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何楚楚看著鏡子碎片,當即抬頭,急紅了眼伸手指著我罵我臭流氓,然後說我這輩子沒見過女人麽?!


    我哭喪著臉看著何楚楚,這算是幹的什麽事兒啊,我伸手衝著何楚楚指了指我的身後,說我身後跟著一個沒有腦袋的鬼,但是何楚楚聽不進去我的話,卻說我就是一個色鬼!


    就在我欲辯無言的時候,何大何道士也是朝著我這裏走來,何楚楚看到兩人當即就是一番添油加醋,甚至還說我進入了她的帳篷裏麵摸她的胸,口裏不停地叫我臭流氓。


    天地良心,就你何楚楚那需要將上半身朝著前麵弓起來90度才能夠看到的胸,我會摸?!我雖然有時候內心有點小悶騷,但還不至於做出這種猥瑣的事情吧?!


    這個時候,何大看了我一眼,然後將何楚楚拉到了一旁,說師父會為你做主的,這下何楚楚才算是安靜下來。


    何道士到了我的跟前,深深看了我一眼說道:“以後不該看的東西不要看,這些鏡子放在門梁入口就是為了避煞用的,你偷偷看了鏡子,自然會是看到那些東西!”


    何道士看著我朗朗說了起來,絲毫是沒有提我進入何楚楚帳篷裏麵的那些事。


    我問何道士這該是怎麽辦,畢竟身後跟著一個無頭屍體,怕是個人就是要害怕吧?


    何道士說這些東西荒郊野外本來就是比較多,更何況今天我們闖了不少野墳,挖了不少墳土,吸引來這些東西不奇怪。


    當即,何道士就是讓我盤腿坐在地上,用墳頭土在我的四周撒下來一個圓圈,然後點燃四根香,根據羅盤的指示,最後將其分別插在了圓圈上麵東南西北四個方位。


    最後隻見何道士再是抽出來一張黃色符紙,然後猛地就是朝著我的額頭眉心處貼了過去。


    當那張符紙貼在我的額頭的時候,我就感覺神色瞬間清明起來。


    之後何道士再是從背後的行囊裏麵掏出來一件白色紙衣,然後讓我穿上。


    看著眼前這件紙衣,我當即一臉不解,想不通何道士不是能力挺強的麽,桃木劍抽出來戳上跟在我身後的鬼魂幾下將其嚇走不就是沒事了,為什麽還要我像一個瘋子一般穿著一件紙衣呢?!


    當我提出這個問題之後,何道士僅僅是瞪了我一眼,然後說我愛穿不穿。


    何大告訴我,說是何道士曾經說過,現在的這些亡魂,隻要是它們做的不太過分的話,一般不會使用太過兇狠的手段對付它們的,一方麵是可憐它們,另外一方麵就是修煉境界高了,就會是主動的避免因果糾扯,能化解因果當然是最好的選擇。


    我沒辦法,隻能夠聽從何道士的這番話,將衣服穿了起來。


    穿好紙衣之後,何道士在我麵前不知道念了幾句什麽咒語,忙活了一會兒才是睜開眼睛,給我說脫下紙衣,沒事了。


    何道士將紙衣拿過去,直接就是掏出打火機,當著我的麵點著了,我看了幾眼,那紙衣燃燒的時候竟然發出綠色的火焰。


    “天還早了,都迴去睡覺吧!”何道士看也沒看我一眼,自顧自的打了個哈欠,扭頭就是準備朝著自己的帳篷裏麵走去。


    這個時候,何楚楚見何道士竟然沒有處罰我,當即一臉的不開心,掙脫何大的手掌,就是跑到了何道士的麵前,朝著何道士喊道,說我是個色狼,要不是她及時醒來,恐怕現在就不僅僅是被我摸胸那麽簡單,很有可能失身。


    天地良心,見何楚楚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當著眾人的麵公然汙蔑我,我滿臉錯愕,肚子裏憋著口氣,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何楚楚看著我的這個樣子,很是得意的瞪了我幾眼,然後讓何道士為她主持公道。


    最後,何道士說他不會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讓何楚楚自己處理,然後再打了個哈欠扭頭就是離開。


    何道士的這句話說出來,我的臉色瞬間就是綠了。


    何道士這番話的意思表麵上看起來好像是不想要替何楚楚主持公道,但是實際上卻是在放任何楚楚收拾我。


    何楚楚畢竟是跟著何道士學習玄學道術有一段日子了,不敢是說多麽厲害,但是驅個小鬼來嚇唬我卻也是小手段罷了。


    當即,看著何楚楚那副殺人的冷笑目光,我心驚肉跳就是躲在了何大的身後。


    何大見何楚楚要來攻擊我,連忙勸阻下來,說是明天有個大事情,最好還是趕緊睡覺,養精蓄銳。


    這下,何楚楚才是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說這事沒完,然後才是離開。


    我有些後怕的跟著何大身後,走進了帳篷裏麵。


    剛是躺下來準備睡覺,何大就是背對著我說道:“初陽,有些事情,不讓你知道,那是為了保護你,早點睡覺吧!”


    聽著何大這句幾乎是跟何道士一模一樣的話,我心中疑惑太多,當即就是看著何大問起來,之前上山的時候,他們在帳篷裏麵到底是看到鏡子裏麵有什麽東西,為什麽不讓我看?!


    何大聽著我的這句話,沒有說話,帳篷裏麵有一些沉默。


    許久之後,何大轉過身子,看著我的眼睛沒有迴答我的這個問題,反而是將之前他問我的一個問題重複了一遍。


    那個問題是,初陽,如果我說我們在古墓深處看到一個銅鑄像,跟你長得一模一樣,你信麽?


    兩次聽著何大給我拋出來的同樣一個問題,我一時間愣住了,第一次可以說何大是在跟我開玩笑,可是第二次呢?


    更何況何大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嚴肅認真,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


    我沒有說話,何大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說,早點睡覺吧。


    我雖然躺在帳篷裏麵的睡袋上麵,但是眼睛卻是一直睜著,夜色深沉,卻始終是睡不著。


    迷迷糊糊就是到了第二天,第二天一大早,何道士說我們暫時不去省城,先到我們西山下麵的那個縣城去一趟。


    這個縣城名為西山縣,據何道士說,他昨天接到一個來自西山縣的緊急電話,那是他在西山縣的一個老朋友打過來的電話,沒有特別重要危急的事情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我跟何大扛著那些行禮,跟著何道士的身後,何楚楚依舊是跟我有些隔閡,有意無意就是瞪我幾眼。


    沿著山道,在快要離開西山的那條大路上麵,何道士攔了一輛麵包車。


    這種麵包車屬於無證駕駛,經常來往於我們村子這塊地方跟西山縣城,這地方窮鄉僻壤,交警也不多,像是麵包車類似的黑車挺不少的,而且那些麵包車司機大部分都是西山縣城的人。


    我們上了車,當那個麵包車司機聽到我們是道士,當即就是一臉興奮的給我們聊起天來。


    最後,麵包車司機問我們去西山縣幹什麽事情,何道士說去忙活一些事情。


    麵包車司機聽著這話,多看了我們幾眼,然後小聲的給我們說,這幾天西山縣可是不太平,要我們小心一些。


    作者趙初陽說:初陽初陽,我就是你們的小太陽啊小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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