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蒹倒地地上,暗暗吃驚地看著前這對母子,沒想他們的嘴巴竟然這麽毒。


    看到她摔倒不僅沒扶她一把的意思,兒子還故意叫她一聲大嬸刺激她,當媽的卻說她是羊癲瘓發作。


    這就是表哥看上女人,她的心腸怎麽會這麽的惡毒,這種女人萬萬不能靠近表哥,不然表哥將來肯定會受到傷害的。


    目光悄悄往母子二人身後看一眼,一臉恐慌的大聲叫道:“你們幹什麽,為什麽要推我,我隻是來找我表哥,沒有別的意思。”濃濃的哭腔,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還似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薄冰和兒子相視一眼,麵上都露出一抹譏諷,手指很默契地一起往上麵指指。


    墨蒹趴在地上,繼續呻吟不止,目光卻不著痕跡地順著母子二指著的方向看去,一個攝像頭正正對著他們。


    看到上麵的攝像頭,墨蒹心裏一驚,怎麽也沒想到這裏竟然安裝有監控,而那個角度,剛剛好能把她剛才自導自演的一幕拍下。


    這畫麵如果讓雋表哥看到的話,一定會以她才是壞女人,不由怨毒地看著薄冰和小家夥,這母子是一肚子的壞水,難怪雋表哥會被他們迷惑。


    墨雋從房子裏麵追出來,就看到母子二人站在門,門口外麵正停著一輛銀紫色的跑車,還有一個女人倒地上,心裏一陣疑惑,不由加快腳步。


    看清楚門外的跑車時,墨雋原本柔和的麵色頓時一沉,走上前攬著薄冰的腰,皺起眉頭道:“ice,怎麽了,發生什麽事。”眼角連看都沒看一眼躺在地上墨蒹


    見到墨雋一過來就攬著薄冰的腰,那動作是如此的熟悉、自如,仿佛已經重複了千萬遍,而且他竟然沒有看她一眼。


    墨蒹整個人都很不好,她記得以前隻要異性一碰到他,他就會過敏全身起滿紅疹,可是眼前他不僅沒事,而且還是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樣。


    刹那間,嫉妒的火在心中熊熊燃燒,快要把她燒瘓掉,狠狠地咬牙卻不敢亂說話,隻能吞下這個啞巴虧。


    小家夥握著小拳頭,衝著墨雋興奮大聲叫道:“爸爸,這位阿姨突然自己發瘋撞到車上,倒在地上後就一直不停地翻滾,媽咪說這位阿姨是羊癲瘋發作,得送醫院吃藥,不然會死的,我們打電話叫救護車好不好。”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親,墨雋一看到小家夥興奮的小模樣,甚至都不用問,就知道事情的經過。


    伸出手牽著兒子,輕聲安慰一番:“寶貝放心,阿姨沒事,她隻是在跟你們開一個個小小玩笑。我們走,爸爸陪你們一起散步,等我們走後,阿姨很快就會自己好起來,我們走吧。”


    拖著小家夥的手,牽著薄冰的手緩緩走開,從頭到尾都沒看墨蒹一眼。


    看著一家三口的背影,墨蒹緊緊咬著嘴唇,眼眸中充滿了怨恨,恨不得把薄冰撕碎,可是眼下她隻能忍著。


    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衣服的灰,大聲道:“雋表哥,你沒有帶孩子一起迴家,奶奶和爺爺他們很不開心,你抽時間帶孩子迴家看看他們,他們年紀大了,身上也不好,就是想多見見你們,你忍心拒絕他們嗎?”


    搬出爺爺和奶奶,看他怎麽辦。


    墨雋停下腳步,側眸看看薄冰,她的側麵真的很美,低頭看看兒子,兒子的笑容很甜,看著他們他心裏很甜。


    以前在墨家的往事曆曆在目,很多人以他有今天的成就全靠墨家,其實沒有人知道,他是像普通人一樣從小小的列兵開始,一步一步努力奮鬥,幾經生死才走今天的高度,看來有些事情要跟他們說清楚。


    眸光深深地對薄冰,頭也不迴道:“我的孩子,我的愛人都在這裏,這裏就是我的家,至於爺爺和奶奶,我會抽時間迴去看望他們,當然,他們願意也可以過來看望我們。”至於那個所謂的家,讓他放不下的也隻有兩位老人家和母親墨青華。


    “雋表哥,你不明白嗎?爸爸他們是不會讓你娶這個女人。”


    聽到墨雋的話,墨蒹心時一沉,麵上卻是一臉好心地提醒,淸麗的臉上滿是擔憂。


    墨雋頓時冷笑一聲:“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們過問,也不是你們能左右的。”聲音格外清冷,語氣中甚至蘊含著淡淡的怒火和警告。


    他墨雋的人生從來沒有人可以左右,抱起兒子,牽著薄冰小手緩緩往前走。


    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墨蒹內心一陣波濤洶湧,他為了那對母子竟然說出那樣的話,甚至是不惜跟墨家決裂。


    他若真的跟墨家決裂,她豈不是再也見不到他,不,這種事情絕對不可以發生,可是她今天所作所為根本沒有跟父母商量過,一切都她自作主張,隻是她沒想到結果事情演變成這要,該怎麽辦才好呢?


    墨蒹用力地扯著頭發,心裏一陣狂躁,跳上車隻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別墅。


    隻是在離開別墅的路上,看到一家三口在草地上追逐玩樂的幸福畫麵,心裏像是被狠狠地紮了一刀,痛得無以複加,一下子把車速提到最高,銀紫色的跑車飛似的在別墅內疾馳。


    薄冰的感覺何其敏銳,一眼看到墨蒹時,就知道是來者不善,還真以為她是無權無勢的灰姑娘,看來久居富貴未必是好事,眼睛都被蒙上。


    盯著銀紫色的跑車開遠後,薄冰看著墨雋淡淡道:“墨家的事情,你最好提前解決,不然,他們要幹出什麽威脅到我和兒子安危的事情,你應該很清楚我的手段。”她絕不會因為他們姓墨就會手下留情。


    墨雋麵無表情看著薄冰,伸出手扶著薄冰肩膀,跟麵對麵相視,目光幽深地道:“你放心好,我說過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即便他們姓墨也一樣不行。


    薄冰看著他堅定的目光,揚起下巴淺淺一笑,墨雋一看到她果凍一樣嬌嫩的紅唇,過人的定力瞬間崩潰失守。


    兩隻強壯有力的手臂往下一滑,微微地一用力,就把薄冰緊緊圈在懷中,猛地低頭用力噙緊兩片嬌嫩、香甜的唇瓣,用力地索取,她的嘴唇真甜、真滑,就像把果凍含在口中一樣。


    沒想到墨雋會突然襲擊,薄冰一時沒有防著他,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吻得七葷八素,連氣都喘不順。


    而且墨雋手臂上的力度大得驚人,幾乎是要把她揉碎掉,雙手用力地想推開墨雋,這個瘋男人公共場合下也是想吻就吻,也不怕別人拍照,他不要臉她還要臉,何況兒子還在旁邊看著。


    剛想開口提醒他一句,某樣東西已經襲進她的口腔內,把她想說的話,全都堵在喉嚨裏麵,用力地搜刮。


    墨雋覺得自己的舌頭就要化在薄冰一片溫熱的美好中,不顧薄冰的反抗,牢牢固定她的身體努力地索取。


    這種相互纏綿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仿佛是在夢境裏麵,這樣美好的夢,就算是要他死在當中,他也是心甘情願,而眼下他隻想要更多,更多……


    薄冰可沒心思跟著他一起瘋狂,她試著咬破墨雋的嘴唇,結果他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是更加瘋狂,兩人的口腔內都是一股腥甜的味道,不由狠狠地瞪一眼墨雋,結果卻發現這個男人正陶醉地閉著眼睛,頓時生出一陣無力感。


    兩隻眼珠骨碌碌地轉動,想看看兒子在哪裏。


    這個小家夥平時最愛搞破壞,現在怎麽沒有看到他使壞,實在是沒有辦法,小手伸入墨雋的外套裏麵。


    正想狠狠地一掐時,墨雋忽然鬆開她的嘴唇,雙手捧著她的臉,一臉不滿道:“ice,你跟我接吻的時候,能不能專業點,走走心,你就不能閉上眼睛,跟著我的心跳走嗎?”


    “不能。”


    薄冰毫不猶豫地迴答,一把掀開墨雋大手,迴過頭去尋找兒子的身影,卻兒子蹲在兩人腳邊,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們。


    見薄冰看著他,拍著小手興奮地大叫道:“我看到爸爸把舌頭伸到媽咪嘴巴裏麵,然後把媽咪的舌頭勾到他的嘴巴裏麵,後來就像吃奶奶一樣用力地吸。爸爸,你是在吃媽咪的奶奶嗎?可媽咪的奶奶不在這裏,在這裏。”小家夥往自己的胸口上比劃一下。


    薄冰頓時感到麵上一陣火辣辣,心裏一陣暴汗,一張小臉紅得像煮熟的蝦一樣,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掉。


    這迴真是丟臉丟到家,以兒子凡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格,很快家裏麵那幾個男人都會知道,她跟墨雋今天在公共場合舌吻了一迴。


    看到薄冰羞紅的小臉,墨雋隻覺得她美若天仙,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一下薄冰的小臉,當然最想的是咬一口。


    薄冰這迴早就防著他,一看到他的手伸過來,馬上後退幾步,躲過墨雋的魔爪,狠狠地白麵前的男人一眼。下流!


    墨雋偷襲不成功,訕訕地收迴手,順勢拭一下嘴唇,看著上麵的血漬,一臉委屈道:“咬得真狠,一點也不心痛心痛我,晚上我再討迴來。”典型的得了便宜又賣乖,薄冰忍不住想一掌拍飛他。


    他們這一家三口在草地上玩得格外開心,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道身影正在默默注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墨蒹其實並沒有離開別墅,而是把車開到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停下同,人卻悄悄地潛伏迴來,躲在一邊暗暗窺視著他們。


    當她看到墨雋強吻薄冰時,墨蒹聽到自己的心碎的聲音,他們那認識那麽多年,何曾見他主動靠近過什麽婦人,就連他的母親他都會跟她保持距離,可是眼下他卻主動吻了那個女人,而吻得如此專心,如此用力,連她在偷窺他都沒有感覺到。


    看到這一幕,墨蒹覺得自己快瘋掉,能跟他接吻的女人應該跟她才對,而不是眼前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想到此,擰轉頭大步地原路反迴。


    無論如何她都這個女人都要徹底消失在世上,她一定能想到辦法的,跳入車內絕塵而去。


    就在墨蒹離開後不久,墨雋的目光暗暗朝她站的方向看過來,眼眸內露出一絲意味未明。


    他的本意要墨蒹看到這一幕後知難而退,隻是他們沒想到,墨蒹看到這一幕後,不僅沒有打算放棄,甚至生出除掉薄冰的心思。


    墨蒹離開東山墅後,一路飛車,連連闖紅燈,引得交警緊緊追在她在身後,不過在這種刺激的情況下,終於讓她想到一個對付薄冰的方法。


    既然她不能親自動手,那麽她可讓跟她一樣,想要對付薄冰的人出手,那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迅速地調轉車頭,跑車朝另一個方向疾馳而去,目的地是首都西山東麓香山公園腳下的香山別墅。


    過不了多久後,墨蒹銀紫色的跑車,在一幢別墅前麵停下,跳下車迅速地按一下這幢別墅的門鈴。


    隻見別墅的門頭上麵掛著一個牌匾,牌匾上麵兩寫“沈園”兩個大大的楷體大字,這裏就是首都的老沈家,他們好像正好跟薄冰有不解之仇。


    按下門鈴後,墨蒹眼眸內露出一絲得意、狡黠的笑容。


    利用老沈家來對付薄冰,是她想到的最最最完美的計劃,到時就算出了什麽事情也算不到她的頭上。


    ------題外話------


    二更送上,靈琲要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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