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慧瑤端著碗坐在椅子上吃麵，似乎如她所言，心中甜蜜，臉上始終洋溢著笑容。
唐信則走到了那架鋼琴前，坐下，雙手放上去，食指輕輕按下一個鍵，悅耳清脆的聲音傳出，他聆聽感受一番，再嚐試其他的鍵。
第一次接觸鋼琴，雖然是雙手放上去，但指頭好像有些不聽話，唐信便也不裝模作樣，就用食指一下一下去敲按鍵，聆聽那悅耳的琴音，悠然自樂。
錢慧瑤一邊吃麵一邊盯著那像個發現新大陸的小孩子一樣的唐信，笑容迷醉。
她很快吃完了麵，喝杯清水漱漱口，緩步來到唐信身邊，唐信見她走來，要起身，但錢慧瑤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真皮座椅地方大，錢慧瑤就在他身邊坐下，雙手按在他的手背上，指揮他按下了一個按鍵。
“哆......”
她似乎在試圖教唐信聽琴音學音樂基本音，唐信垂首失笑。
他的胳膊上揚一下，胳膊肘正好恰好撩撥了一下錢慧瑤睡衣下豐挺的玉峰。
“哎呀。”
身體顫了顫，錢慧瑤臉蛋微紅，看著一臉壞笑的唐信，嗔道：“現在這麽正經的時候，你怎麽淨做齷齪的事兒呢？”
“拜托，你穿這樣，還貼我這麽近，剛才就碰到我的胳膊，我隻是想提醒一下你，再說，你難道指望我還真一下子就會這玩意？別了，玩一下就算了，別當真。”
唐信收迴了雙手，他不是這塊料子，他有自知之明。
要學音樂，他早去學了。
今天偶然坐在這裏，就是好奇心驅使，通俗點說是貪玩而已。
錢慧瑤紅著臉說：“唉，你不說出來，這氣氛多好？多浪漫？你一說出來，完蛋了。”
“哈哈哈哈。”
唐信放聲大笑。
錢慧瑤站起身，端把椅子在他身後，試圖從唐信身後手把手教他，可發現自己胸部貼住他的後背，似乎刺激更大了。
她絲毫不氣餒，把唐信叫起身，自己坐下，讓他做自己後麵，雙手從後麵伸過來，卻又發覺自己後腰下方接近臀縫的地方，有某個物體頂著......
“算啦，算啦，我自作多情，坐著，想聽什麽，我彈給你聽。”
唐信在她身邊坐下，認真地想了很久，想得錢慧瑤都不耐煩了，撞撞他的胳膊，問：“你發什麽呆？”
絞盡腦汁之後的唐信無奈一歎，苦惱道：“我說讓你彈肖邦，莫紮特，貝多芬，這聽起來多文藝，多高雅，可我完全聽不懂呀。你就算胡亂彈一首《十八摸》說是莫紮特的曲子，我估計都相信，因為《十八摸》我沒聽過，莫紮特我也隻知道有這號人罷了。”
錢慧瑤樂得笑聲不斷，她感慨道：“我早就知道，對牛彈琴，哼哼，一點兒沒錯。”
“《歡樂頌》吧，這樣，好不好聽，至少你不能糊弄我。”
“不好聽可從耳朵裏麵倒不出來，哈哈。”
錢慧瑤說罷，深唿吸一口氣，表情依舊帶著興致高昂的笑意。
她雙手開始彈琴，悅耳歡快的音樂在房間內響起。
唐信分不出好壞，隻知道聽起來不賴。
好聽，就這麽簡單，無須深究究竟是否高雅。
錢慧瑤伴著節奏，麵帶笑容唱了起來。
唐信身體微微晃蕩，跟著音樂與歌聲，閉上眼沉浸其中。
當一曲結束，餘音猶在，兩人都沒有說話，唐信睜開眼扭頭望去，錢慧瑤連彈帶唱加上心中興奮，此時麵色紅潤胸脯起伏，視線望去，是一個臉頰的側顏，唐信覺得，她美若天仙，盡管，在外人眼中，她那張臉，平凡無光。
錢慧瑤緩緩湊上來，二人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鼻息，雙唇微張，四瓣唇輕緩貼在一起，唇舌糾纏，纏綿忘我。
她的手按在了唐信胸口上，緩緩下滑，一直停留在了唐信的小腹上，隔著襯衫能夠清晰感受那裏的腹肌，這是她上次大巴車上撫摸過便愛不釋手的地方。
良久唇分，她眸若秋水，迷離地凝望唐信深邃的雙眼，呢喃道：“唐信，兩個小時前，我衝動地給你了打了電話，現在，我又有衝動，想要和你共赴巫山。”
“這話，好像應該是我說。”
錢慧瑤低頭一笑，歎息道：“可是，今天不方便，好可惜。”
今天她家沒人，不方便？
唐信稍一琢磨，就恍然大悟。
應該是她身體不方便，女人嘛。
“這樣也好，省得讓我將來得意，一碗麵，換你以身相許，嗬嗬。”
唐信沒什麽失落感，來日方長細水長流。
錢慧瑤又坐正了身子，朝他挑眉說：“我彈一首，你來唱。”
不待唐信答應，她雙手就開始譜寫新的樂曲。
唐信聽到這音樂的節奏，啞然失笑。
這是他在迎新晚會上的唱過的歌兒，隻是用鋼琴彈出來，少了吉他鼓樂的震感，變得輕靈不少。
她彈琴，他唱歌，這一夜，雖說不是風月無邊，但也迴味無窮。
......
翌日下午
唐信站在國際酒店高檔套房的落地窗前，俯瞰街道。
烈日已經西斜，陽光恰好射入房中，照的唐信好似光芒萬丈，他嘴角含笑，在他側後方的何嫣發現他出神的樣子，顯然想著的心事令他感到快樂。
“昨晚玩的開心？”
何嫣走到他身邊，突如其來問了一句。
唐信迴過神來，點頭承認道：“嗯，是很開心。”
何嫣張張嘴，想要再問又及時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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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時，敲門聲響起，何嫣轉身走去開門。
門外，穿著軍裝的王紅星在四名警衛員陪同下到來。
簡單探查一遍房中的情況後，警衛員守在門外，王紅星走了進去，唐信伸手一請，示意坐下談話。
“上次一別，有一年多了吧？嗬嗬，唐信，你讓人刮目相看呐，宏信集團，如今在國內民營企業裏萬眾矚目。”
王紅星坐下後脫下帽子放在茶幾上，態度隨和。
唐信隨口接了句：“隻是小打小鬧。王主任，上次我給你們的資料，研究的怎麽樣了？”
王紅星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在一旁的何嫣，她識趣地迴避。
“具體的不好外傳，大致上來說，對國家幫助很大。”
“看您強顏歡笑，似乎有煩心事？”
唐信看得出對方眼中掩飾的憂色。
王紅星一怔，而後失笑道：“嗬嗬，你眼光毒辣，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咱們國家要建立反衛星係統，米國，東瀛，都在試圖阻撓，想方設法竊取咱們的工程機密，這事兒也不是秘密，早幾年國際上就有輿論在談這件事。”
“那您繼續煩惱，這事兒我愛莫能助。嗬嗬，您貴人事忙日理萬機，我呢，也就不浪費您的時間，我這次來專門見您，是希望國家給我一些支持。”
“支持？”
王紅星一頭霧水，對方富得流油，要國家支持什麽？
寬鬆的政策嗎？那該與和當地市政府省政府打交道，也不應該是跑來和軍方領導人洽談。
“嗯，是，支持。我在賀司令麵前就說過，我不標榜自己是一個愛國者，撇開私人情感，我覺得這是雙方都應該做出積極的動作，我希望祖國強盛，當我試圖去做這件事時，希望祖國給我足夠的支持，否則，一切都是空談，也會讓事情變得艱難。”
唐信的話，讓王紅星更加摸不著頭腦。
“唐信，這裏沒有外人，我個人非常欣賞你，而你把那麽多國家的機密資料貢獻給了國家，談情感，你這是愛國，談現實，除了華夏，別的強國，容不下你，你斬斷了自己的退路，也是在無形中告訴我們，你的決心與態度。”
王紅星這番話說完，唐信低頭一笑，某種意義上而言，對方說的沒錯，唐信不是一個喜歡嘴上誇誇其談的人，他更希望通過行動來表達意願，而明眼人，聰明人，能看得出來，能夠理解他行為背後的深意。
王紅星表情嚴肅起來，說：“你有什麽樣的要求，可以提出來，我們之間，商量的餘地，永遠都存在。”
對方這一番表態，唐信則也心中慶幸，可以省下他太多準備好的“肺腑之言”。
他坐直身子，肅容道：“那好，我要的支持其實很現實，就是國內最好的設備，我的公司要踏入軍工行業，手頭上暫時是兩個項目，第一個，石墨烯。第二個，納米芯片。我需要最好的設備和工作環境，提供給我的科研團隊。”
王紅星皺起眉頭，本以為對方會提點別的要求，要點別的支持，結果是張口就要這麽重要的設備。
搞科研，這都是沒準信兒的項目。
見到王紅星愁眉不展陷入沉思，唐信便繼續說道：“這樣吧，王主任，我換個角度問，您了解石墨烯和納米芯片的重要性嗎？”
王紅星作為總裝備部科技委員會的主任，要是這些不了解，那絕無可能。
“了解。”
王紅星凝重地吐了兩個字。
唐信揚起一手，朗聲道：“舉幾個最簡單的例子，石墨烯可以應用在紙片般輕薄的飛機材料上，還可以製造超堅韌的防彈衣，代替矽成為超級計算機的組件，更是未來納電子元器件的實現可能。納米芯片，這就不用多說了，衛星導彈，飛機雷達，什麽地方不用芯片？”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
王紅星猶豫不決，現階段，國家當然在做這些實驗開發，要是把最好的設備都給了唐信，這聽起來就不太可能。
唐信淡淡笑道：“我再問您一些您肯定知道的問題。我說的這兩樣研究項目，國家研發有成果嗎？有實質性突破嗎？如果有，那當我浪費您的時間，如果沒有，支持我試一試，我如果能給出一個喜人的成果，宏信集團，就是華夏最好的合作夥伴，而且，我可以承諾，我們掌握技術，擁有成果，可以不要利潤成為華夏的軍方供應商，國家要造飛機，需要材料，宏信集團隻要成本不要利潤，國家要造衛星，需要精密元器件，同樣如此，而且，隻要涉及軍工出口，宏信集團可以接受國家監督和指揮，你們不讓我們和誰做生意，我們就對誰說不。”
王紅星搖頭失笑，說：“你說的太遠了，什麽技術成果都沒影呢，現階段，國家當然希望不管是官方還是民間企業，能提高技術水平，有成果，自然是喜聞樂見。”
“王主任，看著我的眼睛，你一定認為我在做夢，那麽，請你問問自己，你看過我的資料，我的夢，結束了嗎？”
王紅星此刻，驀然發現，坐在他對麵那神情認真半分兒戲都沒有唐信，其實已經是一個傳奇人物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唐信則走到了那架鋼琴前，坐下，雙手放上去，食指輕輕按下一個鍵，悅耳清脆的聲音傳出，他聆聽感受一番，再嚐試其他的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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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慧瑤一邊吃麵一邊盯著那像個發現新大陸的小孩子一樣的唐信，笑容迷醉。
她很快吃完了麵，喝杯清水漱漱口，緩步來到唐信身邊，唐信見她走來，要起身，但錢慧瑤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真皮座椅地方大，錢慧瑤就在他身邊坐下，雙手按在他的手背上，指揮他按下了一個按鍵。
“哆......”
她似乎在試圖教唐信聽琴音學音樂基本音，唐信垂首失笑。
他的胳膊上揚一下，胳膊肘正好恰好撩撥了一下錢慧瑤睡衣下豐挺的玉峰。
“哎呀。”
身體顫了顫，錢慧瑤臉蛋微紅，看著一臉壞笑的唐信，嗔道：“現在這麽正經的時候，你怎麽淨做齷齪的事兒呢？”
“拜托，你穿這樣，還貼我這麽近，剛才就碰到我的胳膊，我隻是想提醒一下你，再說，你難道指望我還真一下子就會這玩意？別了，玩一下就算了，別當真。”
唐信收迴了雙手，他不是這塊料子，他有自知之明。
要學音樂，他早去學了。
今天偶然坐在這裏，就是好奇心驅使，通俗點說是貪玩而已。
錢慧瑤紅著臉說：“唉，你不說出來，這氣氛多好？多浪漫？你一說出來，完蛋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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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慧瑤站起身，端把椅子在他身後，試圖從唐信身後手把手教他，可發現自己胸部貼住他的後背，似乎刺激更大了。
她絲毫不氣餒，把唐信叫起身，自己坐下，讓他做自己後麵，雙手從後麵伸過來，卻又發覺自己後腰下方接近臀縫的地方，有某個物體頂著......
“算啦，算啦，我自作多情，坐著，想聽什麽，我彈給你聽。”
唐信在她身邊坐下，認真地想了很久，想得錢慧瑤都不耐煩了，撞撞他的胳膊，問：“你發什麽呆？”
絞盡腦汁之後的唐信無奈一歎，苦惱道：“我說讓你彈肖邦，莫紮特，貝多芬，這聽起來多文藝，多高雅，可我完全聽不懂呀。你就算胡亂彈一首《十八摸》說是莫紮特的曲子，我估計都相信，因為《十八摸》我沒聽過，莫紮特我也隻知道有這號人罷了。”
錢慧瑤樂得笑聲不斷，她感慨道：“我早就知道，對牛彈琴，哼哼，一點兒沒錯。”
“《歡樂頌》吧，這樣，好不好聽，至少你不能糊弄我。”
“不好聽可從耳朵裏麵倒不出來，哈哈。”
錢慧瑤說罷，深唿吸一口氣，表情依舊帶著興致高昂的笑意。
她雙手開始彈琴，悅耳歡快的音樂在房間內響起。
唐信分不出好壞，隻知道聽起來不賴。
好聽，就這麽簡單，無須深究究竟是否高雅。
錢慧瑤伴著節奏，麵帶笑容唱了起來。
唐信身體微微晃蕩，跟著音樂與歌聲，閉上眼沉浸其中。
當一曲結束，餘音猶在，兩人都沒有說話，唐信睜開眼扭頭望去，錢慧瑤連彈帶唱加上心中興奮，此時麵色紅潤胸脯起伏，視線望去，是一個臉頰的側顏，唐信覺得，她美若天仙，盡管，在外人眼中，她那張臉，平凡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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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按在了唐信胸口上，緩緩下滑，一直停留在了唐信的小腹上，隔著襯衫能夠清晰感受那裏的腹肌，這是她上次大巴車上撫摸過便愛不釋手的地方。
良久唇分，她眸若秋水，迷離地凝望唐信深邃的雙眼，呢喃道：“唐信，兩個小時前，我衝動地給你了打了電話，現在，我又有衝動，想要和你共赴巫山。”
“這話，好像應該是我說。”
錢慧瑤低頭一笑，歎息道：“可是，今天不方便，好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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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好，省得讓我將來得意，一碗麵，換你以身相許，嗬嗬。”
唐信沒什麽失落感，來日方長細水長流。
錢慧瑤又坐正了身子，朝他挑眉說：“我彈一首，你來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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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聽到這音樂的節奏，啞然失笑。
這是他在迎新晚會上的唱過的歌兒，隻是用鋼琴彈出來，少了吉他鼓樂的震感，變得輕靈不少。
她彈琴，他唱歌，這一夜，雖說不是風月無邊，但也迴味無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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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站在國際酒店高檔套房的落地窗前，俯瞰街道。
烈日已經西斜，陽光恰好射入房中，照的唐信好似光芒萬丈，他嘴角含笑，在他側後方的何嫣發現他出神的樣子，顯然想著的心事令他感到快樂。
“昨晚玩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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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一別，有一年多了吧？嗬嗬，唐信，你讓人刮目相看呐，宏信集團，如今在國內民營企業裏萬眾矚目。”
王紅星坐下後脫下帽子放在茶幾上，態度隨和。
唐信隨口接了句：“隻是小打小鬧。王主任，上次我給你們的資料，研究的怎麽樣了？”
王紅星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在一旁的何嫣，她識趣地迴避。
“具體的不好外傳，大致上來說，對國家幫助很大。”
“看您強顏歡笑，似乎有煩心事？”
唐信看得出對方眼中掩飾的憂色。
王紅星一怔，而後失笑道：“嗬嗬，你眼光毒辣，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咱們國家要建立反衛星係統，米國，東瀛，都在試圖阻撓，想方設法竊取咱們的工程機密，這事兒也不是秘密，早幾年國際上就有輿論在談這件事。”
“那您繼續煩惱，這事兒我愛莫能助。嗬嗬，您貴人事忙日理萬機，我呢，也就不浪費您的時間，我這次來專門見您，是希望國家給我一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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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鬆的政策嗎？那該與和當地市政府省政府打交道，也不應該是跑來和軍方領導人洽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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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的話，讓王紅星更加摸不著頭腦。
“唐信，這裏沒有外人，我個人非常欣賞你，而你把那麽多國家的機密資料貢獻給了國家，談情感，你這是愛國，談現實，除了華夏，別的強國，容不下你，你斬斷了自己的退路，也是在無形中告訴我們，你的決心與態度。”
王紅星這番話說完，唐信低頭一笑，某種意義上而言，對方說的沒錯，唐信不是一個喜歡嘴上誇誇其談的人，他更希望通過行動來表達意願，而明眼人，聰明人，能看得出來，能夠理解他行為背後的深意。
王紅星表情嚴肅起來，說：“你有什麽樣的要求，可以提出來，我們之間，商量的餘地，永遠都存在。”
對方這一番表態，唐信則也心中慶幸，可以省下他太多準備好的“肺腑之言”。
他坐直身子，肅容道：“那好，我要的支持其實很現實，就是國內最好的設備，我的公司要踏入軍工行業，手頭上暫時是兩個項目，第一個，石墨烯。第二個，納米芯片。我需要最好的設備和工作環境，提供給我的科研團隊。”
王紅星皺起眉頭，本以為對方會提點別的要求，要點別的支持，結果是張口就要這麽重要的設備。
搞科研，這都是沒準信兒的項目。
見到王紅星愁眉不展陷入沉思，唐信便繼續說道：“這樣吧，王主任，我換個角度問，您了解石墨烯和納米芯片的重要性嗎？”
王紅星作為總裝備部科技委員會的主任，要是這些不了解，那絕無可能。
“了解。”
王紅星凝重地吐了兩個字。
唐信揚起一手，朗聲道：“舉幾個最簡單的例子，石墨烯可以應用在紙片般輕薄的飛機材料上，還可以製造超堅韌的防彈衣，代替矽成為超級計算機的組件，更是未來納電子元器件的實現可能。納米芯片，這就不用多說了，衛星導彈，飛機雷達，什麽地方不用芯片？”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
王紅星猶豫不決，現階段，國家當然在做這些實驗開發，要是把最好的設備都給了唐信，這聽起來就不太可能。
唐信淡淡笑道：“我再問您一些您肯定知道的問題。我說的這兩樣研究項目，國家研發有成果嗎？有實質性突破嗎？如果有，那當我浪費您的時間，如果沒有，支持我試一試，我如果能給出一個喜人的成果，宏信集團，就是華夏最好的合作夥伴，而且，我可以承諾，我們掌握技術，擁有成果，可以不要利潤成為華夏的軍方供應商，國家要造飛機，需要材料，宏信集團隻要成本不要利潤，國家要造衛星，需要精密元器件，同樣如此，而且，隻要涉及軍工出口，宏信集團可以接受國家監督和指揮，你們不讓我們和誰做生意，我們就對誰說不。”
王紅星搖頭失笑，說：“你說的太遠了，什麽技術成果都沒影呢，現階段，國家當然希望不管是官方還是民間企業，能提高技術水平，有成果，自然是喜聞樂見。”
“王主任，看著我的眼睛，你一定認為我在做夢，那麽，請你問問自己，你看過我的資料，我的夢，結束了嗎？”
王紅星此刻，驀然發現，坐在他對麵那神情認真半分兒戲都沒有唐信，其實已經是一個傳奇人物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