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見陳進去而又返神色倒是很平靜。


    “白老弟啊,我剛才在車上想了好大一會兒,覺得你那那樣做不妥,不僅救不了令公子還會激發加深矛盾,我到有個萬全之策,你看如何。”


    陳進一見到白展就開口直接說出自己去而又返的目地。


    畢竟眼瞅著晚飯的時間就到了,他要迴去陪自己的寶貝老婆吃晚餐,對於一個妻奴來說,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陳進,少跟我耍什麽陰謀,你迴去跟沈從文說,明天我要在醫院見到那個孩子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一天給他寄一根那女人的手指我看他還能做得住嗎?”


    白展這不是在大放厥詞,他這是被逼到絕路了,想要置死地而後生。


    “好好好,我保證明天他絕對會抱著孩子去醫院做配型,你就放心吧!但是,那個女人我現在要帶迴去,你也知道她跟我夫人是好閨蜜,夫人見我沒有把她閨蜜給帶迴去,我這日子也不好過啊,我不好過令公子的病也就不好過了,至於你和沈從文你們之間鬥的你死我活,說實在的跟我真沒太大關係,我不過就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旁觀者罷了。”


    陳進將目前的形勢分析給他聽,他現在隻能答應按他所說的辦。


    “陳進你到底想怎樣,廢話少說。”陳進是個貪得不厭的商人,去而又返可不是因為好心關心他兒子的病。


    “這樣就對了嗎?我一個大男人也懶得跟你婆婆媽媽的拐彎抹角,我的辦法就是拿人換人,我從新給你弄個分量更重的人質過來,你把那女人現在交給我,明天那小女孩自會去醫院做配型,乖乖的給你兒子捐骨髓。”


    陳進的辦法就是他出一個人放在白展這扣著,沈從文和覃秦那邊自然為了營救他的人,乖乖的帶著小綿去做配型。


    而這個人也隻能是他兒子陳暮晨,不然白展是不可能同意的。


    “怎麽,你要綁了沈從文放我這兒扣著嗎?”


    白展狐疑的問道。


    “這你還真為難我了,沈從文這次是有備而來的,雇傭了不少保鏢,我還真綁不了他,再說了綁了他,你也未必能達成所願,我把我兒子送你這兒住幾天你看可好。”


    說曹操曹操就道,阿生領著陳暮晨進來了。“


    “陳進你沒病吧你,我綁你兒子有什麽用。”白展覺得陳進有病,他要的是沈從文同意把孩子交給他,不是要他陳進把孩子交給他。


    “我拿我親生的兒子跟你換那個女人,沈從文和覃秦知道了,出於良知和道義,你覺得他們會不同意他們女兒捐骨髓。”


    陳進很自信的說道。


    “萬一他們不同意呢?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兒子。”


    白展冷道。


    “我陳進不做沒把握的事情,那可是我的親兒子。”陳進還是一如既往的異常自信。


    “爸爸,你也知道我是你的親兒子啊,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恨你嗎?”陳暮晨氣唿唿的說道。


    “就是讓你換個地兒繼續好吃好喝,你恨我個鬼啊,放心你就安心的在你白叔叔這兒住幾天。”陳進轉頭又對白展說道:“記得要好好招待我兒子啊,他要是少了一根頭發絲,我就讓你兒子現在就一命嗚唿。”


    白展同意了陳進的辦法,目前也隻能這樣做,記慜的病情拖不起了。


    兩人帶著律師去了書房,陳進提出讓白展將白家的那塊祖地以市場價賣給他。


    果然白展聽後尤為震驚,衝冠怒發道:“陳進你不要欺人太甚,那是我百家老祖宗留下的祖產,我怎麽可能會賣給你。”


    陳進聽了淡淡一笑道:“祖地有你兒子的命重要嗎?兒子眼見著就快登天了,還祖傳的寶地呢?你有後人可傳嗎?白展,你也不要怪我乘火打劫,天下間走到哪都是這規矩,我為你兒子的病跑上跑下忙東忙西的,你總得給我點好處吧!”


    白展猛地狠狠的拍了下書桌,手指著陳進橫眉怒目道:“陳進——你——不要太過分。”


    “得咧,阿生張聞我們走,某人的兒子看來沒他家祖傳的地重要。”


    陳進說著就起身作勢要走。


    “好——我答應你。”


    陳進也不是什麽殲商,他要是真是殲商的話,就直接逼白展把地免費的送給他得了,還花什麽錢,最主要的他還是以現有的地價兒從他手裏買的,他可沒有占人便宜。


    擬定合同時,陳進強調說明,如果那小綿的骨髓不適合,白展要無償放人,不得蠻橫不講理。


    白展想了下沒有立即給陳進迴答。“


    “白展做壞人做到這個地步行了,你捫心質自問那個女人欠了你什麽,倒黴的做了別人的替身,你不想要了就一腳給人家踹開,好不容易生個孩子嫁了個好人還被你這通攪和,那女人估計是上輩子扒了你家的祖墳了,值得你這樣對待人家。”


    白展聽完失神了片刻。


    很頹廢的說道:“如果同父異母的妹妹都救不了記慜,我該怎麽辦。”


    白展就這麽一個兒子,文慜死得早,兒子是他所有的動力,感情深厚的不是陳進這種跟兒子不親的人能理解的。


    “那你隻能認命,看開一點。”陳進拍拍白展的肩膀難得一次安慰道。


    “不,我不能把她給你,萬一沒有配型的上,記慜的病情有所控製住,我還是有一線希望的。”


    白展有些魔怔了。


    陳進一聽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麽主義,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你是不是不知道吧,那個女人不能生了,好就算她不能生,你從她身上搞個卵子出來借別人的肚子一用,也能弄出一個你們倆的孩子出來,可惜,她連卵子都排不出來了。”陳進將他不切實際的想法直扼殺在搖籃裏。


    “你說什麽——她,不能生育了。”白展不可置信的問道。


    “嗯,生那個小女娃時大出血差點死掉,所以,白展做人不能太壞了,真的會遭報應的。”


    白展頹廢的跌坐在椅子上,如果不適合,他真的隻能認命了嗎?


    做人不能太壞真的會遭報應了,他並沒有做過什麽壞事,可是他對那個女人做的事情,是窮兇極惡的壞。


    協議簽訂了,陳進帶著一紙合約,滿心歡喜的出了白展的地盤,臨走時還囑咐兒子在這兒好好吃好好睡,就當給自己放了一個假期。


    陳暮晨嘴裏嚼著白家傭人遞過來的葡萄,一個接一個的吃著,看都沒看他老爹一眼,一個賣子求榮的壞男人。


    陳進上了車,白展的保鏢王正恭敬的說道:“陳先生你要的人,我們隨後送到你府上。”


    “不用了,我知道你們就把他關在這兒,現在就把人給我帶過來,我要迴去跟我夫人邀功。”


    王正無奈,隻能吩咐手下把覃秦帶出來,送到陳進的車上。


    陳進見這女人哪點像是被綁架的樣子,衣服幹幹淨淨,小臉也白白淨淨的,感覺在這兒過的不錯。


    “陳先生,真是給您添麻煩了。謝謝您,救了我。”覃秦跟陳進一同坐在後麵向他表示感謝。


    她欠奚禹的真是越來越多了,無以為報。


    “覃小姐,你有所不知的是,你能出來,是我拿我兒子換的,白展目地沒達到怎麽可能輕易的就把你放了,別說是我,就是天王老子找他要人也要不到。”陳進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


    “他說明天你們不帶著孩子去醫院做配型,遲一天去就剁我兒子一根手指頭。”


    陳進臉上擔心的神色難以遮掩。


    覃秦完全沒有想到奚禹為了救她不惜拿自己的兒子去換。


    “陳先生,您放心,明天我就抱孩子去醫院,我=一刻都不耽誤。”


    覃秦保證道。


    “那就好那就好,其實捐骨髓不是什麽大事,對孩子自身也沒有什麽壞處,就當做件好事了,這事兒過去了,你們和白展也算是再無瓜葛了。”


    “嗯”覃秦應道


    陳進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對覃秦道:“對了,覃小姐我夫人還不知我是用了這辦法將你救出來的,你可要幫我守住秘密啊”


    “嗯,一定,陳先生您對我的大恩大德我覃秦這輩子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覃秦是真的非常感激。


    陳進聽完覃秦的保證,麵色輕鬆起來,本來就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被這些人折騰到了腥風血雨的地步。


    沈從文見自己的老婆毫發未傷的迴到自己的身邊,什麽都不計較了。


    緊緊的擁在自己的懷裏。


    他們也想早日將這事兒了結,也不想在計較什麽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帶小綿去了醫院,好在小綿很聽話全程都很配合。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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