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陸明此時的手法來看他也判斷出了金蜜爸爸的主要病原在頭部。

    一根紫龍草針下去,陸明靜靜觀察著他的情況,要想治好他的病,必須要修複腦部受創的神經元。

    金蜜有些緊張地望著陸明,見陸明停了手,忙問道:“陸明,我爸爸怎麽樣了?”

    “放心吧,叔叔的病情不是很嚴重,隻是腦部受過創傷,隻要修複他腦部的神經元,便可痊愈。”陸明對金蜜投過去一個安慰的眼神。

    陸明的話聽起來簡單,但是要修複神經元卻是一項極為困難的工程,畢竟神經是人最為脆弱的一部分。

    王醫生已經被陸明的手法震驚,這個時候他不會再認為陸明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年輕人,旁邊的趙強更是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小夥……”王醫生剛要開口,卻被陸明擺擺手打斷,“我現在給叔叔治病,不要讓問我任何問題。”

    王醫生有些慚愧,悻悻的閉上嘴。

    陸明見金蜜的爸爸並未有任何反應,手中再次閃過一道紫芒,第二根紫龍草針直接從他腦後風池穴刺入。

    金蜜爸爸身子微微一顫。

    陸明小心翼翼的控製著兩根紫龍草針,通過靈元反饋給自己的信息,一點點修複他受傷的神經元。

    金蜜一副緊張之色。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陸明手微微一抖,將兩根紫龍草針收了迴來,對金蜜露出笑容,“好了。”

    聞言,金蜜有些緊張地喊了一聲,“爸爸。”

    王醫生也期待陸明的治療效果,沒看到結果,他也不敢肯定有陸明醫術是不是真的如自己看到的那樣出神入化。

    金蜜的爸爸慢慢睜開眼睛,目光變得一片清明,望著金蜜,聲音中充溺愛,“蜜兒。”

    金克勝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清醒過,麵前哭的跟個淚人似的金蜜,露出溺愛神色,“蜜兒,爸爸好了,爸爸真的好了。”

    說著說著,金克勝哭了起來,他並沒有忘記自己得精神病這一段時間的所有記憶,也記得曾經的無數個日日夜夜女兒坐在自己床前低聲哭訴的每一個字。

    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很累很委屈,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她的父親。

    “蜜兒,是爸爸不好,爸爸對不住你,爸爸以後傾盡一切努力補償你。”金克勝抱住自己的女兒,哭著說。

    陸明看著這感人的一幕,露出了會心的笑。

    “爸爸,蜜兒從來沒有怨過你。”金蜜望著自己的爸爸,“女兒從來沒有覺得辛苦過,照顧您是我應盡的責任。”

    “好蜜兒。”金克勝揉著金蜜的頭發,金蜜則很享受的趴在他的懷裏。

    沒有人舍得打破這種甜蜜而又寧靜的氛圍,但終究是要有人說話的,王醫生輕咳兩聲,有些激動的望著陸明,“小夥子能給我講一講你治療的手法麽?”

    陸明白了一眼王醫生,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就是靠針灸之法刺激他的神經元,激活死去的細胞,讓其重新煥發生命力。”

    “就這麽簡單?”王醫生瞪大眼睛,一臉疑惑的望著陸明。

    “就這麽簡單。”陸明很肯定的迴答,隻是他沒有告訴王醫生紫龍草針中凝聚了自己的靈元,否則單單靠針灸根本無法激活死去的神經元。

    王醫生愣了一下,暗歎一口氣,他知道陸明不想多說,便也不再多問,“既然他的病都已經好了,我這就幫他辦理出院手續。”

    說著話,王醫生從旁邊的女護士手中接過一個小夾子,在上麵寫著什麽。

    一分鍾之後,王醫生將夾子上的紙撕下來遞給陸明,“到前台結算一下便可以出院了。”

    接過單子,陸明淡淡的說了句謝謝。

    之後,陸明帶著金蜜和金克勝離開了醫院。

    王醫生在原地有些發呆,到現在他還沉浸在陸明那奇妙的手法之中。

    趙強臉上露出惡毒之色,心裏開始詛咒,“該死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陸明帶著金蜜離開醫院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一台照相機對準了他們。

    車內。

    “蜜兒啊,陸明這小夥子不錯,你可要好好珍惜。”金克勝拉著金蜜的手,這句話他已經囑咐了好幾句好幾遍。

    “爸,我知道了。”金蜜開心的笑著,從小到大她感覺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快樂過。

    陸明這才想起,自己似乎並不知道經理的住處,而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

    “金蜜,我是送你迴公寓還是先去酒店?”陸明側頭看著金蜜問道。

    想了想,金蜜迴道:“要不就先去酒店吧,我消失了一天,經紀人肯定也瘋了,我的電話都被打爆了。”

    陸明笑點點頭,朝附近最近的一家酒店駛去。

    幫金蜜開好房間,陸明又檢查了檢查金克勝的身體,沒有發現什麽大問題之後,這才離開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陸明像往常一樣起床、打拳、做飯。

    秦杉幾人也早早的起來練功夫,等到吃早飯的時候秦杉覺得有些無聊,便打開了電視機。

    “娛樂早間報,昨天晚上有人發現當紅女星金蜜陪一名陌生男子出入醫院,最後進入酒店。”

    陸明剛從廚房裏走出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角微微抽搐了幾下,若無其事的瞟了一眼電視機。

    秦杉幾人在聽到這一段播報的時候,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將目光盯在電視機上,她們在同一時間想到了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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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電視上出現了幾幅畫麵,陸明攬著金蜜的肩膀顯得十分親熱。

    這時候,電視又繼續播報,“聽相關人士說,金蜜有可能懷孕,這名男子深夜陪她去醫院便是為了將肚子裏的孩子做掉。”

    “咳咳……”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陸明劇烈地咳嗽起來,罵道,“臥槽,這群狗仔隊也太能瞎編了吧!”

    秦杉對陸明投過去要殺死人的目光,“是麽,陸明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自己做這種事情竟然還不敢承認?”

    白了秦杉一眼,陸明笑罵:“大小姐,你看我像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嗎,要不然你和我試一試?”

    說著話,陸明露出一副壞壞的表情。

    “色狼,你去死!”秦杉大罵。

    “陸明,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對我們講講。”唐然顯得比較淡定,看樣子她對娛樂圈的事情也比較了解。

    “金蜜爸爸有精神病,他知道我會醫術之後,便要求我去幫她的爸爸檢查一下身體。”陸明笑著解釋,“等幫他爸爸治療好病之後,便帶著他們找了家酒店給他們開了間房,事情就這麽簡單。”

    說著,陸明無奈的聳聳肩。

    “鬼才相信呢!”秦杉陸明一眼,喝了一口碗裏的稀飯。

    陸明翻了翻白眼,恨不得將秦杉的腦袋瓜直接按到碗裏去,“大小姐,你要是不相信,咱倆就試一試,看看我負不負責任。”

    說著說著,陸明竟然笑了起來,“說不定咱們這一試還能試出來一個龍鳳胎。”

    “噗……”

    剛喝了一口稀飯的秦杉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直接噴了出來,紅著臉朝陸明咆哮,“試你個頭,陸明,你給我滾!”

    “哈哈……”陸明得意地大笑起來。

    唐然、秦彤和柳小茹也禁不住笑了。

    吃完飯之後,陸明給金蜜去了個電話,問了她一下關於緋聞的情況。

    誰知道,金蜜聽完之後不但沒有絲毫生氣反倒笑了起來,“我不是和你說過嗎,這種緋聞對我沒有多大影響,甚至有的時候我的運作團隊會專門製造緋聞。”

    陸明直接無語了,“算我白白擔心了,對了,你的經紀人沒有找你麻煩吧?”

    “他還是靠我的錢養活著。”金蜜笑道,“放心吧,我沒事。”

    “沒事就好,害我白白擔心,那先這樣,迴頭我再給你電話。”陸明笑著掛掉電話,對明星們的世界觀表示搖頭。

    轉眼已經到了十一月中旬,海城的溫度維持在十度,說不上多麽冷,卻有些陰寒,空氣中水分較多。

    陸明中午給秦杉她們幾人做了一份滋補身子的粥,喝著熱氣騰騰的粥,柳小茹一臉幸福,“陸明,天冷了,下午出去給你們買兩件保暖的衣服吧。”

    秦杉一聽,忙打斷柳小茹的話,“喂,小腹,你難道忘了這個家夥去年冬天的時候都是穿著t恤加襯衣麽?”

    唐然聞言則笑了起來,“海城的天氣雖然溫度不低,但空氣濕度大,有些陰冷,方寒措施做的不到位容易得關節炎、風濕病,不過陸明這個變態應該沒問題。”

    “咳咳……”

    本來陸明還以為唐然要符合柳小茹的話,沒想到到了最後竟然拐著彎罵自己,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陸明笑罵,“你們這群沒良心的,感情我給你們做了一鍋驅寒保暖的粥白做了!”

    “咯咯……”

    秦彤也跟著笑了起來,“姐,不如咱們去買衣服,順便給陸明挑幾件?”

    “這個主意不錯!”秦杉伸大拇指讚同。

    陸明見狀,忙撇撇嘴,伸手打住她們的話,“你們下午不複習了?還有一周似乎就是學期末的最後兩場考試了吧?”

    “複習的差不多了。”秦杉用湯勺攪著碗裏香噴噴的粥,嬉笑著開口,“那就這麽定了,咱們下午去買衣服。”

    “我沒時間陪你們。”陸明白了三人一眼,感情這三人早就計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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