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隻想好好看著她心愛的男子,忘了自己的丈夫正在舞池邊上看著她呢。


    她深情的凝視著張,同樣他也在深情的注視著她。


    張揚將舞蹈動作控製的很慢,這是他們第一次牽著彼此的手跳華爾茲,彼此之間沒有絲毫生澀,他們是那麽的默契,每個動作都是那麽的協調流暢。


    “張揚,你怎麽成了白家的姑爺了,”隨著舒緩的音樂聲兒,奚禹問出心中的疑惑。


    “小禹,這隻是暫時的,我愛的始終是你,你要等我帶你走,帶你離開那個男人,是我無能,讓你犧牲自己救我”。他含情脈脈的說著。


    她突然就嫁給了陳進,原因就是她不說,張揚也是知道的,他們之間認識了十幾年了,她是個什麽樣的人,他是在清楚不過了。


    “所以你投到了白展的手下,張揚你聽我說,白展他也不是什麽好人,你離開白家好不好,我不需要你帶我走,我過得很好,你離開白家找份好工作,認識一位好姑娘,好好生活不好嗎?”奚禹怕離的不遠的白展白潔聽到,點起腳尖貼在張揚的耳邊說道。


    這一幕看見陳進的眼裏極為刺眼,奚禹你倒是好大的膽子,當著我的麵兒就敢與你的前任情人卿卿我我,看來,你根本就沒將我的話兒放在心上。


    “為什麽不要我帶你走,小禹,難道你不想繼續和我在一起了嗎?,還是你愛上了那個男人”。張揚眼裏含怒的質問道。


    “我沒有,張揚我沒有愛上他,至始至終我愛得的就隻有你,隻是,我已經結婚了,我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了,我早已配不上你了,你那麽好,值得更好的,我們今生無緣了,就等來生吧!”她的樣子有些悲戚。


    “小禹,你聽著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嫁了幾次人,再說,你也是為了救我,我又怎麽會嫌棄你呢”。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深情的道:“小禹,別的女人在好,那都不是你,我隻要你,小禹你等我,我總有一日我會輝煌騰達,將你從那個男人身邊帶走,你是我的”張揚發誓著說。


    “張揚你不要那麽固執了,好嗎?你鬥不過陳進的,你這樣跟以卵擊石有什麽區別,是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就是鬥的過他,我也不會跟你走的,好女不二嫁,況且他對我很好,就是沒有愛情還有錢,顛沛流離的日子我過夠了,在錢和愛麵前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錢,張揚這才是真正的我”。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希望能減輕他心裏對她的愧疚。


    “你說什麽,小禹,你不是那樣的人,你根本就不在乎錢,你不是那樣的人,我不會相信你的一派胡言”,張揚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早已經不是那個你認識的單純的奚禹了,陳進給的錦衣玉食的生活我已經眷戀了,我不想放棄跟你過那種粗布麻衣的生活,張揚,人都是那麽的現實,我也不另外,你還是好好過自己的生活吧,不要想著跟陳進鬥了,你是鬥不過他的,白展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人,他不會誠心待你的,他隻是在利用你,還有那個白小姐,她也不是那種想跟著你踏踏實實好好過日子的人,張揚你聽我一句勸好不好,離開白家,好好過自己的生活,不要跟著他們一起參和了,急流勇退之時,他們能全身而退,你不能,你可明白”,奚禹苦口婆心的勸著。


    “嗬嗬……既然你都不願意在跟著我,你管人家是不是誠心待我,是不是真心想跟我過日子,我在白家很好白展很器重我,陳進開的邁巴赫賓利保時捷,現在我也能開的起了”。張揚苦笑著。


    “張揚,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希望你能好好生活罷了。”


    一曲結束,隨著最後一個舞蹈動作,一支浪漫典雅的華爾茲也結束了。


    張揚放開奚禹的手道:“好了陳夫人,剛才說那些話多有得罪,還望陳夫人海涵切莫放在心上”。


    他的疏離,讓奚禹心裏異常難受。


    “張揚……我……”情急之下,她拽住了張揚西服的衣袖。


    張揚掙脫並道:“陳夫人,陳先生在看著你呢”。


    “怎麽,陳夫人還跟我未婚夫跳上癮了,這是不打算放人了嗎?”白潔諷刺道。


    “小潔,剛才陳夫人沒站穩扶了我一下”,張揚解釋道。


    奚禹聽見張揚喊著另一個女人的乳名,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陳進也走過來,對著奚禹意味深長的一笑:“我夫人像是很喜歡張先生,看似很投緣,張先生空閑時,沒事可以來家裏坐坐,與我夫人談談人生聊聊理想”。陳進玩味的說道


    “有機會一定登門拜訪”。張揚道。


    陳進的長臂攬著奚禹的肩膀沒,慢慢的收緊,像是要捏碎她的肩膀,奚禹感受到了他的怒氣。


    “聽手下裏的人說,白氏集團在南美從美國人的手裏得到了一個天然良港,打算建成碼頭嗎?”陳進問道。


    “陳哥手下消息真靈通,前幾天才拍板的事兒,這麽快陳氏就知道了”,白展淡笑。


    “那還真是不巧,前些日子我家老三也從一美國人手裏在那兒得到了一個小碼頭,也不打算開發,就給自家船舶停靠,白家有了自己的碼頭,貨物要好走的多啊”。


    陳進說的都是些生意上的事兒,奚禹聽不懂,但她還是很用心的去聽,張揚現在就是幫著白家忙南美的生意。


    “合法的貨,走哪兒都好走,買良港不過就是圖個方便罷了,我白家的生意幹幹淨淨的,我白家對那些投機取巧的商人也是憎惡的很”。白展說道。


    “嗬嗬,那是自然,白家做的事什麽生意大家都是看得見的,白家也是人才輩出啊,據我所知張先生是學建築設計的吧,改造良港這麽大的事兒,白老弟也還真是放的下心”。陳進又將話題引到張揚身上,奚禹不自覺的就豎起耳朵去聽,身體微微的浮動,陳進都能感受的出來,手裏的力氣更大了,肩膀傳來一陣劇痛。


    “自家人做自家的生意有什麽可不放心的,我白展向來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奚禹知道了張揚在南美幫白展建貨運碼頭,她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麽厲害關係。


    南美的律法向來有些寬鬆,很多商人都喜歡在那邊做生意,鑽法律的空子。


    那邊灰色產業發達,她聽小北說過,一些灰色產業陳家在南美非洲都有經營,白家的生意比陳家更不透明,不用說,白家在南美的生意肯定幹淨不到哪兒去。


    難道,張揚在南美是幫白展幹些犯法的事兒,不出事還好,一出事他就是替罪羊。


    他們這些黑白兩道都有關係罩著的有錢富商,找了一個替罪羊進去,他們自然啥事都沒有。


    “張先生,我家老三也在南美,到時候要是遇上什麽事了,解決不了可以找我家老三幫忙,不要客氣,當然,在那個地方做事最好謹慎些,可別真出什麽事兒了”。


    “謝謝陳先生關心,我自會小心的”。


    舞會結束後,陳進攜她在門口歡送賓客,張揚走後,她沒忍住多看了他幾眼,被陳進逮個正著。


    “人都走很遠了,要不要追上去道個別啊,剛才我在你身邊,耽誤了你們說些體己話吧”,陳進陰陽怪氣的說道。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睡覺,陳進的手往她的睡衣裏伸,她按住他那雙寬厚的大掌。


    “陳進,今天累了一天了,還是不要了,早點睡覺吧”,她是真的得很累穿了十來個小時的高跟鞋,大多數的時間都是站著。


    還有就是她今天見了張揚,她現在腦子裏心裏都亂成了一鍋粥了,實在不想跟陳進那啥。


    “累?跳舞累的嗎?”陳進掰開她的手,大掌繼續在她光潔的軀體山為所欲為。


    “今天晚上跟你的小情郎暗送秋波,說著悄悄話,奚禹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是個結過婚的女人了,你是不是已經把我這個丈夫已經拋之腦後了,啊……!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你是誰的女人”陳進突然一個翻身騎到她的身上低聲兒吼著。


    “陳進,是你讓我陪白展跳舞的,我也沒想到他會在中途交換舞伴,我沒想著跟他有什麽接觸”,奚禹做了幾天的乖乖女,也就老實了那麽幾天,這會兒被陳進壓在身下,脾氣噌的一下也上來了。


    “所以,現在不要過來申討我,在白展邀請我與他跳舞時,我拒絕了,是你說不要失了陳家的禮數,是你讓我跳的,後來交換舞伴也不是我能阻礙的事,或者說,從白展邀請我跳舞時,你就提前看到了後來,既然你答應了,很明顯,你很想看看我和我的前任男友,有什麽肢體語言上的交流,我不過是在滿足你的要求罷了,而現在,你卻過來怪我,申討我的不是,陳進,你不覺得你很矛盾很多此一舉嗎?”


    陳進從她身上下來,冷笑道“對嗎,這才是你嗎,伶牙俐齒顛倒黑白,前幾日裝什麽膽小怕事兒”。


    奚禹自那是以後有些怕他,看到他壓在她身上,她的身子就有些發抖。


    每次看她低眉順眼的小媳婦兒樣,也說不上有多喜歡,可能是他受虐慣了,就喜歡她一身刺兒的模樣,那樣生冷閑人勿進才像是她。


    奚禹不在理他,將腦袋埋進被窩裏,假寐。


    陳進哪那麽好心讓她安穩的睡覺,想睡覺可以,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掀開被子就去脫奚禹的衣服,奚禹雙手護著身體,不讓他得逞。


    陳進畢竟是一個男人,想桎梏住她還不簡單,三下五除二的就將奚禹扒了個精光。趴在她匈前就開始啃咬。


    奚禹氣憤難當:”陳進不要讓我討厭你“。


    “反正你也不喜歡我,無所謂。”陳進自暴自棄的接著進行下一步動作。


    勁腰一沉,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奚禹隻覺的那裏像是被人生生的撕開了一樣疼。


    雙手緊緊的抓著床上的被單,咬著牙默默的沉受著陳進突如其來有些莫名奇妙的怒火。


    “種馬………”,隨著陳進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奚禹滿腦門都是汗。


    “奚禹,我若是種馬,你可不就是匹小母馬嗎?嗬嗬,任我騎,我要在這裏麵播種才是,不然怎麽對得起你給我的這個稱號。”陳進從她的匈前抬起頭,大掌在她平坦的小腹溫柔眷戀的畫著圈圈,邪魅的說著,好似這幾年真的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一般。


    “陳進你tmd還是個男人嗎”,奚禹被讓他折磨的隻想破口大罵,陳進臉上的汗水順著他剛毅的下巴滑落到她的唇瓣上,她吃了他的汗水,鹹鹹的,心裏一陣惡心。


    “我不是男人,誰是男人,張揚嗎?那你現在是在誰的身下承歡呢,嗯……?”。


    “對,他比你是男人多了,至少他不會這樣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兒”,這是他們婚後第一次彼此之間談論張揚,而且地點還是在床上,夫妻之間在床上那啥,不說些沒羞沒臊的小情話,卻談論著妻子的前任男友,這夫妻做的也真是沒誰了。


    “嗬嗬……我怎麽倒是覺得他是不舉呢,是男人就不會隻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卻不吃的,小禹你說你的心上人會不會真的有男性疾病啊,我到認識一個這方麵的權威專家,看在你的麵子上,要不要我給你的心上人引薦一下啊。”


    奚禹這輩子認識了陳進也算是刷新了她的三觀下限了,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了。


    “他舉不舉我不知道,那專家還是留著給你吧,我倒是知道某人再這樣沉迷女色,不到四十估計就不行了”。


    男人這方麵最忌諱女人說了,陳進也不另外,身下一個用力奚禹尖叫起來。


    “家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嬌妻,我這個老頭子怎麽說也要維持雄風個一二十年才是,不然,我滿足不了你,你出去給我偷人怎麽辦,我是怪你水性楊花呢,還是怪我自己已到遲暮之年呢”。


    這場運動下來,奚禹算是徹底知道了,質疑男人什麽都行,千萬不能質疑他那方麵的問題。


    陳進去衛生間洗澡,奚禹累的,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陳進洗完澡出來,見奚禹在床上挺屍。


    問道:“需要我抱你去洗澡嗎?”


    奚禹不理他,白了他一眼,在地毯上撿起自己的浴袍,背著他穿上。搖搖晃晃的往浴室走,走到浴室門口,陳進從床頭櫃拿了一樣東西遞給她道“去測試一下”。


    “這是什麽”她疑惑著問道。


    “測卵試紙,國外很多備孕女性都用,你試試剛剛有排卵嗎?”


    陳進今天忙了一天也很累,剛剛還那麽需索無度一方麵生氣她與張揚的藕斷絲連,雖然是他故意推她去跳舞的,她說的沒錯,他就是想看看,他們舊情人見麵,會不會彼此眼裏都流露著一片深情,他就是自虐,奚禹果然像他所想那般,他需要這事兒發泄他心裏的憤恨不滿,一次次的要她,看她在他身下曲意承歡,仿佛才能證明她是他的。


    今天他算著也是她的排卵期,他一直都希望她能快點懷上他的孩子,有了孩子才能更好的牽製著她的心,他們看著才會更像一家人。


    “我不測,測這幹嘛,我都跟你說過了,我現在還在上學,畢業了我有我自己的理想打算,我不打算這麽早就懷孕”奚禹將手裏的東西扔到地上。


    陳進看著掉落在地上的試紙,突然發怒道:“給我撿起來”,聲音不大卻很威嚴。


    奚禹想她剛剛被他欺淩了這麽久,他爽了這麽久,憑什麽還這樣欺負她,她就是不撿,他還能像那次一樣在掐著她的脖子不成,再說他上次是喝了酒了,她又夢魘喊了前男友的名字,所以他會一時情緒失控,這次他沒喝醉,她也沒喊前男友的名字,綜合上述所述得出結論,她就是不撿,他也不會在拿她怎麽樣的,她能看出上次他掐了她後,臉上的懊悔自責。


    奚禹不管還在發怒的陳進,反正他一天到晚就是個小火山,動不動就噴火,她也已經習慣了。


    隻是還未進到衛生間裏麵,陳進直接拽著她的胳膊將她一甩,甩到床上。


    浴袍帶子也鬆開了,整個匈也暴露在空氣中,雖然已經被他摸過親過無數次了,但她還是覺得很羞恥,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動手整理了下浴袍,很不高興的道:“你tmd又發什麽神經呢,我tnd肯定上輩子掘了你家祖墳了,這輩子盡讓你欺負”。


    奚禹發誓她長這麽大以來,從來沒罵過人,對人爆過一次粗口。卻罵過不少次陳進,對他爆粗口更是家常便飯。


    潛意識裏,她是沒拿陳進當人看,他是狼是獅子是惡魔,整天就想著吃掉她。


    陳進靠近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床上的奚禹,語氣寒到極致:“奚禹,你是不是在背著我偷吃避孕藥”。


    奚禹一愣,但是極快的反應過來,神色坦然道:“你在說些什麽呢,我聽不懂”。


    “需要我在用英文說一遍嗎?”陳進諷刺道,他已經一個多月沒做措施了,如果說時間尚短,所以她沒能懷上,那麽她剛才說她不打算懷孕,是什麽意思,也就是說她有把握自己不會懷孕,他沒做措施,自然是她背著他偷吃避孕藥了。


    “我沒有吃避孕藥,吃藥對身體不好,我又不傻”。


    “真的?”陳進很明顯的不相信。


    “信不信隨你,我自己的身體我比你還要在乎”。


    “那你剛才怎麽說你不打算懷孕,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做安全措施了,這期間你沒有吃藥?”。


    “都說了,沒有,我體質不容易受孕,不還是你跟我說的嗎,一般這樣的人,不都很難懷上嗎,你就是不做措施我也懷不上,這你就不能誣賴我吃藥了”。


    “奚禹,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吃沒吃藥,你已經騙了我一次了,如果我發現你若是在敢騙我,你信不信我真的能掐死你。”陳進的臉色徹底寒了下來。


    “我的包在這你自己翻,家裏我的東西你都可以去翻,你要是找到了避孕藥,我就直接從二樓跳下去死給你看”。


    奚禹見陳進並未去翻自己的包,自己將包包拉鏈打開東西全部倒出來,“你自己看,有沒有避孕藥”,說完將包包扔到地上,不在搭理有些錯愕的陳進,進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坐在馬桶上小解時,陳進進來了,她不是第一次上廁所被他觀看了,把頭扭在一邊不去看他。


    就在馬桶上坐著也不好起身提內/褲,就算是夫妻,也著實做不到在自己丈夫麵前拉屎放屁啥的,實在是很丟人啊。


    “起來”,陳進說道。


    她不起,陳進直接將她拉起,手裏拿著一張剛才被她扔掉的試紙,往她的下麵沾染些尿液。


    他這是親自給她測卵,她真的是驚呆了,陳進是想要孩子想瘋了吧。


    結果,自然是陳進臉上出現失望的神色,將髒了的試紙扔到垃圾桶裏。


    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把下麵擦了擦,幫她把內/褲穿好,將她抱迴床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醫生跟陳進說過,奚禹體質不易受孕,需要慢慢調養,他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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