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帥便開始由頭至尾的詳細跟雲不悔介紹了薑楓具體都有哪些個不地道之處。雲不悔一聽,這薑楓在張帥的口中簡直就是罪大惡極。他笑嗬嗬的看著兩個人在這裏相互掐架,便也不沒有多做參與。


    當天晚上,雲不悔並沒有再迴去,隻是帶著張帥和薑楓在外麵吃了點飯。便直接給他們找了一個賓館,讓他們在賓館裏麵住一宿。因為沒辦法的,今晚母親要在重症監護室裏度過,他自然是不能離開。對於這一點,張帥和薑楓心中也是萬分的理解。雲不悔迴醫院的時候,順便也給父親帶了些飯菜。


    原本雲傑是不想吃的,沒有平安的見到薛如茵從這重症病房裏麵出來,麵對飯菜,他實在是無心下咽。不過在雲不悔一番勸慰之下,這才勉強吃了一點點。事實上,當到晚上的時候,躺在重症病房裏的薛茹茵就已經恢複正常了,甚至雲不悔他們在進行探望的時候,都可以在重症監護室的外麵看到,裏麵的母親在和他們擺手的畫麵。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薛如茵就徹底脫離了重症監護室的約束,而且經過何大夫一番檢查之後,發現薛如茵身體上的一切指標都已經恢複了正常。直到這個時候,雲傑和雲不悔才徹底放下心來,長出了一口氣。


    雲傑和薛如茵都知道,兒子雲不悔最近馬上要去金陵參加一場聽重要的比賽,所以就直接把他給打發走了。臨走的時候,雲不悔又給自己的父母留下了一萬塊錢,這是他剛剛接的那個長命鎖的活之後所賺的兩萬中的其中一萬,他自己留下了一萬備用,另外的一萬就給父親留下了。


    雲不悔辭別父母,剛從醫院裏麵走出來的時候,忽然見到外麵正在紛紛揚揚的下著鵝毛般的大雪。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場罕見的大雪,要知道平時不進入十一月份,是很難下雪的。隻是今年這場雪下的實在是有些早。看著的潔白的雪花紛紛飄落,雲不悔不由自主之間,渾身便打了一個寒顫,因為直到目前為止,他還在穿著單衣呢。


    他知道,不僅是自己這樣,就連他父母入院的時候,也沒有拿入冬的一些備用衣服。想到這裏之後,雲不悔便準備直接去商場,先給父親和母親買兩身暖和的衣服再說。不過,他剛剛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便見到張帥和薑楓兩個人,各自抱著膀子正從迎麵跑向自己這裏。


    “雲大哥,這才幾月份呢?怎麽就下雪了呢?”聽到張帥的抱怨,雲不悔嘴角不由抽動了一下,他又不是老天爺,他怎麽能夠掌控得了天氣的變化,老天要下雪,他也是覺得尤為無奈。看看天空,又看看地麵,發現這雪雖然下的很大,但地麵上並沒有積雪。畢竟現在的氣溫還沒有降低很多,所以,雪花隨之飄落,也隨之被融化開來。


    雖然這場大雪並沒有對路麵造成太大的障礙,但最終行走在大街上,還是有些感覺艱難。因為至少那些雪花遮擋住眼前的視線,時而撲打在臉上,時而戲謔的在他麵前起舞,所以,前麵的路況會看不清晰。此刻,這路上的車輛速度也都是銳減下來,四周,頓時變成了銀色世界,一切似乎都安然了許多。


    迎著大雪,雲不悔帶著張帥和薑楓二人去了附近的一個商場。看著張帥一邊走一邊打著哆嗦的樣子,不由得是相當無語:“看把你們兩個凍的,這樣吧,咱們先在商場裏麵買身厚實的衣服,可千萬別把你們凍感冒了。”


    “雲大哥,你答應我的事情還沒辦呢。上次你是說,我要來的話,你就給我做好吃的嗎?結果你把我弄到賓館裏麵待了一宿,你都沒管我!”雲不悔聽到薑楓不住抱怨的話,這嘴角就是忍不住再次抽動了一下,這家夥竟然還記著那茬呢。不得不說,記性是真好!


    “那行,那一會兒你們兩個就跟我一起撤退,今天到家裏之後,我給你們做點兒好吃的。對了,咱們的比賽到底是在哪天舉行啊,你們兩個來到這裏之後,還始終沒和我說呢。”其實對於這個問題,自從這倆小子來在這裏之後,雲不悔都不厭其煩的問了兩遍了。可是他們就是不說。這讓雲不悔也是頗為無語。


    “嘿嘿!雲大哥。你手裏麵一定有上好的玉石吧!我們兩個也沒別的要求,你給我們兩個一人弄一塊玉佩唄。”


    聽到這種附帶條件之後,雲不悔恍悟。於是他伸出手來狠狠地朝著這兩個人就指點了一下:“我說你們兩個家夥到這裏之後怎麽就開始嘀嘀咕咕的呢,原來是在打我手中玉石的主意。不過話說迴來,我送給你們兩個一人一塊玉佩倒是不成問題。”


    “但可有言在先,以後你們兩個家夥要是再敢拿一些附帶條件要挾我的話,別說我不再答應,就是已經送給你們的這兩塊玉佩都要一並沒收迴來。千萬記住,日後若想要玉佩,就光明正大的跟我說,憑咱們哥們之間的關係,難道我還能吝嗇一塊玉石不成?”


    張帥聽到雲不悔一番發自肺腑之言,就狠狠地點了點頭,一幅下不為例的樣子。很堅定。至於薑楓,他又流露出那種本能的傻憨憨的笑容,隻不過對於這種笑容,雲不悔其實早就已經免疫了。就這樣,不長時間過後,三個人大步流星的來到了一家大型商場,然後都各自買了保暖些的衣服。當然,雲不悔也給自己的父母雙親挑選了兩身。


    結果等他們迴到醫院這裏的時候,忽然之間發現,今天在醫院裏出出進進的人似乎比往天多出不少。從門診向住院部走的這一路之上,讓雲不悔有些感慨的是,大多數來此就醫的患者似乎都是受到了突如其來的大雪所帶來的傷害。感冒的感冒,跌傷的跌傷。所以,患者驟增。


    而此時正當雲不悔準備穿過走廊的時候。在路過骨科診室的時候,發現從那裏麵裏走出來一個大約有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小姑娘一邊往外走,一邊跟前邊的一個大夫不斷的進行哀求。而此時在她身後,還有一把輪椅,輪椅上麵,還坐著一個比她稍大一些的少年,隻不過此時這少年卻是一臉蒼白。


    “大夫我求求你,求求你再幫我哥哥好好看看吧。我哥哥今年才二十三歲,他不能被截肢啊。”乍一聽到這話之後,路過這裏的雲不悔與張帥和薑楓三人,都是聽著感覺有些難受。畢竟,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就要去麵臨被截肢的這種痛苦,這畢竟是常人所無法接受的。而人生最大的痛苦,也莫過如此了吧。


    一種本能,驅使這三個人停止了打打鬧鬧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朝著那兩個年輕人報以同情的看了一下,這一看不要緊,三個人中,其中張帥的目光卻是突然定格在那個正在哀求大夫的女孩身上。如此的一幕,讓雲不悔感覺奇怪極了,薑楓也準備催促張帥快走,然而,此刻的張帥卻衝著那個女孩走了過去。


    “李雪,你怎麽在這裏?”


    張帥走到那女孩兒麵前之後,如此詢問了一句。僅憑這簡單的一句話,雲不悔就早已明白,原來,張帥與這個名為李雪的女孩是認識的。


    原本正在那裏一邊哭泣一邊哀求那位醫生的李雪,忽然之間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急忙停住哭聲,轉頭循聲一望,等她的眼睛與張帥的目光對視在一起的時候,眼神之中不由本能的流露出一絲喜悅之色。不過,這抹喜悅之色卻是轉瞬即逝,可能是又想到了自己目前的遭遇,她的神情又恢複到之前的灰暗。


    “張帥,你在這裏有熟人嗎?你幫我求求大夫吧,他們要給我哥截肢,這可怎麽行啊?你知道的,我哥他還這麽年輕……。”李雪說著說著,眼淚又嘩的一下流了一臉,不斷抽泣起來。


    “李雪,你先別著急,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都會竭盡全力的幫你的。你放心。”張帥不知該說點什麽才好,隻能不斷的安慰著對方。同時,他又迴頭看向雲不悔,眼神裏麵也是報以無限的同情。


    “雲大哥,這是我以前的一個同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看她現在遇到這麽個情況,求求你能不能幫幫她啊?雲大哥,你能不能給她找個好點的大夫,再幫她哥哥看看吧,總之,隻要你能幫到李雪,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真的雲大哥,給你暖被窩都行!”


    雲不悔聽罷,嘴角忍不住再次抽動了一下,最後他一頭黑線的瞪了一眼張帥,心裏嘀咕道:這小子,怎麽什麽話都敢往外說呢。不過此時,他更加注意的是坐在輪椅上的那個顯得很是無助的少年。


    他覺得這少年剛剛二十三歲,卻即將麵臨截肢這種殘酷的事情,說來,也真是可惜的很。細一打量,雲不悔看見,那少年的皮膚黝黑黝黑的。不過小夥子長得倒是挺精神,隻不過現在可能由於腿上疼痛的原因,臉部肌肉也隨之扭曲起來。雲不悔暗暗的利用自己的天目術,開始觀察起這個人腿的狀況,他發現這個少年的腿骨確實已經斷裂了。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把他的腿給徹底治好,還真是不太容易。


    雲不悔沒有迴答張帥的話語,隻是默默的走了過去。隨後用手輕輕觸摸對方腿的患處,他原本是想用自己的威望點去看一看能不能將其完全修複。隻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畔卻是傳來了這樣一道聲音。顯然,這聲音是來自一直站在一旁沒有做聲的那名醫生。


    “沒用的,找誰看都沒用。這位患者,他原本腿骨就已經摔斷過一次了,看目前的樣子,之前的那一次應該是打石膏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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