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秦跟白展走了以後,沈從文一上午都沒有心情上班,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的,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覃秦該迴來陪他一起去看工地了!


    他焦心積慮的等啊等,等到下午兩點鍾的時候,覃秦還沒有迴來。


    沈從文氣的一腳踹到厚實的楠木辦公桌上,跺完了自己腳疼不說,人家夫妻一起出去吃飯約會,他有什麽資格生氣。


    覃秦陪白展吃完中午飯後,就被白展拉到高爾夫球場,陪他打高爾夫球,高爾夫球是有錢人的奢侈運動,覃秦雖然現在也算是意義上的有錢人了,可是她不喜歡打高爾夫球,更不喜歡一個人像個傻子一樣孤零零的看著白展和他一眾好友在那打高爾夫球。


    白展說下午帶她出去玩,就是帶她來高爾夫球場,看他邊打球邊跟人談生意,這人何時何地都在想著他的工作,把他的新婚妻子晾在一邊,不管不問的。


    沈從文打來電話時,覃秦正坐在陽傘下眯著眼小憩。


    覃秦電話剛接起,沈從文就在電話的那端獅吼起來:“你還要不要跟我學了,不想學,給我趁早滾蛋,爺爺我還不想教你呢?”


    覃秦被太陽曬的昏昏欲睡的,揉著沉重的眼皮無奈的問道:“您老這又是怎麽了,在發什麽羊癲瘋呢?”


    “你在哪兒鬼混呢,這都兩點了你怎麽還不迴公司,你不知道下午我們要去工地嗎?”,沈從文質問道。


    覃秦突然想起她下午是要陪沈從文去工地的,猛拍下自己的大腿,她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她應該提前跟他打個電話告訴他,她下午有事不能去了,難怪他現在會這麽的生氣。


    “對不起啊師傅,我給忘了這事兒,我現在跟白展在高爾夫球場呢?下午就不迴公司了。”覃秦趕緊道歉道,雖然她平時跟沈從文橫鼻子豎眼的,但是若是她錯了,她肯定會拉下臉跟他道歉,沈從文也是,他們倆倒是沒有把麵子看的那麽重要。


    “去死,懶得理你這個重色輕友的醜女人”,沈從文得知她下午不迴來了很生氣的把電話掛斷。


    覃秦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無語的搖搖頭,這都是什麽人啊這是,她不都道歉了嗎?他還生個毛氣啊!


    “是從文的電話嗎?”白展打完一場後,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在覃秦旁邊坐下。


    “嗯,是他的電話,他本來說下午帶我去工地的,我給這事兒忘了,他剛才打電話很生氣的問我還去不去了”。覃秦抬頭看看身旁的男人,額上細細的汗珠,額前的幾縷碎發被汗水浸濕,耷拉在額頭上,有種別樣的性感。


    覃秦從自己的包裏掏出紙巾,給他擦汗。


    白展淺淺笑道:“我自己來就好了”,白展接過覃秦手中的紙巾,自己擦著額頭的汗水。


    覃秦看著自己空空的一隻手懸在空氣中,心頭滑過淡淡的難過。


    旁邊的一個女士在幫身旁的男人擦汗,男人淡淡淺淺的笑意,女人的眸子裏溫柔似水的看著男人,而她不過就是想像那個女人一樣幫他擦擦汗而已。


    “那現在去還來得及,你跟他多學點東西,我待會跟他們在打幾場,晚上要去出席一場商業酒會,你跟我一起也挺沒趣的”白展抬腕看看時間,做出了決定。


    “不要了,我就在這看你打球好了,等晚上你去出席酒會,我就直接迴家好了,我想多跟你待一會兒嗎?”,覃秦撒著嬌道。


    白展揉揉她的腦袋,笑道:“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這麽粘人,去跟他去工地,多學點東西,沈從文不輕易教別人東西的,難得他肯教你,你早日學出來,到時候我就把白氏地產交給你管理,我們倆就把白氏做成夫妻店”,白展看的出覃秦很聰明能當此重任,又很愛他,這樣的人才是他最需要的,他們現在是夫妻是一體的,這樣的關係要比他和沈從文的關係要牢固多了,這也是他當初為什麽會把她安排在沈從文身邊學東西的原因。


    “白氏地產不是一直都交給沈從文管的嗎?你怎麽會動讓我接手的心思”。覃秦不太明白白展話裏的意思。


    “親兄弟長大了,還要跟你分家自立門戶呢?更何況他隻是我的學弟而已,我對他再好,總有一天,他也會自立門戶,覃秦,這個世上誰都想當大王,沒人甘願當小貓的,或許他不會,萬一他會呢?我到時候連個可用的人都沒有,覃秦,我們是夫妻,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最值得信任的人,我需要你來做我的左膀右臂”。


    白展捏著她的雙肩,鄭重其事的說道。


    覃秦聽了這話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她不是個有什麽大出息的女人,她隻想有一份喜歡的工作,輕輕鬆鬆的幹著,嫁一個喜歡的男人,生一雙兒女,日子小打小鬧的幸幸福福的過著,她對當什麽跨國集團的女總裁真是什麽興趣都沒有。


    可是聽白展說的那句,覃秦我們是夫妻,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值得信任的人了,她是有些感動的,他要她來做他的左膀右臂,可是她隻是個女人,她隻想做他的小女人而已,而不是工作上的最佳拍檔,他們是生活上的拍檔。


    但是看他渴望的眼神,她又忍不住想要努力達成他的願望。


    “我讓王正送你迴公司好了,沈從文這人不喜歡收徒,你是我硬塞給他的,就是收了,他也不會教,這半年過去了,你也沒在他身上學到什麽實質性的東西,不要錯過這次機會”,白展說著就就叫來王正,將覃秦送迴公司。


    覃秦有些奇怪的眼神看著白展,她現在的有種被人需要同時也有種被人利用的感覺。


    她知道白展隻是拿她當妻子看,做丈夫的需要做妻子的幫忙這很正常,可是為什麽她會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呢?


    白展支開覃秦不單單隻是讓她抓住機會跟沈從文學點東西,更重要的是,他待會去談個生意,那個生意夥伴是認識文慜的,以免在造成不必要的誤會,還是將她支開為好。


    覃秦迴公司時,辦公間的助理們,本來是看雜誌的看雜誌聽歌的聽歌,結果見她迴來了,一個二個都裝作一副正兒八經在認真工作的樣子。


    覃秦知道她說出那樣的話後,她們肯定不會像之前那樣與她輕鬆的相處了。


    她推開沈從文的辦公室,這大爺正躺在沙發上聽著歌看著足球雜誌,嘴裏啃著蘋果呢?生活別提多愜意。


    他的辦公室門被推開,沒敲門就進來的,全公司上下就隻有覃秦一個了,白展的紳士風度不允許他不敲別人的門就擅自闖進來。


    沈從文抬眸瞅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女人,又繼續看自己手中的雜誌。


    “我們下午還去工地嗎?”覃秦進來把門關上,走到沈從文跟前問道。


    沈從文這迴連抬眼看都不看她一眼,繼續盯著自己手中的雜誌。


    覃秦伸手將他手中的雜誌抽走,沒好氣的說道:“我在問你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


    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沈從文將手中沒有吃完的蘋果不偏不倚的砸進擊幾米遠的垃圾桶裏。


    “哼哼,這都幾點了,還去什麽去,怎麽這大好的時光不陪著你那總裁老公在外麵繼續了,還迴來工作幹什麽,你誰啊,你是白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你知道工作是什麽玩意嗎?你唯一的工作就是伺候好你那總裁老公就行了,還出來工作什麽,占著崗位不幹活,占著茅坑不拉屎”。沈從文站起來對著覃秦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酸溜溜的話。


    “說完了嗎?”覃秦麵無表情對我問道。


    “幹什麽,你想幹什麽,不要這樣瞪著我,跟我炫耀你眼睛很大是嗎?”沈從文趾高氣昂的氣勢,讓人看到十分欠揍,覃秦想她若不是還想再他身上學點東西,早就三巴掌唿死他了。


    “不幹什麽,既然不去工地,我現在出去畫圖,ok?”覃秦說著,就作勢要走。


    “迴來”,沈從文情急之下拉了下她的手腕,軟滑的觸感,讓他心頭一蕩漾。


    “鬆開”,覃秦盯著自己被沈從文拽著的手腕淩厲的語氣。


    “鬆開就鬆開,皮膚這麽糙,摸著都刺啦我的手,真不知道,學長他怎麽摸的下去的”,沈從文鬆開覃秦的手,表裏不一的說道。


    他是想在好好摸一把的,問題是人家現在是有夫之婦,他不要臉可以,但是他要維護覃秦的這張臉。


    覃秦白了他一眼,就想門口走去。


    “下午四點多,太陽下去了我們再去工地,我這細皮嫩肉的經不住太陽公公的毒曬”,沈從文對著覃秦的後背說道。


    其實他是擔心她被曬傷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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