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幹掉萬人迷的一百種方法 作者:東施娘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喬江沅把申玨塞進車裏,自己再坐下駕駛座。見申玨坐著不動,又湊身過去幫申玨係好安全帶。做完這個動作,他就開了車。他們很快就到了酒店,喬父看到他們兩個終於到了,鬆了一口氣,也來不及嗬斥什麽。因為是訂婚,所以並不像結婚儀式那般隆重浩大,但畢竟兩位公爵的婚禮,而且喬家一開始就準備按繁瑣的方向辦。流程一套走下來,申玨本就蒼白的的臉更蒼白了,甚至身形都有些晃。喬江沅離他最近,不動聲色把手放在了申玨的後腰上,聲音壓低,“你可以靠著我。”申玨聞言眨了下眼,但沒有靠著喬江沅。喬江沅扯了下唇角,不冷不熱地繼續道:“你要是待會暈過去,我要怎麽解釋?”話落,他才感覺到手上的重量。他加重了力氣,牢牢地扶住對方,但麵上絲毫不顯,落在外人的眼裏,便覺得這一對未婚情侶是如此的恩愛。訂婚儀式的最後一步是戴訂婚戒。訂婚戒是幾個月前就訂好了,是一對鑽石戒指。申玨從紅絲絨盒子裏拿出訂婚戒,給喬江沅戴上,喬江沅也從旁人的手裏拿過訂婚戒,但他給申玨戴完訂婚戒後,卻又從口袋裏拿出另外一個紅絲絨盒子。這個盒子要比訂婚戒的盒子更大一點。喬江沅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條項鏈,而申玨極其熟悉那條項鏈上的吊墜,因為是喬江沅前幾世送給毓青的,當年風靡帝國的第一美人曼山的鑽石戒指。這一世申玨曾想拍下來,但因為毓青被下.藥,所以不得不提前離開了拍賣場,隻是沒想到這枚戒指居然最後送到了他的麵前。喬江沅親手為申玨戴上了戒指。最後一步便是擁吻。底下的賓客幾乎都在起哄,而台上的兩個人眼神都十分冷靜,甚至可以說得上冷漠。申玨正準備說點什麽推托時,喬江沅猛地上前,扣住了他的腰。唇瓣相貼。申玨瞳孔微微放大,想掙紮卻不能,直到他幾乎快無法唿吸才被對方放開。喬江沅順勢摟住快脫力的申玨,微笑著對台下的人說:“他有些害羞,我帶他先去房間休息一會。”他說完半摟半抱把人帶走。他們在酒店的二樓定下了房間,是讓他們中途過來換衣服加休息的。喬江沅把申玨帶進房間,申玨就推開了喬江沅,直接衝去了衛生間。衛生間傳來了幹嘔的聲音。喬江沅臉色頓變,他深唿吸了好幾迴合,才伸手把門闔上。他抬手鬆了鬆領結,又將外套脫掉,才緩步走向衛生間。衛生間裏。申玨已經沒有吐了,他跌坐在冰冷的瓷磚上,眼角發紅,眉眼鮮少流露出幾分脆弱神情,漆黑的眼神全是空洞和荒蕪,仿佛被火燒過的田野,本該是生機勃勃,現在卻什麽都不剩。他沒有看喬江沅,什麽都沒有看,完全陷入自我世界裏。雖然說是為了破鏡,雖然說他也下定決心要不擇手段,可是還是會覺得惡心。剛跟一個人上完床,現在又可以跟另外一個人接吻,他都覺得自己惡心。什麽時候他變成這樣的?申玨已然想不起。他沒了信仰,沒了一切,光靠仇恨支撐,支撐他一路走下去,所以隻要能破境,他什麽都可以做,哪怕做他原來絕對不可能同意的事情。他像個娼.妓一樣對男人分開腿,隻為求一顆所謂的真心。嗬嗬,真有趣。他已經不是申玨了。他現在都不知道他自己是誰,也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物。申玨驀地笑了一聲,可笑容浮現在臉上的時候,淚水也從眼中滑落。一千多年了,不是一年兩年,他已經被困在這裏一千多年了。即使要離開這裏,他也要費盡心思,付出一切,把身體當成籌碼。如果天帝和天帝幺兒看到他現在的樣子,肯定會覺得很有意思吧。他變成了自己最厭惡的人。當初的反抗,現在看來是如此的可笑。都是張開腿罷了。……喬江沅本來是準備發火的,可他見到申玨哭了,身體都僵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眼裏的怒火更是瞬間褪了下去。他見過飛揚跋扈的申玨,見到冷漠如冰的申玨,從沒見過現在這樣脆弱可憐的申玨。過了一會,喬江沅歎了一口氣,他輕輕上前,蹲下身體,因為沒有手帕,他幹脆伸手幫對方擦了擦淚水,卻發現淚水越擦越多。申玨睜著那雙空洞漂亮的眼睛,淚水不斷流下。這模樣落在喬江沅眼裏,讓他更不是滋味了,仿佛心都被揪住了。他又歎了口氣,直接伸手把人摟進了懷裏,溫聲哄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兇你了,還不行嗎?我知道你也不想,都是毓青的錯。我隻罵他,再也不說你了,好嗎?乖,別哭了,寶貝兒,你再哭,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熱門..章節目錄 幹掉那個半血族(27)喬江沅覺得他應該繼續生氣, 但看著眼前的申玨, 他那口氣不但提不起來,反而心都軟了下去。---他抱著人,溫聲細語地哄,可是哄了半天, 見懷裏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由低頭一看, 才發現申玨已經暈了過去。他的身體本就不舒服,又被帶來參加訂婚儀式,繁多的流程讓他早就受不住了, 剛剛又心境大變,最後竟生生暈了過去。申玨眼睛緊闔,發紅的眼角還沾著些淚痕,麵色蒼白,就唇還有些血色。喬江沅將人摟在懷裏,這時才發現對方的消瘦。手腕細的仿佛一折就斷,下巴更是尖細。喬江沅連忙把人抱了起來,放到外麵的大床上,就連忙出去喊人了。醫生很快就趕到了。醫生看診完, 對喬江沅露出不讚同的眼神, “病人身體本身就有些貧血, 近期恐怕休息也不大好,感情再好,也要注意對方的身體才對。”喬江沅聽了這話, 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他很尷尬地胡亂應了一聲,又說:“現在應該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