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榮貴一連叫我好幾聲,我才迴過神來,榮貴靦腆地一笑:“姐姐放心,等皇上對我再好一點,我會讓皇上來姐姐這的。”


    我……我無力地看著眼前一臉嬌羞的榮貴,眼眶微微發熱泛紅,卻不是要哭的感覺,而是……對!是眼紅!原來眼紅就是這種感覺!


    我眼紅地盯著榮貴,為什麽?為什麽不是我……咧?


    我忿忿地想著,完全沒想到我這個想法有多麽的……呃……不要臉!


    眼瞅著榮貴又要開口,我急忙說:“妹妹,本來下午說好了要去給太後請安的,既然你來了,就跟我一起去吧。”我知道榮貴有點害怕太後,所以故意這麽說。


    果然,榮貴聽完連連搖頭:“不了,姐姐去吧,我改天再去給太後請安。”說著就要告辭,我假意留了幾句,她還是匆匆的走了,真是不明白,榮貴不也是太後的侄孫女嗎?怎麽這麽怕太後?


    榮貴走了,我滿腦子都是榮貴那張嬌羞可人的麵容,再也編不下去什麽花結,索xing便真的去慈寧宮,找太後聊聊天也好。


    甫一進慈寧宮,便看見太後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太監手舞足蹈的,像在做體cao一樣。


    我大感興趣地問道:“皇額娘,這是在做什麽?”


    太後見我進來,笑著停下來,從蘇茉兒手裏接過一塊沾濕了的手巾,擦了擦額上的汗珠,才笑道:“這個叫‘五禽戲’,我聽說呀,每天練一遍能身心康泰,這不,就找了個老師教我。”說著太後看著我,別有用意地說:“畢竟,有了好的身體,才能麵對任何事qing。”


    我笑了笑,看著那個太監:“這就是皇額娘找的老師了?”


    那個太監也不下跪,隻是打了個千道:“奴才張德海給皇後娘娘請安,奴才無德無才,不敢做太後的老師。”


    我笑道:“你這麽說就錯啦,你叫張‘德’海,又自稱奴‘才’,明明是有德又有才。”


    張德海呆看了我老半天,太後笑著道:“行了,皇後跟你逗樂呢。”說著又轉向我:“不過皇後也別小看了他,他倒是有些功夫的。”


    “哦?”我衝著張德海笑道:“不知海公公都會些什麽功夫?”說完我不禁菀爾,海公公,讓我想起鹿鼎記裏的海大富。


    張德海笑道:“讓皇後娘娘見笑了,奴才練的隻是一套掌法,名曰‘辟邪神掌’。”


    “‘辟邪神掌’?”我好奇地看著他:“不知與‘辟邪劍法’有什麽關係?”我隻是開玩笑地說,因為辟邪劍法也是“yu練神功,必先自宮”的。


    誰想那張德海竟大為吃驚道:“想不到娘娘竟也知道這‘辟邪劍法’?”


    “啊?”我也訝道:“竟真的有嗎?”這劍法不是金庸大大在《笑傲江湖》裏編……啊不、不是,是“構”出來的嗎?


    那張德海正色道:“因為宮中禁止用兵器,所以奴才就根據那套劍法改成的‘辟邪神掌’。”


    我大為驚訝,沒想到電視裏經常出現的太監高手竟然真的存在??我極為好奇地看著張德海:“能不能讓本宮見識一下?”


    張德海也不推辭,隻是看了看太後,太後微笑道:“既然皇後有興趣,你就耍兩招瞧瞧。”


    張德海打了個千:“嗻!那奴才就獻醜了。還請太後,皇後娘娘移駕。”


    我與太後來到了慈寧宮的庭院之中,張德海衝著我們一抱拳,朗聲道:“太後,皇後娘娘,這‘辟邪神掌’共七十二招,每招都有十數種變化,奴才先演練頭幾招。”


    說罷,張德海綿綿出手,動作輕靈,招式不見十分淩厲,卻十分優美,每一掌都好似信手拈來,幾招之後張德海越打越快,我看得目不暇接,眼花繚亂,隻覺滿天掌影,似虛而實,似柔而剛,運轉舒展,動作連綿不斷,掌法運行成環,依勢施展,渾然天成。


    張德海漸漸動作變緩,接著縱身一躍,輕巧的落到我與太後身前,沒有特技,沒有鋼絲,他居然能跳得那麽高,打得那麽快!高手!這就是高手啊!雖然我沒見過真正的高手,但我仍相信張德海一定是個高手!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德海:“這套掌法是公公依劍法所改的?”


    “迴皇後娘娘的話,是。”張德海又恢復了低眉順目的樣子,光從外表看,誰能想到他竟有一身的功夫!


    “那公公是如何得到這‘辟邪劍法’的劍譜的呢?”我又好奇地問,剛問出口又覺不妥,忙道:“如果公公不便相告,那就當本宮沒有問過。”電視上不是總演嗎?隨便問人家的武功出處是件很不禮貌的事qing。


    張德海仍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答道:“迴娘娘的話,奴才是在尚未入宮之時失足落下山崖,無意之中在一個山dong內尋得的劍譜。”他答的輕鬆,太後卻一臉的感概,好像迴憶起什麽事一樣,微嘆了口氣。


    看著眼前的張德海,我滿臉的震驚!多麽經典的橋段啊!像段譽、張無忌不都是掉下山崖才學得絕世神功嗎?想到這,我不覺問道:“那山dong裏有沒有神仙姐姐或者是大肚子猿猴什麽的?”


    張德海聞言一愣,莫明其妙地看著我,太後也好奇地問:“什麽神仙姐姐?”


    “嗬嗬,”我迴過神來,gān笑一聲:“神仙姐姐是一尊玉像,是逍遙派的掌門無涯子根據他妻子的模樣雕琢而成,美麗動人,栩栩如生,恍如真人。”


    “逍遙派?”張德海喃喃自語著低頭思索,好像在想江湖上有沒有這個門派。太後則一臉羨慕地說:“想必那個無涯子一定深愛著他的妻子。”


    我搖搖頭:“不,皇額娘猜錯了。”


    看著太後一臉詢問的表qing,我笑道:“皇額娘,這是個很長的故事,不如咱們進屋,我給您從頭說起。”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我扶著太後進了屋,張德海也好奇地跟了進來,他身後則跟著剛剛看了張德海的jing彩表演而一臉崇拜神色的來喜。


    看著滿臉好奇的太後,我從蘇茉兒手中接過香茶,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這才道:“各位看官,咱們今兒講的……”


    剛說到這,隻聽太後“撲哧”一聲樂了,太後笑道:“瞧瞧,咱們皇後變成說書的了。”


    太後這話一出口,殿內的宮人們莫不捂嘴偷笑,我也笑道:“皇額娘,這說故事自然要有說故事的氣氛。”


    太後笑道:“是是是,那就快開始吧,本宮可等不急了。”


    “兒臣遵旨。”我福了一福才站起身,接著說:“各位看官,咱們今兒講的是一個恩怨jiāo織的江湖故事……”我從段譽不肯練武從大理出走,掉入無量山的山崖下說起,一口氣說到了段譽酒館遇到喬峰,二人拚酒賽輕功,最後結為兄弟,金大俠的書我沒可能全都記住,不過好在我看過n多個版本的《天龍八部》的連續劇,倒也說得繪聲繪色。太後開始還隻是隨便聽聽,但隨著qing節發展,越聽越入神,而張德海和來喜他們更是全神貫注地聆聽。


    我緩緩述來,慢慢忘了我來慈寧宮是來找太後聊天的,而不是來說書的,漸漸沉浸在金大俠的俠肝義膽之中。時間不覺流逝,我直說得口gān舌燥。


    “正當此時,從林外抬進一乘小轎,從轎出下來一位美艷至極的婦人,那婦人正是丐幫副幫主馬大元的夫人康敏,那康敏看著喬峰,櫻唇輕啟:‘各位英雄莫不要被賊子所騙,各位可知,咱們這位義蓋雲天的喬幫主,竟是個十惡不赦的契丹狗?’”“啪”!我頓了下手中的茶杯,權當驚堂木:“各位看官,咱們今兒就講到這,yu知後事如何,請聽下迴分解!”


    太後晃忽了一陣,迴過神來,急問道:“那位喬幫主……竟是契丹人麽?”


    我喝了一大口茶,才笑道:“皇額娘,您別急,明天兒臣再接著給你講。”


    太後寵溺地看了我一眼,才笑道:“你呀,就會弔著我。”


    第一卷第十八章主動出擊!


    太後又拉著我說了會話,我才從慈寧宮出來,此時天色已經漸暗,襲人派了輦輿來接我,我乘在輦輿之上,快到坤寧宮時遠遠看見另一乘二人肩輿朝幹清宮方向去了,那應該是榮貴吧,我心裏悶悶地想,以前在電視劇中經常看到妃嬪侍寢時是在自己宮中被脫個jing光然後由太監抬入幹清宮,其實並不是這樣。


    清代紫禁城裏有個機構,叫做敬事房。敬事房隸屬內務府,其最重要的職責乃是管房事,所謂“專司皇帝jiāo媾之事者也”。


    皇帝與後、妃的房事都歸敬事房太監管理、記錄。帝、後每行房一次,敬事房總管太監都得記下年月日時,以備日後懷孕時核對驗證。皇帝與妃嬪行房,程序十分複雜。每日晚餐完畢,總管太監就奉上一個大銀盤,裏麵盛了幾十塊頂端塗綠,下方塗成粉白的“綠牌子”,每塊牌子上都寫著一個妃子的姓名。這天,皇帝若沒有xingyu,便說聲“去”;有點意思,則拈出一塊牌子,翻過來,背麵朝上,再放進盤裏,稱之為“翻牌子”。


    在養心殿後殿的東、西兩側設有後妃臨時居住的圍房。東五間宮室匾額“體順堂”,是皇後侍寢時住的房間,西五間宮室匾額“燕喜堂”,是皇貴妃侍寢時住的房間,其他妃嬪隻能居住在其餘的群房之中。兩堂的東西兩側亦與東西圍房相接,並在相接處的後牆辟吉祥、如意二門,妃嬪們來往於東西六宮之間甚為方便。養心殿圍房把養心殿緊緊地圍在中央,形成院中有院的格局,便於皇帝“朝”與“寢”的需要。平時皇帝不能在後、妃宮內過夜。若皇帝需要哪位後、妃陪侍,由敬事房總管在皇帝晚膳時侍候翻牌而定。被召幸的後妃當天晚上不再迴自己的宮室,也不能整夜與皇帝共寢,隻能在養心殿後殿的東西圍房和周圍群房入寢。屆時,皇帝睡覺了,則先上chuáng,將被子蓋到踝關節處,腳露在外麵;那太監先已在圍房中將侍寢的妃子脫個jing光,隨即裹上大披風,一直背到寢宮,再扯去披風,將妃子放在chuáng上。妃子則從bào露在外的“龍爪”也就是皇帝的腳下匍匐鑽進大被,然後“與帝jiāo焉”。


    此時,太監退出房外,和敬事房總管守候窗外,敬候事畢。為防止皇帝中馬上風而死,時間稍長,總管就得在外高唱:“是時候了。”若皇帝興致高,裝聾作啞,則再喊一次。“如是者三”,皇帝就不能再拖延,而得“止乎禮”,招唿太監進房。太監進去後,妃子必須麵對皇帝,倒著爬出被子。君臣朝堂相見,臣子退下,是不能轉背而行、拿脊梁骨對著皇帝的,得麵朝皇帝,往後挪步,這叫“卻行”。“臣妾”更不能拿光脊樑對著皇帝,所以隻能這樣倒爬下chuáng。太監再次用披風裹著她,背到門外。總管隨後進來,問:“留不留?”皇帝說留,就拿出小本本,記上某年某月某日某時皇帝幸某妃;若說不留,總管就出來,找準妃子腰股之間某處xué位,微微揉之,“則龍jing盡流出矣”,實施人工避孕。避孕倘不成功,就得補做人流手術,因為本子上沒有記錄的房事,做了也是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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