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青當天就是出院,跟著林守德還有小欣一起迴家去了。


    我則是一個人在龍城市的街道兩旁徘徊了很長時間。


    我不敢相信自己腦海中的這些有關何宴的猜測是真的,因為這實在是有些超出我的思維想象了,而且每當我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是感覺自己仿佛被千斤重的鉛錘狠狠的壓製著,渾身痛苦不堪,就連唿吸也是非常的困難。


    壓抑,無盡的壓抑感將我渾身上下籠罩著,仿佛此刻的我已經陷入了一片絕望的黑色泥潭之中一般。


    可我還不能夠放棄,隻要是我還有一口氣活著,我就要想辦法將我想要守護的人守護好,哪怕最後丟掉的是我的性命,我也不希望最後死掉的是他們。


    大概是下午三點左右的時間,我才是迴到了塔樓那裏,當我剛是進入塔樓裏麵,一道黑影就宛若是閃電一般朝著我肩膀上麵俯衝過來,直接就是蹲在了我的肩膀上麵,它的手掌在我臉上頭上不停地撫摸著,似乎是非常的想念我。


    看著佛猴這副熱情的模樣,我心裏也是不由開心起來,嘴角更是微微翹起,壓抑鬱悶一掃而光。


    “初陽哥哥,你迴來了啊?”佛猴的“茲茲”叫聲終於是將紮西月驚醒了,隻見紮西月穿著一身粉色睡衣就是從她的臥室裏麵衝了出來,當她看到是我以後,臉上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是露出一抹歡快喜悅的激動笑容。


    紮西月朝著我驚喜一笑,然後就是朝著我懷裏撲了進來。


    聞著這股近在咫尺的幽香,還有那伸手可觸的柔軟,我臉色不由的有些發燙,特別紮西月這傻丫頭隻穿了一件粉色睡衣就是衝到了我懷裏,那柔軟的觸感更是強烈了幾分。


    我幹咳一聲,掩飾自己眼下的窘迫神色。


    “初陽哥哥,你昨天晚上去幹什麽事情了,為什麽沒有迴家來呢?”紮西月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珠子盯著我咕嚕嚕裝著,一副單純可愛的模樣。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瓜子,對著她微微一笑說我昨天有些事情,比較忙,所以才是沒有迴來。


    紮西月聽著我的這番迴答,似乎顯得有些不開心,低著頭嘟著嘴巴半天不跟我說一句話。


    “月兒,秦巧巧應該來塔樓找過你吧?”我看著紮西月這副好像生氣了的樣子,當即就是隨便找了個話題,想要打破我們兩個現在這個尷尬氣氛。


    “找過,她今早上才離開的。”紮西月嘟著嘴巴,最後一臉幽怨的掃了我一眼說道。


    看著紮西月這副模樣,我有些搞不懂了。


    這女人怎麽變臉就跟翻書一樣,說變臉就變臉,剛才明明還陽光明媚,現在突然就是晴轉多雲,要是一會兒我安撫不好的話,怕是雷陣雨就要降臨了。


    我看著紮西月,無奈一聲歎息問道:“你怎麽了呢,心情好像不太好。”


    聽著我的話,紮西月終於是抬起了頭,嘟著嘴巴朝著我輕哼一聲又是扭過頭去,沒有說話。


    真是莫名其妙啊,我皺眉思考了一會,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我好想沒有做什麽傷害過她的事情吧?!


    紮西月見我一臉疑惑不解的神色,最後嘟囔著說道:“你跟那個秦巧巧到底是什麽關係?”


    “關係?沒有關係啊,以前敵對關係,現在姑且算是朋友吧!”我看著紮西月,簡單迴答道。


    沒想到紮西月聽著我的這句迴答卻是輕哼一聲,吐槽起來:“朋友她會是那樣對你,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秦巧巧跟我一起睡覺的時候,她對你的描述,我感覺你們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額額……”


    對於紮西月此刻的這番話,我隻能夠一臉黑線,壓根不知道該是如何迴答。


    “小丫頭,你這麽關心我的私人生活,你不會喜歡上我了吧?”我突然瞪大眼睛,看著紮西月這個小丫頭驚訝問道。


    “哼,誰理你!”紮西月朝著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然後就是朝著自己的閨房走去,快要到了房門口的時候,她突然轉身,看著我一本正經的說道:“中午的時候,鄧俊清蔣文傑他們來找你了,說是什麽七重令考核報名已經開啟了……”


    說完這句話,紮西月打開閨房房門,朝著我肩膀上麵的佛猴招唿了幾聲,佛猴當即就是一個縱身一躍就是朝著紮西月旁邊跳了過去,好像紮西月的房間裏麵有什麽好吃的一般。


    我無奈翻了個白眼,走進我的房間裏麵收拾了一會兒之後,這才是安定下來。


    說真的,我沒有想到這麽快七重令考核就是可以報名了,一般報名結束兩天後就是可以參加正式的考核了,雖然何道士已經消失不見了,但是他提前卻已經將考核的一切事情安排好了,更何況這次考核真正的控製者是七重天的人,就算是何道士再是消失不見了,這些七重天的人也是可以立刻找一些人來代替他。


    想到這裏,我就是立刻給蔣文傑打了個電話,問他現在他們幾個在哪裏。


    蔣文傑很快就是接通我的電話,給了我一個陌生的地址,然後說他們幾個都是到了報名現場了,就等著我了。


    掛斷電話之後,我就是立刻走出塔樓,朝著塔樓外麵的街道走去,準備攔下來一輛出租車。


    雖然我對龍城市的很多地方都比較熟悉了,但是還是有一些地方不太了解,貿然自己走的話很有可能會是找錯路,倒不如做出租車更加快捷方便一些。


    “師傅,去雙子塔!”我攔了一輛出租車之後,就是坐到後排,坐穩了就是對著出租車司機說道。


    出租車司機聽著我叫出來的這個名字,臉色明顯有些細微的變化啊,通過汽車後視鏡,他臉上的那抹神色顫動,並沒有逃脫我的觀察。


    “師傅,我這是第一次去雙子塔,朋友邀請去那裏的,您對那個地方熟悉麽?”看著出租車司機的那副詭異神色,我不由開口朝著他問道。


    出租車司機可以說經常在龍城市的大街小巷到處轉悠,對這裏的地形地勢,風水故事都是非常了解,想必他們對這個雙子塔會是比較熟悉的。


    可是,出租車司機聽了我的話,卻是臉色一片煞白,瞳孔微微一縮,然後縮著脖子就是繼續開車,全程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


    從出租車司機的這副神色變化當中,我能夠感覺到,他似乎是害怕一些什麽東西。


    難不成雙子塔這個地方還有什麽讓出租車司機害怕的地方不成?!


    我眉頭緊皺,最後打開手機百度了一下,可是手機上麵卻沒有關於這個雙子塔的任何信息,仿佛這個雙子塔壓根不存在一般。


    可是,如果這個地方不存在的話,那麽蔣文傑為什麽會是告訴我叫這麽一個名字的地方呢,為什麽出租車司機聽到這個名字就是那麽恐懼害怕呢?!


    過了大概是半個小時之後,出租車司機帶著我終於上了高速路,然後沿著高速路朝著遠處一直行駛,最後竟然帶著我進入了一片鬱鬱蔥蔥的山林之中。


    “師傅,我要去的是雙子塔,不是荒郊野外啊?”我環顧四周,看著四周這一片的荒野,眉頭更加緊皺起來,不解的看著司機開口問道。


    誰知道司機聽了我的話,卻是要我立刻下車,然後伸手朝著我身後的一處山林那裏指了過去,說隻要是我沿著那塊山林繼續走下去,然後翻過一個山頭的話就會是看到雙子塔的。


    聽著司機的這番話,我就是扭頭朝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山林的盡頭還真的能夠看到一個陡峭的山頭。


    隻不過眼前這塊地方明顯還有路可以走,我當即問司機看他能不能再往前送我一段路程。


    可是司機聽了我的話,卻是搖了搖頭,在我的再次糾扯下,司機才是一臉無奈的看著我說道:“小兄弟,不是我不願意掙你這個錢啊,實在是前麵不敢繼續走下去了,雙子塔在抗戰前,那是老清朝時期的亂葬崗啊,那裏鬧鬼啊……”


    “小兄弟,雖然我不清楚你的那個朋友將你叫來這裏的目的,但是你要是聽叔一句勸的話,最好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司機說完這番話後,神色微微舒展,然後再是看著我提醒道。


    我聽著司機的這番話,最終搖了搖頭。


    雖然我搞不清楚七重令報名的地方為什麽選擇在這荒郊野外,還選擇在一塊曾經的老清朝亂葬崗這種地方,但是我知道,蔣文傑他們一定不會騙我的。


    想到這裏,我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朝著司機說道:“叔,謝你的提醒,不過我還是要去一趟!”


    說完這句話,我也不管司機什麽表情,扭頭就是朝著遠處走去。


    越是靠近山穀那一頭,這裏的溫度越是降低,地麵也是坑坑窪窪的,好像有什麽大型動物行走過一般。


    看著眼前這詭異的場景,我的眉頭也是不由緊皺起來,心裏也是更加警惕了一些。


    作者趙初陽說:更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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