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沒能及時的迴答她的問題,這讓奚禹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裏的猜想,他和那個香香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果然男人都是偷腥的貓,家裏的妻子在年輕貌美,男人依然會貪戀外麵女人年輕的身體。


    知道他在外麵有女人,奚禹心裏說不上有多難過,但絕不好受,一想著他曾經碰過別的女人身體的手,在去碰她,心裏就覺得一陣惡心,幾乎沒有出現的孕吐反應,這時候倒是突然的就冒出來了,用手掩著嘴,有些幹嘔。


    陳進見他不舒服,急忙將車停在路邊,忙轉過身子問她:“怎麽了”。


    奚禹正眼也不願意瞧他一眼,冷漠的吐出兩個字:“惡心”。


    陳進大致明白了她是什麽意思,今天是她生日,他想給她過一個美好的生日,去年她的生日,他們之間過得並不愉快,今年她懷了他的孩子,這個生日是他用心為她準備的,卻沒料到,她突然問起了這事兒。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香香是認識很久了,她在一家叫夜色的夜店唱歌,唱的不錯,我去夜色時,偶爾會點下她的台,聽她唱兩首歌罷了,其餘的真沒什麽,你想啊,那種女人我怎麽會去碰呢?”陳進耐心的向她解釋道。


    “這是你的事兒,你愛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關我什麽事兒”,奚禹聽了他的解釋,心裏舒坦了些。


    陳進伸長手臂,摸著她的腦袋,很溫和的說道:“我很開心,你現在終於知道在意我了,還為我瞎吃飛醋,真的很開心,有種多年媳婦熬成婆的感覺”。


    奚禹一把將她放在她頭頂上的手打掉:“誰在意你啊!誰吃飛醋了,我這是在替孩子問的,哪個孩子都希望他的父親是他心目中的蓋世大英雄,出軌的渣男不配做個好父親更不配做孩子的大英雄”,奚禹在為自己剛才有些不正常的行為辯解,把所有的問題都推給肚子裏的孩子。


    “蓋世大英雄嗎?”陳進在嘴裏反複咀嚼這幾個字,“我不僅會成為孩子的蓋世大英雄,我還會成為你的蓋世大英雄”。


    “狗熊還差不多”奚禹很不給麵子的說道。


    孕婦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陳進三言兩語的幾句就給她哄好了,兩人又開始開車往目的地駛去。


    快到目的地時,好不容易安靜了一會兒的孕婦大人,突然又想起了什麽還沒問:“那個香香刷的卡到底是誰的”。


    陳進知道該來總會來的,夫妻之間最忌諱欺騙不坦誠,既然奚禹問了,作為丈夫他有責任向自己的妻子坦白。


    “是我的”,陳進話音剛落,奚禹兩行清淚落下,速度快的就跟突然下起了暴雨,連雷都沒有打一下。


    “我就知道你跟她的關係沒那麽簡單,你就在剛才還想著騙我,我給你辛辛苦苦的懷著孩子,你到好,出去公然的給我戴綠帽子,我說這幾天我照鏡子怎麽看怎麽覺得腦袋上直泛著綠光呢?”奚禹聲淚俱下的控訴陳進的不貞。


    “你先別哭,先聽我解釋,我和她真的沒有你想的那層關係,她刷的那張卡確實是我的,我承認,但這裏麵是有原因的。”


    “我不聽,我不聽,你就是在外麵養女人了,你自己都承認給別的女人卡刷了,難道這還不算是養女人了嗎?你愛養誰就養誰,我是誰啊,我在你麵前又沒有話語權,隻是,以後你甭想拿你碰別的女人的髒手碰我和我的孩子了,我們娘倆都嫌你惡心。”奚禹在陳進的車還沒完全停好,就急匆匆的開門下車。


    陳進看她這動作下的靈魂都要出竅,趕緊將車停好,下車,抓住她的臂膀吼道:“你特麽的發什麽神經呢,根本就不想要他,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樣很危險,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孕婦,你剛才下車有想著你肚子裏的孩子嗎?還是,我看你根本就不愛這個孩子,是不是想借此機會弄掉她”,陳進說這些話完全是被氣得衝昏了頭腦,剛才他車還沒有停好,奚禹就開門跳下了車,陳進要是將車往後倒幾步,絕對會剮蹭到她。


    “我沒有不愛孩子,不愛孩子的是你,你在外麵養女人時,有沒有想過你未出世的孩子”奚禹有些聲嘶力竭的吼著。


    “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麽樣子,跟那些市井潑婦有何區別,你的教養上哪兒去了,不要仗著你現在懷著孕就妄想騎到我頭上作威作福”,奚禹在陳進的懷裏踢著扭著,手也在不停的往陳進身上招唿著,有幾次還誤打了陳進臉,陳進沒辦法,隻能將她的雙手扭在身後,還不敢使勁兒,深怕傷著她。


    “我本來就是個市井小人,我無父無母哪來的教養,你現在嫌棄我了,早幹嘛去了,你娶了我把我的人生攪和的一塌糊塗,現在又嫌棄我覺得我沒有教養像個潑婦,那你為什麽要娶我,娶了我又不好好待我,你憑什麽,你憑什麽這樣對我,”奚禹哭的滿臉都是淚。陳進所有的怒氣在她的淚水決堤時就如泄了氣的皮球蕩然無存,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在意了傷心了。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別的女人,我就隻有你,那個香香我會向你好好解釋的,現在,收起你的眼淚,我們開開心心的去過生日,一大群人都在等著我們呢,晚上你想問什麽我都如實告訴你,絕不隱瞞”。


    陳進不明白,為什麽兩次她的生日,為什呢與他所幻想的情景簡直差到十萬八千裏。


    “過什麽生日,我不過這麽虛偽的生日,本來我就沒有生日,我不過偶爾懷念一下過去,就要遭受你的惡言惡語,你直接給我戴綠帽子,我連問一下的資格都沒有嗎?”奚禹的鼻涕眼淚一大把,全部都抹在陳進的白襯衫上,陳進現在一個頭兩個大,想向她發火,但念著她懷孕又不敢。


    “奚禹,你今天是不是存心的想找事兒啊,剛才你的表現讓我覺的你隻是在吃醋,現在你跟我在這沒完沒了,是為了什麽,不要以為我猜不到,你那點花花腸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陳進是在極力壓製自己即將翻湧而來的怒火。


    “你自己齷蹉,不要把別人也想的那麽齷蹉,我什麽花花腸子,我就是想他了又怎樣,那也比你好,我至少隻跟過你一個男人,陳進,你有多少女人你自己數的清嗎?”奚禹是越想越氣,陳進這是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今天她不僅要點燈還要放了這把火呢?


    “你還在想他,你特麽的竟然還敢想他,你怎麽這麽賤,枉我對你這好,你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陳進腦子裏反反複複就是奚禹說的那句我就是想他了又怎樣。


    其實奚禹也沒有想真和他吵架,不過就是想問問清楚,誰料想到事兒趕著事兒話趕著話,事情就不受控製的自由發展下去。


    陳進有些失去了理智,一手掐著奚禹的肩膀一手緊緊的扣住奚禹的兩隻手腕,不停的搖晃著她的肩膀。


    奚禹覺得她肚子裏的寶寶都感覺疼了,陳進根本就不心疼她。


    “陳進,你別晃我了,我肚子不舒服”,奚禹額頭上冷汗直冒,肚子裏的寶寶在不停的向她抗議著。


    “夠了,不要在拿孩子當你的擋箭牌了,不要以為你懷孕了我就舍不得拿你怎樣,我特麽不缺給我生孩子的女人,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特麽饒不了你。”奚禹在怎麽樣撒潑任性甚至是胡攪蠻纏都可以,陳進都能忍受,讓著她,唯獨,她不能心裏想著嘴上提著,那個男人,那是他的逆鱗,她想一次提一次,就會遭到他無盡的怒火與折磨。


    “陳進,我肚子疼,我肚子疼”。奚禹覺得孩子在生氣,她肚子疼的厲害,陳進還在搖晃著她。


    “別特麽裝了,你以為我還會在信你的假把戲嗎?”,奚禹在孕期沒少折騰陳進,算是在報陳進之前傷害她的仇,她不是什麽好姑娘,可以說,她有些瑕疵必報也不為過,陳進一做的不如她意,她就捂著肚子說自己肚子疼。說的久了,她反而成了放羊的孩子了!


    vk開車來時,正好看到自己的繼母和父親在餐廳外麵爭吵。


    今天父親大人特意打電話給他,讓他把時間空下來給繼母過生日。


    本是開心的日子,vk不明白父親和繼母有什麽好吵的。


    走進一看,見父親臉上有些滔天怒火,繼母滿臉的淚,神情痛苦,看樣子吵的很兇。


    vk還在想要不要上去勸勸架,幫繼母一下,從他們臉上的神情看,應該是父親欺負了繼母,雖然他很不喜歡繼母,但骨子裏的紳士風度,告訴他,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男人去欺負一個女人。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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