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花魁賽在京城運河邊百花宮裏舉行的。百花宮裏佇立著一座高達十數米的百花聖母像。據說是這個高南國的象征,也是高南國的守護神。百花聖母麵帶微笑手提花籃,慈祥而端莊。那些虔誠的百姓們手持鮮花舉行祭奠儀式,以求年年風調雨順合家安康。特別是女孩子,還把懸掛著五色絲線的秀帶往百花聖母的花籃拋去。

    “這是幹什麽?”萬俟琉璃好奇地問。

    紫陌和軒轅紫陽奇怪地看向她:“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就奇怪了,這個應該知道哦?萬俟琉璃疑惑的迴看他們。

    “其實,我也不知道!”一直不怎麽說話的寒讓不好意思的說。

    這下除了寒讓其他人都傻了眼。軒轅紫陽歎了口氣,拉過寒讓開始解釋了起來,這個時候,紫陌拉起萬俟琉璃的手,偷偷地說:“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媵嵐風的女兒了。”

    “為,為什麽?”萬俟琉璃小小地心虛了下。

    紫陌歎口氣說:“你脾氣和我知道的媵雨嫣相差十萬八千裏呢。”而且,媵雨嫣不會有那麽好的身手。他眼一眯,想起了剛才看到的。

    “傳說耳聽為虛,做不得準,那是我為了掩飾的需要。”萬俟琉璃隨便掰。

    紫陌認真地看著她小聲地說:“隻要是女孩子,都知道,百花祭那天,隻要把自己喜歡的人名寫進掛著五色絲線的錦囊,將它拋進聖母的籃子裏,就能得到好姻緣呢。”

    “啊?”萬俟琉璃愣了一下,結果沮喪地說:“你都不早說,而且還是擅自把我擄來,害我不能夠拋下試試看!”現在她穿的可是男裝啊。

    “你有喜歡的人了?”紫陌危險的聲音響起。

    萬俟琉璃的漏心跳了一下,臉色發紅:“哪,哪有!”

    紫陌鬆了口氣,溫柔地笑笑說:“那就好,我就知道讓你穿男裝是正確的。你的美,隻有我看得到!”他故意往萬俟琉璃的耳邊嗬了口氣。

    哇塞,刺激太大了。萬俟琉璃肯定自己現在的臉肯定跟麻辣鍋差不多了。要死了,紫陌幹嘛說些有的沒的,害她的心輕輕的被撩撥了起來,不是說不喜歡嫁給千年古屍嗎?可這一刻,她竟然覺得如果是紫陌,她會點頭。

    “兩位有什麽事嗎?”看小兄弟的臉都快燒紅了呢。軒轅紫陽和寒讓奇怪地打斷了紫陌和萬俟琉璃之間的曖昧氣氛。

    萬俟琉璃剛想解釋,一陣喧天的鑼鼓聲敲傳了過來。紫陌莫測高深地看著不遠處張燈結彩的高台:“宣兄,貌似比賽開始了呢。”

    軒轅紫陽搖了搖折扇說:“那我們快去吧。”

    ————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主持大賽的人已經宣布比賽開始,邀請準備出賽的選手簽上自己的大名了。萬俟琉璃風風火火的衝上去報名。軒轅紫陽從來沒見過這麽冒失的人,沒先看清對手就先報名了。他抬頭掃了眼已經上台的人,歎了口氣。

    這台上坐著的仍舊是去年那幾個人。居中的穿著水藍色的紗裙,看上去冷冰冰,長得美若天仙的女子,就是上一屆的花魁,兵部尚書藍鳳庭的女兒藍流蘇。這個藍流蘇從小在她外婆家冰宮長大,性子冷冽強勢,但卻是經史子集無一不通的才女。而且頂著冰宮未來宮主的身份,她的武學造詣也是武林中的佼佼者。

    另外一邊的是大理寺卿黃覺名,曾經是天齊十二年的狀元。自從敗在一個剛笈笄的小女子藍流蘇手上,他一心一意隻為雪恥,也不顧及已屆五十。可以說是個頑固的老頭。

    還有一個,化成灰他也認識,不就是他的“好表兄”,安樂郡王的兒子,曹彪。一個真正的草包。看著他後麵一群黑壓壓的手下,軒轅紫陽的眉頭打了好幾個死結。為了不讓他發現他,他故意往人群多的地方擠了擠。這個表兄,為了博得冰山美人藍流蘇的芳心,已經成了京城一大笑柄了。

    有一個是生麵孔,不過還是有點熟悉,他眯起眼睛再看,方才想起,這個是新科狀元,傅辛仁。名字很怪叫“負心人”可是做起事來確是一板一眼說一不二。被一些官員成為“釘子傅”,很有趣的一個人。他見過他三麵,每次他都一本正襟地啟奏他彈劾安樂郡王。所以被郡王一再打壓,堂堂新科狀元淪落到了翰林院編修,一個閑的不能再閑的閑職。

    他歎了口氣看著台上笑得得意的萬俟琉璃,對著一臉凝重的紫陌說:“陌兄,媵賢弟看來有場硬仗要打,台上個個不好惹啊!”

    紫陌用諱深的眼光看著他說:“我相信他!”

    軒轅紫陽一瞬間竟然覺得紫陌對他懷有深深的敵意,是他想太多了嗎?

    他轉頭看向台上,比賽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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