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禹的怒氣集聚的越來越多,就等著這一刻全部爆發,她的雙手雙腳全都招唿在陳進的身上。


    陳進生生的吃下了她所有的巴掌,有幾下還抽到了他的臉上,他不反抗任由她打,他知道她心裏有氣有委屈,需要發泄出來。


    這一切都怪他,沒錯。


    奚禹打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頭嚎啕坳哭,哭的聲嘶力竭地動山搖的,陳進也蹲下來手摸著她的腦袋,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裏,溫柔的撫著,她的眼淚不管在什麽時候於他都是致命的殺傷性武器。


    奚禹哭的身子都一抽一抽的,陳進抽幾張紙巾給她擦淚:“別哭了,對不起,是我不好,說好以後更加疼你寵你的,可是還是讓你流淚了。”


    奚禹摸摸眼淚,吸吸鼻子,知道自己撒潑了,陳進脖子上臉上都有些爪印子,是自己剛才發瘋抽的,也難得這麽高傲的一男人,一動不動不反抗的任打罵,奚禹看他臉上的手指印,心裏有些慚愧也有些心疼,這要好幾天都不能出門了,這個像王一樣的男人,被女人甩了好幾巴掌卻沒有反手,他還是比較震驚的。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不打女人的男人,他在醫院裏甩過她一巴掌,她到現在還記在心裏,剛才她打了他那麽多巴掌,總算是報複迴來了。


    “剛剛甩了我那麽多巴掌,消氣了嗎?”陳進抱著她輕柔的問道。


    “是你活該,難道你不該被打嗎?”奚禹說著就上手去掐他赤果著的胸膛。


    “我是該打,你甩了我那麽多巴掌,還不過癮嗎?你掐我幹嘛,掐我也就算了,你掐我哪兒呢”陳進身上就跟被電流擊中一般,不可控製的抖了一下。


    奚禹迴神過來,才發現自己直接扭拽著陳進的那個凸起哈,臉上一陣緋紅,嘴上不饒道:“難道你不該被掐嗎?你還不是天天掐我那個地方。”


    奚禹跟著陳進混久了,是徹底不要臉不要皮了,時不時的也能跟陳進在床上說幾個黃段子,陳進從最開始的不適應不喜歡,到最後很享受。


    “我那是*好!掐的你舒舒服服的,你這是要將它扯下來嗎?使那麽大的勁兒都快要拉成一條紅線了。”陳進將奚禹的手拿下來,用一隻手手桎梏著她的雙手。


    奚禹突然想到有一次不知道因為什麽,她惹怒了陳進,在衛生間,陳進將她按在浴缸裏,肆意的淩辱她的身子,他像個島國片的bt男豬腳似的,玩弄她的匈,拉扯揉捏,女人的匈是最脆弱的,她當時疼的都哭出來了,陳進依然不放過她,那次過後,她的匈部疼了好久。


    想想以前陳進對她幹的事兒簡直都不是人,他拽她的頭發,狠狠的捏她的pgu匈,這都不算什麽,比這更嚴重的多了去了,她都懶得花時間去想,越想就想著將這人按在地上暴打一頓都不解恨。


    她現在到是摒棄前嫌的跟他畫眉舉案不離不棄的,她這是要有多受虐才行啊


    奚禹想著自己現在白白的就跟著他了,就委屈,本來是想早點認孩子的,結果孩子還不認她,想著就恨,一恨就想動手然後就見她腿一抬一出,陳進捂著褲襠“啊……”的一聲尖叫,倒在地上。


    怒目圓睜的瞪著她兇狠的語氣吼道:“你特麽的找死啊你”陳進那樣子恨不得要將她活活的吃掉才行。


    “我就是找死怎麽樣,叫你天天拿你那臭玩意兒欺負我,今時不同往日了,我要翻身農奴把人做。”奚禹說著還不解恨的又是一腳,隻是她這次沒敢再去踢陳進的老二,是揣在陳進的小腿上。


    每個人都不可能善良的跟聖母一樣,尤其像奚禹這種嫉惡如仇的女人來說,想著過往陳進對她做過的種種,她也起了報複的心思。


    “md,死女人,你想守活寡是不是,勁兒使這麽大,老子差點都被你給踢廢了。”陳進扶著床,顫顫巍巍的起身,爬到床上躺著,臉上還冒著虛汗。


    奚禹看他略微慘白的臉,有些擔心,該不會真給他踢廢掉了!她隻是想報複一下他而已,沒想給他踢廢掉,她這剛嚐道的美妙滋味兒,他那東西雖然老是欺負她,但偶爾她是想要被他那東西欺負那麽一下下的。


    “有那麽疼嗎?你是不是再裝啊!要不你踢我下,我試試疼不疼。”奚禹走到他跟前,用手指點著他的腦袋問道。


    陳進一把揮開奚禹的手白眼怒道:“你身上長那玩意了嗎?”


    陳進知道她心裏委屈有氣,雖然她不知輕重的踢了他,但是真跟她生不起這氣。


    他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疼痛感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疼,心裏很擔憂,別真出什麽事了!


    趕緊將睡在旁邊的女人弄醒道:“快起來,扶我去醫院。”


    奚禹剛睡著被他弄醒,沒好氣的問道:“大晚上的去醫院幹嘛?”


    陳進恨啊,因為這事要去醫院,能不恨嗎,一巴掌打在奚禹的屁股上,毫不留力,奚禹疼的從床上跳到地上,指著陳進就破口大罵道:“你幹嘛打我,你是不是還想在被我踹一腳。”


    “你在踹一腳試試,md老子都快被你廢掉了,還不趕快換衣服陪我去醫院。”


    奚禹見他這樣子像是很痛苦不像是裝的,心下也開始害怕起來:“陳進,真的很痛嗎?你不要嚇我。”


    “給我找身寬鬆的衣服來,我快要疼死了,我要廢掉了,你必須給我守一輩子的活寡。”陳進慘白著臉看著奚禹緊張害怕的樣子,還有心情開玩笑。


    奚禹給陳進找了一聲灰色的運動服,自己隨便套了一件裙子,讓家裏的司機趕緊的送到醫院,因為有司機在,陳進那裏即使很疼也不敢捂著,就怕別人看出什麽事端來,腦袋枕在奚禹的肩膀上極力的忍著,奚禹能感受到他臉上的虛汗在蹭蹭的往外冒。


    她現在心裏是七上八下的,她覺得自己沒有使多大勁兒,怎麽能將陳進踹成這個樣子呢?


    到了醫院醫生診斷後,情況不嚴重,打了兩瓶點滴,告訴陳進禁欲一個月就可以了。


    醫生看著陳進脖子上臉上的女人的手爪印子,尤其脖子上的那兩道紅印微微的都有些破了皮,再看看你奚禹,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能將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打成這樣,這男人還被這女人踢壞了淡淡,顯然是個被女人家暴的小男人形象,不由的對陳進投去瞧不起的目光,陳進看著醫生那是什麽眼神,氣的他隻能捂著脖子上的爪印子,試圖掩蓋自己被女人打的證據。


    奚禹知道不嚴重後,心裏就放輕鬆了,在聽到醫生說要禁欲一個月後,心裏的邪惡因子在滋生,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彼時,陳進手背上紮著針,看著坐在身邊的女人笑的那麽張狂,一掃早上的陰霾傷心難過,心裏覺得自己這他受的屈辱這受的疼痛也值了,唯一感到不值的就是要禁欲一個月,一個月都隻能看不能吃,太慘無人道了。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你還有臉笑,你個不知輕重的死女人,男人那地方能踢嗎?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腳下去差點把你下半生的xing福都給踢沒了。”陳進訓斥著,她的力起在大些,真的能將他踢廢掉。


    “哦,好了,下次不踢你那了,我換別的地方踢。”奚禹見陳進板著一張臉,收住了笑,不敢太過分,畢竟受傷的男人還在打著點滴,而她卻笑的那麽開心實屬不應該。


    “你還想有下次,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麽樣子了,儼然成了一個悍婦,女人怎麽能這樣,以後還是給我溫溫柔柔的,不準在對我動手動腳了,聽到沒有。”陳進嗬斥著。


    奚禹頂嘴:“你以前不也這樣對我過嗎?陳進,我發現你這人怎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


    “我什麽時候這樣對過你,對你又抓又撓,又踢又踹的。”陳進覺得這女人就是在胡說,簡直就是一片胡言,他們在一起時,他哪裏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


    奚禹鄙夷的撇了他一眼,挪挪椅子往他的病床邊外坐坐,就不愛靠近他,這男人人品太劣質了,自己做過的事兒十有*都不會承認,她都懶得在跟他掰扯舊賬。


    “你給我說清楚,我什麽時候這樣對過你。”陳進看她離他遠了,那眼神那表情就好像很嫌棄他似的,讓他的心裏老不快活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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