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車聽見。”

    霧茫茫果然沒敢出聲,因為路隨的腦袋又埋了下去,這迴埋得更下麵。

    霧茫茫的指甲都快把身下的座椅給扣爛了,身體直發抖。

    路隨輕笑著,重新抬起頭去親她的嘴。

    霧茫茫撇過頭不配合,嫌棄他嘴上一股子怪味兒。

    路隨在她耳邊輕聲道:“下迴把毛剃了。”

    霧茫茫腦子都炸了,男人的下流話簡直太沒底限了。

    這就是男人!

    說不過你了,想耍賴皮了,就直接睡服你。

    如果沒有和,那一定是他伺候得不好。

    如果伺候得也好,那就一定是數量不夠好。

    總之,主動權已經完全不在霧茫茫了。

    霧茫茫這會兒正忙著穿衣服和抹黑找她的小內內呢。

    因為談話被打斷,一時也不知道該從哪裏拾起來,霧茫茫的氣勢早就被老狼狗吃到肚子裏去了。

    但女人的小肚雞腸和尖刻是自己都無法預料的。

    霧茫茫整理好衣服之後,尖酸地問明顯還在平複中的路隨,“路叔叔你心真夠寬的,這麽喜歡你帽子的顏色啊?”

    霧茫茫的潛台詞是,別以為老娘小死了一會兒就能原諒你。

    愛和性是不能混淆的!

    “尖酸刻薄對你沒什麽好處,霧茫茫。”路隨摸了摸被霧茫茫撓出三道血痕的脖子。

    霧茫茫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而路隨比霧茫茫更耐得住沉默。

    最後還是霧茫茫煩躁地揉了一把頭發,“你到底想怎樣?”

    其實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但是女孩子嘛,就是要矯情地多問一句,必須把話說明白了。

    “當時的確是我做得不對。”路隨沉默了片刻,緩緩道。

    霧茫茫準備好的刺兒沒能紮出去,誰讓路隨認錯太快了呢。

    “哼。”霧茫茫隻能繼續高冷。

    “你猜得沒錯,我的確是有的事情沒想明白。”路隨道。

    “是什麽事情?”霧茫茫又好奇了。

    “想知道?”路隨低頭含了含霧茫茫的耳垂。

    霧茫茫慌忙地往後一縮,嘴硬地道:“我不想知道。”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手心被路隨塞了一串鑰匙。

    “這是什麽?”霧茫茫不解,她隨著路隨的眼睛往後看,才留意到這車後麵還停了一輛悍馬。

    悍馬h1。外形十分彪悍,但早就停產了。

    “你怎麽搞到這個的?”霧茫茫驚奇地道。

    “拍來的。”價格一點不比霧茫茫那個法拉利便宜。

    “兜風嗎?”路隨問。

    兜!

    為了兜風,一切矛盾都可以往後放一放。

    但其實這貨隻有在不平坦的道路上開才有優勢。

    霧茫茫後來又跟路隨兜過幾次風,才發現在城市裏,這車隻適合車/震。

    兜完風自然還是各找各媽,霧茫茫可是清楚地記得自己立場的。

    她可不承認和好了。

    霧茫茫躺在床上一邊把玩鑰匙上的小球球,一邊迴想路隨的話。

    她問他就一點兒不介意她和威廉的事兒嗎?

    路隨怎麽說的來著?

    就當他們是真的分手了,她重新交了男朋友,現在他們算複合?

    嘴皮子真是厲害,上下這麽一番,說劈腿的是他,說不算劈腿的也是他。

    霧茫茫歎息一聲,覺得自己太沒用了,簡直是被路隨牽著鼻子在走。

    心裏一萬個不願意,可又舍不得路叔叔□□兒好。

    52|chapter52

    愛情和其他東西不太一樣,當它雲山霧罩、亂成一團麻的時候,其實最讓人沉迷。

    所以曖昧其實比“你愛我我也愛你”更讓人著迷,很多人總是不停地在尋找曖昧,反而對確定的關係感覺平淡乏味。

    霧茫茫這會兒就是身在雲山裏,拿不準路隨的意思。

    女孩子當然是希望能有一個明確的話語,“比如你再重新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但男人的處理方式似乎不同,比如路隨儼然就一副我們已經和好的做派,霧茫茫卻覺得我特麽壓根兒就沒原諒你好麽?

    典型的穿上小內內就不認人了。

    霧茫茫睡了個大懶覺,起床時已經可以吃午飯,日曆上標記著今日是聖誕前夕,霧茫茫倉促迴國也是不想在國外感受他們的節日氣氛。

    每逢佳節倍思親嘛。

    今天手機似乎太過平靜,微博也沒什麽新鮮事兒,霧茫茫想了半天才發現,原來是出國前被

    她刪除的微信還沒有重新裝上,所以手機才這麽安靜。

    裏麵的世界並會因為她消失的這一個來月就不轉了,閨蜜的火爆消息都輪了好幾輪了,霧茫茫被甩的那點兒破事已經“石沉大海”。

    最近一輪的話題是龍秀娟在那裏秀她今晚聖誕晚宴要穿的裙子。

    今年的主題印度風,每位女士的晚禮服都需要搭配印度元素,龍秀娟準備了三套被選,每一套都美得冒泡。

    女人就是這樣,對美美的衣服沒有抵抗力,對可以穿這種美美的裙子的宴會也超級向往。

    霧茫茫本來打定主意今晚絕對不會當路隨的女伴的,但是人家路隨一句都不提,她這兒又覺得內心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值。

    尤其是在見到了龍秀娟的嘚瑟之後,她還真想挽著路隨的手去打打龍秀娟的臉。

    霧茫茫趕緊捂住臉,太虛榮了,要不得。

    到晚上六點的時候,路隨還沒有任何電話或動作,霧茫茫算是徹底死心了。

    心裏將全世界的男人都總結了一通,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昨天晚上路隨敢情是專程跑來占便宜的麽?

    想想也是,人家雖然身體力行了一番,但是有料的話可是一句沒撂下的。

    成熟男人總是給自己保留足夠的進退空間。

    霧茫茫收拾心情,打開電腦,準備去忽悠一下遊戲裏的小鮮肉。

    門鈴響的時候,霧茫茫還以為是路隨,她心裏嗤笑,這人真當她沒有脾氣沒腦子好忽悠是吧?

    霧茫茫兇神惡煞地站到門邊,從貓眼看出去,結果卻發現門外站的是柳女士。

    心裏說不上是失望呢還是失望,反正堵得心慌。

    打定主意不想原諒路隨吧,又希望路隨繼續上門來找氣兒受。

    “媽,你怎麽來了?”霧茫茫打開門問。

    柳女士走進門道:“趕緊收拾一下跟我走。”

    這話駭得霧茫茫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兒,急匆匆的拿了包穿著家居服就跟著柳女士往樓下去。

    等她被塞到造型師麵前時,霧茫茫才迴過神來,“媽,你這是幹什麽啊?”

    霧茫茫的第一個反應是,路隨不要臉地走了丈母娘路線。

    霧茫茫起身就往外走,本身心情就很糟糕,這會兒更是感覺全世界都在欺負她。

    柳樂維追

    上去一把捉住霧茫茫的手,冷冷地問:“你發什麽瘋?”

    “你知道的!”霧茫茫掙脫開柳樂維的手。

    “霧茫茫你真有出息,不就是被個男人甩了嗎?現在連直起腰做人的勇氣都沒有了?路家的宴會又怎麽樣?我要是你就挺直了背讓他看看你現在過得有多開心。”柳樂維道。

    霧茫茫眯了眯眼睛,不確定柳女士是在講真話還是在演戲,但是她表情太過自然,實在不像演戲。

    霧茫茫心裏開始打鼓,難道不是路隨?又是她自作多情了?

    想想也是,她和路隨現在是什麽關係?路隨怎麽可能邀請她在這種極端正式的宴會上當他的女伴?

    霧茫茫扶了扶額頭,覺得自己的智商可以去充值了。

    見霧茫茫態度軟化下來,柳樂維冷哼一聲道:“想明白沒有,想明白了就給我把頭抬起來。這兩張請帖老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來,你少給我出幺蛾子。”

    霧茫茫重新坐到鏡子前,“你怎麽搞到請帖的?”

    按說柳女士和自己的檔次絕對進不了路嘉楠這位本城名媛中的無冕之王的眼睛。

    “今天下午才拿到呢,剛好有兩個名額空缺,敬眉幫我說了很多好話,才在候補名單上插了隊。”柳樂維說話時帶著一臉的“你媽我很厲害吧”的得意表情

    今天下午?未免太過湊巧吧?

    “爸爸沒有拿到嗎?”霧茫茫又問。

    路園的聖誕晚宴想來將bigger都拉得高高的,請帖從來都是針對單人而發。

    龍秀娟這迴之所以這麽嘚瑟,正是因為她雖然是沾了她未婚夫的光,但同樣也表明路嘉楠認可了她這個人。

    否則即便她是柳淮南的未婚妻,也不一定能收到邀請的。

    霧老板的做派自然是入不了路嘉楠的眼的,柳女士這幾年很會經營自己的形象,和沈敬眉都成了好友,倒是不排除可以拿到邀請帖的資格。

    “你爸沒有。”柳樂維說著話的時候一點兒失落都沒有,夫妻敵體嘛,偶爾能壓過對方也是不錯的。

    “那我怎麽會有請帖的?”霧茫茫又問,她對自己可沒那麽自信。

    柳樂維道:“你得感謝媛梨。”沈媛梨,也就是肖故宮那位女朋友,沈家的二小姐,“即使我不去,我也必須把你弄去。”

    霧茫茫翻了個白眼,一臉的無精打采。

    “在哪兒跌倒的,就在哪兒爬起來。給我打起精神來,今晚少給我發瘋。被路隨甩了有什麽可丟臉的,多少女人想被他甩還沒資格呢。”柳女士道。

    霧茫茫真是嗬嗬了。

    “我怎麽沒有爬起來啊?要不要我翻我的微博給你看?跟路隨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就你還在提。”霧茫茫有些不耐煩。

    “我本來就不愛參加什麽宴會,你自己想去,少拿我當借口。”霧茫茫道。

    “你!”柳樂維氣得肚子疼,“我這是為了誰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霧茫茫你少跟我矯情,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兒小心思,你要真是翻片兒了,能找個老外演戲?你不是從小就對胸毛犯怵嗎?”

    到底是親媽,這也能看出來。

    霧茫茫要不是對威廉那一身毛犯怵,指不定還真就留在意大利跟威廉到海上逍遙,流浪當海盜去了。

    其實霧茫茫對今晚的晚會是有點兒好奇的,畢竟規格怎麽好,人人都會好奇啊。

    不認識路隨他們之前,她也跟著龍秀娟等人憧憬過好多年,發下豪言說,如果參加了,就要怎樣怎樣。

    想起來真是美好的青春啊。

    霧茫茫歎息一聲,覺得自己跟路隨談個戀愛把自己都談老了。

    主要是費腦子啊,跟威廉在一起的時候就不用燒腦細胞。

    所以霧茫茫半推半就地從了柳女士,一直到柳女士將她準備好的服飾拿出來。

    精致、華麗!

    尤其是霧茫茫那一套,裙子上的施家水晶跟不要錢似的。

    這樣一套裙子,打死霧茫茫也不相信會是一天時間內可以搞定的。

    “這裙子怎麽迴事?你不是說今天才拿到請帖嗎?”霧茫茫又要炸毛。

    大概是霧茫茫的陰晴不定激怒了柳樂維,“霧茫茫你錯藥了啊?!火氣這麽大?”

    “這兩身我就早就準備好了,連你爸爸的我都準備好了,今年我還以為能沾上你的福輕易拿到邀請帖呢,結果呢?你少給我不識好歹。”柳樂維的脾氣也不算好。

    霧茫茫有些尷尬地蔫吧兒下去,她這是反應過度了。

    不由得抬起手在臉邊扇了扇風,自戀果然是種病。

    大概是誤會柳女士太多次,接下來的時間霧茫茫格外乖巧地任由造型師擺布。

    短發雖然拗造型有點兒難,但是難不倒

    價格昂貴的造型師。

    霧茫茫打扮出來後,連她自己都驚豔了一把。

    到達路園下車的時候,霧茫茫還有些扭捏,她要真和路隨分手了,其實她倒還更願意來參加晚宴,就像柳女士說的那般,跌倒了爬起來。

    但是這會兒她和路隨不清不楚的,就有一種送上門的便宜貨色的感覺了。

    奈何柳女士氣場強大,絕對不允許霧茫茫臨陣退縮。

    霧茫茫跟在柳女士身後進場,宴會上大部分的人她都不認識。

    畢竟已經不再局限本城範圍,當然也有很多電視、雜誌上常見的麵孔,都是跺跺腳就可以震懾一方的角色。

    絕對的大腕兒雲集。

    霧茫茫沒走兩步,就見不遠處的路隨向自己走了過來。

    “我帶去給姑姑打個招唿。”路隨走近後低頭在霧茫茫耳邊道。

    霧茫茫的手被路隨很自然地握在了掌心,她不動聲色地掙紮了一下,結果自然是甩不掉。

    這樣的場合也容不得她上演潑婦小女友的故事。

    霧茫茫隻能撐著虛假的微笑,在柳女士的驚愕中被路隨拉著往前走。

    人群自發地散開,給這兩位俊男美女空出了中間的道路。

    讓霧茫茫有一種走奧斯卡紅地毯的感覺。

    53|chapter53

    路嘉楠女士非常的美,她這個年紀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漂亮來形容了。

    總之是讓你看了就忍不住拜倒於她風采之下的人。

    蘭玥跟她一比,似乎也稍遜三分呢。

    “終於看到路隨的小女孩兒了,很高興認識你,茫茫。”路嘉楠微笑道。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路女士。”霧茫茫忍住激動地道。

    路嘉楠的眉頭微微一動,眼風掃向路隨,居然是“路女士”而不是“姑姑。”

    “今天客人比較多,明天我和路隨的姑父設宴單獨請你們,你一定要來。”路嘉楠笑著對霧茫茫道。

    “我的榮幸。”霧茫茫應道。

    雖然是榮幸,但未必歡喜。

    “我們去樓上。”路隨握了握霧茫茫的手,低聲道。

    霧茫茫點了點頭,她想發飆都想得發瘋了。

    兩人攜手從角落處的樓梯上樓,下頭知情的人看著一對兒心裏大約都在感歎。

    真是嗶了狗了。

    剛關上門,霧茫茫臉上得體的笑容頓時就坍塌了下去。

    再有沒有自詡聰明,洋洋得意卻被人玩得團團轉,當麵打臉更令人難堪的事了。

    “耍我很好玩是不是?”霧茫茫可做不到路隨的雲淡風輕,她氣得在屋子裏團團轉。

    路隨上去固住霧茫茫的肩膀,強壓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

    “這是不得已的下策。但是我出麵邀請,你一定不會同意對不對?”路隨道。

    霧茫茫看著路隨的眼睛,心裏隻覺得這個人好可怕。

    對人心的掌控如此精準,算著了她霧茫茫是個傻瓜一定會自投羅網。

    他隻要他的目的達成,卻不會管她內心的想法。

    霧茫茫甚至能猜到路隨的心聲,他覺得她這是無理取鬧,矯情做作。

    這樣正式的宴會,他路隨能邀請她霧茫茫當女伴兒,那是多大的尊重啊?

    這代表了他對這段關係的認真,也代表了路家的認可,甚至說大家幾乎都可以期待她和路隨的訂婚禮了。

    所以這樣的晚會,即便是霧茫茫還沒有確認自己的內心,但在他路隨看來,一切內部矛盾都可以以後再解決,但眼前的局麵她霧茫茫卻必須先出來成熟的麵對。

    省得以後他們和好,其他人會漫加猜測,霧茫茫在這個宴會上沒能當路隨的女伴,也就是說他們的關係不過是玩玩兒而已。

    如果霧茫茫不是當事人,她能想得通的。

    可惜她不是,她現在隻是找不到出路的局中人。

    感情當中的女人卻沒有辦法如此理智。

    在霧茫茫看來,路隨根本就是顛倒了邏輯關係,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心情。

    她隻看到路隨是篤定了她必然妥協,篤定了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隻能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他想冷靜就可以冷靜,他說不分手就不能分手。

    在那倉促的一瞬間霧茫茫本能的厭惡這種關係,厭惡路隨的強勢。

    她已經短暫地意識到了他們並不合適。

    但可惜時間太過短暫,以至於很快霧茫茫的直覺就被路隨的“柔情”所淹沒。

    路隨的做派雖然強勢,但鼻息卻異常溫和柔軟。

    霧茫茫感覺自己的眉眼被路隨的鼻尖輕輕劃過,這樣溫情的對待,曾

    經是她童年最期盼最期盼的。

    童年已經缺失的撫觸再也找不迴來。

    長大以後能這樣親密地捧著你的臉,溫柔地親著你的眼睛和嘴唇的將不再是你的父母,而換成了另一個沒有血緣的人。

    他沒有義務去愛你,所以這樣的關係更讓你患得患失,讓你沒有底氣去矯情。

    霧茫茫的雙手搭上路隨的手腕,似乎是想將他的手甩開。

    可是她太渴望被他親吻了,這樣溫柔的鼻息仿佛滲透進了她的肌膚,牢牢裹住她的心。

    霧茫茫忍不住開始為路隨找借口。

    他應該是真心喜歡自己吧?

    他這樣做其實也是為了自己好呢。

    他在所有人的麵前拉起自己的手,這說明他是極端認真的對不對?

    他隻是強勢慣了,一時不習慣柔軟而已。

    說不定今後的相處中她能改變他呢?

    把一個渣/男□□成暖/男好像挺有成就感的呢。

    不知道是路隨的吻催眠了霧茫茫,還是她自己催眠了自己,她的手軟弱無力地搭在路隨的手上,任由他予取予求。

    所有有哲人說,女人的眼睛在為這個男人流淚,心卻在為他撐傘。

    對於霧茫茫態度的軟化,路隨似乎異常敏感。

    霧茫茫感覺他鬆開雙手,重重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不生氣了?我們下去吧。”

    霧茫茫不語,她的矯情勁兒還沒有徹底過去。

    “過了今天,後麵你怎麽跟我鬧都行,今晚你乖乖的行嗎?”路隨捏了捏霧茫茫的臉頰,她的聲音低沉而渾厚,質感像油一般。

    封住了霧茫茫的耳朵,也封住了她的眼睛。

    “你能不能告訴我當時你沒想明白的事情是什麽嗎?”霧茫茫認真地看著路隨。

    真是萬幸,她的理智還沒有完全被侵蝕,沒有就此拜倒在路隨的西裝褲下。

    還記得問出這個關鍵的問題。

    路隨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鍾之久。

    霧茫茫心想大概故事太難編了,所以路先生還在組織他的語言。

    最後路隨還是沒有解釋,隻是站起身道:“你留在這兒等我一下。”

    霧茫茫點了點頭。

    路隨走後,她從包裏拿出小鏡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妝容,還能見人。

    反正坐著也是無聊,霧茫茫覺得自己身上的裙子不秀一下實在有些對不起它。

    路琳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霧茫茫正在費力拗造型自拍的情景。

    “路琳姐!”霧茫茫看到路琳別提多開心了,將手機往她手裏一放,“謝謝,謝謝,拜托,拜托。”

    霧茫茫麻溜地躺到紅絲絨複古沙發上,示意路琳可以拍了。

    路琳想起剛才路隨臉上的嚴肅,以及聽到他的話之後自己的那種吃驚,在對比眼前霧茫茫的輕鬆,霧茫茫的形象在路琳眼裏瞬間拔高了十倍。

    霧茫茫十分滿意路琳拍的照片,把她拍得異常完美。

    “你本來就很漂亮。”路琳謙虛道,當然這也是實話,霧茫茫的五官堪稱驚豔,隨便打扮一下就能上雜誌封麵。

    若非這樣,也不至於能把她弟弟給玩壞了。

    但若說光靠這張臉肯定是不能的,路琳現在對霧茫茫可以說是充滿了巨大的好奇。

    “路琳姐,你怎麽過來了?”霧茫茫發出微博後,總算想起了正事兒。

    “路隨讓我來跟你談談。”路琳道。

    霧茫茫微微有些迷惑,安靜地等著路琳繼續說話。

    說實話,路琳從路隨嘴裏聽到霧茫茫還是個處的時候,其驚訝度絲毫不亞於當時的路隨。

    這都什麽年月了,像霧茫茫這樣的大美女,曆經無數男友居然還是個處,這概率真是微乎其微,難怪連路隨都被霧茫茫坑了。

    想起剛才路隨臉上的表情,路琳就想笑,她這輩子就沒見過路隨如此狼狽尷尬的表情。

    真是活該啊,惡人就得惡人磨。

    路琳一手撐在沙發靠背上,側身慵懶悠閑地看著霧茫茫,真是漂亮,越看越漂亮。

    霧茫茫眨了眨眼睛,你倒是說話啊!

    “其實呢,是路隨有病,天生的太監,他覺得不該禍害你,你可還是個大閨女呢,可後來又實在放不下,所以托我來跟你說,問你還願不願意跟著他。”路琳道。

    “路琳姐,別玩兒我了。”霧茫茫無奈地看著很希望路隨是真太監的路琳。

    路琳探身往霧茫茫靠去,“這麽說你已經驗過他的身了?聽說尺寸超標是不是真的啊?”

    霧茫茫看著一臉八卦的路琳,不由為路隨點了支蠟燭。

    可惜霧茫茫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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