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既覺得不可思議,又感到理所應當。


    暑假野營的事件,夏依依是看到陳揚奮不顧身的勇氣,而且在那之前,她就注意到陳揚和蘇瑾之間似乎比較親密。


    當時夏依依在隔壁的小組,陳揚和蘇瑾在同個小組,看到兩人一塊捕魚、做飯,心裏便有一絲預感。


    今日一見,兩人果然已經在一起了,夏依依猜測當時已經有苗頭,三個多月,恰好是野營時間左右,想來是野營迴來以後才成為情侶。


    井柏全程沒有說話,曾經他能看低陳揚,如今卻大有不同,陳揚不止是認識秦河那麽簡單,還能製服童安,裏頭的門門道道肯定不少。


    “陳揚,今天請你來是兩件事,一是向你賠罪,二是願賭服輸。”


    童安是個豪爽的漢子,舉起酒杯,倒滿一杯酒,遞給陳揚,又給自己倒滿一杯酒。


    井柏默默把一切看在眼裏,頗為驚愕,剛才他向童安敬酒,童安以身上有傷為由拒絕,此時卻主動給陳揚敬酒。


    兩人間的區別對待……


    他井柏是市長助理井航的兒子,陳揚家裏隻是工薪階層,造成如此大的差異,肯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井柏對兩人之間的牽絆沒有了解,以為童安是畏懼陳揚背後的勢力,殊不知童安是敬佩陳揚的實力,甚至有另外的想法。


    陳揚接過酒杯,心裏迷糊,與童安對杯,一飲而下,算是原諒童安上次的魯莽。


    酒水裏麵不管有沒有問題,陳揚都不畏懼,可以說他百毒不侵,隻要毒藥不是朝心髒位置注射,他都無所畏懼。


    “跟你打賭欠下的一百萬,你把卡號給我,馬上叫人轉到你賬戶上。”


    童安辦事毫不拖拖拉拉,說一就是一。


    陳揚把銀行卡帳號給童安,然後童安打電話給別人,交代轉賬一百萬。


    夏依依和井柏膛目結舌,兩人幾句話的功夫,就完成一百萬的交易,聽起來還是因為賭約。


    什麽賭約花掉一百萬?


    童安因為賭約輸給陳揚一百萬,從此還不能糾纏心愛的女人!


    兩人覺得有必要私底下問下童安,一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夏依依家尚好,井柏家裏就不是那種隨便拿出百萬巨額。


    轉賬成功的短信接受成功,陳揚拿出手機瞥了眼,童安沒有耍心機,的確轉賬一百萬。


    夏依依從陳揚臉上沒有看到任何欣喜,有的隻是淡然,仿佛見慣了這麽多錢,她暗暗心驚,隻覺得這位老同學越來越神秘。


    蘇瑾蠻為陳揚高興,有一百萬到手,陳揚將來要是開公司創業,也就有起步資金了。


    晚會之後,蘇瑾心裏在打鼓,不知道未來該怎樣通過燕晴那一關,後半夜的時候蘇瑾有了個決定。


    從那天起,蘇瑾開始攢錢,打算等夠一個數目以後,當成陳揚的創業資金。


    若是蘇瑾知道陳揚已經創立的公司,身家上億,不知會有什麽想法……


    一百萬到手,陳揚打算就此離去。


    童安又倒滿一杯酒,雙手呈上,誠懇道:“陳揚,不,陳哥,能不能幫我引薦下你師父……”


    陳揚愕然道:“師父?”


    “對,陳哥這麽厲害,我猜肯定有個厲害的師父教你,嘿嘿,那天敗在你手上以後,我迴去輾轉難眠,想要拜見你師父,如果能幸得他老人家的賞識,傳授個一招半式,也是受用無窮。”


    童安敗在陳揚手裏,迴去之後左思右想,腦海中隻剩下那一拳,越想越覺得那一拳的玄妙,堅定認為陳揚師從名師。


    本來是要給陳揚轉賬一百萬就行,童安還要和陳揚賠罪,是想和陳揚拉近關係,打聽到陳揚師父是誰,他也想上門拜師。


    童安是戰鬥狂,一心想要變強,此時把姿態放低,頗有討好陳揚。


    夏依依和井柏對視,兩人臉上各自呈現出精彩的神情。


    拜師?童安姿態如此低?這還是童家的少爺嗎?


    兩人聽得雲裏霧裏,不明白童安在講什麽,難道是說拜師學武嗎?


    他們沒接觸到這個層次,完全聽不明白。


    陳揚把酒飲下,起身道:“我問下師父的意見,要是我師父不打算收徒,我也就無能為力。”


    別人給一分麵子,陳揚自是要順手幫個小忙,結個人情。


    多個朋友,少個敵人。


    陳揚到一旁打電話給陳風,把這件的情況問及陳風。


    “你是說童家的童安嗎?那小子,沒有習武資質,來了也是白來,我也不會教他核心的武學。”


    那頭,陳風語氣懶散,似乎是知道童安。


    “要不我介紹他去武館學學?師父就不用收他做弟子了,我不太想有個年紀比我大的師弟。”


    “……”


    陳風說:“行,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


    陳揚招手叫童安過來,童安立刻屁顛屁顛跑上前,麵露欣喜。


    “我師父電話。”


    童安接過電話,與陳老攀談,臉上逐漸流露出驚愕之色。


    以前他見過陳風,以為是個普通的老頭子,沒料到居然是武術大師!


    陳風的來曆,童安清楚,海西陳家的老頭,以前到過童家,童安見過一次麵,當時整個童家恭敬站在兩邊,聽候陳風的吩咐,令他記憶猶新。


    童安後背滲出冷汗,暗付道:“幸虧及時向陳揚求和,要是把事情鬧大,陳家豈是我童家能抵抗?”


    陳風和童安說上幾句,讓童安有空可以到武館學習,但沒說要收徒。


    童安欣喜有之,失落也有之。


    掛斷電話後,童安悶悶不樂道:“怎麽陳老不收我為徒?唉。”


    陳揚斜睨一眼,道:“是不是不服氣?我可以告訴你一個事實,師父收徒看重資質,顯然你資質遠遠不如我。”


    毫不留情的打擊。


    “……”童安搖搖頭下,笑道:“算了,能去陳老那學個一招半式也好。”


    童安抱拳道:“師兄,以後多多關照。”


    陳揚擺手,“別,你不是師父的弟子,可不是我師弟,我師父就三個弟子,你不在其中。”


    留下苦笑不已的童安,陳揚帶上蘇瑾離開酒店,並未留下吃飯。


    兩人前腳剛走,童安便接到堂哥童廣陵的電話。


    “童安,你能咽下這口氣,童家不行,今天必須讓外人知道童家的威風!”


    言罷,電話立即掛上。


    童安大叫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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