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事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她一定會懷疑,那個男人一定是x無能!


    看著前一刻還眉眼興奮不已,現在卻焉了臉蛋兒嘟起紅唇的小女人,華慕言發現心裏竟然劃過了一絲莫名的喜悅,而且那喜悅還在女人耳根再一次染起紅色時慢慢發酵。


    “怎麽不說話?”華慕言湊近,看著女人躲閃的眼眸,突然腦海中一閃而過穀靈安的臉。


    那大膽又熱情的模樣,和眼前這個動不動就羞澀的仿佛煮熟的龍蝦一樣全身爆紅的女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談羽甜不敢出聲,喉間的緊澀讓她隻能移開視線。卻管不了男人越來越熱烈的注視,她有些手足無措:“看,看什麽啊。”


    下一刻,將她禁錮在牆壁與雙臂間的男人離開。


    似乎有一股冰涼的空氣撲麵而來,談羽甜錯愕的抬頭,卻隻能看到男人離去的背影。


    華慕言走到二樓樓梯口,腳步頓了一下,“跟我上來。”


    聲音已經不複之前那般挑.逗而戲弄,明明是夏天,他的話卻像是冬日裏淩冽的寒風一般,讓談羽甜打了個寒顫。


    “到底在想什麽呢談羽甜。”她苦笑一身,接著跟上了男人的步伐。


    華慕言將談羽甜帶到臥室。


    談羽甜看了眼坐在遠處窗邊的男人,環顧四周挑了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看你的樣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華慕言看了她一眼,對於她明顯的疏離隻是微微眯起了眼,眼底迅速劃過了一絲不悅。


    “多謝關心。”你敬我一尺,我迴你一丈!談羽甜也語氣無波的迴答,卻又想起前不久他的話,沒等他開口十分有自知之明的迴答,“迴穀家的時間你安排,我隨時配合。”


    “你好像很有意見。”華慕言挑眉。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有意見了?我這還不配合啊!”這話顯然好不容易保持平靜的談羽甜炸毛了,她握拳站起身衝他不客氣的揮了揮,“我告訴你華慕言,我是有隱忍限度的,你要是再興起時來撩撥我一下,突然x無能又變成冰塊模樣,我一定會揍得你一輩子都起不來!”


    “噢?”華慕言沒有將她那毫無殺傷力的威脅放在眼底,隻是頗為疑惑的開口,“既然你配合,那你應該知道,我們兩個到底該怎樣出現在穀家二老麵前,才能讓他們盡快答應憶錦的手術吧?”


    “怎、怎樣……”聽到他的問話,談羽甜的臉色微微一僵,難道不是隻要和他一起去穀家,然後跟穀家的人提一下就搞定了麽?


    “如果事情簡單無比,我為什麽不在我和穀靈安千第一次確定關係的時候就讓穀家為我妹妹做手術?”華慕言翹起二郎腿,將放在女人身上的視線收迴來,看向窗外。


    夜靜謐,繁星被黑暗籠罩出明明滅滅的光亮。而室內——


    “那……我該怎麽做?”不知覺中,談羽甜竟然走到了他身後,語氣有著明顯的討好。


    確實,雖然說是合作,可是這樣的巨額報酬是看他心情的,她可沒有忘了如果表現好的話,提前半個月可以拿到一百五十萬啊!


    “首先,你應該習慣我這樣的親昵。”


    在談羽甜措不及防的狀況下,華慕言一把將她摟住,對上那雙慌亂的水眸,那雙深邃狹長的眼卻不帶感情,開口的語氣也依然冰冰涼涼,“你別以為我很喜歡抱你。”


    談羽甜在他看不到的放衝他吐吐舌頭,不喜歡抱你就別……“哎呀,別撓,我癢……”


    嬌笑落在耳邊,華慕言薄唇微抿,鬆開了她的手,“來,抱我。”


    “……”談羽甜還半是嬌嗔半是幽怨的開著口呢,突然聽到這三個字愣了大半天,“啥?你剛剛說什麽?”


    “抱我。”男人臉色淡淡重複,薄唇開合間沒有其他情緒。


    談羽甜的嘴角抽了抽,後退了兩步,看神經病一樣的看他。卻看到那麵無表情的俊臉上正在醞釀著風雨欲來的危險信號時,下意識上前兩步。


    發現自己竟然沒出息怕了的時候,她咽咽口水,挺直了腰板,道:“要我配合你也可以,但你必須給我加錢!”


    開玩笑,她從來沒有主動抱過誰,也許這大冰塊還會要求她親他等等各種,當然要事先說好,不然吃虧的都是她!


    華慕言聞言,眸微微眯起,“你覺得你有條件和我商談麽?”


    “當然!”談羽甜也豁出去了,看到他這樣,連連退兩步,美目瞪若銅鈴,“你如果敢威脅我,反正現在沈其宣也棄我若履,大不了破罐子破摔,我也沒有什麽損失!”


    “很好……”華慕言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後冷笑一聲,“來,抱我。”


    “同意了?”談羽甜覷他了一眼,估摸不準華慕言的意思。


    “不可以現在就走,我就不信,國外的先進技術搞不定我妹妹的病症。”華慕言那宛若太陽神一般深邃的五官忽而一笑。


    那笑容仿佛風雨過後的初陽,噙著的淺淺弧度讓談羽甜失了心魂。談羽甜下意識上前兩步,胳膊仿佛有自我意識一樣纏繞上那精瘦的腰,“我……”


    “然後親我。”


    “我……”談羽甜收緊了擁抱之後,抬頭,眼底劃過一絲茫然,“親、親你……?”


    華慕言隻是看著她,凝視著,眼底神色一片墨黑,看不出情緒。


    微踮起腳尖,談羽甜鬼使神差的親親那粉色薄唇。


    柔軟,微涼……


    像是遭到電擊,談羽甜打了個寒顫,再次抬頭,就看到男人臉上劃過滿意的神色,“就是需要這樣的迷戀。”


    迷、迷戀?


    開什麽國際玩笑,她談羽甜怎麽可能對這大冰塊產生迷戀的情緒!連忙鬆開手,她後退兩步,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卻找不到其他話題。


    半晌,她才揪著袖口問:“我,我可以迴去了吧?”


    “明晚我來接你。”


    終於可以迴家,談羽甜重重唿了口氣,也不知道為何,拒絕了華慕言的好意之後,沒有打車竟然是一步步直接走迴到家中。


    而跟在談羽甜身後的華慕言隻覺得自己晚上肯定是中了邪,才會將瑪莎拉蒂開成蝸牛一般,跟著那個走路都神不守舍的女人迴到她家小區。


    談羽甜開鎖進門,發現家裏竟然燈火通明煙霧繚繞,還沒開口詢問,就聽到一個略微沙啞的聲音打破沉靜——


    “你去哪裏了。”


    沈其宣坐在客廳,玻璃矮幾上的煙灰缸已經滿了大半,指尖還夾著一節明明滅滅的亮光。


    “我……”談羽甜幹笑一聲,“我不是說了嗎,我加班呢。”


    “你能找到什麽好工作?”沈其宣冷笑,“有什麽‘特殊’工作,請等我們離婚之後再做行麽?”


    “你什麽意思沈其宣!”


    聽到那陰陽怪氣的話,談羽甜的火氣突然上來了,結婚半年,他的冷淡對待就算了,現在她隻是為了沈家而想要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難道還要遭受質疑,這樣話裏話外夾槍帶棒的羞恥嗎!


    “我的意思你還不知道?”沈其宣突然站起身,滅了煙頭幾步來到她身邊,感受到她不同以往的抗拒,突然將她攬到自己懷裏。


    “你幹嘛沈其宣!”談羽甜很少連名帶姓叫他,但是今晚,她卻失了冷靜,想要推開這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卻感覺到那雙臂非比尋常的力度。


    “我幹嘛?”沈其宣湊上前,在她脖頸間猛然嗅了一下,“嗬嗬,我來看一下,一直沒舍得用的妻子,是不是被別人開了葷。”


    “啪——”


    談羽甜趁他愣神的那一會兒,連連後退到客廳邊上的盆栽處,掌心還火辣辣的疼,此時卻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


    她一把舉起邊上的花瓶,瞪著不遠處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模樣的男人,“我告訴你沈其宣,你不能羞辱我,這份婚姻我很珍惜,從始自終都是你一個人的出/軌!”


    她從來沒有這樣失望,可也沒有這樣害怕。那個雖然很少與她親近的男人,在她印象中一直都是個謙謙君子的模樣,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出口傷人做的這樣堅決。


    “我出/軌?”沈其宣笑,隨即上前一把將她捏著的花瓶撣開,“你吃醋?”


    猛然不妨,被他得了手,花瓶砸在地板上,清脆的聲音讓談羽甜嚇了不小的一跳。


    她往後退了兩步,看著男人猩紅的眼,十幾年來從來沒有看到他這樣子的談羽甜有些怕,後背撞上了液晶電視,被盆栽絆倒,低唿一聲直接摔在地上。


    隨之沈其宣就撲了上來。


    “你走開!”談羽甜徹底慌了神,她一邊抗拒著男人那滿是煙味的唇的靠近,一手在地上摸,摸到了什麽慌忙衝男人臉上揮去。


    一道不深不淺的痕跡在抬起遮擋的手臂上出現,隨之傷口滲出殷紅的色彩。


    談羽甜急促的唿吸著,看著漸漸平靜下心情的男人,手中的瓷碎片卻沒有扔掉,抵在自己胸前,像是在威脅著什麽。


    沈其宣看著她,捂著自己胳膊,也許是疼痛讓被香煙麻痹的神經終於開始恢複,他站起身,沒有多說什麽迴了自己的房間。


    僥幸逃過一劫的談羽甜拍拍胸口,又想起剛剛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安的來到沈其宣的房間外麵敲門:“其宣,你沒事吧?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


    裏麵沒有迴應,哪怕她將門拍的再響,也沒有迴應,談羽甜隻能迴到自己的臥室。洗了個澡後,明明疲憊無比,躺在床上卻發現一點睡意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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