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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箭雨的壓製,不死擲矛手們不能自由地攻擊圍牆那些操作攻城錘的阿拉伯士兵們:複合弓射出的箭矢穿在他們身上的不少位置上,對於普通人類而言就足以哀嚎倒地,對於它們而言卻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甚至都不一定能感覺到有什麽異樣;但是即便戴了鐵製護鼻頭盔作為防護,箭矢依然有可能會刺穿眼窩,會有傷及靈魂之火的危險性。


    失去了重型標槍的壓製,阿拉伯士兵們非常順利地就開始攻擊木製大門,沉重的攻城錘錘擊著厚實的木製大門,震蕩的幅度都讓看到它的人懷疑,是不是下一刻就會被徹底錘爛。


    圍牆上的不死擲矛手們隻能趁著每次沙漠弓箭手的射擊間隙冒出頭來丟出重型標槍,但是這種短時間內瞄準的攻擊對於阿拉伯士兵們的威懾力已經很小了;而且一些精銳的沙漠弓箭神射手就開始針對性地對這些他們眼裏的武裝村民們開始專門攻擊,使得不少不死擲矛手險些被箭矢攻擊到靈魂之火。


    觀看著阿拉伯士兵們開始順風順水的攻擊,阿卜杜拉開始皺起眉頭。


    他以前也和一些十字軍的部隊交過手。而且也率軍圍攻過一些十字軍統治的法蘭克人聚集的村莊與城鎮:不光光是十字軍的軍士和騎士,許多法蘭克村民都會想辦法攻擊圍攻者,這從現在那些拿著標槍投擲的男女都有的村民們能看出來;但不對頭的是這些守衛者怎麽等自己的弓箭手開始箭雨掩護之後就沒什麽動作了,除了一些膽大的村民丟完標槍後被箭矢命中倒了下去,圍牆上就沒有任何反應了——連不冒頭隻敢隨手往外頭丟石頭的都沒有。


    而且最讓人不安的是。自己一方的士兵在進攻的時候會大吼著為自己打氣,受傷被殺時也會發出慘叫與哀鳴;然而反觀對麵,不管是幹什麽,對方都是一言不發,就連一些村民被箭矢命中,都不見他們哼一聲。隻是無聲地倒下而已。


    這讓阿卜杜拉驟然產生一種恐怖的錯覺,讓他感覺他和他的軍隊並不是和人類作戰,而是在和沒有神智的傀儡打仗一樣,仿佛對方就如同訓練場的那些草靶拿起了武器和你戰鬥一樣。


    穩妥起見,阿卜杜拉讓沙漠弓箭手一邊保持火力壓製的同時一邊讓他們緩步向圍牆靠攏。盡可能處在那些武裝村民擲矛範圍的邊緣處,既可以保證箭雨的攻擊範圍和精準效果,也能避免了被大量重型標槍造成慘重損失的後果。


    伴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後,終於在阿拉伯士兵的唿號聲中,沉重的攻城錘撞爛了木製大門,將兩扇木門向裏爆開,四處飛揚著木屑與灰塵。


    在木製大門被撞壞的前一刻,馮龍德在靈魂聯係中怒吼了一句“盾牆!”後。衛隊騎士們嫻熟地將鳶尾盾層層疊疊地聚攏在一起,一眼望去就真的如同由盾牌組成的城牆一樣。


    當阿拉伯士兵們千辛萬苦地把衝撞攻城車推到一邊後開始呐喊著頂著盾牌突入進來的時候,他們看到的不是驚慌失措的村民或者握著長矛神色緊張的民兵。而是由三排左手手持鋼製鳶尾盾、右手則拿著各種稱手單手武器的黑鎧騎士組成的鋼鐵屏障,寒光閃閃的武器尖刃讓人望而生畏。


    在馮龍德的指揮下,衛隊騎士們組成的三層盾牆形成一個半圓形的陣型圍住了入口處,迫使對方想要進來的話,就隻能一次性擠進來十幾個人的同時麵對三個方向的攻擊。


    “安拉胡阿克巴(真主至大)!”狂熱地唿喊著《古蘭經》裏的大讚辭,一名阿拉伯士兵揮舞著彎刀朝著馮龍德劈砍而來。刀鋒帶著淩厲的殘影。


    馮龍德把左手的鳶尾盾往上一頂,厚重的盾牌直接接住了彎刀的劈砍。濺出一星半點的火花。


    那名阿拉伯士兵剛想再一次劈砍的時候,一把單手戰斧就從盾牌與盾牌的縫隙中伸了出來。用斧刃勾住了他的脖子,往盾牌的方向用力一拉。


    咚!阿拉伯士兵的腦袋與鳶尾盾上用來護手和安裝把手的鋼製圓形突起核心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頓時滿眼都是金星閃閃。


    馮龍德緊接著從鳶尾盾上握著戰斧劈了下去,阿拉伯士兵那幾乎沒有防護作用的頭巾與下麵的腦袋立刻就飛濺出鮮血與腦漿,不論敵我地灑了周圍人一身。


    握緊鳶尾盾用力向前一頂,把卡在頭骨裏的斧頭拔出來後,馮龍德整個人都縮在鳶尾盾後麵,用盡全身的力氣推擠著敵人。


    盾牆,這種在條頓帝國時期之前的諾爾斯人與中世紀時期的維京人共同擁有的陣型戰術,在冷兵器戰爭中,隻要盾牆一方士氣不會崩潰或者沒有在短時間內承受巨大的傷亡,那麽無論是正麵對抗還是全方位對抗,盾牆那就是無敵的存在。


    從一開始,馮龍德就沒想過木製大門能守住——就人間之裏的木製大門的質量,馮龍德敢肯定,對方就是不造攻城錘,就是憑九百來人用力擠,都很有可能把木製大門直接擠開;而且對方還有輕騎兵和重騎兵。也完全可以利用他們隨身攜帶的帶有鐵製倒鉤的繩索,沉重的倒鉤往木製大門上一搭,隻要十幾匹戰馬一起發力,很輕易就可以把木製大門拖倒。


    所以馮龍德的對應措施並不是想盡辦法守住大門,而是有針對性地利用了自己手上的不死擲矛手。


    作為一個通宵古今中外戰爭曆史的資深曆史宅。以及蘇醒了一部分赫爾曼這個流浪騎士關於戰鬥的記憶後,馮龍德對於戰鬥和指揮上開始逐漸稱心應手起來。


    本來就力大身沉的重型標槍,在力氣遠超過普通健壯人類士兵的不死生物手裏,投擲出去時的威力就完全可以捅穿鋼鐵製的盾牌與鎧甲。之前不死擲矛手對於阿拉伯士兵們的投擲攻勢就讓對麵的阿拉伯指揮官不得不放棄了用騎兵去揮舞繩索倒鉤去協助衝撞攻城錘一起解決木製大門的念頭:即使是輕騎兵,論價值與作戰能力來說也比普通的步兵要好得多,尤其是現在並沒有後方增援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為了減少自己的傷亡。阿拉伯指揮官用沙漠弓箭手對不死擲矛手進行了火力壓製,雖然起到了相應的作用,但也同樣被迫讓沙漠弓箭手們沒法與阿拉伯士兵們進行協同作戰,不得不時時刻刻緊盯著圍牆上的不死擲矛手們。


    而在木製大門被撞開之後,進攻的阿拉伯士兵們就陷入了泥潭般的局麵。


    阿拉伯士兵們手中的彎刀與長矛對於穿著條頓式哥特板甲的衛隊騎士們而言就如同小孩子的玩具。即便有一些阿拉伯士兵拿著斧頭,但是衛隊騎士們手中高大的鳶尾盾就直接輕輕鬆鬆地把攻擊格擋開來,然後用自己手中的武器對敵人發出致命一擊;而反過來看阿拉伯士兵一方,他們隻能依靠人數的優勢用圓盾與衛隊騎士們相互推擠僵持著,稍不留意就會被敵人用利索的手法幹掉一個,屍體在人與人的大腳之間不住翻滾。


    阿拉伯士兵們很快就悲哀地發現,他們不僅需要麵對來自三個方向敵人的攻擊,還得需要時時刻刻小心頭頂上:守在圍牆上的衛隊騎士們見沒法在防禦沙漠弓箭手的箭雨下攻擊圍牆外的敵人。就操控了一些不死擲矛手在木製門樓上往已經突入進來的阿拉伯士兵們的頭上開始丟重型標槍,一些阿拉伯士兵根本還沒有和盾牆裏的衛隊騎士接觸,就被頭頂上落下的重型標槍貫穿了頭尾。如同被釘住的肉串一般。


    用力將手中的單手戰斧往前一投後,看到一名阿拉伯士兵捂住自己的胸口倒下的馮龍德從腰間拔出了騎士長劍,大聲怒吼道:“不死擲矛手停止攻擊!所有人,把他們推出去!!”


    “喝啊!”


    聽見眼前的“十字軍”黑鎧騎士們發出陌生語言的吼叫聲,所有的阿拉伯士兵心中一緊,下意識地就握緊了手中的圓盾。


    事實證明他們的戰鬥本能還是值得稱讚的:下一刻。衛隊騎士們就收迴自己的武器,全力握緊鳶尾盾就如同發狂的公牛一般猛然向前頂去。


    雖然衛隊騎士們都隻是男爵級別的黑騎士。和幻想鄉遍地皆是的強力妖怪相比簡直不值一提;但是對於普通人類而言,他們驟然發起的蠻力衝撞讓許多阿拉伯士兵都措手不及。不少人被直接掀翻在地,然後被衛隊騎士們穿著板甲鋼靴的大腳踩過後也就剩下幾口氣了。


    “嗚......”從馬木留克重騎兵那裏,一聲沉悶的黃銅號角響起,那是撤退的命令。


    在衛隊騎士們如同一堵牆壓過來的推擠下,阿拉伯士兵總共丟下了幾十具屍體後倉皇退了出去,在沙漠弓箭手警惕的持弓瞄準中逃迴到了原先的出發地。


    阿卜杜拉無奈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看著已經洞開的門樓歎了一口氣。


    他以前也和十字軍的部隊交過手,絕大多數的十字軍都是憑著自己狂熱的宗教信念和自身的兇悍驍勇而各自為戰,很少有十字軍會依靠紀律與陣型進行作戰——他唯一見過的擁有高度紀律性與秩序性的十字軍部隊隻有白底紅十字的聖殿騎士團和黑底白十字的醫院騎士團,而且眼前這些穿戴著陌生鎧甲與古怪十字裝飾的黑鎧騎士讓他完全不知道是在和哪一個部分的十字軍部隊作戰。


    “黑色的十字架裝飾......難道是來自東法蘭克的十字軍?他們倒是喜歡用漆黑得如同葬禮服飾風格的顏色描繪他們的十字架。”阿卜杜拉揣摩著下巴,思考著該如何進攻。


    “大人,我好像看到......他們好像沒有騎兵?”一名隨從看著正在冥思苦想的自家大人說道,“他們隻有臨時武裝起來拿著標槍的村民,還有幾十名法蘭克騎士,但是連一匹馬都沒有。”


    “哦?”阿卜杜拉仔細看了看門樓後的那些黑鎧騎士,那些黑鎧騎士正在為首一名戴著裝飾著惡魔環翼的圓桶盔的騎士的指揮下待命,仿佛隨時等待著自己的再次進攻,“不過他們即使沒有馬匹,步行的狀態下也是強悍的重裝步兵,哪怕他們沒有長矛。”


    “大人,我們可以把馬木留克重騎兵和沙漠輕騎兵一起派上去,先用箭雨讓他們忙於防禦。”另一名隨從說道,他指了指周圍蓄勢待發的馬木留克重騎兵們,“所有的騎兵都帶著複合弓,到時候近距離射擊,他們的鎧甲與盾牌就算再堅固,恐怕也會被穿透;而且他們的陣型再強悍,沒有長矛的情況下也絕對扛不住重騎兵的衝擊,讓騎兵們射完箭矢後衝鋒就行了,反正他們的大門已經破了,沒法阻止騎兵。”


    “好的......傳令!”在阿卜杜拉的命令下,所有騎兵不分重輕開始整合為一個隊伍,而所有的阿拉伯步兵們在騎兵們的身後開始整隊,準備跟在騎兵的後麵跟隨衝鋒。


    所有阿拉伯騎兵們都手握彎弓,做好拉弓搭弦的準備後在門樓前一邊無規律地策馬跑動一邊鬆弦放箭,接連不斷的箭雨越過圍牆與門樓,或拋射或直射地潑灑在衛隊騎士們的頭上;沙漠弓箭手們則時刻關注著圍牆上,警惕著是否會有不死擲矛手冒出頭來投擲標槍。


    在阿拉伯騎兵們的箭雨攻勢下,馮龍德和衛隊騎士們開始將手中的鳶尾盾層層疊疊地護住自己左前右和上方。阻擋著箭雨的同時,馮龍德開始大吼著讓衛隊騎士們保持陣型的同時開始後撤,距離門樓有了一些距離。


    “大人,他們開始後撤了。”看著黑鎧騎士們開始向遠處一動,一名馬木留克重騎兵大聲喊道。


    “所有人,射完自己箭囊裏的箭後,準備聽從我的命令發起衝鋒!”阿卜杜拉點點頭,揮手讓自己的隨從開始傳遞命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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