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那情形,就算阿慶木不用暗器,他也勝券在握。


    阿慶木跳出來就要打紀曉北。


    紀曉北一跳閃開了。


    房青後麵的護衛唿啦啦都圍了上來。


    托木那邊的人也站到了一起,怒視著對方。


    掩藏在林子裏的邊護軍,端著手裏的箭,隻要房將軍一聲令下,他們就衝出去。


    托木嗬嗬一笑說:“誤會,都是誤會!”


    他又看向紀曉北,一個白麵小生,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眉宇間還有些淡淡的戾氣。


    “小公子,你說阿慶木棍子上有暗器,如果你能躲過去,老子今天就放了你們,否則……”


    他話音未落,背後林子裏傳來一陣陣馬的嘶鳴聲。


    房青心裏一凜:他來的人也不少,搞不好又是一場惡戰。


    他是不會同意紀曉北戰阿慶木的。


    這裏還輪不到一個小姑娘出手。


    “托木首領,這個是我的貼身侍衛,年輕不懂事,還是我賠托木過幾招吧!”房青一抖,把身上的戰袍脫了。


    “不用,老子今天就看上這個小護衛了,要是他輸了,老子就不客氣了,粉麵小生,還有幾分妖嬈,不錯,不錯……”


    托木的眼睛在紀曉北身上掃來掃去。


    紀曉北惡心地想吐。


    這個托木,男女通吃呀?


    “不行,托木,別忘了當初我答應你來這裏,是咱們兩個比試,一再改規則,我也不會一味忍讓……”他做了個手勢,叢林那邊有一陣騷動。


    托木身後的竹林裏也騷動起來。


    紀曉北不能讓兩邊打起來,隻要是打鬥就會有傷亡。


    托木的心思在自己身上,那就由自己來解決好了。


    假如真的被托木捉走,也不怕,正好可以探聽一下付季昌的下落。


    空間走手,天下我走。


    房青朝紀曉北使了個眼色,紀曉北就當是沒有看到。


    房青怒氣衝衝:這個丫頭是瞎了嗎?


    紀曉北:你才瞎了呢!


    “房大人,那就請準許我和阿慶木比試一下吧!”紀曉北大義凜然朝房青一拱手。


    房青更氣了:你這丫頭,沒事兒找事兒,找死嗎?


    你如果死了,我房青一定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邊護軍都死光了嗎,送一個民女讓戰場。


    房青的臉冒著寒氣,副將和參將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覺得房大人帶來的女人太不自量力了。


    帶來她,到底是為的什麽?


    難道就是為了讓她送死嗎?


    他們都看向房青。


    房青:他娘的,後悔死我了。


    真是糊塗了,她這幾天到是教了自己些功夫,用於對付西蠻人。


    自己還沒有試用,她倒是急了,非要衝。


    紀曉北:衝!


    一臉暴躁的阿慶木已經提著棍子朝紀曉北來了。


    “房將軍,請後退……”托木抱著雙臂,饒有興趣地看著紀曉北。


    紀曉北手上沒有刀,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從冷庫拿刀了,她要去拿房青手裏的刀。


    房青並不想讓她用,他的刀又大又重,自己用一年才用順手。


    她一個女子家,更是想都別想。


    他看向副將手裏的刀,還沒有等著他說話,紀曉北已經把他手裏的刀搶了過去。


    “房將軍,你借用一下您的刀!”


    房青心裏一緊。


    身後的人不自覺的閉了眼。


    房將軍的刀是出了名的重,一般男人拿著都費勁。


    他們不想看到紀曉北拿,拿不起來的樣子。


    那畫麵太殘忍,托木一定會笑話他們邊護軍一輩子的。


    那將是他們一生的恥辱。


    等他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紀曉北臉不紅心不跳地在空中刷刷刷亂砍了幾下。


    心裏暗想:房將軍的刀真特麽的沉,不過比自己的重閃還差點。


    她和阿慶木打了兩個迴合,基本就用習慣了。


    大刀閃著寒光,木棍裹著冷風,唿嘯在空曠的土地上。


    托木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什麽刀法,他善於騎射,精通兵法,還會些拳腳,但他最羨慕的還是中原會刀法的人。


    快,準,狠!


    手起刀落,幹淨利落,那叫一個爽快!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紀曉北。


    刀法精湛,刀刀變幻莫測,一連串淩厲的刀勢,阿慶木躲閃不急,刀鋒從後側刺向他的脖頸,他本能轉身,用棍子去擋,哢嚓一聲,被劈成了兩截。


    巨大的作用力,震得他手腕刺痛,他送了手,兩截棍子飛了出去。


    紀曉北把大刀往地上一插,氣運丹田,輕點腳尖,緊跟著一截木棍飛了出去,伸手采在了手裏,隨後穩穩地站在了地上。


    一陣風吹來,卷起了她的衣衫,露出了腰間掛著的一對紅綠接吻魚。


    她麵不改色,提著棍子走到眾人麵前。


    托木還在震驚中,看到紀曉北走了過來,才迴過神兒來。


    房青和幾個參將護衛驚得瞪大了眼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女人的刀法怎麽會如此,如此……如此厲害。


    “托木首領,這是您收下帶著機關的那截棒……”紀曉北指了指那個不起眼的小按鈕。


    托木咽了口口水,拿過了棍子。


    “托木首領,我向您打聽個事?前幾天,您和邊護軍交戰,抓走了幾個俘虜?”紀曉北冷厲地看著托木問。


    托木把手裏的破棍子扔到了一邊。


    看紀曉北的眼神都不對了,臉上強擠出一個笑容說:“抓到的俘虜都殺了,吃了肉……”


    紀曉北覺得托木異常的很。


    一會兒是個殘暴的色魔,一會兒又成了現在這副無賴的樣子。


    “您是不是想學中原的刀術?”紀曉北問。


    房青和另外幾個人對紀曉北刮目相看了,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啊,小公子……我托木也是個愛才之人……公子的刀法出神入化,在下真是佩服呀!”托木一臉假笑。


    紀曉北惡心地往後退了一步。


    “我們大北朝的刀法,不可能隨便傳人的,你死了這條心吧!”紀曉北突然冷冷地說。


    付季昌不會被他們給殺了吃都肉了吧?


    她心裏一陣絞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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