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北慌忙把她的嘴捂住。


    孩子,你是真不怕事大。


    這傳出去,要被砍頭的。


    祖宗十八的頭,都要被砍掉的。


    付季昌也忙拉住果果,溫聲哄道:“果果呀,你要的搖搖豬是什麽樣的,這個豬不是搖搖豬,不能騎的。”


    付季昌:昨日,我癔症騎豬,丟臉安州城!


    今日你騎了金豬,咱家人的頭都不夠砍的呀。


    黑塔慌忙把金豬給收了,抱到了屋裏。


    付季昌看著失望的果果,一手一個,把兩小隻抱了起來。


    “來,給你們拿好吃的!”付季昌把他們放到了屋裏的軟塌上,端了一盤糕點放到旁邊的小桌上。


    兩個小娃娃悠著小短腿,捧著點心,馬上就開心了。


    “這幾天,先生都教了什麽呀?”付季昌問。


    兩個小奶娃,剛剛解凍的小臉,頓時就蒙上了一層霜。


    怎麽他和娘親一樣呀,先給點好吃的,然後就問讀書的事……


    付季昌:我隻是隨口問問啊……


    果果覺得手裏的糕點瞬間不香甜了,放到了桌子上說:“我們走了!”


    “啊……點心還沒吃完呢!”付季昌不解地問,仔細迴憶著,自己好像沒說錯話。


    果果口齒伶俐地說:“你和娘親一樣,先給吃的,再問功課!”


    付季昌:啊……


    我錯了!


    紀曉北滿意一笑,就地找個免費地先生,不錯!


    她忍不住朝屋裏看去,剛才沒摸著,也不知道那豬是實心的還是空心的。


    就算是空心的,純金的,也值老鼻子錢了。


    付季昌在屋裏側耳聽著院子裏的動靜,不見紀曉北走,也不見她進來。


    他忍不住站起身,朝外麵看去。


    就見紀曉北愣怔怔地看著屋裏。


    以付季昌對她的了解,他馬上明白了。


    “你們兩個先吃,吃完,我帶你們去喂魚……”


    兩個孩子一聽,又高興了起來。


    付季昌走出來,咳了一聲問:“走吧,去屋裏看看!”


    紀曉北也沒拒絕跟著付季昌進了屋子。


    皇上動不動就送個金豬,要是,昨日付季昌騎的是個大象,皇上是不是就得送個大象過來。


    紀曉北衝付季昌:“嘿嘿嘿!”


    付季昌:嘿嘿嘿!心裏有些發毛,您老有事就說。


    這麽笑,容易讓人毛骨悚然。


    付季昌把盒子打開,金豬把屋子照的金碧輝煌的。


    紀曉北:特麽的,皇上賞賜的都是好東西!


    可惜了,不是自己的!


    付季昌:我的就是你的!


    紀曉北彎起兩根指頭,用指背敲了敲金豬。


    嗯!檢測不出是實心的還是空心的。


    她彎腰去看豬肚子。


    一番查看之後,紀曉北也沒有發現是空心豬,還是實心豬。


    付季昌不知道她在看什麽。


    難道皇上賞賜的東西,還能有假?


    “昨日我給你出的主意,還好用吧?不光躲過了王爺們,還得到了皇上的賞賜!”


    紀曉北說完又衝紀曉北嘿嘿一笑。


    付季昌被她笑的發毛,實在是受不住了問道:“你就說,你有什麽事兒吧?”


    紀曉北:“那我就給你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付季昌:掏心窩子,掏心……


    他朝紀曉北的胸口看了看……


    嗯,是應該掏心掏肺一下了,一家四口整整齊齊都在這裏。


    紀曉北剛要開口,兩小隻推門進來了。


    “我們要去喂魚……”


    “去喂魚……”


    紀曉北嗬嗬一笑說:“好吧,你們去喂魚吧,我先走了!”


    付季昌兩隻手被兩小隻拉著,無奈地看著紀曉北出了院子。


    心裏罵道:你們兩個,玩一會兒喂魚怎麽了?


    爹娘,剛要掏心掏肺一下子,都被你們給攪和了。


    付季昌被兩個小隻拉出了屋子。


    付季昌院裏有個水池,裏麵養著好多的魚,她們每次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娘親說,不能隨便喂,魚會死!


    付季昌拿著一盤點心,漫不經心地帶著兩個孩子喂魚。


    直到一盤點心喂完了,水池裏的魚陸續翻了肚皮,三個人才罷手。


    果果和正正高興地手舞足蹈,今天終於過癮了。


    再看水裏,魚兒們翻著肚皮起起伏伏。


    黑塔心疼地看向付季昌:這不是主子您最心愛的魚嗎?


    平日裏死一條,您都扣我月錢的。


    付季昌:死完了,以後就不扣你月錢了。


    兩個孩子一直玩到了天黑,才蹭著牆角迴去了。


    天黑透了,永恆進了付季昌的院子。


    他風塵仆仆,剛剛從塗州迴來。


    “主子,有消息了,慕容家背後的人可能是……”永恆看了一眼付季昌的臉色,不敢往下說。


    “是誰?”


    永恆看了一眼門口,低聲道:“可能,可能和慶王有關係!”


    付季昌深吸一口氣,他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


    “有足夠的證據嗎?”好半天,付季昌才問。


    “有,但不多,下麵的人還在查,慕容家和那邊的人都是單線聯係,慕容家並不知道,他們身後的人是誰……”


    永恆說。


    付季昌眉頭緊鎖:“證據要藏好,確保萬無一失,不能泄露半分!”


    永恆點頭,消失在黑夜裏。


    付季昌把油燈吹了,神色憂鬱地坐在書房裏。


    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也不希望,這是真的。


    慶王勾結官員,把大北朝的鹽鐵外運,他作為大北朝的皇子,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


    付季昌嘴角譏諷地挑起來:


    權利比國家的安危更重要?


    他的瞳孔猛然收縮,心裏一緊:斷腸散,黑衣人是否也和慶王有關係?


    ……


    三天以後,皇子們把作戰計劃交到了皇上手裏。


    付季昌騎著馬德彪,大搖大擺地從明義巷去府衙了。


    府衙門口照例圍了好多的人。


    “快看,付大人來了!”


    ……


    安州人都傳開了,大司農的人說,土豆和紅薯都長得很好,這幾天就能收獲了。


    就等著付大人病愈後,挑選個黃道吉日。


    土豆和紅薯長得好,那邊已經派了更多的護衛守護。


    當初報名去開荒種植的那些人,更是盼星星盼月亮似的期盼著。


    聽說,這事兒還驚動了聖上。


    付季昌不在,梁知府這幾天忙的不行。


    安撫情緒激動的民眾。


    增派護衛,守好西山和安連山。


    紀曉北也收到了曹大人的親筆書信,采挖土豆的那天,邀請紀曉北一起見證。


    紀曉北:不請我也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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