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世界之中的雲貴等人此時也像雲不悔一樣,身體裏的能量在迅速的充盈,但是卻沒有任何要突破的跡象。


    在這裏吸收能量的時候,雲不悔在腦海之中詢問小玲:“小靈為什麽我無法突破?”


    “主人,你並不是屬於這一個世界的人,如果你要想在這世界獲得相應的修為,那麽就需要得到這世界的認可。”暈不迴,當時就一陣頭疼,該怎麽樣得到這世界的認可,他是一丁點都沒有辦法。


    “這個世界的人就代表這個世界的意誌,要在這世界上的人認可了你,你便擁有這個世界相對應的修為。”聽到這話雲不悔,陷入了沉思,該怎麽樣讓這個世界的人認可自己。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做好人好事,可是這好人好事又該怎麽去做?要知道一個做不好,偷雞不成反捉八比到時候反而會更糟。


    隨後他想到現在的這個河神的事情,說不定自己可以在這裏做點文章。也恰在這個時候,五爪金龍體內的能量有一大部分都已經輸出完畢,而雲不悔他們身體裏麵,就連皮膚之痛都已經蘊含著龐大的能量,隻不過暫時還是無法突破而已。


    還不在於誤會,繼續思考該怎麽去做的時候,五爪金龍的龐大的身軀迅速的開始朝著飛天神驢的身體之中鑽了進去。而飛天神驢也在那一瞬間開始出現了迅速的變化。


    緊接著在陰不悔的目光注視之下,隻見到飛天神驢煽動著自己的翅膀,嗖的一下從這河水裏麵躍出。衝出河麵的一瞬間,他已經變成五爪金龍的樣子,在虛空之中一陣盤旋。如此的一幕,可是把這河岸兩側的那些百姓們嚇得夠嗆。一個個癱倒在地上,臉色蒼白。


    不過飛天神驢隻是在天上打了一個旋,再一次迴到河中。雲不悔,他們也是收起了自己正在修煉的功法。緊接著隻見到雲不悔,將自己的戰甲披在身上,踩在雷龜的身上,讓雷龜浮出水麵。


    在雲不悔身旁還站著小胖子和寶珊,不過兩個人也都是各自穿著鎧甲。保珊盤膝坐在地上手動抱著一把古琴,小胖子手裏麵拿著一把雷神錘,怒目而視的站在雲不悔身旁頗有幾分威嚴。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爾等本為一介凡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河神大人本也不想怪罪。等待有人,巧借合身之名,一次又一次的在這裏戲弄河神,如此大奸,大惡之輩,實為可惡。”


    “無數年中,你們巧借給河神送妻之名,將一個又一個妙齡女子丟入河中。隨後又偷偷派人進入水底,見到女子帶走。如此巧接河神之名,你們自己卻做到,男盜女娼之事,實在讓河神大人憤怒。”


    “現在命令爾等,將罪魁禍首獻出,如此大奸,大惡之輩,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怎能顯出我河神之威嚴。”


    雲不悔站在這雷龜的身上,如此一聲咆哮,讓這兩側的百姓全都震驚不已。不過緊接著眾人也聽明白雲不悔這話吧,瞬間都把目光齊齊的聚在那位負傷的身上。尤其是曾經把女兒陷入河水之中的那些家人們,眼神之中都閃過濃濃的殺機。


    而那位富商,心肝肺都跟著顫動。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是不斷的朝著身後退走。恰在此時有一個五六十歲的人來到他身旁,將他攙扶住,不讓它再動。緊接著便見到這人上前一步,目光冰冷的盯著雲不悔。


    “哪裏來的怪物,竟然敢在這裏信口雌黃。你究竟是什麽人,若是再敢胡說八道,休怪我直接降服了你。”這人之所以有這個膽子,那是由於當他目光注視之下,他發現雲不悔,隻不過一個普通的凡人而已。這種人哪來的是什麽河神,開什麽玩笑,純屬扯淡。


    而且不管是雲不悔身下的玫瑰還是旁邊的那頭巨獸,都讓他看的極為眼饞,隻要把這兩個獸給抓迴去的話,絕對能讓他狠狠的賺上一筆。雲不悔,雖然現在修為不在,但是眼光依舊。所以他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眼前這個家夥竟然是一個帝君級別的高手。


    沒想到如此一個小小的村寨之中,竟然也有這等高手存在。現在不用說雲不悔也知道,這幕後主使人必然就是這家夥。


    “年年你們在這裏祭拜河神,難道不知我是河神的使者嗎?連我這個使者你都不認得,還在這裏祭拜的什麽河神。隻是我有些不知的是這麽多年你祭拜的河神的財物,為什麽我一丁點也沒有得到?那些財物都被你們送到哪裏去了?”


    “黃口小兒信口雌黃,你說你是河神的使者,就是河神的使者,你有什麽證據?”


    “證據,,真正的和珅就在你們麵前,你管我要證據,幾百萬這麽多年的河神,你們哪一個見到河神長的是什麽樣子?為什麽你不給百姓們一個證據?百姓們被你們愚弄了這麽多年,現在你還好意思管我要證據。如果你一定有證據的話,就看一看這兩個人是不是你們的人。”


    隨著雲不悔話語落下,隻見到那小胖子一抖手,一根繩索就被他從水中撈出。而在那繩索的末端,還拴著兩個已經昏迷過去的男子。小胖子把這兩個人直接丟在岸上,附近的百姓連忙過去查看,這一看當時就驚訝了,因為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富商的家丁。


    “這兩個人想被你們認得,就是他們和另外兩個人,進入水中將準備要嫁給河神的那個女孩給帶走的。”此時被捆到河邊的那個男子已經被人鬆開了繩索。


    那人直接將自己身旁扶住他的那幾個人甩開,隨後瘋狂的衝過去。來到那兩個昏迷的男人身旁,照著其中一個人的身上肚子上就是乒乓一頓拳腳。直至把那人打的水之後這才張蘇醒了過來。


    “說你把靜霞送到哪裏去了?”


    那黑衣人剛剛蘇醒,就被這少年猛揍還一邊揍一邊如此詢問。完全沒有迴過神來的,那黑衣人幾乎下意識的就說道:“靜霞不是我們帶走的,我們下去尋找的時候它就已經不在了。”


    “胡說八道,他就是你們帶走的,趕緊告訴我,你把他送到什麽地方去了。”一邊說還一邊哐哐的照著他身上猛踢。這個把這個家夥給疼痛的夠嗆,那裏麵不動的哀嚎。


    “我真沒騙你,原本我是我們是奉命,要把這新娘子給撈起來。可是以往我們進去那人就在那附近,可是今天我們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一個人影。”


    這幾句話說完之後,當地的百姓們眼睛可就更加憤怒了,現在所有人都已經可以肯定這就是一個局一個專門針對他們這些普通百姓的局。每隔三年不僅要騙取一次他們的錢財,而且還要騙走他們的人。


    瞬間的百姓一個個把目光投向過去的時候,人生都閃爍著濃濃的殺機。


    而先前的那個老頭,也萬萬沒想到雲不悔,竟然還有這麽一手,一時不察之下,竟然差點沒兜的。也幸好這倆黑衣人知道的少,要不然今天可真慘了。


    “所有人就要聽那家夥的,胡說八道。那家夥就是在謠言禍眾,純粹就是扯淡。你們看我如何將他旗下如果他真是河神的使者,又怎麽可能會打不過我一個老頭。”


    聽到這話,這百姓們又冷靜了下來,隨後一個個把目光投向那老頭,已經站在這河邊上的雲不悔等人。


    “你不說你是河神的使者嗎?那你敢不敢與我一戰?如果你若是把我打敗,就證明你真的是河神的使者,如果不然竟然是你在那裏胡說八道。”


    雲不悔,聽到這話之後是長歎一口氣:“本來我們是比較愛好和平的,不願意與你等動手。不過身為河神的使者自然不會讓你在那裏胡說八道。”


    說到這裏之後,雲不悔,又把目光投向4周的百姓,最後雙手抱拳再次說道:“各位百姓鄉親,我等雖然說是河神的使者,但是由於天規所規定不能輕易與凡人動手。不過今天這位惡人卻是直至現在還不肯悔改,不動手恐怕是難以解決。”


    “尤其是個為百姓家中丟失的女子,總是要尋找到的。所以哪怕是為了幫助大家找到家裏丟失的人,這個手我們恐怕也是要動的。隻是我們自己的力量無法動用,隻能倚仗各位。大家不需要替我們動手,隻需要你們真心的認可,我願意把你們的力量暫借我一用。我便可以幫助大家尋找到你們那些丟失的孩子們,,也會讓這個人知道知道什麽是河神的威嚴。”


    百姓們聽得都有些懵圈,開什麽玩笑,打架還有先借力量的。不過越是如此,他們越覺得這個雲不悔應該真的是合身。否則尋常的人怎麽可能從他們身上把力量借走。


    “河神的使者,我們該怎麽樣把力量借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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