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秦和沈從文兩人將話說的這麽明白,以至於接下來的幾天兩人竟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


    晚上迴家,覃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晚歸的丈夫,白展現在晚歸的次數越來越多了,覃秦從當初的埋怨哭鬧,到現在的麻木理智對待,這中間也經曆了一個漫長的時間推移。


    又是過了十二點,白展一身涼意的才從外麵迴來。


    見覃秦還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開口就是一嘴的酒氣撲來:“怎麽還不上樓休息”。


    “在等你迴來一起休息。”覃秦向前給他脫掉外套,他喝的有些多了,走路的步子都有些顫顫巍巍,覃秦攙扶著他上樓。


    白展將半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借著她的力,東倒西歪的終於上了樓,躺在我臥室的大床上,覃秦趕緊將他的領帶解開,鞋子脫掉。


    “要現在洗澡嗎?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覃秦說著就要起身,去衛生間給他把洗澡水放好。


    白展從床上坐起拉住她的手:“先別走,陪我說說話。”


    覃秦見白展男難得說讓她陪陪他說說話,心裏很開心是,順著他的力量坐在他的腿上,白展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兩隻手覆在她的雙手上,結完婚後,他難得像這樣對她溫情過。


    “以後,不要在等我這麽晚了,自己早點休息。”白展抱著她軟軟的身子說道。


    “沒關係,我等你都等習慣了,哪天不等還不習慣呢?”覃秦扭頭對他淺淺一笑道。


    白展聽她這話說得,心裏有些愧疚,她拿一顆真心待他,他對她卻是別有心思。


    “以後還是不要等了,女人要早點休息,這樣對皮膚才好,你早點睡,我去洗個澡。”白展將覃秦放在床上後,自己起身去衛生間洗澡。


    覃秦躺在被窩裏,看著男人寬闊的後背,剛才他不還是說讓她陪他說說話嗎?這才說了幾句話啊,就又讓她先睡覺,她晚上也確實有些話要和他說得,結果昨天等到了今天,才等會他的人。


    白展洗完澡出來時,見覃秦還睜著眼睛,就問道:“怎麽,還不睡覺啊!”


    “等你啊,”覃秦甜甜的笑道。


    白展躺在她的身側,摸摸她的腦袋:“都淩晨一點多了,趕緊睡!我明早還有會議要開。”他說著就把燈給關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留了個後背對著覃秦。


    覃秦看他那麽疲倦的樣子,一些話都到了嘴邊,又隻能咽迴肚子裏去。隻想著,早上在和他說!


    覃秦一大早就起來給白展做早餐,隻要白展在家裏歇息,她是雷打不動風雨無阻的早起給他做早餐,即使白展不止一次的跟她說家裏有傭人,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他們最大的職責就是伺候好主人家,哪能讓自己做飯呢?


    家裏的傭人再多,她也是他的妻子,她母親是校長,工作很忙,家裏大部分的家務大多數都是她的父親在做,可是,隻要她母親休息一日,都會早早的起來給他父女倆做一頓可口的早餐,她母親和她說,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在外麵在強勢,在有能力,迴到了家,都要清楚自己是什麽身份,你是男人的妻子,你有義務在照顧好自己的同時,偶爾的也要關心下她好不好。


    覃秦家的家教,還是比較偏傳統一點的,不能說以夫為天了,但是至少會認為一個男人是一個家的臉麵頂梁柱,需要女人去好好照顧的。


    “都說了,以後不要在早起給我做早餐了,我吃的又不多,你這麽辛苦幹嘛呢?你搶了他們傭人的工作,他們會覺得我給的這些薪水燙手。”白展吃完了最後一口三明治開口對坐在他對麵的女人說道。


    白展吃的是不多,早上一小塊三明治,半杯牛奶,覃秦一度覺得白展像個鐵人似得,吃的不多,工作時間卻非常的長,工作的強度也是非常的大。


    覃秦自認識他時,就見他吃的特別的少,經常是吃什麽東西都沒有胃口,這一度讓她著急,怕他不吃東西老是抽煙喝酒傷了胃。


    “做妻子的給做丈夫的早起做頓早餐這不是應該的嗎?這有什麽不可以的,白展你已經剝奪了我很多做妻子的權利了,不能連這個小小的權利都要剝奪。”覃秦說完對他笑笑。


    白展剝奪了她什麽權利,白展自己也心知肚明。


    “給,再吃個水煮蛋,每天要堅持吃一個雞蛋,補充蛋白質,你吃的太少了,不能老是靠吃那些維生素片,來維持身體的健康。”覃秦將剝好的水煮蛋遞到白展的麵前。


    白展最近心裏有些鬱結,連帶著胃口都不怎麽好,吃不下,但看覃秦滿臉期待的樣子,勉強的接下她遞過來的雞蛋,勉強的吃了點蛋白,就不肯在多吃了,覃秦看著他的餐盤上剩下的一大部分的雞蛋,心裏有些失落。


    她做的東西,他總司淺嚐輒止,不肯大快朵頤。


    “覃秦,從文可能最近這段時間就會離開白氏了,我自己對地產這塊算是個門外漢,現下真是無人可用啊!”白展有些焦慮的用手搓了搓臉。


    “他不是說還有半年的時間嗎?怎麽,他要提前離開白氏嗎?怎麽會這樣。”覃秦也好幾天沒有跟沈從文說話了,兩個人就是麵對麵的碰麵了,也不說話。


    “怎麽,你也知道了這事了。”白展反問道。


    “嗯,……哦,是啊,他之前有跟我隨意的提了一下,說是要走了,我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呢?就沒多問。”覃秦不想給白展造成她跟沈從文關係很近,無話不談的樣子,地產部關於他們倆的緋聞傳得有聲有色的,她不相信白展竟一句是非都沒有聽到過。


    白展從未問過她一次,他不問,就證明他是信任她的,她不能辜負這番信任,自己一定不能給他臉上抹黑,緋聞怎麽傳都無所謂,隻要她心裏有他,為他恪守婦道就行,不怕別人怎麽說。


    “其實從文這個人!哪兒都好,就是生性多疑了,我之前把你安排在他身邊,最初的目的確實隻是想幫你完成你的夢想罷了,當然也有以防他日後離開,我身邊無人可用,畢竟你是我的妻子,地產是白氏的半邊天,外人我怎敢輕易的啟用,從文可能也想到了這一層,所以這才提前跟我說他要走,可是他這走的太匆忙了,給我留的時間不多,我上哪兒去找一個合適的人替代他,想想合適的人除了你也沒別人的,可是做地產設計隻是很小的一部分,大部分還是招商引資開發售樓,這些你一個女人短時間內跟本挑不起來,西部的太陽能我正在做,我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管地產這一塊兒了,覃秦,你可知道現在壓在我身上的擔子有多重嗎?”


    白展今早有個會議他也不急著去了,或者說他不打算去開了,去開又有什麽意義,都是一群不幹事的烏合之眾,那些股東分紅時很積極,集團一需要用人費勁兒時,一個二個都跑的遠遠的。


    說這些話,也是因為自己太累了,想找個人傾訴一番,二是,他想卑劣的靠他的妻子幫他達到什麽目的。


    他真是的個卑鄙的男人,卑鄙到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沈從文最快什麽時候離開。”覃秦看著自己丈夫陷入深深的困境之中,麵露疲色,這幾日他心情不是很好,應該就是跟沈從文跟他提了提前離開集團的事情!


    這個沈從文真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說好的十年為什麽要提前離開。


    “他給了我一個星期的時間,讓我找人接替他的位置,嗬嗬,一周的時間,我上哪兒找人去,哪怕他在給我三個月的時間都好,隻要把海城和桐城的那幾個大項目拿下,頭款拿到,實在不行我可以將地產的是生意,慢慢的做小轉成隻做設計和施工這兩塊兒,這兩筆資金不進來,對白氏的資金鏈會造成很大的威脅,很多項目都開展不了。他這次來的太突然了,三個月的時間都不肯留啊!”


    白展有些失意的說道,他真的隻需要三個月的時間而已,隻要前期幾筆資金進來,後來他在慢慢的將地產轉型,再讓覃秦全盤接手就好了,到時候他也不用再求著別人了,他應該是全世界最悲催的老板了,一直以來都是在求著自己的員工。


    “我無跟他說說,做人不能這樣不講信用。”覃秦實在是不忍心看著自己的丈夫這樣的為難。


    “嗯,有時間你幫我跟他說說,不要多,就三個月時間而已,條件他開,你跟他說。”白展在賭一把,他在想,覃秦如果開開口挽留沈從文,他會不會留下。


    “嗯”覃秦應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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