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鼠姑娘也跟著跳進了水裏,好奇地看著他們,“喂,餘玨,你不害怕賽斯爾嗎?”餘玨抹了把臉上的水,聞言疑惑地看向她,卻見她未著半縷地濕噠噠地站在水中,又紅著臉扭過頭不去看,“我們是伴侶,怎麽會怕他。”“可是他這麽兇,一定不會對雌性溫柔吧?”餘玨聞言笑了笑,不禁揉了把巨狼的頭,“你看他哪兇?”地鼠姑娘是梗了半天沒說出話來,見賽斯爾這麽乖的樣子,又冒出了一個問題,“可是你們不同族怎麽交配?”“……”餘玨是沒想到這姑娘說話會這麽直接,小臉直接紅透了,半晌沒說出話來。倒是賽斯爾見餘玨臉紅的樣子,不耐地拍出了水花,對地鼠姑娘發出威脅的低吼聲,作為低級動物的本能,地鼠姑娘連忙躲岸上去了。“不可以對女孩子這麽兇。”餘玨拍了拍賽斯爾的頭,讓他停止發出這種聲音,賽斯爾當然聽不懂什麽是女孩子,但他知道餘玨是在維護地鼠姑娘,於是更加不高興了,一化為人形便抓著餘玨的下巴來了一個猝不及防的深吻。餘玨瞪大了眼睛,賽斯爾的嘴中還殘留著血腥味,就這樣同口水一起渡到了他的嘴中,甚至帶了些苦澀。就在他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賽斯爾停了下來,敵視般地朝眼睛瞪得比雞蛋大的地鼠姑娘怒視過去。地鼠姑娘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就被賽斯爾討厭了。餘玨當然是不喜歡在一個外人,尤其是女孩子麵前膩膩歪歪,一拍賽斯爾的頭便拖著他上岸,“洗幹淨了,可以說了吧?”賽斯爾默了半晌,才說,“他們讓我殺了他們。”“什麽?”“我就知道!”比餘玨反應更大的是地鼠姑娘,她一下子就氣紅了臉,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來。“我們部落被一個異族人控製了,一定是他控製我們族人去死!”賽斯爾和餘玨聞言,蹙起了眉,餘玨問她,“怎麽控製的?”“他給我們族人吃了一種藥,說是能讓我們變得厲害,有一個族人吃了不困不乏一天都不累,力氣也變大了,大家就相信他了,好多好多族人就都吃了他的藥,結果之後隻要不吃那個藥,他們就會變得很痛苦,什麽都做不了,那個異族人說隻要聽他的話,就還會給藥吃,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去攻擊友鄰的部落。”地鼠姑娘說得憤憤不平,試圖讓賽斯爾他們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憤怒。餘玨卻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聽著這個描述,再加上的屍體被盜走,這真的不難猜到,那位異族人的身份就是同夥的毒販,用來控製地鼠族的藥就是毒品,過了這麽一段時間的服藥,已經是很難控製了,怪不得他們要不惜破壞部落關係也要聽話來襲擊兔族。“隻要沒有那個藥就可以了吧。”賽斯爾露出嚴峻的神情,“我去了。”“你想好了?”餘玨拉住他。“那個藥非常危險,隻要攝入一點就可以讓你瘋了。”地鼠姑娘顯然是見過了族人服藥後可怕的樣子,也不禁擔心地看著賽斯爾。“不會有事。”賽斯爾一如既往地麵無表情說著自信的話,“我必須保護這群弱小的獸人。”餘玨見他的確是堅定的樣子,雖然一聽見毒品他就心裏打鼓,但是他不想被賽斯爾拋下,於是鼓著胸膛就跟賽斯爾說,“那好,我跟你一起去,我有辦法救他們。”第59章 餘玨受傷了在他們來到地鼠族的領地的時候,司清和安塔追上了他們。此時兩族都已戒嚴,路邊有巡邏的族人,地鼠族的族人果然同餘玨所想的一樣一個個精神已經不正常了,如行屍走肉一樣,他們在地鼠族邊界歇了一晚,就在餘玨聽地鼠姑娘,也就是露秋講她和新兔王阿易如何在兩族友好的時候認識並交往的故事,結果林子裏一聳動,司清便抱著安塔找到了他們,得益於安塔的鼻子。“我大概知道那個人是誰。”司清在聽完緣由之後這樣說道,似曾相識的語調讓餘玨倍感不好。“所以?”司清摸了摸小狐狸的脊背說,“這個人是已經死了的頭目的忠實屬下,他的右眼已經瞎了,除了身上的毒多了點,不足為懼,但是”“什麽?”“這件事說明,有可能還不止四個人,還會有別的什麽人躲在別的部落。”餘玨不禁寒顫了呀一下,這當然是最可怕的。“的屍體已經被劫走了。”司清冷笑了一下,“我猜到了,這群毒販真是惡心透了,一個個喜歡玩男孩,還喜歡互奸。”看來司清的確是非常討厭這些人了,但餘玨看了看司清和安塔之間的那個氣氛,覺得司清這時候可能是有些意識不清了。“我知道一件事,不知道有沒有用。”露秋突然插了一句。“你說。”“那個人晚上是不睡覺的,他一般在午後給大家喂完藥就不知道一個人跑去哪裏,待到晚上才會迴來。”這當然是很重要的情報,餘玨說,“人不可能不睡覺,他消失的時間估計就是去哪睡覺了。”司清點了點頭,“那個時候的確是他最虛弱的時候,隻要小心他身上帶的注射劑就不會有什麽問題。”安塔打了個哈欠,甩甩尾巴問餘玨,“什麽是人?”賽斯爾也投來的關切的目光,表示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