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知道蕭寒蘇已經來到的蘇清卻繼續侃侃而談:“我看他可能是想要更大的了,這男人啊,就是花心,別看他穿衣服的時候是正人君子,脫了衣服就成了禽獸了!”


    三個人聽的臉不禁紅了紅,但依然細心的聽著。


    “夜藍,穀藍,樂藍,我告訴你們三個,以後成了親可要看好了你們自己的人,不能讓他出去偷腥去!偷腥這種事,有一就有二,你以為你們是大度的原諒了他,其實是縱容。”


    “縱容懂不懂?”


    見她們幾個都點頭,於是說:“既然懂那就一經發現,一律休了他們,絕對不能留餘地!”


    三人點頭如搗蒜,蘇清就像過來人似的繼續說:“這時代本就對我們女子不公平了,若你們再繼續遵守什麽三從四德,處處讓著男人,他們就隻會蹬鼻子上臉,所以對他們你們就不能寵著他們,他們若敢背叛咱們,咱們就光榮的給他們送一頂大帽子戴,然後再休了他們!”


    說完又補充道:“記住,是先戴帽子再休!不是有話說騎驢覓驢嗎?既然要離就找好備胎!”


    蕭寒蘇聽的咬牙切齒,他實在聽不下去了,他真怕一會會有想要掐死蘇清的衝動…


    他深唿吸幾次之後本打算平心靜氣的走進去,可是他實在忍不住,到底是一腳把門整個踹掉了,然後語氣陰森的道:“戴帽子是吧?還想著要休了我不成?你找好備胎了嗎?”


    蘇清尷尬的迴身,看著蕭寒蘇,瀲灩的雙眸眯起,一臉討好:“寒蘇,我不是教她們嗎?你又沒背叛我,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的,所以這幾點對我都不實用,我不需要找備胎!”


    見蕭寒蘇似有不信,於是很鄭重的起身舉起兩根手指:“真的,我發誓真的不能再真了!”


    蕭寒蘇上前一把拽起蘇清:“走,跟我迴屋,看爺怎麽修理你!”


    蘇清苦著一張臉,戀戀不舍的望著牌桌:“我馬上又要胡了,你讓我胡完再聽訓,好不?”


    蕭寒蘇卻理都沒理她,徑直拉著她迴了正屋。


    夜藍三人聳肩,“玩不成了,是不是該準備水了?”說完這話三人大笑出聲。


    ……


    翌日清早蕭寒蘇就去上朝去了,今天會發生大事。


    景子恆昨天就聽說蕭寒蘇被打了二十板子,本以為他會故意哼哼唧唧的不上朝好拖延時間,沒想到他竟然來了,既然來了他自然會問一問他的傷勢,順便再當著文武大臣的麵斥責一頓。


    蕭寒蘇用眼角看著魯國公,見他一臉得意,看來他確實準備今天在早朝之上說出來了,落落說的對,與其讓他捅破,不如他們自己捅破,起碼還有迴轉的餘地。


    “皇上,臣實在是氣不過!魯國公他憑什麽調動防衛軍去圍困了蘇家?先不說他的行為是界越兵權的行為,那是我嶽父家!可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這樣做,別說內子心裏不舒服,就是臣也是怒意難消!”


    魯國公微微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蕭寒蘇竟然自己把事情挑出來了?


    景子恆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話來,但他相信蕭寒蘇,況且他就算不說,魯國公也會說的。


    眾大臣早就聽說了蘇家被圍起來了,隻是到現在都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昨天因為蕭寒蘇的事皇帝被氣的身子不舒服,誰都不見了,他們就是想上報都沒有門路。


    或者說,皇帝應該知道,但並也沒有要管的意思。


    “這事到底是怎麽迴事?朕為什麽不知道?怎麽沒人來跟朕說?”


    明明昨天就是他自己耍脾氣不肯見人,現在竟然要怪別人不告訴他,這叫什麽事!


    當然大家隻是在心裏想想,隻有魯國公站出來說:“皇上,臣昨日進宮來的時候你沒有見。說是身體抱恙,把臣打發迴去了。臣已經寫好了折子,事情的始末裏麵寫的清清楚楚。”


    景子恆讓小鬆子把奏折接了過來,從頭開始看,越看臉色越不好。


    純鴦竟然真的打算揭發蘇清?她跟蘇清那麽多年的手帕交白做了嗎?難道手帕交就該落井下石?


    他怒瞪穆雨辰和蕭寒蘇,穆雨辰沒管好自己的媳婦所以他瞪他,蕭寒蘇則是沒護好蘇清。


    可蕭寒蘇卻覺得很委屈,又不是他的錯,走到現在這樣的情況,是他們始料未及的,他也想護著蘇清一世安好,但有些事並不是他想就能做到的,就像落落說的,沒有完美的人和事。


    別人看到景子恆的目光都縮了縮腦袋,皇帝雖然小,但氣勢可不差,而且當眾用眼神責備蕭寒蘇和穆雨辰這還是第一次。


    看來事情確實很嚴重!


    “魯國公可有證據?不能單憑一人之言就下結論,先帝時就曾誤會了功勳之家,現在…尤其是在這種外憂重重的情況下,更不能重蹈覆轍,否則會寒了所有將士的心的。”


    魯國公笑了笑:“皇上,這一人可不是別人,那是她的手帕交,她們從小便相識,有什麽事情能瞞得過她呢?而且不止她知道,恐怕就連蕭侍郎,穆侍郎,還有遠在豫州的墨少卿也知道。”


    景子恆斂了所有神色,定定的看著魯國公,禦案之後的手攥的死緊,手臂微微發抖,明明知道他通敵,可是就因為沒有證據,隻有一個人證,可這個人證卻還咬緊牙關死都不招供…


    他就是奈何不得他!


    憑什麽,憑什麽好人、忠臣就要被他時時的揪出來審問一番,可這個叛徒卻逍遙自在?


    景子恆對魯國公的恨不僅基於國,還有對蘇清的感情,對蕭家,穆家,墨家的愧疚。他是一個皇帝啊,可是做皇帝竟然做到這麽憋屈,他想想都想哭!


    他忍了又忍才壓下心中的憤怒,將奏折交給小鬆子:“拿給文國公看看。”


    錢展接過奏折看完之後心中驚駭不已,蘇清落竟然真的就是蘇清!


    她當真是巾幗英雄,可是當初因為先帝的忌憚,蘇家隻好瞞下蘇清的身份,但這就造成了今天被人說的欺君之罪,哪怕她曾經功勞顯著,依然磨滅不了蘇家欺君的事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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