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淡淡看著正在發愣的銀狐,察覺到她對自己的恐懼,冥月似笑非笑道:“銀狐這個名字不太好,狐雖有靈性,卻是一種非常渺小的動物,怎麽配得上你這樣的人物,我幫你想了一個新的,你覺得火鳳凰這個名字如何。”


    銀狐沒有出聲,冥月繼續道:“鳳凰在烈火中重生,烈火之下,再堅硬的冰也會被融化,你說是不是?”


    眼眸不覺眯起,銀狐冷冷看著麵前的女人,哼笑一迅雷看看:“你想利用我對付ice?”這個女人不是太過天真,就是把她當成白癡。


    冥月聽到後,臉上頓時減去兩分笑意,上前猛地鉗住銀狐的下巴,陰沉著臉道:“我押上自己的一切,上麵才肯同意啟用你和尼莫,就這樣讓你去白白去送死,我不如現在就一槍幹死你。”銀狐的心房猛地一顫。


    鬆開手,深唿吸,調整好唿吸後,冥月才恢複平靜,似笑非笑地緩緩道:“放心,我不僅不會讓你去找薄冰算賬,同時還要提醒你一句,最好別去找薄冰的麻煩,否則我會馬上殺了尼莫。”


    “你……”


    居然用尼莫來威脅她,銀狐氣得死死咬著自己嘴唇。


    強壓下心裏麵的怒火,黑著臉冷聲冷氣道:“我不喜歡火鳳凰這個名字,不止是弱爆了,還土到掉渣。”


    聞言,冥月微微垂下眼眸,隱藏起眼睛麵不出所料的神情,想了想不以為然地一笑:“赤陽,從今以後,你的名字就叫赤陽,赤道的赤,太陽的陽,銀河係裏麵,沒有比太陽更強大、更可怕、更無所不在的東西,你以為如可?”不就是想壓薄冰一籌,滿足你。


    “不錯。”


    銀狐的聲音冷冷響起。


    這是同意了,冥月嫵媚一笑:“再次提醒你一句,薄冰不是能你能招惹的人,即便她在一個月前,剛剛自己給自己剖腹產,幾乎賠上性命才把孩子生下來,你現在也依然不是她的對手,別給我惹麻煩,聽話的孩子才有糖吃。”玉手輕輕拍拍銀狐的臉。


    薄冰就是太不聽話,沒有領導會喜歡自己的無法駕馭的下屬。


    這樣的人通常隻有一個結果--棄用,但薄冰不在此列裏麵。


    因為她太過強大,強大到已經能夠威脅、影響到這個國家的安穩,若不能為國家所用,就隻能是毀掉,包括她背後的背後的戈登家族,估計現在也有不少國家容不下他們吧。


    想到此,冥月眼眸中露出一絲冷笑。


    銀狐一直低垂著頭,眼瞼下麵同樣是一抹不被人察覺的笑意,不過是譏笑的笑。


    兩人表麵上合作,背地卻各懷鬼胎。


    天使寶貝幼兒園大門前,薄冰、墨雋剛跟小明說完再見,看著兒子跟著高佩佩走入幼兒園大門後,抱著寶寶和貝貝準備離開時,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響起一陣歡快,充滿童趣的音樂聲。


    薄冰連忙拿出手機,上麵是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短信隻有八個字——鳥盡弓藏,兔死狗烹。


    把手機舉到墨雋麵前晃了晃,薄冰似笑非笑道:“想不到才剛剛過上幾天太平的日子,就有人想效仿越王勾踐過河拆橋,逼殺良臣之舉,可惜我不是他們的臣子。”想要她乖乖自盡,是不可能的事情。


    墨雋冷笑一聲道:“我也不是良臣……”


    “所以?”


    薄不疑惑地看他一眼,就聽墨雋慢悠悠道:“所以鳥還在飛,兔子也沒有死盡。”


    最少關於王熵的事情,隻有他跟墨青華才知道,而關於薄冰、天雷跟最上麵那個人的關係,現在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至於那個無意中看到dna圖譜的倒黴蛋醫務人員,他已經永遠無法開口。


    “退出mc,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他們還不知足的話,我不介意重掌mc,並且不再僅公是亞洲的mc。”薄冰眸內閃過一抹寒光,邁克斯早就想把mc的事情交給她全權負責,而他好帶著墨青華周遊世界。


    孟凡、簡言、黎千滄接管mc後,他們多少會顧及華夏政府的需求,而她更在乎的是mc與各國政府之間的平衡。


    現在mc四名總助理,就有三人出自華夏國。


    這種平衡已經有意無意地打破,接下來的事情估計會比較麻煩。


    “ice,無論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永遠支持你。”


    墨雋也知道,當初她退出mc,把位置讓給孟凡,表麵上原因是因為她懷孕,實際上卻是給政府一顆定心丸,希望他們盡力尋找他的下落。


    目光平視著前方,墨雋眼眸輕眨一下:“這些人一閑下來,就會胡思亂想,我隻好讓他們繼續忙碌。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就安心在家裏照顧寶寶、貝貝和小明。”


    是時候拋出一張底牌,讓他們繼續忙得腳不沾地吧。


    似乎想起什麽事情,墨雋停下腳步,看著薄冰道:“尼莫和銀狐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處理,他們自由後會不會來的找你報仇?”


    薄冰目光一斜,拋給墨雋一個媚眼,笑吟吟道:“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們不主動來找我,不然我上哪找他們去。”坑早已經挖好,他們不往下跳,多可惜啊!


    這麽自信的話,墨雋一聽就知道她已經做好準備,因為她從不打沒有把握的戰鬥。


    迴到家後,墨雋馬上迴書房,拔通周平澤打電話,語氣平緩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道:“總理,我有件事想向你打聽一下,在王家嫡係、旁係的子孫裏麵,有沒有一個叫王熵的男人,年齡大約在三十歲出頭這樣。”


    “你說什麽?”電話裏馬上傳來周平澤激動、驚愕,比時高出十個分貝不止的聲音。


    “王熵,一個叫王熵男人,我懷疑他可能是王家的餘孽。”墨雋重複一遍,語氣中有些擔心,同時表示出兩方麵的意思。


    其一,他以前從沒聽說過王熵此人;


    其二,他對王熵身份有判斷,僅是處在懷疑階段,而不是已經調查清楚。


    從周平澤和母親墨青華的反應來看,這個叫王熵的人以前必然有個輝煌的曆史。


    因為每個人聽到他的名字後,語氣裏麵都會出現莫名其妙的緊張、戒備、恐懼,還一再提醒自己不要招惹王熵。


    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周平澤知確定,他見到周平澤的時間。


    “三十歲出頭的男人?”


    周平澤在電話裏喃喃自語,沉默片刻道:“王老太爺最小的兒子就叫王熵,隻是年齡上不太對得上,他是不是殘廢,需要坐輪椅上麵。”


    墨雋道:“不,他是站著的,就像正常人一樣,來去自如。”


    至少從表麵上看,完全不像是失去一雙小腿的殘疾人士。


    他的話一出,電話那頭頓時鬆一口,洪厚的聲音響起:“他應該不是王家人的王熵,隻是碰巧叫一個名字而已。”


    周平澤在電話裏繼續道:“王家的王熵,就年齡來看,他現在應該是五十多歲,而且他年輕時出過車禍,兩腿膝蓋以下被截肢,就算是安裝上最好的義肢,他也不可做到正常人一樣來去自如。”


    墨雋聽到後,唇角微微勾起,語氣淡淡道:“那倒未必,我見一個女人,也是膝蓋以下被截掉,裝上一種特殊的義肢後,行動間絲毫看不出破綻,而且這雙義肢還會是她的武器,當時我們的人差別招架不住。”他把夜瀾搬到周平澤麵前。


    “真有這樣的事情,你怎麽沒向我提起過。”周平澤語氣中閃過一抹疑惑。


    “是別人的私人恩怨,我們不好插手。”


    墨雋知道不可能一句話輕鬆打發掉周平澤心中的懷疑,想了想道:“這樣吧,我憑記憶畫一幅畫像,給您傳真過去,您先看看,確認一下畫上的人是不是王熵,再下決定也不遲。”


    電話那頭沉默一下,說了一聲好就掛掉。


    關上手機後,墨雋坐在椅子中出一會兒神,用鉛筆在白紙上寥寥幾筆,張簡潔的人物圖像,就出現在眼前。


    雖然畫法很是簡單,不過王熵卻被畫得十分傳神,隻要是見過王熵的人,應該一眼就能認出他是不是王熵。


    墨雋對自己的畫工還是相當自信的,手指輕輕彈一下後,馬上傳真過去周平澤。


    發完傳真後,墨雋沒有守在書房內等候迴複,而是走到隔壁房間。


    推開門,就看到兩個小家夥躺在床上,薄冰則坐落地窗前做修身瑜珈。


    隻見他麵上愣一下道:“ice,你本來就沒幾兩肉,用不著減肥。”他都恨不得往她身上貼肉。


    薄冰雖然才剛剛生完孩子,不過她的身材依然十分纖細,絲毫看不出她剛生完孩子,還以為她一直都是這樣清瘦。


    懷孕期間雖然吃得很多,偏偏就是沒長幾兩肉,再加剖腹產後身子已經透支,現在又親自喂養兩個孩子,根本用不著刻意減肥瘦身。


    薄冰繼續做著柔韌度極強的瑜珈,頭也不迴道:“這是修身瑜珈好不好,修身跟減肥可是兩迴事。太長時間不活動,肌肉都有些鬆馳,我得好好地鍛煉一段時間,不然腹部留下孕辰紋會很難看的,以後有機會,人家還想秀一秀馬甲線。”


    墨雋眼眸內一黑,忽然神秘地一笑:“再過些日子,傷口沒問題後,我帶到你一個地方,保證能讓你好好地練練拳腳功夫。”


    “你這個主意不錯,我同意,到時記得提前通知我,我好安排一下寶寶貝貝們的事情。”薄冰對墨雋的提議,是大大地讚成。


    因為顧兵、況擎他們跟她太熟,結果不是還沒開始就被她嚇得兩腿發軟,不然就是顧慮她的身體刻意讓著自己在,而且他們會的東西,本來就是她教的,太過熟悉,就算打贏也也沒意思。


    而這樣的對練毫無意義,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


    隻有那些完全不清楚情部,並且身手還相當不錯的人,跟她對戰時才會拚盡全力。


    因為,輸給一個女人,可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看著麵前,因為瑜珈動作,顯得格外的曼妙的身姿,*裸的誘惑擺在眼前,墨雋舔一下嘴唇。


    突然一個箭步走上前把薄冰撲倒地上,嚇得薄冰驚叫一聲,耳肉已經被墨雋含在口中,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陣顫僳。


    墨雋一邊吻一邊提醒自己:“隻是吻一下,隻是吻一下,吻一下就好……”


    大手卻不聽指揮地把薄冰身上,彈性不錯的瑜珈服的領口拉到一邊,露出一邊雪白的肩膀。


    墨藍然的眼眸,瞬間被皮膚上珍珠般的光澤誘惑到。


    剛想吻下去時,門突然唿一下打開,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墨雋連忙把扯到一邊的領子拉上,遮住薄冰的雪白惑人的肩膀,抬起頭狠狠地瞪站在不遠處的兩人,壓著怒火吼道:“你們進別人的房間前,不知道要敲門嗎?”


    兩個混蛋進來正正好,不然他差點在失控。


    白翊和古怪站在不遠處,看著兩人一上一下的曖昧姿勢,用膝蓋想也知道墨雋剛才想幹什麽,他們不小心又壞了墨雋的好事。


    嘿嘿,古怪尷尬地幹笑兩聲道:“抱歉,抱歉,下次我們一定會注意。”其實要怪也怪他們自己,他們房間沒有裝鎖,誰都可以自由隨意進出。


    墨雋的眼眸突然眯起,沉著臉道:“這門不裝鎖,不代表你們可以連門都不敲,就胡亂闖進來,給我滾到外麵,敲過門後再進來,不然我把你們從陽台上扔到下麵的遊泳池裏麵……”


    他還沒有說完,白翊和古怪逃命似的跑出外麵。


    把薄冰從地上抱起來,剛想親親她誘人的紅唇,腰間就被薄冰的玉手狠狠地掐一下。


    墨雋痛得他呲牙裂齒,連連深深地吸口氣,委屈地看著薄冰道:“ice,你下手也太狠,痛死我啦。”


    “老實交待,如果他們沒有闖進來,你是不是打算繼續。”薄冰的手還在墨雋腰上,眼眸緊緊盯著墨雋的臉龐。


    “你也知道,我是個正常男人,而你又如此誘惑,不過我發誓,我隻是一時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是情不自禁。”


    墨雋在薄冰目光的副視下,趕緊老老實實地交待自己當時的心思,尤其是當薄冰的手還在他腰上時,給他天做膽也不敢在薄冰麵前說慌。


    薄冰嗔了他一眼,縮迴手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披上外套遮住脖子上的吻印,施施然走到一邊坐下,端起玻璃桌上的杯子,微微仰起頭一口氣喝掉半杯水。


    而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墨雋卻看得出神。


    見他還在看著自己,薄冰忍不住喝道:“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不知道白翊和古怪正在外麵等著嗎?”說完還送給他一記白眼。


    隻是,此時在墨雋眼中,即便是薄冰的一記白眼,也是萬千風情。


    反應硬是遲鈍了好幾拍,迴過神後尷尬地笑笑道:“我去打電話,讓人趕緊過來裝鎖。”誰也別想再打擾他們親熱。


    看著墨雋愴惶離開的背影,薄冰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解,就看到白翊和古怪飛快地衝進房間。


    兩人一左一右坐在薄冰身邊。


    白翊像小狗一樣,在薄聞了聞道:“幸好,沒有讓墨雋得逞,風少前些日子特意交待過我,你們最少要三個月後才能在一起辦大事,所以……”


    “ice,你一定要把持住啊。”白翊頓了一下才說出最後一句話。


    “嗯,知道了。”


    薄冰麵不紅,氣不喘地應一聲。


    若無其事道:“你們就是為了這點兒事,急急衝進房間?”


    兩人馬上像拔浪鼓似的猛地搖頭,古怪搶過薄冰的杯子,把剩下的半杯水喝掉,清清嗓子道:“姐,你還記得那塊華夏魂嗎?”


    “記得,已經上交國家了,莫非……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薄冰馬上想到有人動了華夏魂,隨即又馬上否認。


    因為放置華夏魂地方,除那最上麵那幾個人外,根本沒人知道。


    古怪馬上拉著薄冰的手道:“姐,你沒有想錯,真的有人動了華夏魂。”


    肯定薄冰的猜想後,古怪壓低聲音道:“你還記得當初,華夏魂還在家裏時,我們曾經在上麵,安了一個小小的追蹤器嗎?”


    “記得,它怎麽了?”薄冰馬上問。


    “它動了,就在剛剛,它真的動了。”古怪馬上大聲地叫道。


    薄冰整個人一怔,麵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議的表情,追蹤器動了,說明真的有人動了華夏魂。


    把前前後後的事情聯想一遍後,薄冰看著古怪和白翊,神色凝重道:“古怪、白翊,這件事情你們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即便是海裏的人,尤其是冥月親自過來找我們幫忙,也絕不能主動提起追蹤器的事情。”


    古怪和白翊相視一眼,雖然心裏麵還有些疑惑,還是鄭重地點點頭。


    白翊拍著胸膛保證道:“你放心,我們倆一定不會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


    薄冰看到二人刻意隱藏的疑惑,唇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因為這個小小的追蹤器,我們很可能會被當成是偷走華夏魂的嫌疑人,所以不管華夏魂再怎麽移動,或者是發生什麽事情,絕不能對任何人提起此事,就當從來沒有過追蹤器的事情。”


    “知道嗎?”薄冰目光深沉地看著他們。


    “我們知道了。”白翊和古怪異口同聲。


    ------題外話------


    應某位親的要求,靈琲重新加上章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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