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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曆史上,最早到達永興島的是居住在南海沿岸中國的先民。據《西南中沙群島誌》記載,早在“新石器時代”,居住在中國南方沿海的先民就憑借船隻,向南海索取生存資源。從漢朝開始每個朝代都有記錄永興島的文獻。


    1932年,法屬印度支那政府占據了包括永興島在內的整個西沙群島。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南海諸島一度被日本奪得。日本投降後,根據《開羅宣言》,包括西沙東沙中沙和南沙群島在內的南海諸島一並歸還中國。民國時期,國民政府派永興號軍艦接收西沙群島,以艦名命名島名以示紀念。


    新中國成立之後,先後有法國越南等國家試圖非法侵占。一直到1974年,由於當時的國力因素,西沙隻有象征性的部署民兵,幾乎沒有常備軍。1974年1月19日,解放軍海軍與當時的南越海軍在南中國海西沙群島海域爆發了西沙海戰,憑借那一場戰爭的勝利重新奪迴了對整個西沙群島及其周邊海域的控製權。


    2012年6月21日,建立地級三沙市,政府駐西沙永興島。


    由於永興島地理位置特殊性和政治敏感性,一直以來機場都是軍用,直到2016年才開放民航,除了三沙市所屬各部門和單位人員親屬以及業務協作單位人員之外,基本上隻有像考古隊這種科考勘測人員才能直飛,所以機場人並不多。


    隨著零零散散的人群走出到達廳,隔老遠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看到我們走過去,舉牌人將牌子收起,開始自我介紹。


    “兩位好,我叫王川,叫我川子就行,是代表考古隊專門來接兩位前往銀嶼的,時間緊迫,辛苦兩位一下,我們現在就趕往港口吧,晚了就趕不上補給船了,這艘補給船是從海南來的,一個月隻有一次,本來每個月還有四艘郵輪經過,不過因為考古的原因,已經臨時取消了,趕不上補給船的話就隻能想別的辦法了。”


    王川屬於比較樂觀開朗的性格,一路上邊走邊講解永興島的風景。我睡了一路還沒有完全清醒,再加上因為心裏裝著事並沒有聊天的興致,出於禮貌隻能有一句沒一句的迴應,倒是沈沐涵和他聊的興起。


    永興島總麵積不過三平方公裏多一些,從機場到碼頭直線距離隻有1.5公裏,穿過島上主要的建築之後很快到達了碼頭。老遠就看見補給船的船長站在碼頭親自迎接,見到王川到來主動走上前去非常熟絡的打著招唿,看起來兩人像是老相識了。寒暄過後,互相介紹了一下,船長招唿我們登船,又安排了臨時休息的地方,就自顧自的忙去了。


    船長走後,我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半躺著玩著手機。王川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不大的筆記本自顧自的看起來,封麵上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引起了沈沐涵的注意,繼續和王川聊了起來。


    “川子哥哥,看起來你和船長很熟的樣子啊,你們之前認識麽?”


    王川聽到沈沐涵的話,收起剛剛拿出來的筆記本,仔細的放好:“我之前在部隊服役的時候是銀嶼警衛班的一名戰士,每天所有的補給都是通過這艘補給船送的,而且一但海上天氣惡化,銀嶼很有可能會淹沒,補給船也經常充當救援船的,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沈沐涵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繼續問道:“你退役之後怎麽又進了考古隊呢?”


    王川笑了笑:“我是大學生兵,大學專業就是考古,退役之後迴學校繼續學完了剩餘課程。畢業的時候,正好趕上李教授帶隊來這裏,需要熟悉銀嶼的人,李教授是我大學的專業課教授,所以我就來了。在這裏呆了這麽久,還想再迴來看看。”


    說著,王川抬起頭朝窗外看去。順著王川的目光看看窗外,在遠處隱隱約約有一個海島模糊的輪廓,我心想那裏應該就是銀嶼了。


    “等這次考古結束,以後可能就沒機會再迴來了。”王川說著從口袋裏拿出筆記本:“這個本子是我這次來銀嶼之前未婚妻送我的,本來說好訂婚的,因為來銀嶼的事情隻能延後了。她是學畫畫的,這本畫冊是她親手畫的,說這朵玫瑰花代表她。”說完,王川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之後沈沐涵和王川又聊了很多,我趁著這檔功夫繼續休息,從國外迴來時差還沒倒利索,再加上連續兩天的奔波,身體上多少有些吃不消。在這點上確實佩服沈沐涵那丫頭,不管怎麽折騰,一直生龍活虎的。


    沈沐涵和王川又聊了一會,船長走了進來。


    “三位,目的地到了,移步甲板準備下船吧。”


    走上甲板的時候,銀嶼已經近在眼前,島上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銀嶼島雖然叫島,其實是一個微小沙洲,位於西沙群島永樂環礁東北部銀嶼礁上,海拔2米多,麵積0.01平方公裏,傳說這裏有清末沉船,漁民在這裏拾獲許多銀子,故此得名。銀嶼所在的銀嶼礁上有一深坑,水呈藍黑色,深不見底,水溫較低,漁民稱為龍坑。很早之前海南漁民來到銀嶼建立起微型漁村,隨著三沙市的建立,兩年前島上建立起兩棟漁民定點居樓。


    雖然有了現代化的房子,但遠離大陸仍然隻能依靠每月一次的補給船運送補給,像永興島和銀嶼這些遠離大陸的海島,每個月補給船到的時候就是節假日。顯然島上的漁民早就盼著了,補給船剛一靠岸,就唿啦一下聚集過來,幫著船上的人搬運補給。


    整個島上常住人口本來就少,考古隊已經到這裏一個月的時間,跟島上的漁民非常熟悉。王川和漁民打過招唿之後,帶著我們朝著考古隊的駐地走去。其實不用他領我們也能知道考古隊駐地在哪,本來地方就不大,一眼能看到頭,再加上為了防止漲潮,考古隊又加了一段支架,隔著老遠就能那幾頂行軍帳篷,不過倒是沒看見有人。轉念一想也對,都停了一個月沒什麽進展了,他們除了整理資料分析研討也沒什麽需要在帳篷外麵忙的。


    還沒等走到帳篷邊上,一位長者帶著幾個人從帳篷裏走了出來,還隔著一段距離就伸出手:“可把你們盼來了,一路上辛苦了。”王川在來的路上曾經介紹過考古隊目前的負責人是李教授,在國外的時候看過他幾篇關於考古的論文,多少有些印象,名字叫李玉良,在國內算得上是這行裏麵金字塔尖的那一部分。一個前輩看到我和沈沐涵這麽激動,要麽是看在於教授的麵子上,要麽就是因為之前我和沈沐涵曾經參加過高科技考古公司組織的那次尋找亞特蘭蒂斯遺跡的活動。


    寒暄過後,李教授讓王川帶著我們迴到各自的帳篷。之前考古隊已經有一位女隊員,現在正好和沈沐涵住在一起。給我住的帳篷本來是堆放裝備和物資的,現在被清理出了一半的空間,看起來考古隊還是很照顧我的,不想自己去和其他考古隊員擠一個帳篷。雖然空間有些狹小,但是已經算很不錯了,畢竟考古這行條件有時候十幾個小時都在工作,晚上倒頭就睡,沒有那麽多講究。更何況剛剛看了一眼,沈沐涵的帳篷就在我對麵,有什麽事情的話也方便照顧她。<!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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