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廟門口依舊是涼颼颼的,這種涼颼颼的跟美女姐姐身邊涼絲絲的感覺很是不同。


    美女姐姐身上的那種涼絲絲的感覺,是能夠讓人內心安定下來的感覺,很是舒服,但是荒廟門口的這種涼颼颼的感覺卻是非常的刺骨,仿佛涼意能夠鑽進體內一般。


    我站在荒廟門口,沒膽量再次走進去,隻能夠跟著何道士的身後,屁顛屁顛的走著。


    何道士一到了荒廟門口,神色開始肅然起來,隻見他從隨身背著的行囊裏麵掏出來一個早就已經褪色的羅盤,繞著荒廟轉了一圈,然後才是到了荒廟門口的大槐樹旁邊。


    就在我正是想要問何道士這是搞什麽名堂的時候,何道士已經是從行囊裏麵掏出一個幹木工用的鐵錘子還有一根長約三十厘米左右的桃木釘子,瞬間就是朝著大槐樹樹根那裏釘了下去。


    “何老頭,你這是幹什麽,這樹長這麽大容易麽,你這樣會殺死這棵樹的!”我見何道士不分青紅皂白用桃木釘釘住了這顆大槐樹,瞬間朝著他喊叫起來。


    何道士卻壓根是不聽我的話,仍舊是揮著錘子,將桃木釘往大槐樹樹根那裏再是釘進去幾分。


    “初陽小子,知道槐樹又名什麽麽?”何道士沒有直麵我剛才的問題,反而是看著我,拋給我一個問題。


    “鬼木!”還沒有等到我開口,何道士已經是開口冷笑幾聲說道。


    “槐樹的槐字拆開來,就是木中有鬼,我說這荒廟門口的大槐樹裏麵藏著鬼,你信麽?”何道士將東西收拾好之後,看著我笑了幾聲問道。


    “槐木裏麵藏著鬼?”以前的我那肯定是不相信的,但是經曆過一些事情之後,我已經是開始變得疑神疑鬼,不敢是妄下斷言。


    何道士看了我一眼,直接就是從行囊裏麵再是掏出來一張黃色的符紙,噴了口水在上麵,然後當著我的麵將其貼在了大槐樹樹身上麵,隻見那張符紙竟然很快就是變成了血色。


    看著這一幕,我的臉色也是蒼白起來。


    之後,何道士拉著我再是在荒廟四周轉了一圈,確定沒有問題了,這才是帶著我朝著荒廟裏麵走去。


    進去之前,何道士專門提醒我,這荒廟很大,裏麵說不定還藏有其他的鬼祟,要我緊跟著他的步伐,絕對不能夠走丟。


    不要說何道士說這句話了,就算是他沒有說那番話,我進去這裏麵,也會是跟著他寸步不離的。


    之前那種恐嚇,我可是再也是不想要經曆一次了。


    夜晚時分,荒廟裏麵濃霧彌漫,讓人壓根是看不清前麵的東西。


    我緊緊跟著何道士,朝著裏麵走去。


    結果走著走著,前麵就是出現一堵村裏頭很常見的土牆,我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就是扭頭朝著牆壁的左側走去,但是走了一路卻是壓根沒有看到何道士。


    當即,我就是慌了起來,趕緊就是朝著四周喊叫起來,但是四周卻黑壓壓一片,沒有一個人影。


    我當即就想,何道士這個牛鼻子會不會將我一個人丟在這裏跑掉了啊?


    就在我神色驚慌的時候,我聽到身後響起“咯咯”的聲音,就像是村子裏老狗用腳刨土的聲音一般。


    我緩緩壓下內心的恐懼,轉過去用手電筒一照,什麽也沒有。


    就在我轉身的那一瞬間,左腳腳掌猛地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扯起來,這股力量來自腳底下,直勾勾的拉扯著我的左腳腳掌,似乎想要將我整個人拖入地底下麵。


    我神色慌張,腿一軟一屁股就是坐在了地上,情急之下隨手從地上抄起一塊青磚碎塊,狠狠的朝著自己的左腳腳掌那裏砸了過去。


    “嘭嘭嘭!”


    我一連砸了好幾下,砸的我的左腳也是一陣吃痛,終於感覺到左腿根部的那個拉扯我的力量消失了。


    我當即鬆了口氣,趕緊挪動開,手電筒照了過去,隻見就在我左腳腳掌站的那個地方出現一個凹陷下去的洞穴,洞穴旁邊殘留著幾截斷裂的白骨,看樣子,好像是人的手指骨一般。


    森森白骨,月光下顯得愈發森冷,就在這時,耳旁突然飛過去幾隻烏鴉,停在了大槐樹的樹梢上麵。


    呀呀的叫聲,讓我心亂如麻,定睛一看,老槐樹黑壓壓一片,樹葉隨風吹動,沙沙的樹葉摩擦聲音讓我聽著內心也是一陣毛骨悚然。


    這地方絕對是不能夠繼續待下去了,繼續待下去的話,不要說找迴最後一盞本命燈了,恐怕當天晚上就會是沒命的。


    何道士這個牛鼻子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就在這時,有人輕輕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瞬間驚出一身冷汗,猛地迴頭,一張慘白的麵容正對著我,我直接被嚇得癱軟在了地麵上。


    “何道士,是你?!”


    當我看清楚,眼前這個人的時候,我差點罵娘。


    何道士這個牛鼻子,剛才不知道到底是去哪裏了,讓我一個人在荒廟裏麵瞎轉悠,這下終於出現了,卻還是將我嚇一跳。


    何道士一臉微笑,看著我連連道歉,然後說要帶我下山迴家。


    到了荒廟的門口,何道士的目光卻是盯著遠處的那根大槐樹。


    “你去給我將桃木釘拔起來!”何道士似乎是有些忌憚的看著大槐樹上麵的那根桃木釘,然後扭頭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雖然對何道士的這番行為有些不理解,但是還是趕緊去大槐樹下麵,將那根桃木釘拔了出來。


    就在我拔掉桃木釘迴頭的那一刹那,卻是看到何道士臉上掛著一抹陰冷的笑容,目光正是死死盯著我。


    我心頭一顫,沒敢是轉過身去,這個何道士實在是有些古怪,莫非是被鬼上身了?


    我依稀還記得,小時候村下麵有一條寬闊的河流,村民在那河流附近挖煤開采礦石,搞出來不少的深井,村裏頭有兩家人不對頭,其中一家人兩個兄弟為了報複另外一家人,就將那家剛上高中的小孩攔路殺害,並將其拋屍在了那附近的深井裏麵。


    本以為這件事情天衣無縫,誰知道,那小孩的鬼魂當天晚上就是上了他親姐姐的身,不停地哭泣,說自己被殺害的遭遇,至於那兩個兄弟,自然是少不了牢獄之災。


    這要是何道士也是著了那女鬼的道,我一個人可是怎麽辦啊?


    作者趙初陽說:新書期,每天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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