好久沒說話,正當雪凝以為自己說錯話了,要道歉之時,它卻道:“姑娘現在對前事依然掛懷,而又糾纏於後事,隻怕。。。”

    “你知道我以前的事?”雪凝忙道,“不知先生能否告訴於我。”

    那人卻搖搖頭,緩緩的才道:“一個不應該有的開始,在他開始之前就已經結束。”雪凝睜大雙目,甚是疑惑的看著那人,頓了頓,他又接著道:“然而,另一個開始卻又起於這結束。”

    雪凝一頭霧水,正欲再問,那人卻道:“罷了,一切順應天意吧。”歎了口氣,那人用背在後麵的手指了指桌上琴的旁邊放著的一個錦囊,道:“那個錦囊姑娘先拿著吧,以後遇到難以解決的困難的時候,再打開它,他會告訴你怎麽做的。”

    雪凝疑惑的拿起那錦囊。正當雪凝好奇的撥弄時,那人道:“記住!!!不到萬不得已時,千萬不要打開。”

    雪凝點點頭,便將那錦囊收入懷中。

    “好了,你出去吧。”那人又道。

    雪凝心中仍是疑惑重重,便要發問:“蕭先生。。。。”

    哪知還沒等雪凝繼續往下說,那人擺擺手,阻止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硬生生的將雪凝的話擋了迴去,頓了頓,繼續道:“一切皆天意,姑娘想知道的事情,以後自會明了。”

    雪凝將信將疑,卻也不便再問,但想這人應是非同一般,他既已經給了自己錦囊,而又說以後自會明了,那便是以及還有機會知道的,當下稍稍定下心了,便掀了竹簾出來。走迴禦景佑、唐玉身邊。

    “你們身上的毒已經解了。”裏麵傳出那人的聲音,“你們走吧。”

    雪凝、禦景佑皆是一驚。

    “多謝蕭先生救命之恩,那我們就此告辭了。”禦景佑便應道。

    裏麵便沒有聲音傳出。三人便沿著來時的那條路向迴走去,走了那水潭邊時,那熟悉的琴聲便又再起,依舊那樣和緩,雪凝不禁迴頭,最後看了一眼那竹屋。

    迴到那木屋,雪凝、禦景佑略作整理,便向那少年唐玉告辭,走出小道,二人便上了唐玉準備在大路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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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要去哪裏?”迴望那越來越遠的木屋,雪凝問道。

    “此處離鳳凰鎮最近,我們先去那裏,再想辦法去涇洲吧。”

    “還要去涇洲?”雪凝疑惑的問道。

    “當然要去,朧月夜會做那樣的事,那涇洲就危險了,涇洲的戰略要地,極為重要,一定要去。”禦景佑道。

    雪凝點點頭,心中卻不禁擔心,這不過才走到半路,便差點遇害,再去涇洲,還不知有多少危險,等著二人呢,但看到禦景佑的堅定和果決,雪凝卻不禁側目。

    “對了,蕭先生都跟你說什麽呢?”禦景佑又問道。

    “你沒聽到嗎?”雪凝疑惑,那屋內屋外不過用竹簾相隔,裏麵的聲音按理說外麵也能聽到才對啊。

    禦景佑搖搖頭,道:“我在外麵並不曾聽到你們說話,還疑惑呢。”

    雪凝不禁吃驚,沒想到那竹屋竟如此神奇。然而想到那人那些奇奇怪怪的話,不禁想到那個錦囊,也不知道那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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