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禹和陳進帶著陳暮晨一家三口就在巴黎小打小鬧還算幸福的過著,奚禹在巴黎生活了裏兩年多,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節奏氛圍,私心裏是不想跟著陳進迴國的,一是不想去麵對陳進的家人,二是,他們一家三口就在巴黎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幸福生活,她實在是不想打破這種生活。


    可是她知道家裏的這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都想迴去,尤其是陳暮晨,在巴黎待的久了,是每一天都要問一遍陳進,爸爸我們什麽時候迴家啊!我想林奶奶和哥哥了,陳進總是摸著他的腦袋說,快了快了,從他們打算要孩子造人開始,到現在都快三個月了,她還沒能懷上,在非安全期內,陳進勤於播種,也去看過一次醫生,醫生說第一胎剖腹產沒有好好調理傷了子宮,懷上孩子比以前還要難些,陳進很自責,就沒有在給她壓力,就說他們順其自然就好了。


    可是,按照他們之前說的,她懷孕了就迴家複婚見他家裏人,但是,她現在一時半會兒又懷不上,她心裏是有些擔憂的,怕陳進反悔,怕他不會去要一個不能再生孩子的女人,尤其是她現在還沒有認迴陳暮晨,更是讓她心下難安。


    這幾天,奚禹都有些悶悶不樂,陳進也看在眼裏,以為她是擔心懷孕的事兒,她很難在懷孕,這事兒主要怪他,他哪能在怪她呢,就安慰她,不要有壓力順其自然,懷不上也沒有關係。


    奚禹和陳進擔心的完全不是一件事兒,她所擔心的是她會不會跟陳暮晨再次分開。


    這天晚上,兩人恩愛過後,陳進將奚禹抱在懷裏說些小夫妻的閨房之樂,惹的奚禹臉色緋紅頻頻罵他下流。


    兩人好一陣調笑後,奚禹想跟他說糾結了幾天的正事兒,她前幾天聽陳進在書房打電話,跟什麽人吵起來了,吵得很兇很厲害,吵得陳進的壞脾氣都上來了,他氣的將手機都砸了,奚禹猜測應該是他家裏人的電話,如果是工作上的,他不會發那麽大的脾氣,家裏人的電話無非就是說她的那點事兒,她相信他的家人應該知道他帶著陳暮晨跟她窩在巴黎的事兒,她實在是怕陳進受家裏人的影響帶著孩子迴去不要她了,她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快跟孩子相認,其餘的以後在說。


    陳暮晨都叫了她好幾個月的阿姨了,聽著就心塞,這稱唿要趕緊的叫他改過來才行。


    陳進的一雙大手在奚禹身上到處摸著揉著捏著,摸著捏著就又起了壞心,他的手往奚禹腿間探去時,奚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陳進,你能不能別這樣嗎?這不剛剛才做過嗎?”


    陳進笑笑壞心的問道:“別哪樣啊,你說這一男一女光著個身子抱在一起蓋著被子,你還這以為真能做到隻聊天不幹事啊!”


    奚禹一掌拍掉他的手,用被子將自己赤果的身子裹好:“你正經點,我要跟你說件正事兒”。


    陳進笑笑咬著她的耳垂:“什麽正事啊,你說,我且聽著,不耽誤我幹我的正事就行。”


    奚禹的手反被他鉗製著,隻見這人的另一隻手,又開始在她的身上到處點火,嘴巴也不閑著一會兒咬咬她的耳朵,親親她的臉和脖子,這人真是精蟲上腦了,除了她來例假的那幾天不做,其餘的日子裏,天天都要拉她至少做上一次,這人還特不要臉的美其名曰,溫習昨天學習到的知識,正所謂溫故而知新,奚禹被他的奇葩言論是徹底的無語了,所謂的溫故知新,是溫習昨天的塊感學習新的床上姿勢嗎?


    “陳進,你別鬧了,我是真的有正事兒跟你說,你說你年紀也不小了,這事兒要有所控製些,別這幾年就把自己徹底的掏空了。”奚禹皺著眉頭在他懷裏掙紮,這人一會兒的功夫已經將手伸進了她的神秘地帶。


    這話說的陳進就不樂意了不高興了:“我多大年紀啊,你怕我年紀大了被掏空了,以後滿足不了你是!你放心好了,我就是在過十年,我也能將你在床上幹的死去活來的。”


    奚禹被他的話氣的直翻白眼,也怪自己幹嘛說這樣的話,明知道他分外在意年齡的事兒,還偏要提。


    “好了好了,你最厲害在過三十年,你也是最厲害的。”奚禹趕緊哄著拍著他的馬屁道。


    陳進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為了證明你的話,我們這還真必須得做了不是嗎?”說著吻如雨點的就開始落在她的肌膚上。


    奚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身上這具沉重的身體推開:“陳進,你厲害不代表我就厲害,我那裏天天都感覺有些隱隱的不舒服,你就不能放過我幾天嗎?再說,你剛才不是才要過嗎?我還沒緩過來呢?疼死了。”她皺著眉頭抱怨道,麵上隱隱露出痛苦之色。


    陳進擔心的問道:“真的疼?”


    “你以為呢,又不是你的身體,你當然感覺不到疼”奚禹沒好氣的說道,趁著他現在楞神的片刻趕緊將掉落在地上的係帶睡衣穿上,免得這人看著她赤果的身子又發起了獸心。


    “給我看看,有沒有紅腫”陳進說著就去掰開她的兩隻腿兒一探究竟,奚禹也不征掙紮,不給他看到,他就不死心,總以為她在騙她。


    她現在也挺佩服自己的,被一個男人就這樣眼盯著自己的私密部位,竟然還能做到坦然處之,她現在也是越發的不要臉了,也沒了羞恥之心了。


    “還真是,你怎麽不早說,這都腫起來了,我去把藥膏拿過來給你擦點就好了。”陳進說著就下床去衛生間拿奚禹擦抹那裏的藥膏。


    “跟你說了,你就能放我幾天假嗎?”陳進拿來藥膏給她抹好藥膏後,奚禹覺得那裏有些涼涼的還有些刺疼,皺著眉頭白眼相看麵前這男人。


    “哪裏沒有給你放假,每個月不是都給你放了一星期的假嗎?還不滿足,你就是太貪心了。”陳進非常不要臉的說道。


    奚禹的例假斷斷續續的要一個星期身子才能幹淨,這一周往往能將陳進折磨死,這人甚至還起了邪念,讓她用嘴給他解決,當他第一次提時,奚禹被他氣的都哭了,說什麽也不肯,後來,他也沒有在提過這種浪蕩子的要求了。


    奚禹有時候在想,他要她迴來,就是讓她扮演這種角色的嗎,給他解決生理需求的嗎?就這一周的時間也不想放過她,還說自己在那幾年裏沒有找過任何女人,就這樣yu望這麽大的男人,怎麽可能做到沒找女人。反正她是從來不信他沒找過女人的,那三年他們分開了,他就是找了她也不會因為這事兒跟他拿喬,這一點她還是能想的開的。


    “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麽正事。”陳進將藥膏放好,進衛生間洗了手出來,重新的躺在床上,將還有些生氣的小女人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


    “我就是想問問你,我到底什麽時候可以認迴陳暮晨,讓他喊我媽媽,你總是說再等等,可我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啊,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認!”


    話一說完,奚禹的腦袋就吃了一巴掌,陳進拍了她腦袋一巴掌:“瞎想什麽呢?你總是將我想的這麽壞。”


    “那你倒是給我個準信啊!我不能就這樣幹等著啊!”奚禹說。


    陳進想了想道:“這樣!明天我不讓他去上幼兒園了,我們跟他好好說,我是怕他太小,一時有些接受不了,會抵觸你,這樣你就會很難過,我不還是怕你難過,心疼你難過嗎?”


    “哼哼,你要是真心疼我的難過,當初就不應該騙我,讓我們母子分開這麽久,現在也不至於有這檔子事了。”說到這,奚禹不是不氣的,人生能有多少個三年,眼見著孩子就大了,能留在父母的身邊能有幾年啊,可是因為陳進,他們母子失去了三年的時光,氣他都算便宜他了,這事兒擱哪個女人身上,都會恨他一輩子。


    “唉,我說你,是不是好日子過了幾天,又不想跟我好好過了,舊事重提,有意思嗎?我們不是說好了,過去就讓它過去了,徹底翻篇了,你現在提是什麽意思啊你!”陳進板起臉,一把將懷裏的女人推開,下床,走到陽台,點燃了一根煙,夾在指尖不吸,最近在造人,他戒煙戒酒幾個月了,他煙癮很大,每次很想吸時,就去吃她的零食,牛肉幹啊,果幹啊,堅果啊!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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