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你洗哇!鍋你洗哇!阿那踏哇尼哄卡拉ki媽洗塔哢?……”


    秦戈突然暴出一連串的鳥語,把鍾軌幾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夏四忍不住說道:“老大,你讓他洗鍋幹嘛?”


    “洗你個頭,笑,都給我微笑起來……呃,他娘的,讓你們微笑,一個個笑得跟吊死鬼似的,我們公司的形象都被你們毀了,一邊涼快去,一邊涼快去!”


    那三個日本人見秦戈一臉笑容地向他們問好,神色緩和了下來,甚至帶著幾分驚喜和秦戈嘰哩呱啦地交流起來。


    三個日本人中年紀最大的叫村上八郎,四十歲左右,高高瘦瘦的叫伊賀真木,三十歲左右,腰間別著唐刀,顯然是個練家子。年紀最小,戴著個鬥笠,剃著光頭的叫釋真,二十來歲。


    一番交流下來,秦戈便把對方的基本情景摸清了,三人中以釋真為主,他出身日本一個地方小領主家庭,村上八郎和伊賀真木算是他的隨從兼保鏢。


    釋真喜歡佛法,這次是為取經而來,三人下船後因語言不通而處處碰壁,如今突然遇上秦戈這個會說日語的,而且他的笑容是那麽的純真無邪,三人自然是如獲至寶,歡欣鼓舞。


    當然,秦戈同樣是如獲至寶,地方小領主家裏出來的,這錢應該是大大的有啊,這迴不把你們的內褲都……嘶,等等,日本人好象是沒有內褲的哈,用根布條一綁了事,算了,那臭布條就不要了。


    “阿彌陀佛,我乃江南第一寺青龍鎮廟隆福寺住持法相禪師座下首席大弟子忽悠王,你們要找佛經,找我算是找對人了。”


    釋真高興地說道:“真的嗎?太好了,忽悠大師,你要是能幫我找到好佛經,我一定重重的感謝你。”


    村上八郎暗暗扯了扯釋真的衣服,提醒他不要輕易相信人,秦戈當作沒看到,對釋真說道:“你跟我來吧,我這就帶你去隆福寺。”


    秦戈第一次開公司,手下幾個家夥又是隻會吃喝拉撒,至少暫時是派不上用場的,他隻能親自上陣,看來得考慮找個女秘書才行,嗯,找個歐式的還是中式的呢?靠,還是先賺到第一桶金再說吧。


    秦戈帶著三個“小鬼子”出了鎮子後,直奔隆福寺,嗯,這迴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隆福寺香火鼎盛,寺中殿宇鱗次櫛比,佛塔高聳雲天,一看這樣的寺廟,加上寺中僧人紛紛向秦戈合什施禮,釋真再無懷疑。


    秦戈帶他們到大雄寶殿上過香,便轉往藏經閣。藏經閣本是寺中重地,外人不得入內,不過有秦戈帶著,便沒問題了。


    剛到藏經閣下,釋真就迫不及待地說道:“忽悠大師,快帶我上去看看。”


    秦戈搖著手道:“不行,不行,藏經閣是寺中重地,若不是有我這個福隆寺住持座下首席大弟子帶著,你們根本進不了這個院子,至於藏經閣裏頭,收藏的可都秘傳了上千年的真經,就連我也要一個月才有機會進去一次。”


    釋真不解地追問道:“為什麽一個月才能進去一次。”


    “這你就不懂了,這藏經閣是密封的,如果經常開啟,水氣會隨之入內,時間長了經書就會黴腐。所以連我一個月也隻能進去一次,至於外人則是嚴禁入內。”


    “啊!嚴禁外人入內?那我豈不是沒機會看到經書了?”


    “可以這麽說。”


    釋真頓時一臉沮喪,他漂洋過海,曆盡千辛萬苦才來到這兒,這都到藏經閣底下了,才被告知沒機會入內,心情可想而知有多糟糕。


    “忽悠大師,你能不能帶我去見住持大師。”


    “本來是可以的,但是……”


    就怕但是,釋真一聽到這兩個字,便急了,追問道:“忽悠大師,但是什麽?”


    秦戈一臉無奈地說道:“我師父閉關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關。你要見他那恐怕得等一年半載之後才行。走吧,我送你們迴鎮上找個地方住下,走吧,等我師父出關了再說。”


    “這……”


    秦戈適時使出了欲擒故縱的招數,這個時候表現得越冷淡,後麵就越容易從釋真兜裏掏出銀子來。


    ***


    這不,第二天秦戈就用兩本薄薄的“手抄本”去找釋真,說是自己連夜從藏經閣中抄出來的,釋真深信不疑。憑這兩本手抄本,秦戈從釋真那換了十兩銀子。


    對此,鍾軌等人差點沒驚掉下巴,若非親眼所見,打死他們也不相錢這麽好賺,那可是十兩白花花的銀子啊!


    “瞧你們這點出息,十兩銀子數個屁,其實釋真主動開口說要給了我二十兩,我沒要而已。”


    “老大,你沒病吧,給你二十兩為什麽不要,那可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就是,他自己給的,為什麽不要?”


    “你們懂個屁,老大這叫放長線釣大魚。”鍾軌有點得意地斥道。


    “嗯,總算還有個明白人,記住,咱們的目標不是十兩,也不是二十兩,而是那三個家夥身上所有的錢。這次我主動推掉一半的錢,他對我已是深信不疑,以後就算我直接伸手從他口袋裏掏錢,說不定他也會替我找理由了,哈哈哈!”


    秦戈給四人各分了一兩銀子,雖然他們沒出什麽力,鍾軌四人一再推卻,秦戈怒道:“還是不是兄弟?還是不是兄弟?”


    “大哥,我們什麽也沒做,怎麽能分你的銀子呢?”


    “屁話,是兄弟,當然有福同享,拿著。”


    “大哥,這……好吧,啥也不說了。”


    “對,啥也不說了。”


    “以後大哥讓我上刀山……”


    “行了,行了,一兩銀子就把你們給收賣了,這樣的兄弟我可不敢要。”


    “不是,不是,老大,你現在還欠著那麽多錢,我們一點力也沒出,你卻分這多銀子給我們,這可不是一兩銀子的事,大哥這是義薄雲天啊!”


    “是啊,大哥真是薄雲天啊!”


    “嗬嗬,少廢話,喝酒去,我請!”


    秦戈帶著鍾軌幾人來到鎮西頭的一家酒樓,結果一踏入酒樓,他便不禁為之一怔,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冤家路窄啊!


    酒樓裏,那位淮西宣撫司都統製的龜兒子正喝得爽,突然見秦戈走進來,他頓時樂了,敲了敲桌子叫道:“那誰…..什麽青龍社球頭的無敵首席大弟子,沒錯吧?哈哈哈,我正要找你,你就送上門來了,過來!”


    秦戈連忙笑道:“王衙內您慢慢喝,我就不打擾了。”


    那少年一揮手,那群手下頓時圍過來,擋住秦戈他們的去路。“我家衙內請客,誰敢不給麵子試試。”


    “誤會,誤會,誰敢不給王衙內臉子,我第一個跟他拚命。”秦戈走過去,坐在那衙內對麵,笑道,“王衙內,不知您有什麽吩咐?”


    “喲嗬,我讓你坐下了嗎?”


    “衙內你不是要請我吃酒嗎?”


    那少年突然一拍桌子,喝道:“敢跟我玩花樣,活得不耐煩了你!”


    “衙內你這話從何說起,我怎麽跟你玩花樣了?”


    “還嘴硬是吧,來啊!給我打!”


    “喂!慢來,慢來……靠!”秦戈話沒說完,背後一群惡奴已經衝上來,他大罵一聲,對鍾軌等人喝道:“還愣著幹什麽?他娘的,等死不成。”


    唿的一聲,一個惡奴的拳頭向他臉門擊來,人高馬大的鍾軌大喊一聲,從旁邊突然一撞,把那惡奴撞得倒翻出去。其他人也立即混戰在一起,拳腳飛舞,叫罵聲響成一片。


    秦戈猛地一掀桌子,桌上的碗碟哐啷連聲,湯湯水水灑了一地,他乘勢向那少年衝過去,準備來個擒賊先擒王;


    但少年背後還有一個隨從,冷笑著閃身上來,瞬間向秦戈飛起一腳,快疾如風。


    秦戈急忙躲閃,但對方速度太快,他還是被踢中了小腹一側,頓時被踢翻出去。


    秦牧倒在地上,隻感肚子一陣翻騰,疼得五官都扭曲了,他的手胡亂抓到了一個碟子,“去你媽的!”秦戈大罵一聲,把碟子向那人狠狠砸去,那人迅速揮拳將碟子擊落。


    但這沒完,地上的碟子、凳子,被秦戈胡亂抓起,拚命地砸,讓那人手忙腳亂,但又不敢閃身躲避,因為他主子就在後麵。


    啪!一張碟子砸在了那人臉上,頓時讓他眼冒金星,額頭迅速流下血來。秦戈趁機再次躍起,向那少年衝去。


    那少年早已躍躍欲試,一見秦戈衝上來,立即一腳飛出,嘴裏冷笑道:“讓你嚐嚐本衙內的利害…..”


    秦戈也不閃避,雙眼緊緊鎖定少年踢來的腳,在少年踢中他的同時,他也緊緊抓住了少年的腳,將少年拖倒在地。


    “衙內!”


    “衙內!”


    “誰他媽再敢上來,老子就扭斷他的脖子!”秦戈一倒地,就忍痛迅速爬起來,緊緊壓在少年身上,雙手如同鐵鉗一樣鎖住少年的喉嚨。


    “放開我家衙內,不然有你好看!”一群惡奴投鼠忌器,除了厲聲大喊,卻沒一個人敢再衝上來,生怕秦戈一使勁,真個捏斷他家衙內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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