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深:“……”不知道為什麽,身為被服務的那個人,嚴總居然不合時宜地有些想笑。這也太認真勤懇了。喉結上下滾動幾下,在落針可聞的臥室中,嚴深聽到自己清晰可聞地咽了口口水。視線在自家小倉鼠腦袋上小小的發旋上停留數秒,嚴深忽然伸手握住那隻比自己小了一圈的、還在辛勤工作的手,帶著細瘦的指節一起,準確地捏住了蘇斷怎麽也捏不住的小拉鏈扣,啞聲說:“來,我幫你。”“噗”的一聲綿長響動後,困擾了蘇斷好幾分鍾的拉鏈扣就順暢地到了底。當然,在這個過程中,蘇斷的手被壓著,也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原本想避開的地方。很熱,雖然說起來蘇斷對這種事也並不陌生了,但這具身體畢竟很青澀,沒有過任何和別人的經曆,蘇斷纖瘦的脖頸還是控製不住地泛起了淡粉色,小巧的喉結也不安地滾動了起來。嚴深當然是故意的,帶著蘇斷的手又解開冰冷的金屬扣後,依舊沒有把他的手放開。而是帶著往更下的地方而去……“……乖。”嚴深帶著壓抑地低聲說了一句。至此,剛剛還在腦海裏一閃而過的全套防狼器具已經被嚴總自己完全拋到了腦後。……【叮,治愈目標嚴深的治愈值上漲5,目前治愈目標的總治愈值為35,請宿主再接再厲!】【叮,治愈目標嚴深的治愈值上漲5,目前治愈目標的總治愈值為40,請宿主再接再厲!】……【叮,治愈目標嚴深的治愈值上漲5,目前治愈目標的總治愈值為50,請宿主再接再厲!】雖然今天依舊吃了藥,按理說藥效還是在的,但嚴深卻覺得自己仿佛處於發病的最高峰期,體內炙熱衝動高漲的無論如何也停不下來。或許是因為真的壓抑的太久了,把人帶迴來快一個月了,都隻是摟在懷裏當抱枕,最親密的交流也隻是親了花。雖然對於普通情侶而言,一個月的時間也並不算長,很多情侶談了一個月也隻是親過而已。但身為一個在這之前就已經禁欲了很久的成年男人,還是在看到小倉鼠第一眼就想把他啃得骨頭都不剩的男人,嚴深能忍到現在,已經全靠心底不想把人傷到的克製情緒了。蘇斷趴在綿軟的枕頭上,感覺自己像是陷在棉花糖裏,累得手指尖都動不了,悶在枕頭裏軟聲軟氣地說:“深深……”儼然已經不是人的嚴深抓住他汗濕的手,親了親軟乎乎的指尖,眼底暗沉不見光亮,像是陷入了某種奇異而不詳的狀態中,快速而沙啞地說了一句:“好。”然後配合地深了深。“……”已經癱軟成一隻鼠餅的蘇斷反射性地抖了抖,艱難地用氣音吐出後半句:“……困,嗚唿,想睡覺。”雖然一開始聽著不斷出現的治愈值上漲的提示音,蘇斷興奮地都快自己爬到嚴深身上去了,恨不得就這樣讓嚴深一口氣把治愈值漲滿,也好永絕後患。不過沒過幾個小時,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太累了,嘴疼、腰疼,腿也疼,他現在差不多已經是一顆被掏空的茯苓了。蘇斷老老實實的想,治病還是應該循序漸進、一個療程一個療程來比較好,急功近利是行不通的。要是嚴深能快一點該多好。……忍不住還是有點兒泄氣的幻想著。嚴深似乎是笑了一聲,不過笑得太低太輕,蘇斷沒聽清,眼角掛著不知道是被刺激出來的還是困出來的淚珠,迷迷糊糊地被翻了個身。……自從停藥的那天起,嚴深去公司的頻率就開始大幅度降低。公司裏的助理和高管們不得不哀嚎著為老板的任性加班。原本以為傳聞中手段非常厲害的總老板來了,分公司這邊的事務會變得輕鬆一些,結果對方剛來沒幾天就像完全忘了這茬似的,根本不怎麽來公司了,根本沒有減輕他們的工作負擔。而且因為公司開始拓展市場和籌備新的分公司的原因,事務反倒變得更加繁忙了一些,原本能夠正常上下班的員工,現在大多數也不得不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樣,每周至少加八個小時的班。要不是看在有高額加班費和公司一片光明的前途的份上,他們一定忍不住辭職了。也不知道老板究竟在幹什麽,總感覺最近為數不多出現的時候,身上似乎總帶著一些若有若無的……蕩漾氣息?有“過來人”的一位特助篤定猜測道:“嚴總一定是談戀愛了。”這位總老板的身份很神秘,而且行事很低調,很多資料他們這些員工也不知道,更不要說感情經曆之類的了。不過那麽明顯的氣質,“經驗豐富”的特助對於自己的猜測還是覺得很靠譜的。“噗嗤。”聽他這麽說,另外一位同事忽然笑了出來,帶著明晃晃的不屑氣息。特助眉頭一皺:“……笑什麽,我猜的肯定沒錯,我發小談戀愛的時候就是這個蠢樣。”“……不是!沒有說總裁蠢的意思!”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什麽不得了的實話,特助求生欲極強的補充了一句。“噗,嗤。”同事笑得更大聲並了一點,並且在中途加了一聲停頓,好讓這聲嘲笑更具嘲諷力。疑惑中摻雜著想打人的衝動,特助問:“……你笑什麽?”同事掛著一抹神秘的笑,晃晃手裏的文件,湊近了,在他耳邊低聲道:“你怎麽這麽純情?”察覺到八卦即將到來的氣息,特助的眼神慢慢亮了起來,透露出親切友好的革命友誼的味道:“……怎麽說?”同事故意停了一會兒吊他的胃口,等到特助都開始拿腳踢他的時候,才低聲說:“早上我看見,老板後頸上有咬痕,被衣領遮了大半,低頭簽文件的時候才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