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迴到家奚禹洗完澡都快十一點了,今天累了一天了,又穿著高跟鞋,她腳心都是疼的,坐在床上塗護膚品,陳進洗完澡出來後,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給她輕柔的揉著。


    隻是越揉他的手越往下,奚禹按住他的手有些疲累的說道:“陳進,我今天穿高跟鞋站了一天了,很累了,不想做”。


    “我就是看你很累,想給你按按摩而已,你想到哪裏去了,你看你現在如狼似虎恨不得將我榨幹”,有些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陳進這種人,不想做,手幹嘛還往她那上麵放,這叫按摩嗎?偽君子一枚。


    “好好按”奚禹將她匈前的那隻大手甩開。


    “遵命夫人”陳進這才中規中矩的給她按著肩膀。


    “寶兒,今天你真好”,陳進按著按著就想到奚禹今天在暮奚的百日宴,對他的家人還算和顏悅色,就感覺這老婆是真真的好。


    “哼,我隻是大人有大量,懶得跟你母親她們計較”,奚禹當然知道陳進剛才說的那話是什麽意思了,她雖然很不喜歡他母親,畢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喜歡一個扇你巴掌還踢你孩子的婆婆,但是他也不想讓陳進夾在中間難做人,就像他說的,陳夫人在不好,也是他媽,她能做的,就是見到他媽不說話也不擺臉色了。


    “是啊,我老婆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陳進陰陽怪氣的說道。


    “滾……少給我在這貧,我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還有賬沒找你算呢”,奚禹想起了覃秦的事情,她要問問陳進覃秦結婚那麽大的事,他怎麽都不告訴她。


    “什麽賬啊,老婆,我還不夠聽話嗎?你還要跟我算什麽帳嗎?”陳進現在不僅是個女兒奴更是個妻奴,他真的做到了自己當初跟奚禹說的承諾,拿奚禹的話當聖旨,奚禹說一他堅決不說二,奚禹讓他往東,他堅決不會往西,有時候奚禹過分了,他也是個脾氣壞又大的男人,但是一想到她給自己生了兩個孩子,白天照顧孩子晚上伺候他那麽辛苦,在大的脾氣也沒有了。


    外人都道,陳氏集團總裁寵妻無度,將太太寵的無邊無際的,想要天上的星星,陳總都能給她上天摘下,當然說這是誇張了不少,但這也恰恰說明了,陳進很寵老婆,老婆要什麽,隻要他給的起,他都會給。


    奚禹按住陳進的手,示意他按的差不多了,她動動脖子道:“覃秦跟白展結婚那麽長時間了,你怎麽都沒跟我說過,你這存的是什麽心思”。


    陳進一聽,原來是這事兒,他還以為是什麽事呢?


    “你跟她關係不是很好嗎?我以為她跟你說了呢?他們結婚也有快兩年了!他們婚禮我還參加了呢?本想說不定還能遇到你了,結果,失望了,他們婚禮辦的又豪華盛大,相比較他們的婚禮,我給你辦的那個婚禮真是寒酸極了”,陳進說著說著,突然突發奇想道:“老婆,我們在辦一場婚禮好不,我想聽你在神父麵前真誠的說我願意,上次你說的太違心了,聽著就叫人難過”。


    “少岔開話題,你看不出我不知道他們結婚的事嗎?這麽長時間了,你怎麽提都不提一下,我還想著把她介紹給張聞呢?還好沒有提,不然就尷尬了,人家現在的老公跟你齊虎相當,她要是知道我給他介紹的是你的助理,她說不定還覺得我是故意的呢?”她和覃秦關係雖然很好,但是還說不上有多好,不然不至於她結婚那麽大的事情都不跟她說下。


    “我跟白展齊虎相當,奚禹你是眼瞎還是心盲啊,他差我不是一毫半厘的事好!”任何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拿別的男人跟他相提並論,男人將自尊看的跟身下的那玩意一樣重要,他們都覺得別的男人大不如自己,至於這自信是哪裏來的,女人們不懂,男人們也不知道,就像是女人總覺得別的女人長得都醜都沒有自己好看。


    “白展哪裏不如你,是長的不如你還是錢沒有你多,還是比你老,哦,我好像忘了人家好像是比你小了近兩歲呢,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覺得人家不如你”,奚禹就是看不慣陳進這深度自戀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他一自戀,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打擊他。


    “奚禹,說好不準再提我年齡的事情,你還提,我生氣了”,陳進不高興的吼道,被子一掀開,躺了進去,將被子蓋過頭頂,向坐在床頭的小女人示威。


    老頑童老頑童,越老越頑劣,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奚禹看陳進是越活越幼稚了,這種小把戲,隔三差五的上演一次,奚禹心情好時,沒準會哄哄他,心情不好時,就讓他氣著,第二天自然就好了,不還是乖乖的早起給她做曖心早餐嗎?


    “我生氣了你來哄我”,某個幼稚的男人,見自己的老婆,絲毫動靜都沒有,將被子拉開,對還坐在床頭的小女人怒道。


    奚禹迴頭白了他一眼:“滾……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


    “滾就滾,我要滾到你懷裏去”某個幼稚的老男人又開始無耐起來,將奚禹按倒在床上,他的腦袋枕在奚禹軟軟的匈浦上,嫁了一個時刻喜歡吃點白豆腐的男人,奚禹想她也隻能認命了。


    隻是這男人,越來越不安分了,雙手在她身上不規矩的碰起來,哪裏敏感他碰哪裏。


    “你幹嘛,不是說好了今天不做的嗎?”奚禹抓著他的手頗為惱火。


    “我沒說要做啊,那給點甜頭嚐嚐總行了,天天都吃,你不能突然一下今天就不給吃了,不給吃主食也就算了,給點甜品吃不為過,不然我會餓壞的,老婆”。


    奚禹無耐啊,吃就吃,對於陳進這種無賴,她根本沒法子,就隻能由著他胡來。身上的吻痕總是舊的還沒淡下去,心的又添上,想想今天覃秦說她匈浦上的痕跡她就尷尬的很。


    “哎,你說覃秦和白展夫妻感情好嗎”,奚禹曲起手指敲敲她匈口上的黑色頭顱。


    “疼啊,”陳進抬起頭,怒著眉頭看著身下的女人,別人夫妻感情好不好關她什麽事,她是太平洋警察啊,還是家住海邊啊,管的那麽寬。


    “問你話呢,在不老老實實的迴答我的話,你信不信,我給你趕到大白的房間去睡”,有錢人就是奢侈,一隻貓都有專門的兩個傭人照看,還有一間二十來平的房間睡覺,投胎真是一門技術活啊,這話也可以適用於貓類。


    “我哪知道人家夫妻感情好不好,他們脫褲子幹活,又沒有通知我去圍觀,我怎麽知道他們一夜做幾次才結束,”奚禹看著這油嘴滑舌的男人,就想曲起腿,將他踢下床,這男人太特麽的賤了,她表示她已經快hold不住了。


    陳進太熟悉她的一招一示了,他說了什麽話,她會出什麽招對付他,他都摸的門清。陳進快人一步的用手將她要曲起的腿按住賊賊一笑道:“我可不知道他們夫妻感情好不好,和不和諧,我隻知道我們感情很好,夫妻生活不是一般的和諧,一夜七次,每每都做到你求著饒,直唿道,進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好滿哦,我快要死了”,陳進捏著嗓子學的惟妙惟肖,奚禹羞得現在想殺人,怒氣衝衝道:“陳進你給我閉嘴,你下次在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奚禹被他剛才的話,又羞又氣,弄的滿臉通紅。


    陳進看著就像是一個色澤上好又十分香甜可口的小蘋果,叫人隻想一口吞進自己的腹裏。


    “嘖嘖嘖,我不過就是說些小夫妻的閨房之樂而已,你看看你這又羞又燥的模樣,女人,你已經是兩孩子的媽了,不適合在當一個一無所知說兩句話就羞羞噠的少女了”陳進出言繼續嘲笑道。


    “哼哼,小夫妻的閨房之樂嗎?我看明明就是老夫少妻的沒羞沒躁的下流話!”陳進最恨奚禹提什麽老夫少妻了,可是這次,是他主動招惹她的,那就別怪她對他不客氣了。


    陳進:“你……哼……”,他又生氣了從奚禹身上下來躺到她的身邊,手腦袋枕著自己的手,翹著二郎腿一副大爺的模樣:“我是老頭子又如何,你這嬌滴滴的小少婦不還是要每天天一黑就要脫光衣服伺候我這老頭子,你還不是在我這老頭子身下爽的要死要活的,是誰哭著喊著求著道進哥哥我還要,我還要”,狠話誰不會說,陳進也毫不客氣的迴擊道。


    陳進的話說的越來越下流,奚禹被他氣的,唿吸都開始急促起來,還好女兒跟著林管家睡了,不然被小孩聽到了該多不好啊,知道自己有個沒皮沒臉的爸爸,會不會恨自己投錯了胎。


    “打今兒個開始,本少婦不在伺候你這糟老頭子了,自己擼去你”,奚禹一怒翻身蓋著被子假裝睡去,不想在跟這種沒皮沒臉的男人有任何的交流了。


    陳進一聽老婆這是真的生氣了,還斷了他的口糧,趕緊扒著被子揉著奚禹的頭發求饒道:“老婆我錯了,你打我罵我!可千萬別不給口糧吃,每天就等著晚上這點的口糧呢?”


    這人什麽時候都想著那點下流事兒,奚禹是又氣又笑:“滾……”。


    陳進:“老婆,我錯了,你答應我不斷我口糧,我就滾”。


    奚禹:“滾……”


    陳進:“滾就滾,我要要滾到我老婆懷裏去”。


    南山別墅裏一個幼稚的男人為了那點口糧跟自己的老婆求饒著道歉著,作為一個男人實為不恥,而某男還毫無知覺,繼續跟自己的老婆裝癡裝嬌,簡直丟光了男人們的臉。


    青山別墅


    覃秦看著躺在床上將後背對著自己睡的男人,心裏酸澀不已。


    鼓起勇氣,伸手從後麵抱住自己的丈夫,小臉埋在丈夫寬闊的後背上,柔柔的輕蹭著。


    “老公,你睡著了嗎?”覃秦問道。


    白展翻身正對著覃秦,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覃秦像往常一樣在他懷裏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乖巧的窩著,一隻小手,在白展身上輕輕的撫著,“老公我們好久沒有那個了,今晚我們要不要……”覃秦有些害羞,接下裏的話她不太好意思開口,一個女人主動跟自己的老公邀歡,總覺得有些沒皮沒臉,沒羞沒躁的,但是白天,奚禹輕輕一彎腰,匈口上的痕跡,深深的刺激了她。


    硬著頭皮大著膽子跟白展說道:“老公,人家想你了呢?我們要不要啊”一雙小手在白展身上到處撩撥。


    白展抓住妻子不規矩的小手道:“你今天穿了一天的高跟鞋站了一天了,應該很累了,我們早點睡覺!乖”,說著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將她推開自己的懷抱,背過身睡著。


    覃秦很委屈,她第一次開口說那麽沒皮沒臉的話結果還被自己的丈夫拒絕了,這能不讓人委屈嗎?更讓她覺得羞恥。


    她感覺白展變了,她記得白展跟她求過婚後,他們談了幾個月的戀愛,那時候他拿她當公主疼著,但是自從將她娶迴家後,對她是越來越冷淡了,難道真像書裏說的那樣,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不稀罕了。


    覃秦是個有什麽委屈都不輕易說出口的女孩兒,奚禹也是一個有什麽委屈都不輕易說出口的女孩兒,但她們最大的區別就是她被人欺負了,隻會忍著躲在角落裏哭,哭過之後,然後笑一笑就過去了,而奚禹骨子裏嫉惡如仇,你打她一巴掌,她恨不得打你十巴掌,報複迴去,她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奚禹性子清冷甚至有些不近人情,而覃秦是個性子溫吞,性格很好的女孩子,很樂觀,這也跟她的家庭有關,她出生於一個健康的小康家庭,家境還算不錯,父慈母愛,從小她就是一個聽話的孩子,一直以來都循規蹈矩的生活著,按照父母給她規劃的人生路線走著遇見白展是她人生路上一個突如其來的重大轉折點。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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