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們是去做什麽,這兩個女孩子不知從那裏知道一些怪物般的練習完美身材的方法,經常有事沒事將門關上,隻聽到房子裏麵安靜得很,隻是不時傳出聲聲唿吸聲音。

    本來我雖然的個壞東西,可並沒有打算這麽早就壞到這麽徹底,隻是姐的一句小屁孩太傷我自尊心了,不能放過她們,這兩個家夥,根本不把姐弟之情放在心裏啊。

    打開電視,但姐房子裏麵的動靜太誘人了,兩個女孩子的笑聲像根針似地無孔不入地刺入我的神經,明明知道她們的練習身材的時候,我做為一個大男孩是不適合去現場的,但這就可以難得到聰明如我這樣的人麽,當然不能,於是我偷偷去鑽到我們唯一的那個大窗台那邊去了,那邊有條道通往姐住的房子的窗戶,尋常那裏是老媽洗衣服時曬衣服用的,我從來不去那地方的,可今天,我再忍不住了,出自對自己尊嚴的維護,當然,偷窺也得給自己找個正當的理由啊,我可是個正當的流氓呢。

    哈哈,幸好買了一個這樣的套間,有這個小陽台,我輕輕拉開門,像個小偷一樣鑽入了姐的窗戶邊。

    因為樓下是一塊空地,再就是望到邊際的高山峻嶺,所以姐的窗戶經常不關是最正常的事,其實關了也不打緊,因為姐的那塊窗簾上我用煙燒了兩個大洞,當時隻是因為看老爸老媽對姐太好,心裏不平衡而做的,原來是自己有先見之明啊,哈哈,我真是天生的高手耶。

    姐的窗戶果然沒有關好,我不敢將頭升起正大光明地看,怕讓她們看到,我拿來一塊鏡子,慢慢升上,然後看鏡子裏麵。

    哈哈,她們竟然是麵背著我的,這下我膽量大了,穩妥地站直胸膛,這一刻,我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也隻頂了一眨眼的功夫,兩個女孩子的模樣讓我嚇一大跳。

    居然——居然兩個人沒穿外衣服,姐還好些,內衣將該罩住的東西全隱住了,小玲的內衣隻像是兩塊破布條,外加一條紅帶,媽媽的,她從那裏買到這樣性感的內衣了,看不出來她平時乖乖女的樣子,想不到——如今的女孩子啊,真總是給人驚奇啊。嚇人的事。

    我一眼看到,再也移不過身子了,由於她們是側著身子對著我,我清楚地看到她們是用一根繩子將她們的腰緊緊捆在一把椅子上,這樣顯得她們的胸更大,腰更直,不知是從那裏得到這樣的練習法,真是不讓能看到的男人活了,媽媽的,是不是我這個小屁孩不能算男人。操。

    忽然看到兩個大美女被捆在屋子裏麵對麵地坐著,高挺著胸膛,不滿臉充血的一定不是個男人,幸好我是男人,所以我充血了,所以我流鼻血了,頭一下子撞到玻璃上,是那個混蛋發明的玻璃,頭撞到上麵居然玻璃不痛,痛的是頭,做成棉花一樣的玻璃不行吧,混蛋。

    當我不及擦拭鼻血的時候,就看到兩雙雪亮的眼睛朝著我看到,哇。驚天動地的叫聲。怪了,痛的是我,她們叫個屁。

    接著看到她們兩個你伸出手拉我身上的繩,我伸出手拉你身上的繩子,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兩個美女就站了起來,一時反應不過來,衝到窗戶邊,小玲跑得快,兩條鮮紅的布條包著的高山直對著我鼻子,吼叫著:“死阿飛,你在做什麽。”

    “我痛死了,你們亂叫什麽啊。”

    姐姐隨後便到,拉開窗戶一手擰著我的耳朵:“阿飛,你竟然這麽流氓,不要臉。”

    這一下可重啦,痛得我耳朵似乎讓刀割開似的,我一聲媽呀叫出,眼睛一轉,大聲說:“我要告訴媽媽,你扯壞我的耳朵了。”

    姐不理我這麽多,手上不鬆勁,歪過頭對小玲說:“你從房門出去,抓他進來,今天不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瞧瞧,越來越不像話了。”

    小玲怔了一下,接著說:“月姐,要不要拿菜刀啊。”

    暈倒,這小妮子,還說將來要嫁給我呢,千萬不能要,一不小心就讓她謀害親夫了。溫月笑了一下,說:“暫時不要拿,先抓進來再說。”

    小玲應了一聲,飛快打開房門衝了出來,很快就到了我身後,一手抓著我的手臂,然後對著姐說:“好了,你可以放手了,我拉也要將他拉進去。”

    姐就鬆手了,我果然是讓小玲給拉進去的,小玲力氣不大,因為她拉我的時候身體緊緊貼著我,柔軟的感覺讓我像喝醉似的迷茫了,聽由她擺布。後來她幹脆從後麵抱著我的腰,將我扛起,僅腳尖落地,好可憐啊,下輩子一定不做男人了,要人命啊。可我的手卻結結實實地扣在她的小屁屁上,想抓我這樣的人,不出點油讓我沾是不大可能的事。

    那鼓鼓的小屁股給我的手感特別捧,正陶醉入其間的時候,我就讓重重地扔掉了,我以為是扔到沙發上,落地後屁股才告訴我這是實木地板啊。這樣一來,我就用慘叫來迴複了。

    要不是真痛得要命,我一定用暈倒來征明我是很不爽。

    她們在搞日本式的捆綁式的色-情東東,受罪的卻是我,這像什麽樣啊,我不服啊。

    我的痛苦還不及平息,就讓姐一手抓著肩膀,拉了起來,姐姐的力氣明顯大多了,壓得我籲不過氣來,我就讓她從地板上拉到沙發上去,然後她一隻手扣著我衣領,若不是我與她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的歲月告訴我她隻是個女孩子罷了,我一定會以為她是個混黑道的女頭目,這麽兇巴巴的,真像要殺人,不僅眼睛像殺人,她的身材也在殺人,殺被她扣死在身下的她這個死弟弟溫飛。

    姐仍然沒有穿衣服,雖然內衣不小,可我眼睛還是很輕易地從好角落邊看到裏麵一團雪白。姐叫著說:“快老實交待,你要偷看什麽?”

    我由於看著美麗風景,心不在焉地說:“你們的身材也不過如此而已,我看過那麽多捆綁式,你們是最差勁的了耶。”

    小玲叫了出來:“啊,不能原諒你,月姐,幹脆將他的褲子脫下來,看看他自己身材又有多好。”

    姐還不及說話,我一臉嚇得蒼白:“啊,不要啊,非禮啊。”

    姐一聽我這話又忍不住笑出聲,在我鼻子上重重擰了一把,看樣子神色好了一些了,應該不會聽小玲那個八婆的壞主意吧,我可是大男人呢,現在都開始長毛了呢,若讓她們看到,我鐵定要自殺。姐姐想了一會,臉有些紅,估計是她想到一些東西了,沉默了一下她才說:“不能脫他的衣服,我們是女孩子,那樣做不對的——”我都快叫萬歲了,姐姐真萬歲,姐姐真好。可真好的姐姐後一句話又將我送到地獄:“這樣好了,我們將他捆起來好了。”

    我聽到姐這樣一說,嚇得臉都白了,立即想到了不久前在故事會上看到的一個故事,說的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男孩讓人給捆綁在椅子上,放到了一個空房子裏麵,竟然給活活餓死了。我不會也像那個小男孩一樣的命運吧,我正好也十五歲了呢,我一時想不到她們會去那裏找空房子,隻大喊著說:“不要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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