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茲……”


    就在我們正是爭鋒相對的時候,突然我們的手機都是輕微震動起來,手機音筒裏麵當即響起一陣陣茲茲的怪異聲響。


    這道聲音聽起來類似舊式收音機遇到一些電磁波幹擾時候發出的聲音,仿佛四周有一些能夠影響手機信號傳輸的事情一般。


    而且,不僅僅是我的手機是那個樣子,很多人的手機都是如此,聽著現場這一道道怪異的茲茲聲音,我們眾人都是停止爭鬥,臉上都是掛著一抹疑惑神色。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這些手機到底是怎麽了?


    為什麽手機在這裏會是突然出現這種怪異的聲音呢?!


    聽著這些聲音,我的臉上不由露出一抹疑惑神色,將自己的手機舉起來,輕輕放在耳邊,細聽之下,卻是聽到那“茲茲”的怪異聲音越來越大。


    就在我正是一臉疑惑不解的時候,突然手機音筒那裏發出一道胸悶咳嗽的聲音,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嘶啞極了!


    聽著耳旁這道詭異的聲音,不僅僅是我,在場其他人也是麵色大變。


    很顯然,他們的手機裏麵也是響起來了這種怪聲,如果說是我一個人手機有這種怪聲的話是我的原因,但是如果說很多人的手機裏麵都是有這種怪聲,這可就太不正常了!


    自己的手機莫名發出一道道“茲茲”的聲響本身就是很奇怪了,沒想到手機音筒裏麵竟然還會是發出這種類似人胸悶咳嗽的聲音!


    “大家快看,養屍地地麵往出滲血!”


    突然,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在場人徹底慌亂起來,一個個趕緊後退,跟養屍地裏麵包裹著的那個血池保持一定的距離。


    現在的氣氛莫名的安靜起來,隻能夠聽到手機裏麵那一道道茲茲的電磁波聲響,還有那類似人胸悶時候發出的咳嗽聲音……


    “都退後,不能夠讓養屍地沾滿血水!”就在這是,隻見鄧俊清竟然麵色嚴肅站了出來,朝著眾人喊道。


    “你算哪個東西,你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周尊身旁的那個黑雲觀的餘雨林聽著鄧俊清的這句話,當即麵色一黑,朝著的鄧俊清厲聲嗬斥道。


    他覺得鄧俊清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新晉弟子,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資格先他們開口說話。


    現在鄧俊清率先說話,仿佛就跟打了他的臉一般,黑雲觀餘雨林明顯看起來不高興了。


    “憑什麽,憑這個!”鄧俊清聽著那個新晉弟子的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二話不說一拳頭就是朝著黑雲觀餘雨林腦袋上麵砸了過去。


    這一拳就像是石頭砸到了雞蛋上麵一般,瞬間就是將猝不及防的黑雲觀餘雨林腦袋開了瓢,隻見餘雨林瞪著眼睛,盯著鄧俊清臉上露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緊接著整個人就是倒飛了出去,最後落在了養屍地遠處的一個位置,摔了個狗啃屎,一身的狼狽不堪。


    “這位朋友,你是不是太過了?”周尊看著鄧俊清竟然一拳就是將他的手下餘雨林砸飛了,臉色很是難看,當即站出來對著鄧俊清說道。


    “過不過想必你心裏清楚,現在養屍地的具體情況我必須提醒你們,如果你們讓養屍地繼續這樣下去的話,等到血池侵染弄濕了養屍地之後,血屍定然會是從血池裏麵跳了出來,到時候你我就算是再是本事厲害,也是沒有辦法應付得了那隻血屍的!”


    鄧俊清對著搖光門周尊說完這句話,沒有理會他就是自己一個人扭頭朝著身後走去,然後到了快要靠近血池的地方才是停了下來。


    “你們誰準備桃木釘了,沿著血池將桃木釘釘在血池四周,將其包裹起來!”鄧俊清淡淡說道,說話間他已經是從自己背後行囊裏麵掏出來一跟桃木釘,然後將其釘在了血池的周圍,絲毫沒有理會其他人的注意。


    我看著鄧俊清這番行為,心理卻是莫名的生出一種信任的感覺,雖然眼前這個鄧俊清跟之前我認識的那個鄧俊清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但是我相信他的實力,更是相信他做眼前這些事情的確是為了我們好。


    當即,我就是走到了他的身邊,從自己背後行囊裏麵也是取出來一根桃木釘,直接釘在了他的那根桃木釘旁邊。


    訂完之後,我們兩個人相視一笑,沒有說話。


    白音花跟蔣文傑兩人一路上也是見識到了鄧俊清的厲害之處,所以對鄧俊清的這番話心裏倒也是很認同,就是聽著鄧俊清的話,將他們的桃木釘都是取了出來,然後釘在了血池周圍。


    四周的那些新晉弟子看著眼前這一幕,一個個眉頭微皺,最後有幾個人也是站了出來,將他們的桃木釘釘在了血池周圍,然後跟我們站在了一起。


    鄧俊清告訴我,說桃木釘天生克製邪物,將桃木釘釘在了血池四周,正好相當於在血池周圍建築一間監獄,將血池困於其中,血屍藏身於血池,自然也是無法離開這裏。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鄧俊清再是從自己背後的行囊裏麵取出來一根長約十幾米的粗紅繩,粗紅繩剛是取出來顏色呈現暗紅色,並且粗紅繩上麵散發出來一股惡臭味道,應該是鄧俊清已經提前用黑狗血浸泡過了。


    單純的紅繩本身就是具備辟邪的能力,但是被黑狗血浸泡過之後,辟邪能力會是得到大大大的增強。


    隻見鄧俊清將粗紅繩的一頭綁在了他的那根釘如地麵的桃木釘上麵,然後再是拉扯著紅繩朝著其他的桃木釘走去,最後將桃木釘都是綁了起來,紅繩跟桃木釘正好可以形成一個圓圈,將藏著血屍的血池困在其中。


    “快看,那些血水往血池裏麵滲透迴去了!”


    鄧俊清剛是將眼前的這些事情做完,當即就是有人驚叫一聲說道。


    眾人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麽神奇,可是沒有料到鄧俊清竟然懂得如此之多,這已經遠遠超過了一般的新晉弟子了,就算是通過七重令考核的那些弟子,他們想必也不一定有鄧俊清眼前這種能力與學識!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天權門的新晉弟子鄧俊清吧?”就在這時,隻見搖光門周尊緩緩走了出來,朝著鄧俊清淡淡說道,說話的時候周尊的眼睛緊盯著鄧俊清,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


    “你說是就是唄!”鄧俊清似乎壓根懶得理會周尊,隨意說了一句話就是扭頭朝著我身邊走了過來。


    “哼!”周尊看著鄧俊清竟然這麽不給自己麵子,而且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讓他出醜,臉色瞬間陰沉到了極點,差點沒有氣死了。


    隻見周尊咬住牙,目光死死盯著鄧俊清,最後轉移到了我的臉上,眼眸當中流露出來一抹憤怒的煞氣。


    見現場已經平息了,我當即就是扭頭朝著養屍地遠處走去,臨走前我將鄧俊清也是叫上了。


    “初陽,你找我有事麽?”鄧俊清跟著我走了大概是三十來米之後,突然腳步停止,對著我問道。


    “我該叫你鄧俊清,還是叫你什麽呢?”我緩緩迴頭,嘴角流露出來一抹淡淡的微笑,看著眼前這個“鄧俊清”說道。


    “嗬嗬,初陽,你莫非糊塗了不成?”鄧俊清聽著我的這句話,臉上先是露出一抹震驚,緊接著那抹震驚就是變成了尷尬,鄧俊清對著我幹笑幾聲,說我一定是糊塗犯傻了。


    雖然他這麽說我,但是我非常的清楚自己眼前看到的這一切事情,以及自己內心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我總感覺眼前這個鄧俊清並不是之前我認識的那個鄧俊清,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鄧俊清是假冒的!


    鄧俊清盯著我輕笑幾聲,扭著頭無奈笑了幾下,就是轉身想要離開這裏。


    “你站住,我問你幾個問題!”我看著這個假冒的鄧俊清準備要離開這裏,當即就是朝著他的背影喊道。


    “什麽問題?”這個假冒鄧俊清被我這樣叫著,臉色終於是有點顫動,雖然現在他敢是直視我的眼睛,但是他眼眸當中那種閃光的感覺已經沒有了,這說明他就是在撒謊!


    “之前我從你這裏借了十張驅邪符,現在還給你!”我看著鄧俊清,輕笑一聲,從口袋裏麵取出來十張驅邪符就是朝著他遞了過去。


    鄧俊清見我笑了,他也是輕笑幾聲,然後開始伸手朝著我手中的驅邪符抓了過來。


    不過,當他的手掌快要朝著我伸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是將驅邪符從我得手中收了迴去,目光冰冷的盯著他說道:“我記錯了,好像是你欠我十張驅邪符!”


    鄧俊清聽著我的這番話,臉上的深色更加顯得尷尬,他的眼皮跳動的非常厲害,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神色。


    “好了,我的確不是鄧俊清行了吧?”這個假冒的鄧俊清在我的這番話下終於是再也是忍不住,朝著我一臉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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