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做了整整一夜了。


    那隻鹿從剛開始大聲慘叫,到現在已經再也沒有力氣叫喚了。


    他從頭看到了尾,那鹿的眼神一點點變化著,他仿佛感同身受。


    那男人每割上去一刀,就看他一眼。


    讓他每一刀都有感同身受的感覺。


    下巴被人卸掉了,四肢被人綁住。


    就連眼睛,也被人強行的撐開,讓他保持著一個姿勢對著眼前讓人作嘔的一幕。


    他別無選擇,隻能驚恐的看著麵前的一切。


    感覺自己就是那頭鹿,在被人一刀刀的給剝開皮,挑開肉。


    “你決定了嗎?是想這樣死?還是死的痛快點?跟你的那些同伴一樣?”曜笑著問道。


    略顯蒼白的俊臉上,那雙狹長的雙眸也是帶著憊懶跟興味,就好像在問他今天要不要吃飯一樣。


    門口,顧輕舟終於止住了自己的嘔吐感,打了個寒顫,迴頭瞧了眼身後的獸皮簾子。


    “他經常這麽解剖活的?”顧輕舟又是一陣惡寒,頭皮一陣陣的發毛。


    不會是神棍這變態天天的解剖活的東西吧!


    這違背人道主義啊!


    就算要解剖,你把人毒死了弄死了再解剖不就行了嗎?


    這簡直就是活生生的酷刑,跟古代的十大酷刑有的一拚了。


    那什麽淩遲,恐怕也就不過如此了。


    “不知道。”無名搖了搖頭,也是覺得殘忍。


    一般抓到了敵人或者獵物,都會一下子刺死的。


    像巫師這樣一點點的給剖開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這方法也不錯,那人很快就會說出來了,如果他不想跟那隻鹿一樣死法的話。”顧輕舟眼睛驀然一亮,饒有興趣的笑道。


    這種逼供的方法,就屬於心理折磨了。


    那人眼睜睜的看著一隻鹿在自己麵前被人用慘無人道的方式一點點弄死,自己心裏也肯定害怕變成那樣。


    無意識的就把自己帶入了角色,來自精神和心理上的暗示跟壓力,就會把人給擊垮掉的。


    這個時候的原始人,精神力和心理素質可沒有這麽頑強,肯定早就崩潰掉了。


    不過神棍這麽玩,的確是有點驚悚了!


    “神姝,還進去嗎?”無名看著她有點泛白的臉色,詢問。


    “進去幹嘛,不去了。”顧輕舟覺得自己承受能力已經是非常人可比了,可是剛剛那血淋淋的場麵,還是驚悚!


    部落裏頭的雪是很薄的,畢竟為了方便族人們走路,兩天就會清理一次。


    積了一夜的雪,也就剛剛沒了腳脖子的樣子。


    雪粒子還在不停的下著。


    顧輕舟迴去拿了蓑衣套在身上,正在睡覺休息的毛球也跟著她跑了出來。


    穿了蓑衣之後,顧輕舟在無名的陪同下在部落四周轉了一大圈,查看一下陷阱,還有怎麽製作更有攻擊力的陷阱。


    毛球每天出行的路,都是顧輕舟帶著它走的。


    哪裏有陷阱哪裏沒有,它比誰都清楚。


    後來的時候再挖陷阱,顧輕舟就讓人在裏頭放一塊肉。


    毛球聞到哪裏有肉味,也就不往那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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