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父秦母是希望小綿能夠去做配型的,他們欠了那個女兒那麽多,能補償一點是一點,可是小綿畢竟是個隻有兩歲多的小孩子,讓這麽小的孩子去捐贈骨髓確實不好。


    他們也能理解女兒,哪個做母親的不想自己的孩子無災無難健健康康的長大。


    “覃秦你迴去休息吧!迴去遲了,從文該不高興了,給那個孩子捐骨髓的事情,你跟從文說一聲兒,你們現在是夫妻了,有什麽事情都要和他說下,不能有所隱瞞,這樣夫妻才能長久。”


    覃父明事理吩咐女兒道。


    “還是過陣子再說吧,他們剛結婚,我們三個抽個時間偷偷的去醫院做個配型,合適了才去美國捐贈,不合適,也沒什麽後續的事情了,你讓覃秦跟從文說,從文會覺得覃秦對前夫餘情未了,這不影響他們夫妻感情嗎?”秦母不讚成覃秦把這事兒跟沈從文說。


    女兒這是二婚,能找到沈從文這麽好的男人,要倍加珍惜才是,不能讓沈從文知道這事兒不高興。


    “夫妻之間需要的是坦誠,你這樣不是幫她,是害了她。”覃父斥責老伴。


    “你,我還不是為了孩子好”秦母被覃父指責了,脾氣咻的一下就上來了。


    “好了爸媽,你們都別爭了,這事兒我知道怎麽處理,你和媽媽先去做,你們不合適我在去做,到時候還是要跟從文說一下的,爸爸說的對,夫妻之間需要的是坦誠,信任。”


    覃秦說完起身跟二老說了晚安,去了對麵的沈從文的家休息。


    剛敲兩聲門,沈從文就立即打開了門,將覃秦抱個滿懷,一腳踢上房門,扛著她就往臥室裏衝。


    “你幹嘛啊!”覃秦的腹部被他的堅硬的肩膀咯到了。


    “你說幹嘛,新婚燕爾的能幹嘛?”沈從文將覃秦放在床上就欺身壓上,手指一刻都不停留的開始解她的衣服。


    覃秦看著壓在自己身上這個猴急猴急的男人,也是徹底的無語了,昨天不是才剛吃過嗎?男人怎麽都很熱衷這事啊!


    沈從文將覃秦的衣服剝幹淨之後,一雙大手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見覃秦慢慢的起反應有感覺了之後,勁腰一沉,沒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刻他感覺他整個人生都滿足了。


    覃秦心裏藏著些事兒,沒有像昨天那樣盡情,沈從文在做第二次時,就感覺到了她有些狀態不對。


    “走神了啊!在想什麽呢?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能不能給我熱情如火點,好好的伺候你老公。”沈從文對覃秦的走神極其的不高興,大掌啪的一聲重重的拍在覃秦的pgu上,覃秦一疼,身體一緊繃,沈從文隻覺得前所未有的爽麻感席卷全身,這種感覺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沈從文很享受這種感覺,又打了覃秦pgu一下,同樣的感覺又來了,沈從文快活的直喊著身下的小女人,心肝啊,寶貝啊,老公愛死你了,你怎麽這麽緊。


    接二連三的gao/chao不斷,讓覃秦哭著向沈從文求饒。


    左一句老公饒了我吧!右一句老公饒了我吧!我快要死了。


    兩人就這樣不知疲倦的做到了淩晨,沈從文才沉沉的睡去,覃秦雖然很累,不知道是因為心裏有心事,還是因為這滿屋子的味道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覃秦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臥室裏開了一盞壁燈,光線不是很強,但是足以讓覃秦看清麵前這張陽光帥氣的男人臉。


    她爸媽經常說她離了婚還能遇到這樣的好男人,是她覃秦上輩子燒了高香,誰說不是呢?


    她不想因為任何事情影響他們這段來之不易的婚姻,他愛小綿,更愛她,她比誰都清楚。


    這輩子能遇到這樣的好男人,她沒有理由不去珍惜。


    說實話,她對那個素未謀麵的姐姐沒什麽感情,對那個姐姐生的兒子更沒有什麽感情在,甚至還多了一份厭惡,同意做做配型,說白了,就是愧疚罷了。


    她想她的父母也是這樣的。


    覃秦的手指在沈從文帥氣的臉上溫柔的愛撫,她有時候真想不通自己,這麽好的男人,為什麽她現在才愛上。


    沈從文覺得自己的臉上癢癢的,半睡半醒之間,就看見覃秦溫柔的盯著他。


    沈從文嘴角抿起一絲笑容,伸手將覃秦的手緊緊的握住貼在自己的心髒處。


    “你醒了,是不是我將你醒了。”覃秦有些歉意的說道。


    “你說呢,做了那麽多次你還不累啊,看來你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了。“沈從文調侃道。


    “去你的,你才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了呢?”覃秦嬌嗔道。


    “怎麽還不睡啊,不困嗎,一直盯著我看,我有那麽好看嗎?”沈從文將覃秦抱起,讓她躺在自己的胸膛上睡覺。


    兩人緊緊的貼著,能感受到彼此身體上的變化。


    “是啊,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好看的我都看迷了眼。”覃秦一雙玉手在沈從文的匈鏜上柔柔的撫著。


    沈從文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柔的不能在柔了,都能溺出股子溫水來。


    “那你以前看來真是瞎了眼了。”沈從文很享受女人的愛撫。


    覃秦被沈從文說瞎了眼也不生氣。


    她是心裏有什麽事情都要抖落出去的人,憋在心裏她難受啊!


    “老公,我能跟你說件事嗎?你不準生氣啊!”


    覃秦仔細的看著他的臉色說道。


    “什麽事情啊,這麽嚴重,需要叫我老公老討好我。”沈從文沒當迴事的繼續跟她調著情。


    “我以後都叫你老公好不好,你可不就是我老公嗎?”覃秦繼續撒著嬌。


    哈哈————


    沈從文開心的將趴在自己匈鏜上的女人拉到自己的嘴邊,一張大嘴準確無誤的咬到女人的小嘴。


    “這張小嘴怎麽這麽甜。”說著就翻身將覃秦壓在自己的身下。


    覃秦看他這樣子,貌似想跟她做那種事兒,趕緊求饒道:“老公,人家那裏,被你使用過度,還很不舒服呢?明天在那個好嗎?”


    “嗬嗬——色女人,誰要上你啊,我不過想親親你罷了,我們這兩天做了不少次,還沒有認真的接一次吻呢?”沈從文說著就吻了下去,不給覃秦說話反駁的機會。


    他的吻技很高,每次都能讓覃秦醉生夢死。


    隻是吻著吻著,他的一雙大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了,在她身上亂摸,很快他就讓她置身於熱浪之中。


    她什麽時候分開了tui他什麽時候入了她的身,兩人有些分不清時間空間的沉浸在這場huanai中。


    所以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若是相信,你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傻子。


    所以,覃秦就是一個傻子,沈從文說隻親不做,就這她也信了。


    覃秦實在受不住睡下的那一刻,在心裏告訴自己,明天一定把這事兒跟他說。


    第二天,覃秦和沈從文依然是被覃父秦母的敲門聲給吵醒。


    二老見都早上九點多了,小兩口還不起床,就敲門說給他們倆做了早餐,讓兩人趕緊的起來吃早餐,他們二老下樓去外麵的超市買鞋菜,中午,做些好菜給沈從文補補,他們說沈從文看著比上次瘦了不少。


    覃秦在臥室裏聽著父母和自家老公的對話,心都涼冰冰的,這感情沈從文才是他們生的似得。


    沈從文進臥室時,覃秦正擁著被子坐在床上。


    “是不是還困,要困就在躺一會兒,我去對麵把早餐端過來給你吃。”沈從文摸著覃秦的腦袋寵溺的說道。


    “還好,不困,就是有些不舒服。”覃秦皺著眉頭道。


    沈從文聽她說不舒服立馬擔心起來,趕緊問道:“哪裏不舒服。”


    覃秦有些嬌羞道:“那裏很不舒服。”


    這兩天她承受的房事過重,對於一個三年多都沒有房事的女人來說,確實是難為了,被傷著了,那是肯定的。


    “我看看,傷的嚴不嚴重。”沈從文說著就要掀開她蓋在身上的被子想要掰開她的腿檢查一下傷勢。


    覃秦害羞的躲避道:“還是不要了,我有些害羞,你去給我到藥店買點消炎的藥膏塗上就好了。”


    沈從文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我要看看,我們是夫妻,你有什麽可害羞的。”


    沈從文不顧覃秦的意願,掀開了被子,檢查她那裏的傷勢。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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