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禹一眨眼的功夫就見床上這男人,將他自己脫了個精光,陳進洗完澡就穿了條內庫,外麵套了件浴袍,三兩下的功夫就將浴袍和內庫都脫了。


    “陳進你還要點臉嗎?女兒還在這兒睡覺呢,你就想跟我做這檔子事兒,你是怎麽當父親的。”奚禹將被子砸在他的身上,遮擋他坨醜陋的東西。


    “是不是我們換個地兒,你就願意跟我做了。”陳進將被子拿下,抱著她,一雙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到處亂摸。


    “剛給你點好臉色瞧,你就想著開染坊是不是。”奚禹說完,陳進無趣的鬆開懷裏的女人,將扔在床上的內庫穿好,規規矩矩的在床上躺好,來日方長,他不急,今天能睡上她的床,明天就能進了她的身,飯要一口一口的慢慢吃,他在這樣的暗示下,yu火也就沒有之前那麽強烈了。


    早上,陳進就起了一個大早,親了親女兒的小臉,看還在睡夢中的老婆,偷親了她一下,歡歡喜喜的下樓給她們娘三做早餐去。


    傭人見連日來愁眉苦臉的先生,今天早上的先生就差沒有敲著鑼打著鼓哼著小曲兒趕著集了。


    管家看陳進這樣,應該是跟奚禹和好了,這老夫少妻的早日和好過上安穩日子不挺好的嗎?天天這樣折騰,他們不累外人看著都累。


    奚禹早上給孩子喂好了交給林管家,去了兒子的房間喊兒子起床,陳暮晨愛睡懶覺的毛病現在已經到了猖狂的地步,陳進根本就不管他了,一說他,他就叫媽媽,說爸爸又要打我了,他現在哪還敢動他一根手指頭,不過好在,這孩子聽奚禹的話,奚禹隻要好好的和他說,他都會聽的。


    母子倆在樓上墨跡了一會兒就一起下樓吃早餐了,陳進已經將早餐擺好,隻要他早上沒有會議要開,都會早起給老婆孩子做早餐,然後在和奚禹一起將陳暮晨送上學,儼然一個家庭好男人形象。


    奚禹從冰箱裏拿出昨天擠好的大半瓶奶給陳暮晨:“喝,我估計不好喝,一點味道都沒有。”


    陳暮晨歡天喜地的接過奶瓶,正要往嘴裏送時,被陳進一把躲過去拿著奶瓶問奚禹:“這瓶不是你昨天在衛生間擠得嗎?我以為你要外出呢,提前擠好給女兒的,怎麽給他喝了。”


    “我今天哪兒也不去,這奶是給暮晨喝的。”奚禹坐下吃飯。


    “爸爸,那是我的,你也要喝嗎?”陳暮晨最討厭他爸爸動不動就從他手裏搶東西。


    “陳暮晨你能要點臉嗎?你都多大了,還喝奶,沒收了,你媽產奶多不容易,都不夠你妹妹一個人喝的,你還搶她的,正好我跟你媽待會要出門,這瓶奶就留給你妹妹喝了。”陳進說著就將奶瓶遞給站在一旁的林管家:“冷藏起來,暮奚餓了,溫一下給她喝,我和太太待會要出門。”


    陳暮晨看著他爸爸,這是大寫加粗赤果果的偏心啊。


    “媽媽你看爸爸,他把我的奶搶走了。”陳暮晨委屈的指著陳進跟奚禹訴苦。


    奚禹吃了一塊陳進攤的蛋皮子,抬頭對陳進說道:“我今天不出門,你把奶還給他,他想喝。”


    這父子倆真是幼稚死了,經常在他麵前上演搶東西大戰,暮晨永遠都搶不過這老家夥,然後就過來跟她訴苦。


    “怎麽不出門啊,咱們昨天可是說好了啊,今天去民政局把證給辦了啊,你可不能反悔,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陳進看奚禹這架勢,像是要反悔啊,怎麽能這樣玩他呢?他昨天可是興奮幸福了一夜。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古人雲,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奚禹淡淡的說了一句,氣的陳進肺都炸了。


    她怎麽能這樣,傷害了他純真幼小的心靈,給他的精神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害.


    “不帶這樣的”陳進委屈的小眼神,做出的那種可憐小狗巴巴的神情,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跨國集團的老總。


    “行了,趕緊吃飯,暮奚剛給她喂飽,我們快去快迴。”說完又對林管家道:“林阿姨把奶給暮晨,他喝了一口保證就不想再喝第二口了。”奚禹看著陳暮晨那渴望的小眼神就心疼。


    “老婆你真好。”陳進當著管家和兒子的麵兒,就在奚禹的臉上香了一口。


    換來了奚禹的一個白眼。


    果然如奚禹所料,陳暮晨就喝了一小口,就不喝了有些腥不說,什麽味道都沒有他就不明白了,這麽難喝,為啥妹妹寧願餓著肚子哭的哇哇叫,都不肯喝奶粉也要喝媽媽的奶。


    奚禹見陳暮晨不喝,吃完早餐,又進衛生間擠了點,夠小姑娘吃兩頓的,今天出去,順便去下別的地方,她還有些私事兒要辦。


    陳進是比較激動的,想著這小美人又成了自己的老婆,以後再敢拒絕他的求歡,他就拿夫妻綱常來壓製她。


    奚禹全程都很冷靜,辦完了複婚手續,陳進想著女兒的糧食充足,就不想將奚禹送迴家,想讓她陪他去一個地方,奚禹不同意,說是要去書店買書,陳進隻順著她先陪她去書店買書,起初以為她是要買些孕嬰書籍,沒想到買的卻是建築設計之類的書籍,雖然不知道她買這些書幹嘛,估計是動了出去工作的心思,他私心裏是希望她在家做好富太太就行了,照顧好女兒,出去工作幹嘛,他陳進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可是他不敢問她,也不敢阻止她的想法,現在身份對調了,是他對不起她,是他在她麵前矮了一截,她現在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他對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晚上知道迴家就行,老公孩子擱家等著她呢?


    書買完了,不到十一點,兩人就在外麵餐館隨便吃了點午餐,奚禹今天心情很不錯,吃完午餐問陳進要她陪他去什麽地方。


    陳進擦擦嘴道:“紋身館啊我們去紋身去。”


    奚禹一聽臉色就變了:“你有病啊你,你還嫌我受的疼不夠多是,要紋你一個人紋去,我以後再也不會為你受任何疼了。”


    這話說的可傷人心了,陳進聽見他的小心啪嗒一聲碎裂的聲音。


    “知道,以後不會在讓你為我受任何疼了,我前陣子去做了結紮手術,以後我們怎麽翻雨覆雨都不怕懷孕了哈。”陳進說完一副要邀功的姿態對著奚禹得意的笑那趕腳就跟奚禹要被他感動的稀裏嘩啦似的。


    “有病,你真怕我懷孕生子辛苦,那就別碰我好了,還結什麽紮啊。”奚禹喝了一口茶水在聽到他結紮了時,就差沒一口水噴在他臉上,她說怎麽前陣子人消失了幾天呢,原來是去做手術去的,想想是有那麽一丟丟的感動。


    “以後我再也不讓你給我生孩子了,你知不知道,你生暮奚都快要嚇死我了,你要死了,我肯定也不獨活,你知道有一種鳥叫大王天堂鳥嗎?”陳進拉著奚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著,生暮奚發生的情況,他到現在都還記憶尤新,那事兒以後他時常做惡夢,夢見奚禹死了,每每醒來他都驚的一聲冷汗,看著奚禹還安穩的睡在床上,才感覺整個人才活過來。


    “不知道,那是什麽鳥。”奚禹隨便敷衍的問了一句。


    “你當然不知道,你隻知道我的鳥是不是。”說著還特無恥的將奚禹的手按在自己的襠部位置:“瞧,他可想死你了,晚上好好疼疼它好不好。”


    奚禹:“滾……”


    陳進:“哈哈……”


    “沒事時你可以搜索下這種鳥,愛情的象征,伴偶死了,另一個絕不會獨活。”陳進開車帶奚禹去紋身館的路上,又將他們在餐館的話題重提。


    奚禹轉頭看了一眼認真開車的男人,又將臉靠向車窗,淡淡的來一句:“我知道你死了,我會活得很快樂,每天都開香檳慶祝,然後拿著你的錢養小白臉,一三五二四六男人不重樣,換男人跟換衣服似的。”


    “唉……”陳進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你有沒有聽見心碎的聲音。”


    “我聞到了口臭的味道。”奚禹道。


    “你說我口臭??”陳進聽完她的話不可置信的哈了一口氣在手裏,湊進自己的鼻子聞聞,什麽味道都沒有啊!


    陳進有些潔癖很注重個人衛生,他雖然吸煙,但是吸的都是好煙,他口氣很好,根本就沒有什麽口臭,奚禹故意說得。


    “你以後不要在吸煙了,對你對家裏人都不好,讓我們跟著你吸二手煙。”以前奚禹管不了他,現在好不容易當家做主了,一定要讓他把煙給戒掉,本來就比她大不少歲,在吸煙得個什麽肺癌啥的,死的更早,她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守寡。


    “我沒有讓你們吸二手煙,我都避開你們吸的。”陳進覺得自己很冤枉,以前他喜歡跟奚禹恩愛過後點一根煙,後來那毛病早就改了。


    “戒了!對身體不好。”


    陳進終於知道這小女人是拐著彎關心他呢.


    “好嘞,老婆的話就是聖旨。”陳進歡快的迴答。


    奚禹淺淺的笑著,就這樣,還不錯。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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