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蛋,我是你媽,流氓!”


    江蘭芝看到蕭逸熱氣貼了過來,立刻大驚失色。


    她突然想起蕭逸早就覬覦她的美貌了,如今家裏又沒有其她人,她又不能動,豈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她一邊吼叫,一邊掙紮。


    “蕭逸,你畜生!”


    可蕭逸哪裏管這些,他已經摸到了江蘭芝腰間的幾處骨位。


    即使隔著衣服,蕭逸也感覺到了江蘭芝皮膚的滑嫩,的確是老韻猶存啊。


    他的手迅速左右一滑,一移。


    “嘎嘣!”


    “哢嚓!”


    輕微的骨骼動蕩聲。


    蕭逸的手再次往下移動,他抓住了江蘭芝褲子的邊,作勢就要往下拽。


    “你禽獸不如!”


    江蘭芝嬌吼不已,匆忙去抓自己的褲子。


    她穿的是瑜伽服,裏麵什麽都沒穿,怎能不反抗。


    蕭逸哪裏有這個想法,他在腰間尾椎骨靠上的地方,飛速的輕敲了幾個穴位。


    又是幾聲脆響,江蘭芝的筋骨瞬間複位,完好如初,全身痛處瞬間消失。


    “蕭逸,你在幹什麽?”


    這時,健身房門口。


    於震和於詩芯震驚無比的站在那,目瞪口呆。


    父女倆齊刷刷的衝到了蕭逸麵前。


    “啪!”


    於詩芯一巴掌打在蕭逸的手臂上,惱羞成怒:“你竟然非禮我媽?


    你還要不要臉。”


    “蕭逸,你……你非禮蘭芝,我看錯你了!”


    於震額頭青筋暴出,貌似也失去了理智,一拳打在了蕭逸肩膀上。


    他恰好從外地迴來,和正好迴家拿文件的於詩芯一起進了家門。


    結果正好撞見這不堪入目的一幕,父女倆如何能保持冷靜。


    他們一致認為,蕭逸趁著家裏沒人,猥瑣江蘭芝,進行報複。


    “快,離婚,讓詩芯跟這混蛋離婚!”


    江蘭芝氣勢洶洶,一指蕭逸:“還有,打電話報警,把這流氓送進監獄坐牢。”


    “蕭逸,你果然不是什麽好鳥,”於詩芯滿臉厭惡,本來對蕭逸積攢的好感蕩然無存。


    竟然對丈母娘圖謀不軌,這何止是流氓,簡直就是變態,她的心好痛,好痛。


    “媽,你應該還我一個清白,”蕭逸冷眼看著江蘭芝,麵色淡然。


    江蘭芝瞅著自己能活動了,一點事都沒了,這才意識到,蕭逸剛才不是非禮她,而是真的在給她治腰傷。


    隻不過於震和於詩芯都對蕭逸產生了誤解,既然如此,江蘭芝怎麽可能不順水推舟。


    “清白,什麽清白?


    你趁我練瑜伽,自己做了什麽虧心事,心裏沒點逼數嗎?”


    江蘭芝小心眼的性子,始終惦記著蕭逸讓她丟的臉。


    尤其是想到今天早晨散步時候,楚母說過的話,想住進九龍山莊,那她找個九龍山莊別墅的女婿不就一舉兩得了。


    那首先第一步,就是離婚。


    沒了蕭逸,於詩芯才能再嫁!這對江蘭芝而言,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趁著這個機會,她就可以讓於震徹底的厭惡蕭逸,離婚指日可待。


    “媽,你確定不替我解釋?”


    蕭逸眼睛眯成了條眼,那雙漆黑的眸子宛如枯井,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解釋?


    有什麽好解釋的。”


    於震怒氣衝衝:“你非禮你媽,被我和詩芯抓個正著,即使你媽對你百般刁難,你也不能這麽做啊,蕭逸啊,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滾,欺負我媽,你當我們家都是死人嗎?


    讓我媽還你清白,你一個流氓有什麽清白可言,”於詩芯咬牙切齒,纖細的手指怒指著蕭逸,就差一個巴掌扇上去了。


    見到蕭逸吃癟,無力辯解,江蘭芝就宛如打了勝仗的女將軍,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贏了,她贏了!過了今天,蕭逸將在於家再無地位。


    雖然手段卑鄙了一點,但是她的心願終於達成了。


    大不了等把蕭逸趕出家門以後,她再給蕭逸一筆補償金。


    “好,你們一家很好!”


    蕭逸猛然間握緊了拳頭,嘴角戲謔的一笑。


    他再也沒看江蘭芝,直接離開了一樓的健身房。


    瞅著蕭逸那囂張的背影,於詩芯想要再嗬斥幾句,可話卡在嗓子眼,她卻說不出來了。


    剛才的一番指責,謾罵,似乎讓她和蕭逸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於震也歎了口氣,他被剛才蕭逸那冷漠的眼神給嚇到了。


    片刻後,他的情緒也冷靜了下來,不禁掃到了角落裏的攝影機。


    江蘭芝有一個愛好,每次都喜歡把練瑜伽的過程錄下來。


    於震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打開了視頻重放。


    大概是剛才事發突然,他沒得及細想,現在一琢磨,突然發現以蕭逸的個性,似乎不太可能覬覦江蘭芝這種老女人吧?


    頃刻間,於震臉色巨變。


    “蘭芝,不是蕭逸猥瑣你!”


    於震惱羞成怒:“分明是你腰扭了,蕭逸出手幫你推拿的。”


    他幹了這麽多年董事長,剛才居然被憤怒蒙蔽了理智。


    於詩芯一聽,愕然迴首,瘋狂的撲向了攝像機,一瞬間懊悔不已。


    不看還好,這一看立馬真相大白。


    被揭穿了,江蘭芝底氣不足道:“是,是我連瑜伽扭了腰,蕭逸用他的三腳貓醫術幫我推拿了腰。”


    “你呀你,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於震氣的走來走去,渾身是汗。


    “我,我怎麽啦?


    我就是看蕭逸不順眼。”


    江蘭芝當起了潑婦,氣勢洶洶:“他有什麽用,能給我們家賺錢嗎?


    能讓我住進九龍山莊嗎?


    你們要替蕭逸打抱不平,來吧,打我吧,打死我算了。”


    “婦人敗家啊!”


    於震氣的頭皮發麻。


    剛才他竟然昏了頭,將蕭逸攆走了,他現在追悔莫及啊,這不是陷他於不義嘛。


    於震感覺他的臉都被江蘭芝丟盡了,恨不得找個狗洞鑽進去。


    “媽,你必須給蕭逸鄭重的賠禮道歉,必須!”


    於詩芯頭疼欲裂,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無助。


    想起蕭逸剛才轉身離開的那一刹,看她的眼神都是死氣沉沉的,而她竟然完全的不相信蕭逸。


    於詩芯真的覺得這次她錯了,錯的很離譜。


    “道歉?


    我給他道歉,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老於,他在我們於家混吃混喝,我冤枉他,他都得給我受著,”江蘭芝胡攪蠻纏,大聲的叫喚著。


    這時,於詩芯聽到了外麵汽車的嗡嗡聲,風一般的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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