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捏著女兒的小手,左右把玩,突然注意到了女兒的手心驚訝又驚喜道:“咦,你看她的手心,還有一顆紅痣”。


    奚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女兒小小的手心上確實有一顆小小的紅痣:“你手心上不是也有一顆紅痣嗎?”


    “是啊,你注意到了”陳進笑笑攤開手掌給奚禹看看。


    同樣的左手同樣的位置,女兒和他的小紅痣長的一摸一樣。


    “一顆紅痣能證明她是你的種嗎?要不要在做個親子鑒定啥的”,奚禹想起陳家人對她兒子的所作所為,雖然知道陳進相信她的為人,但還是忍不住將對陳家人的怨氣發泄在他身上。


    “你瞎說什麽呢?女兒都聽到了,你肚子裏出來的不是我陳進的種還能是誰的種,以後可不能說這樣的話了,女兒懂事了知道了她得有多傷心啊”。陳進又轉臉看看繈褓裏的小女兒道:“媽媽是胡說的,我們不聽不聽哦”。


    奚禹看著陳進哄孩子的幼稚模樣,忍不住噗呲笑了出來,不小心牽動了腹部的傷口,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


    陳進看她疼的齜牙咧嘴的,忙吩咐護士去叫醫生過來。


    醫生過來查看一番,沒什麽事兒,陳進這才放下心來。


    “這幾天可要忍著點別亂動,醫生說了有個兩三天傷口就長的差不多了,一周就能下地蹦噠了”,陳進趴在她的床頭輕聲兒細語的跟她說著話。


    因為這個孩子的到來,他們又如往常一般自如的交流。


    因為奚禹現在傷口還沒有養好,陳進不想讓她母ru喂養,就想讓她安心養傷喂養孩子這麽辛苦,她已經受了那麽大的罪了,不想在讓她在遭受什麽罪了,陳暮晨喝奶粉也長這麽大了,小姑娘也能喝。


    奚禹不同意,兒子她錯過了,這個孩子她說什麽都要堅持自己母ru喂養,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再多的苦都能吃。


    陳進拗不過她,諮詢了醫生後,奚禹醒來的第二天就開始嚐試給小姑娘喂>


    可是孩子這幾天都是喝的奶粉習慣了nai瓶,不習慣喝母ru,一是剛生完沒有及時讓孩子允吸,根本就不下nai,奚禹產不出nai,孩子又不肯賣力吸,導致,她一想喂孩子,孩子就哭,根本不肯張嘴含著她的…。


    奚禹心裏有些難過,她隻是想親自喂養孩子而已。


    待她能吃東西了,陳進讓管家做了些催nai的食物,加著專業人士的指導,奚禹開始有奶水了,慢慢的逼著小姑娘去喝,漸漸的她也就開始喝母ru了。


    雖然夜裏奚禹需要醒來好幾次給小姑娘喂nai,很辛苦,但她甘願為她女兒辛苦。


    在醫院的這段時間,陳進簡直就是二十四孝父親兼老公,哦,不,是前夫,因為他做錯了事,奚禹一直都不同意跟他複婚,這事兒在奚禹懷孕期間,他提了好多次,譬如說,沒有結婚證啊,就辦不了準生證,孩子就沒法生。奚禹對他的理由呲之以鼻,他陳進生個孩子還需要準生證嗎?又譬如說沒有結婚證,小孩子上不了戶口啊!奚禹更冷笑了,他不是美籍華人嗎?


    據她所知陳暮晨和vk都是美國籍,他們當初領證時,是去的境外婚姻處登記的,國內孩子享有的福利,陳進這隻美國旺的孩子都沒有用資格享有,早晚有一天奚禹發誓她要給陳暮晨的國籍改迴來,她很喜歡她的國家,奚禹也清楚,他因為生意,經常出入境,美國國籍對於他要好些,他大兒子是美國人在美國生的是美國籍也情理之中,但是幹嘛把他兒子也搞成美國人,這一點,她很生氣。


    二十孝父親兼前夫,每天守在奚禹的病房內給孩子洗澡換尿布,拍隔哄睡覺,夜裏幾乎睡不了多少覺,孩子一醒他就醒,在孩子開始哭之前,就已經將她抱起送到奚禹的床上,讓奚禹喂>


    奚禹在醫院待到出月子,陳進才敢將她接迴家,他真是怕極了,生怕她在出什麽事兒。


    兩人也也說不上到底和好了沒,奚禹就是不鬆口同意跟陳進複婚,陳進急也沒用,他們的臥室很大床也很大,小姑娘的小床挨著奚禹睡的大床,陳進睡在臥室裏一張沙發床上,在奚禹眼裏他除了可以幫她照顧孩子,其餘什麽用都沒有,陳進有幾次都磨磨蹭蹭的睡到大床上,奚禹就會立馬抱著女兒去陳暮晨的房間,沒辦法,隻要奚禹一天不點頭答應他睡迴床上,他就得守著君子之禮,更過分的事,奚禹要是喂nai了,陳進必須得迴避著。


    寶寶就是個見風長的小東西,一天一個樣,現在就能看出眉眼像極了陳進。


    小姑娘很會長,專挑父母有的優點長,臉型嘴巴像奚禹,其餘地方就像是陳進的複製品一般。


    奚禹看著女兒越長越像陳進,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自己辛辛苦苦懷孕差點搭上命換迴來的孩子,竟然隻像她那麽一丟丟,還好嘴巴像了她,陳進嘴唇略薄,小姑娘家的薄唇不好看,看著就沒福氣。


    陳暮晨每天一放學迴來,就要跑進奚禹房裏看妹妹,親妹妹無數下,陳進不止一次嚴厲的告訴他,不準狂親妹妹,有細菌不衛生,妹妹會生病,但奚禹沒有製止他的行為,陳暮晨現在儼然一點都不怕陳進,因為有他媽在給他撐腰呢,他爸可不敢動他一根汗毛,自從他媽迴來後,他已經好久沒被陳進打了,說起來屁股都有些癢了。


    陳暮晨放學迴來,書包一甩就往二樓陳進奚禹的臥室衝去,正趕著奚禹坐在床前的小榻上抱著女兒喂nai,門被撞開,她以為陳進下班迴來了呢,趕緊摟著小姑娘轉過身子。她喂孩子就朝著門的方向,進臥室不敲門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他前夫一個是她寶貝兒子,這麽大的力氣,奚禹自然想成是她那色心昭昭的前夫。


    “媽媽,我迴來了”門剛開人還沒進來,嘎嘣脆的童音已經蹦進來了。


    她這個兒子,奚禹每每想到,都笑彎了嘴,這孩子性格不像陳進也不像她,說話做事風風火火一驚一乍的,沒什麽壞心思,但小心思不斷。


    “寶貝兒放學迴來了,餓不餓啊,等媽媽把妹妹喂好了哄睡著了就下去陪你吃飯好不好”。奚禹見是自己兒子,又放鬆了警惕,將臉轉向看兒子。


    陳暮晨趴在他媽媽身邊,看著媽媽喂妹妹吃奶,妹妹吃的真香,讓他不自主的舔了舔嘴唇,他也好想喝,他都沒有吃過,他好羨慕妹妹啊!


    “媽媽,可不可以也讓我喝一口,我都沒有喝過呢?”陳暮晨撇著嘴,跟奚禹撒嬌。


    “這……這,兒子啊,你已經過了要喝nai的年紀了,肚子餓了是不是,媽媽現在就陪著你下樓吃飯好不好”。小姑娘吃飽了,奚禹將衣服拉下,打算抱著女兒陪陪兒子吃飯,現在才下午4點鍾,陳暮晨放學早,每次從學校迴來都要吃一頓下午茶。


    “媽媽,你就給我吃一口嗎?我都沒有吃過,你天天都給妹妹吃,我也想吃”,奚禹看著一臉天真祈求的兒子,臉上三道黑線滑過,她兒子這是在吃他妹妹的醋嗎?也是,自從女兒出生後,她的時間大多數都被女兒占去了,以前答應過兒子有了妹妹也最愛他,結果嘞,她失言了,陪著他的時間越來越短,懷裏的這個小家夥胃口出其的好,醒來就要吃nai,奚禹每天都喝豬腳湯下nai,有的時候還是不夠她一個人吃的。


    “你真想吃啊!”奚禹問道


    “嗯”陳暮晨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媽媽晚上把nai弄到你的nai瓶裏,放在冰箱裏,你明天吃早餐時在喝好不好,你是大孩子了,不能跟妹妹這樣吃,知道嗎?”陳暮晨即使已經四歲了,但每天還是要喝奶粉,按陳進的話來說喝了幾年了有癮,陳進讓管家把奶粉泡到杯子裏不要再給他放到奶瓶裏喝,可是陳暮晨就是不同意,你給他泡杯子裏去,他自己又將牛奶倒進奶瓶裏喝,奚禹也不明白小孩子怎麽都喜歡用nai嘴。


    “嗯,我嚐嚐要是不好喝就不喝了”,作為小吃貨一枚的陳暮晨,他就是看妹妹一醒來就哭鬧著隻要吃媽媽那裏,她就不哭了,他就認為媽媽的nai水肯定比奶粉好喝,不然為啥妹妹現在哭死都不肯喝奶粉呢?


    陳進最近工作很忙,奚禹在孕期他幾乎不工作,老三又罷工了,因為他一句話得罪的,陳去是徹底從陳氏離職了,手裏的那點股份也賣給了大侄子,自立門戶去了,葉零因為小北懷孕了不安生,還天天在家鬧著,以至於他根本無法安心工作,vk還是嫩了,陳進想他本該輕鬆的年紀卻還這麽拚命,家裏的那位,還不給他好臉色瞧,從她懷孕在家養胎,他就沒睡迴大床過,他念著她懷孕生女吃苦受罪,拿她的話當聖旨,她一個眼神瞪的,他還哪敢在靠近她一步。


    尤其是奚禹現在養迴來了,又恢複了以前的年輕貌美,因為要隨時隨地的喂孩子,家裏除了他和陳暮晨兩個男的,就沒別的男人進來,她穿的衣服都寬鬆容易喂孩子,彎個腰低個頭的瞬間,他就能將美景盡收眼底,全身上下的血液全都聚集在下身某個地方,說起來他也素了一年多了,從巴黎迴來就沒開過葷。


    男人四十一枝花,他正值壯年的時候,卻乖乖做起了和尚。想想,也是委屈至極。


    陳進晚上跟人應酬想著自己這幾年的苦逼人生,不免的多喝了幾杯,張聞開車給她送迴家。


    傭人過來扶他,陳進說自己沒醉,跌跌撞撞的往二樓走去,小姑娘在她的粉粉公主床上睡得香香的,陳進一身酒氣湊近她,在小姑娘臉上bobo親了兩口,許是被酒氣熏著了,小姑娘作勢要哭的樣子,陳進趕緊晃晃她的小床,小姑娘又安心的睡去,陳進看著女兒就像是看著小時候的自己,都說女兒像爸果真不假,這小姑娘越長越像自己,老二陳意過來一看,都嚇一跳,還直言會不會長成一個女版陳進,嚴肅冷酷不苟言笑。


    陳進用手指戳著小姑娘的臉佯裝罵道:“你個小沒良心的,你也嫌棄我是不是,我對你那麽好那麽疼你,天天夜裏都困死了,還要爬起來給你換幾次尿布,你怎麽能嫌棄爸爸呢?你媽媽都嫌棄我了,你可不能再嫌棄我啊!不然爸爸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從小姑娘出生,夜裏奚禹就沒有起來給它換過一次尿布,都是陳進起來換。餓了哭醒了也是陳進抱起來送到床上讓她喂,然後在抱著給哄睡著。


    陳進看著房間裏沒人,裏頭的衛生間亮著燈,知道奚禹可能在裏麵洗澡,下身一熱,酒氣壯著膽子,一把將衛生間的門推開。


    門被猛的推開,奚禹嚇了一跳,趕緊扔掉吸nai器,陳進,進來就看著這女人捧著自己的一隻軟麵團子在吸nai,又白又大看著就軟和和的,陳進立馬就起了色心,從後麵抱著他,手附在上麵,手上的力氣沒控製住,幾滴nai水甩在了鏡子上,尤為刺眼。


    奚禹怒不可遏,反身抽著陳進巴掌,嘴裏沒好氣的罵道:“你個色鬼,給我放手出去出去”。


    陳進死不放手:“我不,不出去,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你氣也氣了打也打了,可別再憋著老子了,老子都快被你憋死了,哪有你這樣的,天天穿那麽少故意在我眼皮子底下晃達,卻不讓我吃,你太壞了”。陳進咬著她的耳朵根子,蔫聲著。


    陳進連日來因為奚禹不讓他睡在床上,一個四十來歲的大男人被自己的小女人逼到小沙發上窩著,想想心情就鬱結,晚上就喝了不少酒,本想一解煩悶的心情,倒是沒想到把色膽給壯上去了。


    奚禹生完孩子都快三個月了,這麽長的時間陳進連她的身都近不了,不要說在想對她做那啥事情了。


    “陳進,別在這兒跟我耍酒瘋,你今天敢碰我一下試試”,奚禹看著鏡子裏的陳進,麵色通紅,在加著衛生間散發著一股子酒氣,她就知道這人晚上喝了不少酒,想酒壯慫人膽,借機吃了她,想的到美他,別以為他那點小心思,她猜不透似的。


    “我就碰你,我看你能拿我怎麽辦!”陳進說著就無賴起來,動手去扯她的睡裙。


    “放手”,奚禹皺著眉頭瞪著眼睛看他,一動不動的,“哼!某人的承諾原來始終都是不值一錢,全他麽都是在放狗屁”。


    陳進在她孕期時說過,以後她不想做的事兒,他堅決不會在逼她做,現在這事兒她完完全全不想跟他做,可是他在逼著她做。


    陳進看著她眸子徹骨的失望,冷寒,酒立馬醒了一半,趕緊的鬆開她的睡裙,將她的裙擺捋好,給自己一個台階下:“我就試試你這睡裙質量好不好,看起來還不錯,我剛才使那麽大勁兒都沒扯爛,哈哈”,說完還自己厚著臉皮笑笑,這一刻陳進看見鏡子裏的自己,tmd活像一個鬼頭孫子,被一個女人欺負到這份上。


    也是


    簡直了沒誰了。


    “給我出去”,陳進指著衛生間門道。


    “出去就出去,也未嚐不可”陳進說完想霸氣的將衛生間門彭的一聲甩上,給她一點震懾力,讓她知道他在生氣後果很嚴重。可是,一想到他的寶貝女兒在床上睡著隻能窩囊的輕輕的將門帶上。


    奚禹看著男人憋屈的模樣,嘴角抿了一絲笑意,小樣兒,老娘一天不高興你,你就給我憋著去。


    奚禹繼續未完成的工作,擠了大半瓶出來後,就工具收起來,出去打算將奶瓶放進樓下的冰箱裏。


    出衛生間就看到陳進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一身酒氣髒兮兮的,奚禹捂著鼻子嫌棄的,踢了他幾腳。


    “幹什麽啊你,不讓我吃,還不讓我睡覺,你現在怎麽對我這麽狠”,陳進被奚禹幾腳踢醒,他很久沒喝酒了,今天晚上又喝大了,腦子疼的緊,沒了色心倒是起了困意。


    “一身酒氣的給我出去睡,熏著女兒了”,奚禹見他又閉眼睡著了,不得不又踢了他幾腳,這人最喜歡耍無賴了,以為自己喝醉了,她就能讓他睡床上去,想的好美他,這麽重的酒氣她聞著都難受,別說三個月大的嬰兒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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