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跟江忱親近,但家裏還在開宴會呢,江忱又是宴會的主角,他們在這裏停留的時間太長,宴會場裏的人肯定會奇怪的,說不定連蘇父蘇母都會出來找他們……到時候的場麵一定很奇怪。如果真的要做的話,就應該選一個父母都不在家的日子,或者想要更安全一些的話,也可以去外麵的賓館開房。他存了很多錢,在五星級賓館裏連住半個月還是不成問題的。幹脆和家裏說去旅遊也可以,去別的國家玩的話,沒有人認識他們,就更不容易暴露了。——如果江忱這個暑假不打算學個什麽東西的話。蘇斷的思維越發散越遠,甚至已經進行到了到時候要用什麽味道的套套好。說實話,他還是覺得不戴最舒服——腦海中忽然出現的電子音打斷了他越來越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腦補:“宿主!根據相關規定,未成年人不準有脖子以下的性行為!”蘇斷:“……”難道還有脖子以上的性行為嗎?呃,好像確實有……係統:“……”係統很快修複了自己言語中的漏洞:“抱歉,剛剛內存出了個小bug,係統的語言係統發生紊亂,係統的意思是未成年人不能進行性行為,脖子以上的也不可以,請宿主牢記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哦。”蘇斷很心虛:“嗯嗯,我知道了。”雖然蘇斷表達了拒絕的意願,但江忱似乎是酒意上頭,並不願意這麽輕易地放開他。他緩慢地又吹了兩口氣之後,忽然一張嘴,含住了眼前那隻因為緊張而上下滑動的喉結。如果說脖頸是人的弱點之一,那麽喉結就無疑是弱點中的弱點。喉結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蘇斷立刻倒吸一口冷氣,發出一聲“嘶”聲。致命點被人含住的感覺太過奇怪,蘇斷控製不住地開始吞咽起來,喉結也滾動地更快了。……也更方便被別人欺負。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就要發生一些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反應了,蘇斷著急地把脖頸扭開,同時委屈地說:“哥哥不要再咬人了!”察覺到自己的小少年似乎是真生氣了,江忱這才如夢初醒地將腦袋從他脖頸間移開,漆黑雙眸定定地看了他半晌,低聲說:“抱歉。”然後掏出紙巾,仔細地幫蘇斷擦脖頸上沾到的濕潤液體。蘇斷有些狼狽地喘著氣,眼裏帶著尚未消退的水光,在燈光昏暗的樹後像是月下盈盈閃光的澄澈湖麵,帶著點兒可憐的意味,不過,倒是也沒有避開江忱幫他擦脖子的手。江忱垂著眼,安靜地幫他把脖頸擦得幹幹淨,確保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後,又幫蘇斷整了整皺起來的領口和被蹭歪的小領結。整個過程中,江忱一直沒有說話。江忱的指尖最後在小領結上按了按,忽然開口問:“……斷斷討厭哥哥了嗎?”聲音中帶著殘留的啞意,和做了壞事後才遲遲湧上來的惶恐。他等了太久了,也忍了太久了,人的忍耐總是有界限的,即使是聖人也不可能年複一日地一忍再忍,更何況他原本就不是什麽聖人。本來隻是擔心蘇斷在會場裏悶成小蘑菇,想帶著人出來安靜地待一會兒的,卻不知什麽時候生出了綺麗的試探心思,試探之後又被蘇斷過於乖順的態度刺激得失去理智,做出了更加過分的事。欲望一旦出了閘,要想再將其關迴去,就成了一件異常困難的事。安靜了一會兒,蘇斷才迴答了這個問題,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一樣,不過吐字倒是很清晰,清潤地在這個樹後昏暗的小小的空間裏響起:“不討厭。”忽然間,從小少年仍未褪去微紅的臉色上領悟到了什麽,江忱眼底劃過一抹近乎荒誕的亢奮,啞聲說:“哥哥想親斷斷。”蘇斷沒有說話,隻是用腦袋磕了磕他硬得像是石塊一般的肩膀。江忱伸手固定住他的後腦,指尖插入柔軟的黑發中,臉越湊越近,最終徹底沒有了間隙。唇瓣緊貼,唿吸交纏融合,舌尖從張開的縫隙中探出,去到了另一對溫軟的唇瓣後造訪。這一次,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屬於情人之間的吻。【叮,治愈目標江忱治愈值上漲1點,目前治愈目標的總治愈值為60,請宿主再接再厲!】……宴會場中,剛剛在樓上和自己小姐妹聊完天,花式炫耀了一番自己家的兩個崽崽後,蘇母心滿意足地下樓,想看看江忱的情況如何了。結果在會場中轉了一圈,都沒找到江忱的人影。不僅是江忱,就連蘇斷也跟著消失了。兩個孩子一向形影不離,八成是一起溜的。揮手招來一個下人,蘇母問:“看到兩位少爺了嗎?”下人說:“兩位少爺都出去了,應該是去花園散心了。”蘇母又問:“離開多久了?”下人想了想:“大概十五分鍾。”蘇母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讓下人繼續工作。她向著會場門口走去,準備把兩隻偷溜的崽崽逮迴來。江忱不是貪玩的人,肯定是為了帶蘇斷散心才出去的,蘇母閉著眼睛都能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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