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麽國際玩笑,不是武林大會嗎?怎麽是以文會友了?這個盟主的喜好真特別,盟主不應該都是鬥大的字不識一籮筐,隻會舞刀弄槍?

    “含大叔,你的學識怎麽樣?肚子裏的墨水足不足?”

    “小冰,等下你就看我的。”含自信地笑笑,潔白的牙齒絕對是拍黑妹牙膏的好人選,但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葉塵冰吐血,“我下點啞藥,讓他開不了口。”

    嚴肅正經的臉配上這麽一句話,葉塵冰滿頭黑線,來都來不及擦。

    “嗬嗬嗬嗬,你的辦法真好,太好了,非常好。”葉塵冰一點一點遠離他,拉開距離後,轉身投奔在川寒銘旗下。不認識他不認識他。

    “銘大哥,為什麽要以文會友啊?”

    “盟主希望大家能夠互相熟識,因為如果動刀動槍的難免會傷到,影響接下來的武林大會,所以選擇以文會友。”

    想的還真多,你說都一把年紀了,還操這麽多心幹嘛,就應該打打太極,養養魚。

    “這位想必就是川寒山莊的大公子了。”一年輕人注意到川寒銘,上前搭話。看他的穿著打扮,具體什麽門派也不清楚。但眼神有些陰騖,整個人也略顯陰柔,語氣裏沒有崇敬倒有幾分嘲諷。

    “失敬失敬,在下川寒銘。”川寒銘謙虛地抱拳行禮。銘大哥幹嘛這麽有禮貌,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久聞川寒山莊的大名,川寒兄的武功在武林也是頗具盛名,在下裘練,想討教討教,如何?”誒呀!找茬的找茬的,真以為自己是幾斤幾兩的,等下最好被大成大馬哈!

    “過獎了,現在是以文會友,我們不能辜負盟主的一番心意,等武林大會時,我再向閣下討教幾招,意下如何?”川寒銘招牌的笑容,淡淡的疏離,簡單的友好。

    “嗯,那到時川寒兄可一定要盡全力。”滑膩膩的語調,好像蛇遊過一般。

    這麽囂張說,還銘大哥盡全力,就你這貨色,以為自己武功多好啊,惡心死了,還是離遠一點,等下被傳染就不好了,沒藥醫的。

    “嗯。”川寒銘點點頭。葉塵冰剛想拉上他離開,結果,被意外地注意到了。

    “這位小兄弟是……”看什麽看,沒見過帥哥啊!

    “是我二弟新收的徒弟。”

    “川寒原?”說話間,眼神盡是毒辣,仇恨,嫉妒。

    “嗯。”

    “川寒原在江湖上,行事上毒辣,殘忍,我一直很想與他切磋切磋,既然你是他的弟子,必得他的真傳,無論如何,今天我都要和你打一場。”陰厲的目光,扭曲的五官,整個人散發著殺氣。

    打什麽打,整天想著打架,大白天的,有什麽好打的?一點意境都沒有,沒有雪花,沒有夕陽,沒有懸崖,有沒有品的?

    川寒銘想開口幫葉塵冰解圍,葉塵冰拉住他,這可不是什麽以文會友就可以解決了,那樣子,不打不行的似乎,師傅和他有什麽仇啊?難道僅僅是嫉妒?

    “這位仁兄,小兄弟我不會武功,很抱歉。”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驚訝,堂堂川寒原竟然會收個不會武功的徒弟。

    “小兄弟是看不起我了?”他的怒氣顯而易見。

    我為什麽要看得起你啊?跟你很熟啊?真是的,幹嘛扯上我?鄙視你,藐視你,輕視你,但沒辦法無視啊。

    “不是,閣下想多了,師傅說練武是為了強身健體,他看我吃得好,睡得好,身體很健康,就沒要求我練武了。”在場的人似乎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川寒原認為練武是強身健體?他那殺戮成性的人怎麽可能!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不練武,你隨身佩戴劍為何?”這下他倒沒怎麽生氣,反而詭異地笑笑。

    葉塵冰身後的四個家夥不覺得都佩服他起來,撒謊也不打草稿,她是不知道她師傅的名聲呢,還是當別人都是傻瓜。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小的時候家裏很窮,因為我從小就喜愛廚藝,所以家裏還是有把好菜刀的,我和它相依為命,但是,有一天我外出,再迴來的時候,發現它不見了,我最愛的菜刀,當時我悔恨,焦慮,懊惱,悲傷,心痛,但再也找不到它。後來,也許是上天可憐我,打鐵鋪的大叔見我如此落魄,不忍心,便將他打廢的一把劍送給我了,從此我就用這把劍切菜,後來有了錢便買了個好看的劍鞘,日夜不離它,隨身攜帶,以此警戒自己,當然也為了紀念我那把丟失的菜刀。”葉塵冰聲情並茂地講完這段不存在的往事,眼裏的淚水撲簌撲簌往下淌。

    暴殄天物啊,曠古名劍被她說成打鐵鋪老板打廢的劍,邊上四個人完全反應不過來,傻愣愣地聽她編完,心裏五味雜全,讓人眼紅的迷魂被它當成菜刀。

    含很努力地在憋笑,輕扯她的衣服,讓她適可而止。

    “能否將你的菜刀給我看看?”很懷疑地看著她腰間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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