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迴到美之源會所,丁虹已經暴跳如雷。


    “鄧輝,黃勇快死了。他說是你戳了一下他的後背心。”


    一見麵,丁虹就厲聲責問道。


    鄧輝白了丁虹一眼,不滿地嘟囔道:“他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哪有這麽厲害?他家不是很有錢嗎?有病就治啊,為什麽要把尿盆子往我的頭上扣?”


    丁虹:“信州市人民醫院對他進行了一次全麵檢查,他的身體沒毛病。問題出在哪,醫生都不知道。”


    事情的經過,黃茂林已經和丁虹說了。丁虹也認為,這件事十有八九是鄧輝幹的。鄧輝不僅僅懂得道家房中秘術的修煉,更是精通醫、儒、武等多門派學問。


    但在這個問題上,鄧輝不打算低頭!


    發自內心的仇恨,積聚在鄧輝內心很久了。鄧輝的那一記點穴神功,就是要讓黃勇生不如死。


    黃勇所不知道的是,其實他做男人的本錢已經沒有了。鄧輝讓他患了不舉症。沒有高功夫師父出手,他在女人麵前永遠是個太監。


    丁虹見來硬的不行,態度馬上軟了下來,說道:“鄧輝,你有所不知,黃茂林有一家火力發電廠。發電廠的煤炭就是我的煤礦供應的。我和他是生意上的朋友。黃勇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黃茂林已經相信了。如果不把黃勇治好,我和黃茂林生意上的合作就成問題了。”


    “是嗎?”鄧輝冷笑道:“如果醫生治不好的病,我確實有可能會治好。但他們不能說,黃勇病了,是因為我!如果他們要這樣認為,那隻有等黃勇死了,讓法醫去鑒定。”


    丁虹說道:“黃茂林隻有這麽一個寶貝兒子,他怎麽舍得讓他死?哪怕傾家蕩產,他也會想辦法把他治好。”


    鄧輝想說,黃茂林哪怕傾家蕩產,也治不好黃勇的病。


    想想還是忍住了。萬一黃勇扛不住,掛掉了,那也是他罪有應得!


    說話間,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心急火燎地走了進來。


    他就是黃茂林。茂林實業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


    “丁總,求求你,救救我的兒子!”


    黃茂林畢竟年齡擺在那裏,見多識廣,知道這世界山外有山,樓外有樓。完全不像他那個寶貝兒子。


    丁虹介紹道:“黃總,這位鄧經理,就是王小紅的前男友。你兒子說的事,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撲通——


    黃茂林直接就跪了下去!


    “鄧先生,鄧大師,求求你,救救我的兒子。我知道你和我兒子因為王小紅的事情,有一些糾葛。但他還罪不至死呀。我們黃家,隻有他這麽一根獨苗,我還靠他傳宗接代呀。”


    年近花甲的老人,碰到這樣的事情,沒別的辦法,竟然在丁虹的辦公室號啕大哭起來。


    鄧輝不由動了惻隱之心。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為了王小紅被甩,鄧輝馬上收起了他的惻隱之心,問道:“黃總,醫生怎麽說?”


    黃茂林:“市人民醫院把所有高精尖的設備都用上了,就是查不出原因。鄧先生,我兒子對不起你,所有的後果我都願意承擔,求求你,救他一命。”


    鄧輝:“我哪有這個本事?黃總真是高看我了。”


    黃茂林的神情相當痛苦,把頭磕得梆響,都快磕出血來了。


    鄧輝說道:“我是學過一些粗淺的醫術,但我不具備行醫資格,希望黃總能理解。不過,有一件事我必須事先聲明,診金你必須付。兩百萬,一分不少!”


    丁虹直接聽傻了。鄧輝這豈止是獅子大開口?


    黃茂林的臉部肌肉僵硬了一下,表情比吃了屎還要難受。


    鄧輝風輕雲淡地說道:“你不樂意出診金,那就算了。你另請高明,就當我沒說。”


    黃茂林咬了咬牙,說道:“出!這錢我出!隻要能治好我兒子的病,多少錢我都願意出。”


    鄧輝說道:“把你兒子從醫院弄迴來吧。我去你家裏治。”


    說罷,鄧輝到辦公室拿了一套銀針,便隨黃茂林出了門。


    黃茂林的車是一部加長林肯,看上去十分闊氣。


    汽車開進一個別墅區,在一幢別墅門前停下來。黃勇已經被人從市人民醫院拉迴來了。他那痛苦的神情,簡直生不如死。


    看到鄧輝出現,黃勇竟然嚇得瑟瑟發抖!


    痛苦讓他的神經開始錯亂。


    鄧輝衝上前去,掌變劍指,對著黃勇身上一陣猛戳。不一會,黃勇便安靜下來。


    變化如此之快,讓黃茂林和他的家人目瞪口呆。鄧輝這小子,也太神了吧?


    鄧輝對黃茂林說道:“我要對黃勇進行針灸治療,你沒意見吧?”


    黃茂林說道:“沒意見。隻要把我兒子的病治好,無論你用什麽手段都行。他這病,再不治,怕是撐不到天亮。”


    一枚枚銀針刺進黃勇的大穴,黃勇居然表現得很安靜,十分配合的樣子。


    黃茂林所不知道的是,其實鄧輝已經封住了黃勇的大穴。黃勇無法動蕩,也發不出聲音,隻有乖乖地接受治療。


    之所以施展針灸,那也是個障眼法。憑鄧輝的點穴神功,根本就不需要銀針!


    不讓這小子受點皮肉之苦,難解鄧輝心頭之恨。


    半個小時後,鄧輝拔掉銀針,黃勇的身體也恢複如常。


    黃勇瑟瑟發抖的樣子,嘴巴仍然不饒人,厲聲問道:“鄧輝,你小子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響起。黃茂林用了大力氣,在黃勇的臉上留下五根手指印,罵道:“畜生,你一天到晚在外麵做了什麽?什麽人都是你可以得罪的嗎?”


    黃勇用手捂住被打痛的臉,眼神裏充滿了怨恨。


    對於鄧輝的態度,他是既怕又恨!


    黃茂林畢竟上了年歲,社會閱曆豐富,看出了鄧輝那驚天地、泣鬼神的逆天醫術。


    所以,他才出手狠狠地教訓了一頓黃勇。


    黃茂林抱歉地說道:“鄧先生,我這兒子從小被他媽給寵壞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之處,還望鄧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把他當作一個屁放了。”


    鄧輝吐出一口濁氣,說道:“黃勇,你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吧。真臭!”


    大小便失禁,黃勇的身上奇臭無比,在場的人都熏不住。


    鄧輝走出別墅,上了林肯車,黃茂林取出一張銀行卡,說道:“這是兩百萬。密碼六個八。”


    “嗯。”


    鄧輝毫不客氣地收下了。這天價診金,黃茂林活了一個甲子,也是第一次遇見!


    黃茂林弱弱地問道:“鄧先生,我兒子不會留下其他殘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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