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之後,雲不悔和薑楓不由丟掉手中的抹布,二話不說,那是撒腿就跑啊。因為他們覺得不跑不行啊,一節車廂就忙活了足足兩個小時,這要是十三節車廂全都擦下來的話,相信也該到石刻比賽的日子了吧。看雲不悔和薑楓兩個人奪路而逃的樣子,那列車員不由嘴角含笑,然後突然冒出了一句:“哼!想泡老娘,我折騰死你們。”


    要知道雲不悔的聽力可是相當之好,聽到這話之後,他還忍不住迴頭好好打量了一眼那個列車員。別看剛才大家在一起忙活了兩個多小時,他可真就沒怎麽仔細去看對方的長相問題。此刻在迴頭觀望之下,這列車員的長相也終於是盡收他的眼底了。


    個子不高,頭發不長。鼻子不小,眼睛不大。皮膚不白,眼珠不黑。一臉的麻子,還呲著個牙。就這造型,晚上看一眼都覺都睡不著覺。不過按照審美觀來看,雲不悔覺得,這人應該比較適合薑楓。因為不管怎麽看,眼前這個列車員和那胖丫護士的外表都是相差不多的。


    兩個人一陣亡命逃遁,等他們再次停下來的時候,隻顧在那裏大口的進行喘息著了。隨後,他們是相互對視了一眼,滿眼之中都是蓄滿了無奈。可是還不等兩個人喘勻一口氣息呢,忽然之間,就有一道身影,嗖的一下從他二人身旁閃掠而過。那速度可是絕對不是蓋的,相當之快呀。


    就在兩個人還不明白發生什麽事兒的時候,一道聲音就從他們後麵響亮的傳了出來:“抓小偷啊!”


    也直到這個時候,雲不悔和薑楓兩個人也終於明白了,原來剛才跑過去速度超快的那個家夥是個小偷。隨後雲不悔就準備展開自己的速度去追趕那個小偷,可是這個時候,薑楓卻是拉住了他的手。


    “雲大哥,我帶著你跑,我跑的快。”這讓雲不悔是相當的無奈,自己甩了幾下也沒甩開這個貨。要不然以雲不悔的速度,自己要是展開全速,去追那小偷絕對是不在話下的事情。結果現在可倒是好,帶著薑楓這一個拖油瓶,這奔跑起來的速度那是真的不怎麽快呀。


    看得出,那小偷的耐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好,雲不悔和薑楓兩個人足足圍著這條街追了三圈,就連雲不悔都累慘了。沒辦法到後麵幾乎是他拉著薑楓在跑。當雲不悔看著前方那個小子直接坐在了地上,哈哈哈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時候,他不由得笑了:“跑啊,你不挺能跑的嗎,倒是跑啊?”


    就在雲不悔這話落下之後,便見到後邊又過來了一大幫的人,將他們全都圍在了這條巷子裏麵。然而這個時候,還不等雲不悔說話的時候。那小偷在那裏就用手指著雲不悔和薑楓二人,然後就是大聲的喊了一嗓子。


    “小偷在這兒,我把他們追到了。”結果讓雲不悔感覺到痛苦的是,身後的這一大幫人聞聲唿的一下,就將他和薑楓兩個人摁到了地上,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是給他們一頓的胖揍。雲不悔是從這些人的腳下生生爬出來的,剛剛爬出來時間不長,就見到薑楓從另外一麵也格外艱難的爬了出來。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下,不由臉色都變得極度溫怒了起來,明明是在做好事,怎麽到了最後,他們反而被揍了?而至於這個時候,那個小偷並沒有跑,而是坐在前邊的地上正在哈哈大笑。不是他不跑,因為前邊是一條死胡同,他根本也是無路可跑了。不過能看到追自己三條街的那倆傻小子被那麽多的人給生生胖揍了一頓,那小偷還是感覺到挺開心的。


    “別打了,那個才是小偷。”也就在這個時候,剛才丟東西那個失主終於跑了過來,之後,他就手指著前方坐在地上哈哈大笑的那個小偷,如此喊了一句。緊接著,便見到原本正在不斷用力擊打雲不悔和薑楓的這幫人,瞬間就停住了自己的手臂,然後,便把目光全都齊刷刷的鎖定在了那個小偷的身上。


    沉寂了稍許,突然,大家唿的一下就衝著那小偷圍攻了過去,緊接著,便傳出一陣哭天喊地的聲音。等這些人跑開之後,雲不悔瞪大眼睛仔細觀看,原來一開始將自己二人摁倒在地上的那夥人中其中的三四個人,他們一個個都是鼻青臉腫的在地下趴著呢。


    如此的一幕,不由讓雲不悔是暗自搖頭,他覺得這幫人是不是一開始就產生了某種矛盾了,然後故意借著這個大好時機,要把這幾個人給結結實實的揍上一頓。就在他心中感慨的時候,便見到在那個圈子裏麵,有一個身影,也從這幫人的腳下非常艱難的爬了出來,仔細一看,那個家夥不是那個小偷,又會是誰呢?


    雲不悔和薑峰兩個人見狀,不由對視一眼,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想再多事了,若是一旦再被胖揍一頓的話,那可就慘了。兩個人無奈之下,就是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然而還不等他們走出幾步遠呢,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夥,又是高聲大喊了一句。


    “那仨小子是一夥的。”就在雲不悔循聲觀望之時,也不知道這幫人從哪裏找到的那麽多的雞蛋,還有西紅柿啥的。


    結果這幫人拿著雞蛋,西紅柿等一些淩亂不堪的東西,就朝著他們身上直接砸來。


    他們原本還想進行解釋,可旋即轉念一想,解釋?這個時候解釋個屁呀?趕緊跑吧。結果雲不悔和薑楓兩個人撒開腿就跑。隨後,後麵那些人也是緊追不舍,如此這般,又是跑過兩條街之後,雲不悔和薑楓這二人終於把身後這些人給遠遠的甩開了。


    一臉苦澀的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覺得今天簡直就是倒黴透頂到了極致,做把好事兒也能被揍。就在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往前走的時候,見到道邊兒停著一台計程車,二話不說,他們就是直接鑽了進去。


    “司機,你這是不是出租車?現在走不走?”雲不悔是真害怕這台車也是退役了,那樣一來,可真就慘透了。


    “走啊,咋不走呢?”那司機笑嗬嗬地說出這一句話之後,一擰鑰匙門兒,這火就被打著了。


    “兩位,去哪兒?”那司機服務態度可不是一般的好,臉上始終掛著一抹非常燦爛的笑容。


    “隨便哪都好,隻要趕緊離開這就行。”聽聞雲不悔這話之後,那司機一腳油門兒是開車就跑。同時嘴裏還笑嗬嗬的應承了一句:“好了,您就瞧好吧。”


    坐在車上之後,兩個人終於可以均勻的喘上幾口氣了,各自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怎料,似乎安穩的日子永遠都是過的速度比較快,還不等兩個人徹底休息過來的時候,這車突然就吱嘎一聲,戛然而止。


    “兩位,到了。”雲不悔也沒看這是什麽地方,反正隻要離開那倒黴的地方去,哪兒都行啊。在付清了車錢之後,兩個人就走了下來。不過就在他們剛剛站在地麵的一瞬間,這空著的手馬上又把自己剛剛關上的這車門又給打開了。緊接著,就用了比下去的速度更快上一倍的速度,就再次直接鑽到了車上。


    “大哥,咱們沒仇吧?”雲不悔再次坐到車裏之後,便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這個司機。


    “兄弟,你這是啥意思?”司機被雲不悔的這一句話問的有些蒙圈起來。


    “大哥,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把我倆送到這公墓裏邊來幹嘛呀?”雲不悔此刻是又納悶又無奈,百感交集。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你說這偌大一個金陵,名勝古跡多了去了,你給我送哪兒去不行,偏偏給我送到公墓裏來了,這不是沒病找病嗎?


    那司機聽聞雲不悔這話,當時也震驚了起來:“十月一送寒衣,你們不是到這裏上墳送寒衣的呀?”


    “大哥,你聽我倆的口音像本地人啊。我倆是到這兒玩的,這塊兒連個親人都沒有,我上哪門子墳啊?給誰送寒衣去啊?”看著雲不悔和那司機之間的這番對話,薑楓咧開大嘴在一旁就是嘿嘿直笑。


    “雲大哥,我怎麽感覺你倆的口音一樣呢?哈哈哈,你們一定是老鄉。”雲不悔狠狠地瞪了一眼薑楓,這都什麽時候了,現在還想著開玩笑。


    “兄弟,這可真不怨我。你都不知道,我這一天往這公墓裏麵送進來多少乘客了?從今天早上我接車到現在,就沒跑過別的地兒。隻要一上車,對方馬上告訴我,成山公墓,所以我以為你們兩個也要到這個成山公墓呢!”


    原本心中倍感無語,甚至還想發點兒脾氣的雲不悔,在聽聞這話之後,當時就冷靜了下來。如果要是其他的公墓的話,他轉身就會走掉,但是成山公墓可就不同了。


    在醫院裏麵自己見到的那個蒼楚,他身上所中的是屍毒。以至於後期病變之後,這才變成了屍蟲,如果自己所記不錯的話,對方去的好像就是這個成山公墓。這司機剛才又說,他今天拉了不少人都來到了這個成山公墓,細思極恐,雲不悔覺得,這件事情恐怕不是那麽的簡單。


    “薑楓,你坐這車先迴去吧,我準備到這公墓裏麵去看看。”雲不悔心中明白,有可能一切的幕後的主使者就隱藏在這公墓裏麵,說不定,他們正在製造一場陰謀。也有可能是昆侖聖池等人來這裏調查。而且說不定這件事情和金陵學子失蹤的事情也是有些關聯。


    如果要是其他事情的話,他也許不會太過於在意。畢竟每一個人都有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想法。可是這金陵大學不同,胡飛燕就在那裏上學,他要是不把這件事情弄個水落石出的話,即使是比賽結束之後,他也不放心的從這金陵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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