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禹起身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是陳進又折迴來了,想也沒想的就打開了門。


    陳進衣服上頭發上落的都有少量的雪花,一雙眼睛紅的似火,奚禹真怕他別燒到自燃。


    奚禹讓開身子讓他進來,陳進手裏提著一個方便袋,進門順手就將門帶上。


    向奚禹揚了揚手中的袋子道:“我給你買了治淤血的藥膏,你現在要不要塗一下,這樣會好很多”。


    奚禹基本上明白了這人剛才出門應該就是給她買藥膏去了。自己都燒成這樣了,還管她手淤不淤青,先管好他自己!


    “你剛才出去是去了藥房嗎?”奚禹明知故問道。


    “嗯,這附近我沒有看到有藥房,所以開車去了市區,來迴有些耽擱”


    。


    “哦”奚禹應著,前麵離她家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藥房隻是在巷子裏,陳進肯定看不到,去市區一個來迴至少要耽擱一個多小時,而他卻隻花了四十多分鍾,可想而知他將車開的有多快。


    “你就不怕你出去後,我不會在給你開門”這一點奚禹比較想問他,萬一她真的狠下心不給他開門,她到想知道他會怎麽辦。


    陳進聽罷,狡黠一笑道:“不怕,因為我拿了你的鑰匙”說著就把鑰匙在她的麵前揚了揚,奚禹伸手一把奪過“也是,你這人又怎麽會有我想的那樣傻呢?”奚禹想說的是,你這隻老狐狸真狡猾,但總覺得以他們倆現在這個關係她對他說這話總覺得有些嬌嗔嬉鬧的感覺。


    陳進聽了她的話有些變扭的笑了笑:“你現在塗些藥膏!免得明天紫的厲害”,陳進把藥袋裏的藥膏拿出來遞給奚禹。


    “放這!天不早了你趕緊去睡覺!我去臥室抱床被子出來,我睡沙發,”奚禹說著就要進臥室,但陳進拉住了她的手腕,她疼的申銀了一聲兒,陳進趕緊放開她道歉道:“對不起”。


    奚禹看著這個在她麵前一直很驕傲像個王一樣的男人,很輕易的就跟她說聲對不起,她還是有些吃驚的。


    “沒關係”,奚禹進了臥室將被子放在沙發上,對著一直站在原地沒挪步的陳進道:“你倒是去睡覺啊,你休息不夠怎麽能退燒,你還想在我這賴多久”。


    “我幫你先把藥膏塗了好嗎,不塗的話,你的手腕不僅會淤血,還會很疼,做什麽事兒都不方便”。陳進答非所問而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紅紅的手腕。


    “不需要”奚禹冷漠的開口,她的手傷成這樣還不都拜他所賜,現在不需要他假惺惺的憐憫。


    奚禹在沙發上躺好,將被子蒙在腦袋上不想去管這個煩人鬼。


    陳近在沙發旁邊蹲下,去掀開她的被子,奚禹將被子拽的死死的,陳進沒有辦法隻能使勁的掀開。


    “你到底想幹嘛?”奚禹惱火的衝他開口。


    “我不想幹嗎,就是想給你塗點藥膏而已”,陳進說著就將手裏的藥膏打開,抹在他的指腹上,輕輕的拉起她的手,動作溫柔的將藥膏塗在她紅腫的手腕。


    即便動過很輕,奚禹還是疼著了,皺著眉頭,麵無表情的看著陳進手裏的動作。


    他總是這樣給了她一巴掌後,過後自己愧疚的不得了,再賞她一個棗吃,而她要做的就是對他感恩戴德。


    藥膏抹好了後,陳進這才滿意,仔細端詳了她的手腕,就覺的這藥是聖藥似的,立馬就能藥到病除。


    “我睡沙發,你去睡床!”陳進很好心的的開口。


    奚禹想著這沙發那麽小,她睡都撐不開身子,她才一米六二而他有一米八五,更不可能在沙發上睡了本來發燒就嚴重,這要是一時半會好不了。奚禹真擔心他會直接賴到她家不走了。


    “你去睡床,這沙發這麽小,你這麽大的塊頭這怎麽睡啊,很晚了,不要在這墨跡了”。奚禹有些不耐煩了,他要是真的好心,就直接離開她家,而不是現在這樣跟她假客氣。


    “那我們都睡床!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陳進一本正經的跟她保證。


    “那是單人床”奚禹無力的跟他說道,就是雙人床,她也不可能會同意跟她睡一張床。


    “你的意思是再告訴我,我需要為你買一張雙人床送給你嗎?你就會願意跟我睡一張床嗎?”陳進調侃的說道


    。


    奚禹的臉都紅了:“陳進”她惱羞成怒的喊道:“請你記住我們現在的關係,不是能說這種玩笑的”,她真的覺得三年未見陳進,陳進比以前越發的無賴起來,攆也攆不走,說再多的難聽話,他也不在乎,這樣的人你還真是拿他沒辦法。


    “好了別生氣了,不過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看你現在連個玩笑也開不起了”。


    “誰跟你開玩笑”奚禹又重新的縮迴被窩裏。


    陳進站在沙發旁邊,想了一會兒,突然彎腰將奚禹連被子帶人一起公主抱起。


    奚禹突然騰空了,有些害怕,不知道他又要幹嘛惱火道:“陳進,你要幹什麽”,奚禹在他的懷裏掙紮。


    “別動,我本來不想對你做什麽的,你要是在動,驚醒了什麽東西可不要怪我會對你什麽了”陳進威脅到,奚禹也感受到了他的下半身某個部位正在支起的感覺,嚇的她也不敢在他的懷裏亂動了。


    陳進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威脅到:“不準動,否則不要怪我對你做什麽”,陳進說著一隻手按著奚禹的身體防止她從床上起來,另一隻手去脫自己的大衣,褪自己的褲子。


    “陳進,你還要臉嗎?”奚禹見他把衣服脫的就剩了一條四角內庫在身上。


    “要臉幹什麽,哪有要老婆重要”。


    奚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怎麽會一時婦人之仁將這個人留下來了,簡直就是引狼入室,她就是真的被陳進給那啥了,也是自己活該自找的。


    “誰是你老婆,陳進,你不要太過分,放開我”,因為是單人床,平時就夠奚禹一個人睡的,就是陳進自己一個人躺在這上麵也顯擁擠,更別說現在陳進和奚禹兩個人一起躺在上麵了,陳進為了防止奚禹不要掉下去,就將奚禹緊緊的攬在自己的懷裏,奚禹又怎麽會乖乖的就這樣讓他抱在懷裏,她得使勁的掙紮啊。陳進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發著高燒的原因,還是因為奚禹在他的懷裏拱來拱去的,總之他現在是yu火渾身的,急於發泄。


    “叫你別動還動,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辦了”。陳進厲聲恐嚇道。


    奚禹還真的被他給嚇住了,不敢再他的懷裏亂拱來拱去,因為她清楚的感受到了陳進的老二在不停的變化,真無恥發著高燒還想著這種事兒。


    陳進見她乖了,嘴角抿出一絲笑容,就這樣抱著她,他渴望了三年。


    隻是這屋裏的味道太過於濃烈,陳進隻覺得鼻子癢的很,進這屋就感覺出來了,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感冒的原因就沒多想,現在仔細聞聞,明明就是女士的香水味兒,噴太多了。


    床上的被單被褥雖然跟他之前睡的長得一模一樣的,但陳進還是聞出了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這套像是新換的。


    “你換被子被單了”陳進有些狐疑的問道,他還是不敢隨便的就為自己心裏的猜想下定論。


    奚禹的腦袋是被陳進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她悶聲兒的應道:“嗯”。


    陳進得到她確切的迴答,無可奈何的自嘲的笑了笑:“至於嗎?就這麽討厭我嗎?”


    奚禹很想說,我一直都很討厭你,你眼瞎心盲嗎?難道一直都沒有看出來嗎?


    但奈何身子都在人家懷裏桎梏著,哪裏還敢說我真的很討厭你,她相信她要是真說了,激怒了陳進,陳進絕對會做出,上來就扒她的睡褲,直接將她就地正法的事兒,這種事兒,在那兩年,他又不是沒幹過。


    奚禹對xing一直都有著很不好的感受,可以說她害怕性,別人眼裏的靈肉結合那種至美的感官刺激,奚禹真的是一次都沒有感受過,第一次是被陳進綁了手腳幹的,接下來的無數次都是陳進半強迫下做的,他尺寸又大,性子又急,奚禹常常痛的死去活來的,而她的眼淚對於陳進來說,就是在床上最好的助興產品,陳進以前還跟她說過,他最喜歡看她在床上哭的梨花帶雨的,但還必須得咬著牙接著承受他的全部熱情,這是個多麽bt的嗜好


    。


    陳進以前還跟她說過,他最享受,看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樣子,那樣子感覺她就像是他的小奴隸,必須受他的操控。


    她身邊出現的男人很少,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像陳進這樣,喜歡用xing去征服女人,她和張揚談戀愛時這方麵完全是個白癡,張揚不會對她亂來,也不會對她說些下流的話,跟了陳進後,就像是參加了一個速成班,從一個什麽不懂的白癡變成了一個身經百戰的實戰者,這方麵的知識全是陳進教給她的,因為他的粗暴,奚禹對xing一直都恐懼。


    “你就是討厭我也沒辦法了,誰讓我喜歡你呢?”陳進說完就親了親她的額頭。


    奚禹徹底炸毛了,他拿她當什麽,她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他憑什麽對她想親就親,想抱就抱。


    “陳進,你給我放手,你在這樣對我,現在就給我滾出我家,我管你發不發高燒呢”,奚禹劇烈的掙紮著,但奈何兩隻手被陳進的長臂圈的緊緊的,一雙腿,也被陳的長腿緊緊的夾著,也就是說,她整個人是睡在陳進的身上的,她根本沒有可掙紮的餘地。


    “你看你,現在,小氣的,不就親一下嗎?你這具身子哪個地方我不知道都親了多少遍了,不過就是親下額頭,至於嗎?”陳進現在這是在責怪奚禹的小氣嗎?奚禹氣的眼淚都出來了。


    “陳進,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麽無恥的人”。奚禹憤恨的說道。


    “這不就讓你見到了嗎?”陳進越占便宜越上癮似的,說著就用自己的大腳在奚禹的小腿肚上輕輕的摩擦著。


    奚禹現在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陳進吃定了她的力氣小,反抗不了他,剛才嘴上說著不對她做什麽,現在吃她豆腐的是誰,這種男人就不應該相信。


    陳進當時以為自己是能做到的,但是一貼著她溫軟的身子,就止不住的想蠢蠢欲動,不幹點什麽,就抓心撓肺的癢。


    奚禹沒辦法,手腳都被他緊緊的桎梏著,既然還有嘴,於是毫不客氣的就往陳進的下巴咬去,狠狠地不留力的咬。


    陳進吃不住疼,一個翻身將奚禹壓在身下,奚禹真是使勁兒,恨不得將他的下巴咬掉一塊肉下來,手一摸,手指上淡淡的血跡,陳進的眼睛裏像是一副暴風雨即將要來的樣子,奚禹看著他下巴上的傷口,深深的一排牙印,有的地方還滲出了血,在看著他一臉怒氣衝衝的,她知道完了,以陳進的脾氣是不會放過她的。


    果然,陳進的大手伸向了她睡褲的腰帶。


    “陳進,你說過不會對我做什麽的”,奚禹趕緊說道。


    “奚禹,你就是欠幹,對於不聽話的小貓,不收拾我看都能上天了”,說著一把就將奚禹的睡褲扯到了膝蓋處兒。


    奚禹怕了,那些不好的記憶如潮水滾滾而至。奚禹想起了她和陳進剛結婚的時候,陳進向她求歡,她拒絕了,陳進又貼上來。一次又一次,奚禹很煩,想也沒想的就往他的臉上扇一巴掌,結果,可想而知,她被陳進收拾的很慘,那晚她的嗓子都哭啞了,陳進也沒有大發慈悲的放過她,那次還傷了她,那裏疼了好幾天,還抹了好幾天的消炎藥。


    奚禹對那些的記憶真的很恐懼。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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