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鄧輝猶豫了一會,還是答應了。


    女人多了也是一件麻煩事。現在的鄧輝根本分身乏術。


    好在這段時間,梁媚忙於梁巧兒上電腦培訓班的事,沒怎麽找鄧輝。


    丁虹的蜈蚣嶺房地產和橫山板產廠都已正式運營,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這兩個女人都安分了,減輕了鄧輝不少的壓力。


    鄧輝在鄭雨甜的家裏呆了兩天兩夜,一直沒有出過門。那個小日子,比古代的皇帝還要舒服。


    鄭雨甜這個大姐大,在床上表現的柔情似水,嬌媚萬分。哪怕鄧輝是個鐵人,也會被她所融化。


    一番雲雨過後,鄭雨甜問道:“鄧輝,白虎精的女人,真的是克夫之命嗎?”


    鄧輝果斷地說道:“肯定不是啊。這隻不過是一種特殊的生理現象。有些男人還不長頭發呢。”


    鄭雨甜幽幽地說道:“可是,軼敏姐的老公真的死得很慘。他原來是省政府一個重要部門的處長。下鄉迴家的途中發生車禍,車子爆胎,翻進了一個大水庫。一車五人,全都死了。”


    “從那以後,軼敏姐發誓不結婚,不再碰觸男人。免得把黴運帶給男人。”


    話音剛落,鄧輝的電話頑強地響了起來。鄧輝想不接都不行。


    鄭雨甜笑道:“你接吧,我不在乎你有別的女人。我隻求現在擁有你。”


    鄧輝白了鄭雨甜一眼,拿起電話給她看,來電顯示,張姐!


    “鄧輝,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那個地方,開始長稀稀疏疏的毛發了。”


    “是嗎?那該恭喜你呀。張姐。”


    “鄧輝,你什麽時候有空,我想你再幫我治一次。”


    “這個……我現在有事,等我有時間,我就給你打電話。”


    “好的,姐等你電話。”


    張軼敏掛掉電話,鄭雨甜瞬間石化。她被震驚了!


    其一,鄧輝的動作也太快了。在她還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就已經給張軼敏治療了一次。其二,鄧輝的確神奇,連白虎都能治好。


    鄭雨甜壞壞地笑道:“鄧輝,你已經把我表姐給辦了?”


    鄧輝白了她一眼,慍怒道:“你想什麽呀?她是什麽身份,我是什麽身份,能比嗎?”


    鄭雨甜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把她辦了也正常。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我表姐已經三年沒吃過葷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猛男,不抓住機會算她沒用。”


    鄧輝躺著中槍。那天如果是在張軼敏的家裏,倒真的有可能辦了她。


    可是,那裏可是醫院的特護病房,能看一眼都算越界了。


    鄧輝笑問:“我要真辦了她,你怎麽想?”


    鄭雨甜把頭埋進鄧輝的胸脯,幽幽地說道:“還能怎麽想?我當然接受啦。我和表姐從小玩到大,連吃一顆糖果都要分享,何況你這麽優秀的男人?”


    ……


    傍晚的時候,鄧輝接到丁虹的電話,要求他立即迴到美之源會所。


    丁虹黑沉著臉,問道:“鄧輝,你這段時間似乎特別忙,連辦公室都看不見你的人了。你在忙什麽?”


    鄧輝不由暗暗叫苦。


    這幾天的確玩得過火了。就像古代的皇帝,已經被美色弄得不理朝政。


    也許是女人的直覺,或者丁虹聽到什麽消息。


    總之,她不高興了!


    換了哪個老板,都會不高興。丁虹是個女人,可沒有那麽寬廣的胸襟。


    “虹姐,要是你覺得我不合適,你就炒了我吧。”


    鄧輝弱弱地說道。


    他是低著頭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來正眼看一下丁虹。


    作為一個高級打工仔,幾天不到崗。這個性質的確嚴重。


    要是讓丁虹知道,自己是在和別人的女人混在一起,估計她更是難以承受。


    丁虹白了鄧輝一眼,問道:“你做錯了事,我還不能說了?個個都像你這樣搞,我這些企業還要不要辦下去?”


    鄧輝像鬥地主似的不敢作聲。


    理虧啊,再怎麽分辯都是蒼白無力的。


    丁虹繼續追問道:“是我給你的待遇不夠高,還是你把我玩膩了,想把我一腳踹了?”


    鄧輝連忙說道:“當然不是。虹姐,你對我這麽好,我怎麽好意思背叛你?”


    “那你說說,你這些天去哪了?打你的電話,都處於關機之中。你知道我有多急嗎?”


    丁虹冷眸如刀,能從鄧輝的身上剮下一片肉來。


    鄧輝不得不選擇了避重就輕,說道:“有朋友介紹,花廳鎮金雞村有一個地方適合辦煤礦,我想搞一點投資。所以,這些天跑得比較多。”


    據丁虹所知,很多的煤礦都是股份製的。大夥湊錢開礦,賺錢一起賺,賠錢一起賠。這是真正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她問道:“你是股份製,還是個人獨資?”


    鄧輝:“我是個人獨資。但不參與管理。管理的事情交給我兄弟陳建良。”


    丁虹的神色放鬆了不少。看來她信了鄧輝的話。


    其實跑花廳鎮金雞村的事情,都是江虎去辦的。憑江虎的社會關係,就能把開煤礦的前期工作準備好,連陳建良都不需要操心。


    丁虹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想辦煤礦,想賺錢。這些事我都不阻著你。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現在的手頭有那麽多存款,錢躺在銀行裏也是浪費。這樣吧,你把美之源會所的事情處理好,然後找時機做點自己的事情。因為暫時我還離不開你。”


    “嗯。謝謝虹姐的理解。”


    說罷,鄧輝就想告辭。和丁虹對話,就像在火裏烤一樣難受。撒一個謊,就需要一百個謊去圓,實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像丁虹這樣善良的女人,用謊言去欺騙她也是一種罪過。


    “等等。”


    鄧輝走到門口,又聽到了丁虹的聲音。


    他迴過頭來,不解地問道:“虹姐,你還有事?”


    丁虹的眼神突然變得柔和、渴望起來,十分溫情地問道:“鄧輝,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了?”


    鄧輝迴憶了一下,說道:“大概有十幾天了吧。”


    丁虹十分武斷地說道:“下午下了班你就去我家吃晚飯。我在家裏等你。”


    鄧輝應了一聲,連忙逃跑似的,離開了丁虹的辦公室。


    女人的直覺是最靈敏的。丁虹一定是意識到什麽問題,所以不容置疑地主動發出邀請。


    被那麽多女人所愛,需要說很多的謊話去周旋,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特別是鄧輝,生性直爽,而且被王小紅的背叛給傷透了心。自己每說一句謊言,都感覺自己是在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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