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

    秦杉冷冷說了一句便迴了房間。

    陸明跟著丁木蘭追到了審訊室,丁木蘭看到大頭幾人鼻子鮮血淋淋,卻又不能動彈絲毫,忙擔憂問道:“周警官,你們怎麽了?”

    “他們被我點穴了!”陸明嬉笑的聲音從給後麵傳來。

    “陸明,你趕緊給他們解穴!”丁木蘭轉頭看著陸明。

    “嗬嗬……”陸明笑了起來,神色是那麽的淡然,嘴角的那一絲笑容,讓人看了似乎可以忘記所有的不快樂,他就那麽一直看著丁木蘭。

    丁木蘭看著陸明和煦的笑容,心也跟著平靜下來,隻聽見陸明柔柔的說著,“那一槍,我感覺到了溫柔!”

    丁木蘭身子一顫,忙把頭扭到旁邊,淡淡的迴道:“陸明,你再說什麽!”

    “木蘭,你是一個好警察,要是因為給了我一槍你就辭職,我會感覺愧疚,我真心希望你能迴到青陽市,變成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陸明看著丁木蘭的側臉,語氣很平淡,卻充滿真誠。

    “陸明,我隻想一個人靜靜!”丁木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無法原諒我自己,無論如何我的心都無法釋懷!”

    看著丁木蘭露出的痛苦神色,陸明有些不忍,“我知道,你忘了我是個醫生麽,我可以給你做心裏治療!”

    丁木蘭再次轉頭看著陸明,“管用麽?”

    “你相信我!”陸明知道丁木蘭心裏的枷鎖鬆動了,“隻要你好好地配合我,我相信你一定會打破心靈的枷鎖。”

    丁木蘭看著陸明清澈的目光,考慮了好久才點頭,“嗯,我相信你,但在這之前你先讓周警官他們……”

    陸明忙幫大頭幾人解了穴道,他們雖然被陸明點了穴,但聽覺和視覺都沒有任何問題,剛才陸明和丁木蘭的對話他們聽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大頭,他可是直到丁木蘭的身份,卻想不到自己抓來的人竟然和她認識,而且看樣子嬌氣還不淺呢。

    “丁警官,你們?”大頭捂著鼻子,聲音都有些變了。

    “周警官,這裏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先去包紮一下吧!”丁木蘭對大頭揮揮手。

    大頭畏懼的看了陸明一眼,帶著幾個警察走了,剛離開派出所,大頭就拿起了電話給趙永發撥了過去。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趙永發笑著詢問。

    “鎮長,事情有些不妙!”大頭的聲音沙啞。

    “嗯,怎麽了?”趙永發忙問道。

    “這個小子竟然和丁警官認識!”大頭忙道,“就是青陽市警察局的丁木蘭局長,她的背景可不簡單。”

    “丁警官?”趙永發蹙起眉頭,“哪個丁警官,我怎麽不知道?”

    “鎮長,這件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跟您匯報呢!”大頭忙解釋,“我是一次去市裏開會的時候見過的丁警官,她是昨天來這裏的,說是和家裏鬧矛盾,就一個人出來了,卻想不到就走到了這裏,剛好被我碰見,我便留下她住兩天。”

    “這個丁警官很厲害?”趙永發問道。

    “聽說家裏的背景不簡單!”大頭苦笑,“早知道我就不多管閑事了,原本想通過丁警官的關係往上爬爬的。”

    “我知道了!”趙永發的語氣有些陰沉,“那個小子隻要還在你的警局就沒事,這件事情你暫時不用管了。”

    掛了電話,趙永發看著眼前坐著的兩人笑道:“嗬嗬,陳老板,你覺得咱們這筆生意如何?”

    “趙鎮長似乎遇見了什麽麻煩?”一名戴著墨鏡的黑衣男子對這趙永發開口。

    “有個不長眼的小子惹上我了!”趙永發無奈道,“咱們先不說這個!”

    說著話,趙永發從從旁邊拿出一個紅色錦盒然後打開,頓時一塊巴掌大的金磚呈現在眾人麵前。

    兩名黑衣人不禁將墨鏡摘下來,打量著盒子中的金磚,隻聽趙永發笑道:“這塊金磚算是給兩位的見麵禮了。”

    “趙鎮長,咱們談這個就有些見外了,既然我們兄弟二人遇上了,您就先說說自己的麻煩,說不定我們兄弟二人順便能幫您把問題解決了呢!”墨鏡男子忙笑著開口,眼角的一道疤痕有些觸目。

    “嗬嗬……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一個小子在我的鎮子上鬧事,還把我的兒子給打傷了。”趙永發露出一陣無奈,“更可氣的是,他和鎮上警局裏的一個警察認識,所以申請有些不好解決。”

    兩名黑衣人對視一眼,隻聽那眼角帶著一道疤痕的男子開口:“趙鎮長,不知道想如何解決此人?”

    趙永發看著兩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嘿嘿……”帶疤的黑衣男子陰翳的笑了起來,;臉上露出狠厲之氣,“趙鎮長果然是個狠角色,我們兄弟二人就喜歡和爽快人打交道。”

    另外一位一直沒說有話的黑衣人冷笑道:“趙鎮長要是相信我們兄弟二人的話就將這件事情交給我們辦如何?”

    “陳老板說笑了,就這麽件小事,不勞煩你!”趙永發笑了起來。

    “嗬嗬……”黑衣男子笑道,“趙鎮長的事情自然是我們兄弟的事情,事情就這麽定了,明天我們兄弟兩人去鎮警察局看看。”

    趙永發露出思考之色,最後拍了拍腿無奈道:“好吧,既然陳老板這麽給臉,我趙永發再客氣下去就有些見外了,等到事成了我一定請兩位好好地喝上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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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話,趙永發將手中的錦盒推到了兩人身前,“這個還請兩位手下!”

    兩位黑衣人點點頭,收了金磚。

    “阿嚏!”

    陸明擦了擦鼻子,罵道:“丫的,是誰在背後詛咒老子,讓老子知道了,老子非得割了你的子孫根!”

    陸明躺在床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耳朵動了動,隔壁是丁木蘭的房間,沒有任何動靜,另一邊是秦杉的房間,有幾個女人的竊竊私語。

    “哎,女人就是麻煩!”陸明第一次覺得女人是個累贅,說話不能重了,但是說輕了又得瑟,哭了吧還得哄,你不去哄就給你來個冷戰,真心受不了了。

    “這個趙永發應該得到消息了,想來明天……不,今晚就應該會采取行動才對!”陸明眯著眼睛望著漆黑的窗外。

    “嘿嘿……”陸明冷笑起來,自語道,“隻要你們敢來,老子就不介意將你們永遠的留在這裏。”

    時間在一分分流逝著,當月上中空的時候,陸明耳朵動了動,外麵似乎有了動靜。

    “嘿嘿……”陸明笑了起來,“丫的,終於來了,再不來老子都睡了!”

    此時,兩個黑影將警察局的門推開,小心翼翼的潛入,確切的說,警察局的門根本就是沒關,陸明站在窗前望著窗外兩個鬼鬼祟祟的影子,以及他們手中黝黑的那兩把槍,冷笑起來。

    黑影摸著上了二樓,這時候,陸明已經在他們並未察覺的情況下也離開了房間。

    “大哥,真不知道這小子幹嘛得罪趙鎮長,難道他不知道趙鎮長在這裏的權勢麽?”其中一人道。

    “你記住,咱們這一次來這裏就是衝著金礦來的,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另一人道,“幫趙永發解決這個小子隻是為了討好他而已。”

    “嗯,我明白!”

    “嗯?”黑暗中的陸明蹙起眉頭,“金礦,難道這個不起眼的鎮子裏竟然藏著金礦,若真是如此,嘿嘿……老子豈不是又賺了便宜!”

    黑衣人似乎早就得到了消息,直接摸到了陸明房間,輕輕推了一把,並未受到任何阻攔,兩人忙閃身進了房間。

    “兩位!”陸明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了起來。

    那兩名黑衣人嚇了一跳,忙迴身,黑幽幽的槍口對準陸明,其中一人道:“小子,你他媽的是人是鬼!”

    “老子是你爺爺!”陸明罵道,“你們是趙永發派來的吧?”

    “是又如何?”其中一人冷笑,“想來你就是打傷了趙鎮長兒子的陸明吧,對不起,今天你就要和這個美麗的世界說再見了。”

    說著話,那人直接扣下了槍扳手,頓時,一顆帶著火星的子彈朝著陸明的胸口射去。

    這槍是裝了消音器的,但隔壁的丁木蘭在聽見這一聲不大的槍響聲之後仍然條件反射的從床上做了起來,多年警察對槍聲有著異常的敏感。

    “不是錯覺!”丁木蘭醒來自言自語,“槍聲是在隔壁!”

    推開房門,丁木蘭想都沒有想便直接朝著陸明的房間衝去。

    此時,陸明的門是開著的,房間裏一片漆黑,但丁木蘭的眼睛還是看到了手持消音槍的兩人。

    “住手,警察!”丁木蘭手中同時舉起槍瞄準了其中一人。

    陸明冷冷的看著開槍的那名黑衣男子,子彈的速度快,但是他的速度更快,在男子開槍的那一刹,他竟然躲過了子彈。

    “怎麽可能?”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直到聽見丁木蘭的喊聲他才迴過神來,手中的槍重新瞄準陸明。

    “陸明,你出來!”丁木蘭擔心的喊了聲陸明。

    “木蘭,我這裏沒事,你先迴去!”陸明對丁木蘭喊道,這裏有丁木蘭在反倒不好辦事。

    但丁木蘭怎麽可能會聽陸明的話,兩名持槍人瞄準了他,放他一人在那裏根本不是丁木蘭的作風,她更加不知道陸明可以躲過槍擊。

    “陸明,你先出來!”

    丁木蘭有些著急了,同時對著兩名黑人喊道,“你們是什麽人,難道不知道持槍殺人是要被判死刑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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