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奚禹洗完澡躺到床上,陳進一翻身就附在了她的身上,她心情立馬就莫名的煩躁起來。


    她自然是知道他這是要求歡的意思。


    “這方麵太頻繁,也不容易懷孕,你不覺得你有些需索無度了嗎,晚上來幾次,早上還來幾次,難怪我一時懷不上”。


    陳進聽了她的話後,隻能悻悻然的從她身子上下來,在床上躺好。


    “你不要太有壓力,我們順其自然就好,你年輕身體調養好了,我們很快就能有孩子了”,陳進怕她有壓力,將她攬在懷裏,溫柔的說道,時不時的還親吻著她的額頭。


    壁燈裏射出的溫軟的光線,暈黃色的,暖暖的,陳進看著妻子安和的麵容,乖乖的窩在自己的懷裏,俏生生的小模樣,別提有多可人,心裏一道暖流劃過,這一輩子能與自己心愛的女子相擁相偎,幸福不言而喻。


    “你說,我們要生幾個孩子,其實我不貪心,你能給我生一個孩子就好了,生孩子據說會很痛,我舍不得你受這樣的苦”。陳進軟軟的嗓音,奚禹聽著有些昏昏欲睡。


    但還是聽清了他說的話,隻覺得這人更加虛偽了,既然舍不得她受這樣的苦,為何還要逼她為他懷孕生子。


    陳進等了許久也沒見奚禹開口迴應他,他又自顧自的說道:“如果我們第一個孩子是個男孩,那還得在生一個,我特別想要一個女孩,一個跟你一摸一樣的女孩,我肯定把她當小公主一樣嬌養在城堡裏”。


    陳進自己一人沉浸在自己構造的童話世界裏。


    “那我第二個還是生個男孩呢,我是不是還要生第三個”,奚禹殘忍的打斷他全部的幻想。


    陳進:“……”


    “不會那麽倒黴吧,我陳進這輩子難不成會沒有嶽父命?”


    陳進想了想又道:“現在科技那麽發達,想生個女兒還不簡單”。


    “所以,如果我懷了男孩,你還打算讓我打掉嗎?再說了,豪門不都是可勁兒的生兒子嗎?好多分點家產啊,你別忘了你還有個大兒子呢,我為了我以後的繁榮富貴也得生兒子啊!”


    陳進:“……”


    “嗬嗬……你終於意識到了你是個豪門貴婦了,你放心,你不管是生男孩還是生女孩,我陳進都會保你餘生榮華富貴,隻要心無二意的好好跟我過,我發誓一定將你捧在手心裏疼愛。”


    “生女兒有什麽好,天生就是給男人欺負的”,奚禹想到現在的自己,有些哀怨的說道。


    “那是別人的女兒,我陳進的女兒誰敢欺負”。


    “有個有錢有勢的爸爸真好啊,像我這種無父無母的丫頭,活該被男人整日壓在身下欺負”。


    陳進知道她話裏的意思,“被老公壓在身下,怎麽能說是欺負呢,這是恩愛”。


    情到深處,就要幹些親密無間的事兒,陳進將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妻子,往上拉了拉。


    忘情的捧著妻子的小臉熱吻,彼此之間相濡以沫,這就是夫妻。


    奚禹也被他的深沉卻柔軟的嗓音深深地蠱惑,第一次那麽配合的張開了嘴,迎接他全部的深情。


    張愛玲說過,女人很容易因性/生愛,通往女人的心最捷徑的路就是……(和諧掉了)。做夫妻大半年,那裏被他來來往往的不知道多少遍了,奚禹不知道自己的心有沒有發生傾斜,但她知道當陳進對他做這種事兒,她不像以前那麽惡心了,雖然還是有些抗拒。


    一吻結束,陳進撫著她被他允吸的愈發殷紅的唇瓣,癡癡的笑了起來。眉目之間盡顯妖孽,原來不隻是陳去給人這樣的感覺,陳進也有,隻是每次他親吻她時,結束了她也隻是將頭扭過去不去看他,錯過了這樣的表情,陳進真是個好看的男子,深邃的眉目,薄薄的雙眼皮,略微有些狹長的眸子,高蜓的山根,鼻尖還泛著淡淡的光澤,嘴唇雖然不是太薄,但很性感,他的牙齒整齊光潔的像是做的假牙,笑起來左邊臉頰會有一個小小的酒窩,他的笑也會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並不全是冷冽深沉,如寒風過境,每個女人都是視覺上的動物,以前拒絕細細的打量他,這時一細看,不由得被他出色的外表所迷惑住了,陳進還在癡癡的笑著,像個小傻子似的。


    奚禹打開他撫著自己唇瓣的手,“神經病,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別笑了,你笑起來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像個智障腦殘”。


    陳進挨了罵也不生氣。


    “寶寶,你剛才迴應我了,以後也那樣好不好,男女間的這事兒,其實很美妙的,你要放開自己用心的感受,就會發現這事兒真是妙不可言,相信我,我可沒騙你”。


    “惡心,我才不要呢”,奚禹說著就從他的懷裏針紮出去,也為自己剛才迴應他了,有些惱怒,覺得自己就是個壞女孩,她怎麽能迴應他呢。


    她的身體已經被玷汙了,靈魂不能在被玷汙了。


    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給自己洗腦,她是被他逼迫的,一切都是被逼的,她根本就不想的。


    可是就在剛才,她竟張嘴含住了陳進伸過來的舌尖,與他縱情的深吻,而陳進沒有絲毫的逼迫。


    奚禹,你到底怎麽了,既然身子守不住了,為何連自己的心差點都要淪陷,不能……


    “怎麽,突然不高興了”,陳進見奚禹皺著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沒什麽,有些累了”。奚禹有些冷淡的開口。


    “累了,那就睡覺吧,今天為夫就放過你”,陳進從後麵攬著她,堅硬的胸膛緊貼著她溫軟的後背,兩隻大手依然放在他平日裏最愛放置的地方,緊緊的覆在她的柔軟上。


    說是要放過她,但他的嘴巴卻叼著她薄薄的耳垂,時不時的往她的耳蝸吹著熱息,試圖瓦解她剛才試圖冷靜下來的思緒。


    “寶寶,你嫁給我都快八個多月了,時間過得真快啊,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感覺時間要跑的比之前的那三十幾年都要快的許多,你呢,是不是也這樣覺得”,陳進繼續撩撥著她。


    “日月輪迴晝夜交替,一天二十四小時,時間不緊不慢的在流逝,沒有跑的快也沒有跑得慢,一切都是你的錯覺”,奚禹拂開他緊緊貼在她脖頸處的頭顱,隻是才剛拂開,他就像個狗皮膏藥身似的又重新貼過來,來來迴迴的拂開了幾次都沒用,索性也就放棄了讓他貼好了。


    “錯覺?我覺得你心裏也有了我一個小小的位置,哪怕不大,也有了,是不是也是我的錯覺呢,寶寶”,陳進的那雙大手在她的柔軟上捏來捏去,弄的她心裏慌慌的,沒個安穩。


    “哼……那更是你的錯覺,明天讓吳嬸兒給你煮一碗糙米薏仁粥專治各種錯覺幻想”,奚禹及時的給他在這初冬的深夜澆了盆透心涼。


    “你這個小女人啊,就是嘴硬,人家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可都做了多少夜的夫妻呢,夜夜恩愛,你的心裏怎麽可能沒有我呢”,陳進說的還頗為自信。


    八個多月了,除去他必要的出差,兩人在一起吃飯睡覺加起來至少有七個多月的時間,她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他,他亦是如此,他不信,他就真的一點都沒有擠進她的心裏去。


    “我也聽說過,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話”。


    陳進覺得奚禹這小女人,就是神補刀,專業打臉不摻假。


    “是同林鳥不錯,遇到危險了,我肯定會讓你先飛,你安全了我才飛,我會跟著你的蹤跡,不會讓你有機會甩掉我的”,陳進將她又往自己的懷裏緊了緊,鼻翼唿吸著她身上淡淡清雅的氣味兒,明明他們都是用同一瓶的沐浴露,她身上的味道要好聞多了,就連她的發也是,也好聞極了。


    “你知道嗎,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與別的女孩兒與眾不同,你身上散發的氣息,氣場,都深深地吸引著我,清冷生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你說,你怎麽這麽會勾/引人啊”。


    這是陳進第一次同她說起兩人第一次見麵的事兒,還用了古人周敦頤的《愛蓮說》裏麵的選段來形容她,她自認沒她還沒蓮花那樣的高雅冰清玉潔,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姑娘而已。


    陳進說她怎麽那麽會勾/引人,她真是覺得倍感冤枉,她記得他們第一次碰麵是在伊美羅商場,她爬在梯子上在安靜認真的畫著壁畫,穿著簡單沒有暴露,更沒有搔首弄姿,哪裏勾/引他了。


    “既然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那為何你還要褻玩,為什麽不能安靜的做個遠觀者呢”奚禹對他過度的誇讚絲毫不領情。


    陳進“……”


    “額……這怎麽能叫褻玩呢,那麽難聽低俗,這叫愛的撫摸”,陳進為自己辯解著。


    奚禹永遠都無法理解,去年初秋的那個下午,那個穿著白體恤牛仔褲紮著馬尾的女孩,路過他的眼前時,他數年來平淡無奇的世界瞬間明亮了,那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對一個還未完全長大的小女孩的那種來自靈魂的悸動。


    “那天,我其實很想下車,走到你身邊,跟你打聲招唿,就說,嗨,小姐,這邊這麽堵,你要去哪兒,我有車可以載你去”,但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心動,以前也沒追過別的女孩,不知道怎麽追人,錯過了那次相遇,現在想想有些可惜。


    奚禹聽著有些糊塗,錯過了那次相遇,他開著車,商場裏麵能開車,碰碰車嗎?他們第一次不是在商場相遇的嗎,哪裏錯過了,要是錯過了那該有多好。


    “所以,第一次遇到我,就是假意的過來扶我,實則就想摸我的屁股占我的便宜是吧”。那次陳進給她扶梯子,她下來時,是被陳進用手托著屁股下來的。


    陳進:“嗯?……”。


    顯然,她與他說的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我說的是在你們學校門口那次,在商場那次是我第二次遇見你了”。


    繼而又道:“你說,我們是不是天生注定的緣分,同一天裏碰見了兩次”。


    那還真是孽緣,奚禹心裏琢磨著。


    “你當時開的就是車庫裏停的那輛賓利?”奚禹問道,


    那天下午四五點鍾的時間,她要趕著去商場幫學長的忙,是看見一輛豪車,之所以注意到了是因為那輛車頭有個大大的字母b,當時還覺得這車挺搞笑的,外殼那麽大氣華麗,車頭豎了個大寫的b,當時她並不認得這是什麽車,還以為這車裏的人估計也就是個*吧。


    後來看陳進也有一輛一摸一樣的車,才知道這是豪車,b是它的標誌。


    現在聯想下,估計那輛賓利裏坐的那*就是他。


    “是啊,你當時有注意那輛車嗎,早知道你有注意那輛車,我就把車窗打開,讓你看看你未來老公驚為天人的容貌”,陳進突然變得很開心,說話聲音都有些飄飄然,應該說他今天一晚上的心情都很不錯,在奚禹眼裏他就是一個怪人,心情莫名的不好,也會莫名的很好。


    她想,他今晚心情這麽好的原因估計也跟自己說了願意懷孕的事兒,剛才接吻時更是迴應了他。


    如果哪一天陳進知道了,她一邊答應著他要懷孕生子,一邊又背著他偷偷吃避孕藥,這對他來說該有多諷刺啊,到那時候,估計他連想殺了她的心都有。


    她現在無疑就是在玩火*,火勢早晚會蔓延開來足以燒死她。


    陳進在她的柔軟上故意的捏了捏“怎麽又不說話了,是不是不承認你老公很帥是不是”,她是在想事情一旦被揭穿她到時要有多慘,自然就沒細細聽他再說些什麽,也沒心思去答他的話。


    “你讓我說什麽,說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陳進,你能再自戀些嗎?”


    陳進:“……”


    “這是形容女人的,你不是飽讀詩書嗎,說幾句詩詞來讚美下我這閉月羞花的容貌”。男人要是幼稚起來比小孩還可笑,陳進一本正經的將奚禹的身子轉過來與他麵對麵的看著。


    好讓她好好瞧著,說些讚美他的詩詞歌賦啥的。


    奚禹被他逗弄的,也放開了心裏的憂慮,細細的打量著他。


    “你長得很有考古價值”,古人有形容男人長得好看的詩詞很多,可她才不願意誇他呢,有沒有形容男人長得醜的詩詞,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隻能說了這麽一句。


    陳進:“……”


    “好你個死孩子,你竟然變相的說我老”。陳進佯裝生氣,板著臉看著她。


    奚禹:“此顏差矣”


    陳進自然聽不出她說的是此顏差矣而不是此言差矣,以為她在為自己剛才的話辯解。


    “你就是嫌我老了不要試圖掩蓋你心裏的真實想法,我受傷了,你趕緊安慰我”。說完就鬆開奚禹的身子,自己一人扒在床邊上,背對著奚禹,幼稚至極啊,就像跟媽媽賭氣的小孩。


    奚禹不理他,放任他自己一人獨自生著悶氣。


    “你怎麽還不來哄我,快點哄我”,良久,陳進都不見她有過來哄她。


    自己滾過來,摟著她的身子道:“哄不哄,不哄,今晚咱倆都別睡了,反正我這一身的怒火需要發泄”,說著,手就往她的睡褲裏伸,按住她的敏感點。


    奚禹的身子猛的打個寒顫,自然是知道他想幹什麽,隻得無奈的向他求饒道:“好好,我誇你幾句總行了吧,剛才大腦一時空白沒想到什麽好詩詞,這迴想到了,還想不想聽”。


    陳進心情忽地又好了,眉眼之間笑意連連:“當然想聽啊,你快點說,我已經準備好了,迫不及待的接受你的讚美了”。


    “那您老能不能把你那兩隻大毛手拿開,不然我就不說了”。


    陳進不想拿開,自己老婆鮮嫩美味的白豆腐,不是想吃就能吃的嗎,幹嘛要委屈自己。


    “你說你的,這又不礙事”。


    “那行,不說了,你這人就是霸道,憑什麽你說東我就要往東,這迴,我偏要往西”。奚禹語氣舒爾冷淡下來,這麽溫情的夜晚,陳進不想惹她不快,隻得悻悻然的拿開了放在她私密部位的兩隻大毛手。


    “這迴,可以說了吧!”


    奚禹咳了咳嗓子道:“豎起耳朵,屏氣凝神聽好了哈”奚禹有模有樣的。


    “快說吧”,陳進催促道,這跟一鍋高湯煨了半天還吃不上嘴那樣難受。


    “前不見過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奚禹說完,趁陳進還沒反應過來,努力的從他懷裏掙紮開來,一個利索的動作翻身下床。


    開始抑製不住的狂笑。


    陳進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你幹嘛,突然這樣,嚇死我了”。


    陳進這一臉懵逼的模樣,顯然沒反應出這幾句詞的意思,以前到沒有人拿這幾句詞來形容一個人長的不好看,都是現代網友在網絡上惡搞的,她也是上大學時,聽班級裏有女同學這樣形容長得醜的男生,沒想到這迴被她拿來形容陳進了。


    陳進雖然國語不算好,但他也不笨,當時沒反應過來,緩過神兒,自然是知道奚禹這哪是在誇他啊。


    但頭一次看自己的老婆笑的那麽歡,那麽張狂,內心os:隻要她高興,就是把他形容成賣炊餅的武大郎他都願意。


    “快過來,不弄你,地上涼,別凍著了。”,其實地上哪裏涼啊,主臥鋪著厚厚的一層地毯,c城是南方城市,全城都沒有供暖,但楓亭苑別墅的中央空調一年四季都是同一個溫度,哪裏能凍著啊,陳進對奚禹的照顧太過於小心翼翼了,真是捧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奚禹還是在捂著嘴笑,不迴床上,陳進隻得下去抓,他抓她就跑,兩人光著腳丫在地上跟兩個小孩子似的玩起了捉迷藏。


    終於兩人都鬧累了,雙雙躺在床上,陳進幫她擦拭一腦門的汗。


    佯裝抱怨“讓你誇我一句貌比潘安怎麽就那麽難呢?”。


    她笑笑搖了搖頭,那意思是說,打死都不誇你,別做夢了。


    “今天真好,希望以後的每一天都像現在這麽快樂,你剛才笑的聲音真好聽,以後要經常那樣笑,我喜歡聽。”陳進就是奚禹的終極腦殘粉,奚禹身上的任何部位他都覺得是最好的,任何人都比不上的,現在已經腦殘到,覺得奚禹的笑聲也是好聽至極。


    奚禹不笑了,有些恍惚,陳進以為她被他說的有些害羞了。


    “明天我們去碭山”。


    “幹嘛突然去碭山幹什麽。”奚禹不解的問道。


    “寶硯法師從印度誦經迴來了,我們去燒香拜佛,”。陳進摸著她的發,發絲兒在他的指尖繞啊繞。


    “沒想到,你還真信啊”。華人商人基本上都信佛,每年都能貢獻豐厚的香火錢,至於心誠不誠她就不得而知了,但目的都是一樣,為了保佑一生富貴不斷罷了。


    “以前,是不信的,每年春節上山拜佛不過就是走個過場罷了,但是現在,要誠心啊,希望佛能佑你一生安康吧!”


    奚禹本想在諷刺他幾句,但聽他那話他現在誠心信佛是為了佑她平安,她怎好意思在諷刺他,心裏竟有些微微的觸動。


    陳進明天去碭山拜佛,一是著名法師寶硯雲遊四海沒個定性,下次在能碰見不知道要是何時了,二是他得了一串上好的紫檀木珠子,打算請寶硯法師開光,送給奚禹。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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