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天,林默都陪在vernon身邊,給他做導遊。直到深夜,才將她送迴家。


    “喲,那車旁站著的,不是jared嗎?”車剛駛入小區,vernon就看到等在門口的宋域。


    將車停在一旁,催促道:“快去吧,看那地上的煙頭,應該是等很久了。”


    林默也沒跟他客氣,簡單的說了兩句,就匆忙下車。


    “jared,把你女朋友安全的交給你了啊。”說完,開著那輛蘭博基尼,消失在夜色裏。


    “你來多久啦?”笑眯眯的走到了他麵前。


    “沒多久。”也就兩個小時而已。當然,這句話並沒有告訴她。


    瞥見地上的煙頭。也沒拆穿他的話。“走吧,先進屋。”


    林默將門打開,宋域就熟門熟路的走到洗手間,用清水漱了口。可不能讓她認為,自己是個煙鬼。


    “你吃晚飯了嗎?”林默趴在浴室門上,笑著問道。


    “吃了。”拿起她的毛巾,擦了擦嘴上的水漬。“過來!”


    盡管不知道叫自己幹什麽,但還是乖乖的過去了。


    宋域拉著她,將她的伸到水龍頭旁邊,打開水閘,認真的衝洗。


    林默這才像起來,這隻手,上午的時候,被vernon給親了。他這是,不樂意了?


    “好了好了,我今天都洗過無數次了。早就洗幹淨了。”他有這樣的舉動,自己還是很高興的。如果一個男人愛得不深,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舉動。


    將她手上的水擦幹淨。“以後,別再讓人親你的手。”霸道開口。


    “那好啊,連你也不讓親了?”玩心大發,就想逗逗他。


    “你敢。”話畢,一口咬上她的手。


    “你弄疼我啦!”林默嗔怪道。


    宋域聽後,不但沒鬆口,反而加大了力度。


    林默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他這是要變狗的節奏啊。


    良久,才將她的手放開。


    林默看著自己的手背上的牙印,氣不打一處來,一雙大眼睛瞪著他。“宋域,你是狗嗎?”


    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笑了。就好像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她就是自己的了。


    “汪汪汪。”


    林默看了看自己腳邊。蹲下身,將狗狗抱了起來。


    “小白,我說他是狗,你是不是不開心了呀?”故意看了他一眼。“因為呀,我們小白雖然是狗,但從來不咬人。”


    抱著它走了出去,窩在沙發上。


    於是,小小的客廳就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麵。沙發上,林默抱著狗,而宋域則抱住了她。


    “vernon是什麽來曆呀?”摸著狗狗點得毛,隨意的問道。


    “他呀,來曆可大了。”宋域感歎到。


    要怎麽說呢。vernon這人,出身就充滿了傳奇。據說,他出身那天,家裏的花園,飛來了一群喜鵲,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好不熱鬧。直到他母親將他生了下來,喜鵲群才飛走。


    喜鵲臨門,福禍不知。因為在中國,喜鵲被視為幸福、好運,而在西方國家,喜鵲則代表不幸、災難。按理說,vernon的家人,應當將這當成是好事,因為畢竟是中國人,還得按照自己老祖宗的規矩來。但當時出身卻在美國,有一句話不是這麽說的嗎,“入鄉隨俗”。也不知,這事兒要不要隨俗。所以到現在,家裏人都還不能確定,這喜鵲報鳴,是福是禍。


    其次,就是他的身世背景。vernon的家世,可不簡單。在國,黑幫勢力,他家硬生生占了七成。這幾年,國內不斷打擊一切黑幫勢力,可他家的‘山儒’幫不但沒有被打壓住,反而有壯大的趨勢。在美國,也是五大黑幫幫派之一。


    如果‘山儒’幫隻是靠打打殺殺,做違法犯罪的事情賺錢,那這樣的幫派滅幫不過是遲早點的事。但高就高在,vernon近幾年對‘山儒’進行了大規模的整改。二十歲以下的,就送去學校學習。二十歲以上的,根據愛好和特長分成小集體,請來專業的老師進行培訓,讓他們能有一技之長,從而在自家開辦的公司、工廠上班。


    這一計劃,立馬得到了鎮府的支持。一方麵,將國內的地痞流氓轉變成人才,維護了社會治安,另一方麵,也解決了他們的失業問題,一舉兩得。‘山儒’現在的企業可不少,有保鏢集團、食品加工廠、外包裝公司、娛樂公司、汽車生產廠等等。現在‘山儒’的人,都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甚至,民間還流傳著這麽一句話。‘上大學不如進‘山儒’。’可見,這個黑幫勢力,有多強大。


    “想不到,他還挺有遠見的嘛。”林默稱讚道。


    “是嗎?我怎麽不覺得。”這女人還真是沒腦子,在自己男人麵前誇別的男人。


    “那他改革局沒遇到阻力嗎。”把黑的轉變為白的,肯定會損害很多人的利益。


    “當然有啦,你以為這麽大的變動,人人都支持啊。可別忘了,‘山儒’是一個黑幫幫派。黑幫是什麽?那可是靠做違法犯罪的事情掙錢維持生計的。”


    聽他這麽說,林默更感興趣了。“快說快說,他是怎麽讓那些人點頭支持的?他是怎麽做到的?”


    “四個字,大開殺戒!”


    那一次改革,可以算是‘山儒’最大的一次轉型,也是‘山儒’內部,最大的一次人事調整。也奠定了vernon在‘山儒’的地位。


    “天啦,沒看出來,她還有這麽大的魄力。”林默崇拜的說到。


    看著她那花癡樣,宋域就不開心。“你也被把他想得那麽好。‘山儒’畢竟是黑幫勢力,你以為就真的變得一塵不染啊?”


    “呃……那他們現在是黑是白啊?”


    想了想,這個還真不好評論,“亦黑亦白吧。”


    亦黑亦白?那就是好事壞事都做咯。看來,自己以後還是離那個vernon遠點的好。要是哪天又做壞事了怎麽辦。


    接下來一個月,宋域都忙於合作的事情,天天加班,有時連飯都顧不上。林默看後,很是心痛,每天晚上,都會親手下廚,把飯給他送到公司來。這樣一來,可就便宜了君羽。


    “嫂子,你這廚藝,一天比一天好啊。”君羽將一塊排骨放進嘴裏,稱讚道。


    “君羽,你這蹭吃蹭喝的能力,可一天比一天高明啊。”宋域不客氣的說到。女朋友給自己做的,幹嘛要跟他分享啊。


    “宋總,你這說哪兒的話,這不加班兒嗎,吃飽飯才有力氣工作呀”


    “你倒是會找借口,不過,我的好助理,我記得我明明就告訴了你呀,你今天不用加班。”無情的將他的謊言揭穿。


    “嗬嗬……”君羽尷尬的笑道。“是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好了,你們倆呀,就好好吃飯吧,哪兒那麽多廢話。”林默不禁頭疼。這男人幼稚起來啊,不比女人差。


    “先生,先生,您不能進去,麻煩您理解理解我們的難處。”


    門外,傳來保安的聲音。


    “給我滾開,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w市的市書記,你要是再攔著我,我要你好看。”


    宋域淺笑,心情像是很愉快。都過了一個月才來找自己,還挺沉得住氣的嘛。


    徐文強將門推開,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宋總對不起,這人偏要見你,我沒能攔住。”小保安滿臉慚愧的說到。


    “沒事。”朝他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宋域,你到底什麽意思。你說我女兒陷害林默,將她私自扣押,我徐文強二話不說,隨你處置。之後,你又將她送去非洲,我也沒吱聲。但這都過去一個月了,她該接受的懲罰也接受得差不多了吧。我派人去將她接迴來,你卻不放人,什麽意思啊?是看我徐某人好欺負嗎?”


    女兒被送去非洲的事情,早就傳得,大街小巷,人盡皆知。他堂堂一個書記,既然成為了市井刁民的消遣對象。這一個月,他都是夾起尾巴做人啊,假裝很大度,對這件事情,不發表任何意見。甚至被自己的死對頭問道,還得笑著解釋,自己這個女兒不懂事,任性慣了,宋域幫忙教育教育是很正常的,他很支持。


    這都過了一個月了,本想著,他的氣消得也差不多了,就派人去非洲將她接迴來,可誰知,去的人卻打電話告訴他,那邊兒不放人。這把他氣得,真夠嗆。所以啊,這都晚上八點了,急匆匆的就找了過來。


    “徐書記,別急啊,坐下來我們好好擺談擺談。”對著對麵的沙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聽他這麽說,心中的火氣,降下幾分。


    “徐書記啊,這還真不能怪我不給你麵子,我可是在市長千金的宴會上提醒過你的,誰知道,你不但沒好好管教自家孩子,還放任她繼續做壞事。”宋域蹺著二郎腿,十指交叉,放在胸前。


    說起這事兒,徐文強毀得,腸子都青了。本來,那次事情後,自己就給她定了一門兒親事,是w市監察廳廳長的兒子。想到她馬上就是要結婚的人了,應該和未婚夫多接觸接觸,每天關在家,不是那麽迴事兒。所以就放鬆了對她的管教。再加上,她天天出去。都跟未婚夫在一起,也就沒太在意。但誰能想到啊,她會去害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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