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寫了個手工皂角洗發水的配方,也讓工人跟著製一些。  這些東西,姑娘們應該很願意嚐試。  陸含之看了一眼自己的任務標牌,gdp已經為負了。  因為采購香料,人員成本,都是需要花錢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區區三十兩銀子的任務目標,看他一天內給它賺出來!  自信滿滿的陸含之大手一揮,讓在禦請了個雜耍班子,在鋪子門口公演個三天預熱一下。  這叫吊胃口,來來往往的百姓們都知道這兒將會開一間鋪子,就不知道這鋪子是做什麽的,這更會勾起大家的好奇心。  陸含之還請了幾個捏糖人兒的師傅,給來往的小童送糖人兒。  有人猜測這個鋪子是賣糕點蜜餞的,有人猜是賣小孩子玩意兒的,還有人猜是五穀雜糧的。  陸含之也不著急,任由他們去猜,自己則慢條斯理的讓人趕工,盡量趕在三日內趕製出五百塊各種香胰,以及若幹自製洗發水出來。  差不多正午時分,陸含之才乘馬車迴了莊子。  一進門,剛好和準備下馬車的陸煦之撞了個正著。  陸含之一見陸煦之,立即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喊道:“二哥?你來啦?”  陸煦之看著臉色有些蒼白,不過倒還算精神。  眉心微微皺著,都快皺出川字紋來了,看樣子是在擔心宇文玨。  不過在看到陸含之的一瞬間,陸煦之的眉眼立即舒展開了。  陸煦之和陸宸之這兩個哥哥,前期對自己的小弟弟是真的溺愛有加,否則也不會給他寵出這無法無天的性子。  不知道為什麽,陸含之對陸煦之挺有好感,直接一頭紮進他懷裏討了個大大的擁抱。  陸煦之由著他胡來,在他後背上用扇子輕輕打了一下,說道:“瘦了,這兩天沒好好吃飯?”  一聽這句話,陸煦之就知道自己肯定又有口福了。  這個二哥沒別的,隻要有好吃的,肯定想著小弟。  果然,下一秒,陸含之便看到兩個下人抬了個偌大的食盒從馬車上下來。  在陸煦之的吩咐下,將食盒抬進了屋子。  陸煦之飽讀詩書,習得一身文武藝。身材雖不威猛,倒也精健。他一把拎起陸含之,說道:“瞅瞅你,瘦得隻剩一把骨頭了。快,二哥給你帶了你愛吃的,給你補補身子。”  看著滿桌子的冷熱美食,全是陸含之平日裏愛吃的,陸含之鼻頭微酸。  他吸了吸鼻子,拉著陸煦之的胳膊,說道:“二哥別忙,眼下不是吃飯的時候,我帶你見個人。”  “見人?”陸煦之疑道:“見什麽人?我那小侄兒呢?”  “不是見阿蟬。”陸含之道:“呆會兒見了你就知道了。”  跟著一臉神秘的陸含之,陸煦之來到了後院兒。  後院高牆青瓦,沒有陸含之的命令,沒有人敢進來。  兄弟倆繞過花牆,走進了一間廂房內。  推開門,便聽到一個聲音從裏麵傳來:“含之?是你迴來了嗎?……不是又要給我針灸了吧?那個……我們打個商量,我覺得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這個針可以不紮了嗎?”  門口的陸煦之已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持扇的手開始發抖。  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他卻走了半天都沒走過去。  還是大皇子見人半天沒進去,親自迎了出來,卻在看到門口的人時怔住了。  “煦……煦之?”這聲煦之叫出來,兩人都紅了眼眶。  陸煦之終於緊走兩步,握住宇文玨的手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遍,眼中的急切被一旁的陸含之看在眼裏。  要說這倆人沒有問題,打死他都不信。  不僅僅有問題,這二人肯定……已經發展到一定程度了。  他們肯定睡過了!  否則其中一個死了,另一個不可能就此一蹶不振。  而且陸含之也是個小gay,他能明確的感知到另外一對同性戀人之間的情感進度。  既然已經猜到了,陸含之也便不能再當電燈泡。  見他們倆已經沉浸在了小別重縫的喜悅裏,陸含之便悄悄退了出來。  房內,陸煦之緊張的拉著宇文玨的手,壓低聲音說道:“你怎麽樣?我得到消息後人都傻了。想盡辦法也打聽不到你的消息,這是有人要你死呢!這些歹毒的人!後來聽說你讓四皇子劫走了,心反而鬆了下來。這幾天一直在備考,希望能一舉得中,也能幫你行走一下關係。如今我無功名在身,宛如廢人一個!”  宇文玨起身捂住了他的嘴巴,說道:“我不許你這麽說自己,誰說你是廢物?你是我朝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你是我的……煦郎。”  陸煦之把宇文玨摟在了懷中,心疼漫上心頭,說道:“你怎麽瘦成這樣?是不是不病了?”  宇文玨也沒瞞著陸煦之,把自己在牢裏的遭遇都告訴了他。  陸煦之氣得手指發顫:“他們明知你對皇位沒有任何興趣,為了牽製戎將軍,就這樣作賤你!實在可恨!”  宇文玨輕聲咳了咳,溫聲撫慰道:“別擔心,都好了呢。多虧了含之的妙手,幾針下去,我這病便去了大半。”  “含之的妙手?”陸煦之的眉心皺了起來,說道:“他哪懂什麽針術,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雙目不讀聖賢書,盡學些吃喝玩樂的本事了!”  宇文玨輕聲一笑,說道:“是含之,你太不了解自己弟弟了,這孩子醫術當真了得呢!”  片刻後,前院,陸翎曦的小床前。  陸煦之一臉嚴肅的看著陸含之,說道:“說吧!”第18章   陸含之有點傻眼,他心虛得想,不會是自己的異樣被這個哥哥看出什麽來了吧?  該怎樣解釋?怎樣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  總不能說自己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某個山洞裏發現了一本醫書吧?  他早該想到的,醫術不像別的,藏起來就看不到了。  這種讓人聞所未聞的醫病方法,怎麽都不好解釋。  陸煦之看了他半天,卻語氣一轉,歎了口氣,說道:“我知你從小聰慧,愛讀醫書,識草藥。十歲起便通篇背誦下了《靈樞》與《素問》二經,為什麽偏偏要藏起自己的鋒芒,隻想做個普普通通的人呢?身在這個大家族,二哥也多想像你一樣勇敢。可惜我已卷入洪流,再也不能翻身了。”  陸含之:??????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給我扣高帽!  你弟弟是很聰明,否則怎麽可能在太子兵力勢弱的情況下,幫他鋪了那麽多路,最後他成功登基還是借了你弟弟之前的力。  不過我真沒想那麽多,我隻是想活命而已。  唉,罷了,既然你誤會了,那就順水推舟吧!  陸含之微微歎了口氣,說道:“二哥,你不笑話我是個懦夫嗎?”  陸煦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你不是懦夫,我反倒覺得你是真正的勇士。如果我是你,可能就會聽娘的安排,送走阿蟬,進太子府了。”  陸含之拿眼斜他,說道:“哥,你別懵我,你去了太子府,我二嫂怎麽辦?”  “二嫂?”陸煦之皺眉。  陸含之繼續拿眼斜後院兒。  陸煦之:……  “混小子!你是不是找打?大皇子的玩笑也是你能隨便開的?”  說著陸煦之便作勢要去打陸含之,陸含之一邊躲一邊喊:“二嫂!二嫂啊啊啊!二哥要打我啦!”  迎麵卻撞上了剛好迴來的宇文,一頭紮進了對方的懷裏,撞上一個堅實的胸膛。  陸含之抬頭,立即後退一步,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見過陵安王。”  宇文淡淡掃了他一眼,俊眉冷目中透著幾分陰沉與冷凝。  他抬頭看向陸煦之,陸煦之也對他行了個禮:“殿下。”  很意外,陵安王倒是對陸煦之很是客氣。先是對他點了點頭,又喊了聲:“陸二哥。”  陸含之:……  我抗議,為什麽都是陸家人,這差別對待就這麽明顯?  不過看宇文對二哥的態度,大概也是知道大皇子和他的關係的吧?  陸煦之的表情立即變得正經凝重起來:“眼下這種情況,王爺打算怎麽辦?”  宇文倒是沒有避諱陸煦之,他聲調低緩的說道:“已經搜集到大哥被冤枉的證據,不過……眼前,恐怕有人要當替罪羊了。但他背了這個罪名,倒也不冤枉。”  不用宇文說那人是誰,陸含之心裏也差不多有數了。  當初小皇叔宇文明極構陷宇文玨的時候,是暗中引導三皇子宇文去做的。  宇文雖是個棒槌,可他身邊有個極信任的軍師。  這名軍師看似一心一意為宇文,其實是宇文明極安插在他身邊的,為宇文明極幹了不少壞事。  說他不冤枉,倒也的確不冤枉。  此時宇文雖然還沒開始明目張膽的搶,但私底下幹得那些事兒,已經是司馬昭之心。  陸煦之點了點頭,問道:“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殿下盡管開口。”  宇文想了想,開口道:“……能不能代我去宮中看看母妃?”  在看書的時候陸含之就知道,宇文這個人從小缺愛,沒有任何人把他這樣一個邊緣化的皇子放到眼裏。甚至有不少人瞧不起他,覺得他是不輪的產物,其實連宮人都會背後裏冷嘲熱諷。  對於這些,宇文雖然並不放在眼裏,可是他的心裏自然也是不舒服的。  隻有戎妃和大皇子把他當親人,給了他溫暖與嗬護,讓他得到了在別人那裏從未有過的溫情。  所以在戎妃和大皇子死之前,宇文一直都是個弱小無辜又可憐的小皇子。  想到這裏,再對比這個眼中沉著冷靜有條不紊的少年,陸含之的心裏又開始隱隱覺得不太對。  傳說中黑化前弱小無辜又可憐的小皇子呢?這個說劫獄就劫獄的大魔王,該不會之前都是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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