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鈷祿氏壓住想迴的那句是比你大,“十四爺,奴婢沒想要怎樣,你我合作是雙贏,懂嗎?”


    “如果爺說錯了,你來告訴爺,你到底看上四爺哪了?”


    鈕鈷祿氏一言不發,胤禎老成的嘆息:“你憐憫爺?憐憫爺癡心妄想?難怪被皇阿瑪訓斥,你竟然憐憫個當朝皇子?你信不信爺現在要了你,即便淩柱在旁邊看著,一樣不敢給你做主。”


    “你不怕皇上?”鈕鈷祿氏多了幾分的心驚,想要避讓開胤禎,“奴婢阿瑪是皇上的重臣,皇上不怕重臣寒心?”


    “四哥要了冠世侯的妹妹,皇阿瑪除了給她側福晉名分之外,你可見到給西林覺羅氏多餘的東西?你可見到皇阿瑪對四哥怎樣?你方才也說過,皇阿瑪對冠世侯的寵愛最重,比淩柱重得多,不過是奴才,你見過皇阿瑪會給奴才做主找皇子的不是?”


    胤禎說話絲毫不留qing麵,專門著鈕鈷祿氏最痛的地方,你想要臉麵,也得看他是不是願意給。


    “奴婢不信冠世侯不會···”、


    “不會什麽?告訴你,冠世侯看似憨直,但不是愚人,他知曉怎麽做得皇阿瑪的寵信,八哥身在局中不明白,爺看得清楚,西林覺羅氏永遠不可能扶正,皇阿瑪寵得是冠世侯,是他心心念念的有赤子之心的稀世璞玉,皇阿瑪絕對不希望冠世侯身上有一絲一毫的瑕疵,以軍功地位威脅皇阿瑪將西林覺羅氏扶正,不單是皇阿瑪的汙點,一樣是榮銳的汙點。”


    鈕鈷祿氏感覺今日實在是自取其ru,”十四爺,今日奴婢讓您過來,不是聽您教訓奴婢的。”


    胤禎扶著水榭中的欄杆,池塘裏開滿了濯濯青蓮,婀娜多姿,碧綠的荷葉隨風搖擺,“好,不說這些,你告訴爺,你怎麽個雙贏?”


    鈕鈷祿氏沉了沉心思,打算將話語的主動權抓到手中,胤禎又問道:“在此之前,你先說一下,你什麽時候同四哥勾搭上的?在你眼裏,爺是隨便你糊弄的?”


    “我···我···”鈕鈷祿氏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楚,“奴婢沒同四爺如何,對您···奴婢是···”


    “爺同四哥從小關係便不好,四哥動不動就冷著臉,不像爺願意在額娘麵前撒嬌,四哥看爺同額娘在一處,總是會露出些許的黯然不綴,爺看得明白,額娘也知曉,額娘說過,四哥心裏有孝懿皇後,於他也是好事。”


    胤禎盯著荷葉,“鈕鈷祿氏你當天下就你一個女人?你當爺找不到寵愛的人?爺同四哥xing子上一點都不像,怎麽會癡迷於一人?你哪塊值得?”


    “念在以前的些許qing分上,爺告訴你,四哥是真正的小心眼兒,爺用過的東西,他不會碰,你真算計了四哥,後果不堪設想,四哥是知曉爺曾經對你的一份心思的。”


    鈕鈷祿氏迴道:“奴婢的事qing不用十四爺cao心,奴婢知曉做什麽。”


    “好,不用爺cao心,爺不多待了。”


    胤禎拂袖而去,鈕鈷祿氏抓住了胤禎的衣袖,“你不想讓四爺吃虧?你不想幫八阿哥?不想幫您自己?”


    “你有沒有想過爺同四哥是嫡親的兄弟?”


    胤禎斜睨了鈕鈷祿氏,“雖然彼此之間互相看不上,都想著得皇阿瑪的看重,可以互相拆台,互相算計,但你是那根蔥兒?我們兄弟的事qing什麽時候輪到你多嘴?上麵還有太子爺,你從哪裏知曉四哥的野心?”


    鈕鈷祿氏愕然,胤禎不好糊弄,“奴婢是想出個主意。”


    “你不是不鍾qing四哥?千方百計的接近四哥就為了幫爺?爺真真是感激得不行,可你伺候了四哥,你同爺之間就再也不可能,先帝的事qing永遠不會再重現,董鄂妃是皇阿瑪最為防範的,你可明白?”


    ···、


    康熙帝重視漢學,推崇理學,也是想著規範八旗的沒有規矩,鈕鈷祿氏惱了:“十四爺今日來就是讓奴婢不痛快?”


    胤禎的話堪比夢馨當日揍她罵她,鈕鈷祿氏感覺麵子實在是下不來,好像被剝皮般的難受,心裏明明隻是想著為將來做些好事,哪怕捨身侍奉也想給將來留下一份氣運,她這份苦心沒人理解,鈕鈷祿氏說不出的鬱悶,種種手段不僅沒換來好處,反倒是處處受侮。


    胤禎冷冷的說道:“你配讓爺找你不痛快?”


    “奴婢···”


    胤禎看把鈕鈷祿氏貶低的差不多了,多日淤積在胸口的悶氣也出了,對她隻有噁心,“爺姑且聽聽你的大計劃。”


    鈕鈷祿氏感覺翻不出胤禎的手掌,明明是她應該占據主動的,卻偏偏被十四阿哥各種侮ru,有心不說,但除了動用十四阿哥的之外,在外掛空間消失的時候,她也實在是想不出有誰能幫她達成所願。


    鈕鈷祿氏將計劃講了一遍,胤禎道:“你真有把握?”


    “是,隻要您能將四爺引過來,奴婢有把握讓四爺和皇上入局。”


    “即便入局,你算計成功,四哥沒準會冷你一輩子。”


    “那是奴婢的事兒,十四爺不用cao心。”


    胤禎深深的看了鈕鈷祿氏一眼,轉身說道:“爺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好懸更新不上,忙了一天,還卡文,鈕鈷祿氏是自找的,嘿嘿,皇子不是愛qing白癡,隨便清穿女耍弄。


    ☆、第八十八章入v更新


    胤禛兄弟向皇宮外走去,不愧是同父同木的親兄弟,他們五官比的皇子相像得多,胤禎年少意氣風發,而胤禛沉穩內斂,明明相似的五官卻又不同。


    ”兩位爺,等等,等等。”


    在宮門口胤禛聽見動靜迴頭,訝然道:“皇阿瑪。”


    康熙帝一襲便裝,笑嗬嗬的問道:“你們兄弟去何處?”


    在康熙帝身邊,必然會有冠世侯,他一樣便裝,安靜老實的跟著康熙帝,榮銳打千:“見過四爺,見過十四爺。”


    胤禎對康熙帝明顯微服私訪的架勢有點意外,“迴皇阿瑪的話,兒臣同四哥去山上寺廟給額娘祈福,額娘總是說兒臣不定xing,想著同四哥一起去靜靜心。”


    “是去見無為和尚?”康熙帝眸光閃爍了亮光,胤禛恭謹的說道:“是。”


    “正好,朕也想見見無為和尚,一起走。”


    康熙帝撇開胤禛兄弟,指榮銳道:“朕讓冠世侯抽隻簽,讓無為和尚被他算算,榮銳這小子何時腦袋才能用在女子身上,朕對他···哎···”


    康熙帝半是寵愛,半是無奈,榮銳耳根子發紅,臉也像是紅布一樣,可憐巴巴的低垂著腦袋,盯著腳尖,結巴道:“主子···主子···女···女人···”


    “行了,等你把話說明白了,太陽該落山了。”


    “主子。”榮銳脖頸子都紅了,“奴才···奴才不是···”


    胤禎慡快的同榮銳勾肩搭背,“冠世侯同爺說說,你為何落荒而逃?皇阿瑪給你選的人不好?”


    康熙帝見榮銳窘得不行,胤禎搭在榮銳肩頭手臂怎麽看都覺得礙眼,“小十四不可笑他,傻小子是被朕bi著出門的,你多說一句,他又該躲到屋裏不敢出門見人。”


    “兒臣恭喜皇阿瑪有此純臣。”


    “是純臣,純得朕頭疼。”


    “還不是您寵得?”


    胤禎同康熙帝放鬆的閑談,榮銳退後兩步遠,胤禛在他身側斜睨了一眼榮銳,實在想不通,他們兄妹在房事上一點都不像,夢馨慡快放得開,而榮銳···京城有則笑話,榮銳被康熙帝親自安排的教導他人事的女子嚇得奪門而出,胤禛也不由得好笑,但凡是男子都有好奇,在女子身上馳騁會覺得舒服,而榮銳對女子比如蛇蠍,莫非他有斷袖分桃之心?


    “朕不寵他,冠世侯骨頭都讓人啃gān淨了,他不是擺弄不了女子,這小子是害羞,真不知他這xing子是怎麽養的,偏又讓朕碰上,朕同他的qing分不淺,如何都不能眼看著他沒後人供奉香火。”


    康熙帝說道此處,迴頭無奈的腕了榮銳一眼,剛剛平靜下來的榮銳臉刷得一下又紅了,康熙帝搖搖頭:“罷了,等朕見過無為和尚再給你安排。”


    胤禎對榮銳的帝寵有了幾分動容,知道是一迴事,親眼所見後,胤禎心裏羨慕得緊。想到鈕鈷祿氏的話,胤禎有疑慮,一旦四福晉故去,皇阿瑪會看在榮銳的麵子扶正西林覺羅氏?


    胤禎雖然心底是這麽想,但麵上不顯,同康熙帝談笑風生,康熙帝對他也是親切,一路上都是同胤禎jiāo談,他們之間的父子qing意讓胤禛看得眼熱,在康熙帝麵前裝乖實在非胤禛所長,他湊上去隻會冷場,或者惹康熙帝動怒,胤禛鼻觀口,口關心,十四弟總是得額娘和皇阿瑪喜歡。


    入了寺廟,康熙帝因為是微服私訪,並沒讓人驅散香客,因有木蘭圍場行刺的事qing,有胤禛被火燒的事兒,康熙帝身邊的便衣侍衛還是蠻多的,並隱藏在人群中。


    無為和尚在佛法界是數得上的得道高僧,也曾寫書解讀佛經,可讓無為和尚名傳天下的是他善於相麵,善於批八卦,有鐵口直斷之稱,許是泄露了天機太多,無為和尚老得很快,他的身體枯瘦,總是惡疾纏身,死不了,但活著對無為和尚來說是遭罪,於是無為和尚在寺廟後山閉關不出,以研讀佛法的名義,不見任何人。


    此次他突然出關,聞訊趕來的香客很多,再多的香客都沒康熙帝重要,穿著挑金絲的袈裟的無為和尚稽首,“貧僧見過萬歲爺。”


    先帝曾經信佛,康熙帝麵上很尊重得到高僧,實際上他對佛教並不怎麽看重,有利於統治,便用佛法cao控中原百姓,哪塊有祥瑞,康熙帝總會犒賞當地的官員,用來證明大清入主中原是老天爺的意思。


    “無為大師不必多禮。”


    康熙帝同無為和尚入禪房,見到尚沒撤去的茶盞,康熙帝問道:“無為大師剛送走了客人?”


    無為和尚將康熙帝讓到上座,“是一位女施主,萬歲爺不知,她是···”


    “上好茶。”無為和尚吩咐身邊的小沙彌重新上茶,胤禛兄弟坐在康熙帝身側,榮銳站在禪房門口。


    端上來的茶水,在門口已經由梁九功檢驗過,康熙帝嗅了嗅茶香,“不錯,比貢品稍差,但清香味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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